【原创故事】那件发黄的旧衣裳

个人日记

                         文/辣椒


   那是什么?是件发黄的旧衣。没有穿过一次,摊开它,有压箱子的味道。
   衣服有了岁月积攒的痕迹,不知道有多少年。
   其实,衣服的款式早已落伍,但是主人的他,却对发黄的衣裳,多的更是一份执着珍惜和心爱的完整保存。
   常人眼睛对旧有的物件,一般不会留意和看重,而且,在一定时候丢弃或者捐出更为贫穷的地方需要。
   他为什么这样珍藏一件旧衣裳,舍不得丢弃呢?
   一瓶酒、一顿饭、一包香烟、两杯浓浓的茶,讲述出一段往事。

   那一年,他很年轻,轻狂、自傲、放荡不羁,对身边所有的事情不放在身上,他也很要脸面和喜欢别人夸耀,而后翩翩起舞,在自己满足的世界里,酒不离口,醉来瘫去,畅快几日。让后集聚一班“猪朋狗友”跨吹,恢复坑人、耍人的面目。就是这样的人,认识他,只是少些不便;不想认识他,只闻他其音脚行,逃之夭夭。
   这一天,无所事事的他,游荡在大街四周,身边跟着一班众人。东瞧瞧西看看,他的骨子里在琢磨今日怎么度过。
   
   那一天,天还没有亮,城郊一个女孩子,懂事早早起床,她要早些忙碌家务事,家里面有年龄70残疾的爸爸和病痛折磨的没有几日的妈妈开小食店在家挣扎生命最末。而孩子的父母,在她出世时就没有看见,只有一包围裙捆着出生不久的她,丢弃在老城一“十字路口”街缘饭店旁。身上没有温暖的她就开始哭啼,声音由初轻唱到最后大哭。饭店大门吱吱呀呀打开,一位中年大哥和大婶先后走出,吃惊望了望地面哭啼的孩子,周围慢慢聚拢一群人,他们指指点点,却没有上前抱孩子的意思。
   大婶心不忍地下无人要的孩子继续哭啼,她上前轻轻地打开孩子身上随身物品,只有5元钱和一张皱皱巴巴的信字,“孩子只有4个月,家里穷,兄弟、姊妹多,养不起,希望好心人喂养长大,拜为子女。感谢!”
   也是这一天,这位开饭店的大哥、大婶收养了苦命的孩子。

   女孩子天生聪明,懂事,漂亮。
   大哥、大婶对孩子心疼,从不要孩子做饭店事情,孩子却完成学习后,做洗碗和砍柴的家务事。一家人过日子快快乐乐。
   天有不测风云,在女孩子15岁这年,爸爸因为劳累过度,搬运货物过程中,伤了腰和腿,岁数原因,就开始残疾,不能够走太远的路,饭店也抵押出去。留下妈妈,拼命养家治疗生病的爸爸。女孩子这一年,也开始分担大人辛苦,除了学习以外,在家里面帮助妈妈,把小食经营起来,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摆摊。
   
   他其实认识这个女孩子,印象就是对女孩子文静、漂亮有好感,但女孩子对他冷漠吧!他不在乎,隔三岔五就跑到她家小吃店来吃小食。顺便油嘴滑舌去挑逗,这样一来,女孩子更厌恶他这样食客了。但为了生活,女孩子就忍了,但女孩子父母都知道,也就是这时候,她的父母都要在女孩子身边来保护孩子不受欺负。
   那一天,他提着酒,学着流行武功片中的“醉拳”,带着“兄弟”来吃小吃,而小食摊今天生意特别好,人也多,女孩子想在上学前,先帮助妈妈做生意,好让妈妈少辛苦点,端着热气腾腾小吃忙里忙外。
   他不管女孩子忙忙碌碌,打开酒瓶,咕咚咕咚大口喝起来,酒味疏泄,兄弟们狂叫,让小食店吃不消。吃小食的人很快就走了不少。母女俩有苦难言,不好咒骂,只好有着他们,希望他们早些离开!
   他有些醉了,看着女孩子,眼睛更顺眼了,就用脚去勾绊女孩,刚好女孩子路过他身边,让女孩打了一个闪失,女孩没有摔倒,而碗筷却落下来,不偏不正落在他的身上,他突然跳了起来,抓着女孩子衣裳就拉扯,女孩衣服就破了,女孩哭了,孩子母亲就骂他“耍流氓”,要抓他去派出所评理。
   他这帮兄弟伙,也跳了起来,抓住东西就摔,周围群众也大呼起来,他这帮狐朋狗友,狗急跳墙四散而跑。
   他没有跑,醉眼迷糊乱舞一番,赶来的派出所的警察挡进去关了。
   当他放出来是,发现小食店已经关闭了。
  
   他有了悔过的心,悄悄地来到商店,买了一件新衣服,来到他家附近打听女孩一家情况,却得到吃惊的休息,女孩的爸爸、妈妈都离开人世,女孩子考上外地工厂,工作去了。
   就是这件衣裳,他默默地放在家里面多年,内心也忏悔多年。经过这件事,他开始反省自己,也开始对自己年轻无知而克制。
   多年过去,街面上走来一位女士,她在已经变了模样的地方顿足打听,而被打听的人正是当年的他......
   匆匆而过,是岁月。更多是一份理智和成熟。

                    2013.6.30凌晨  广汉    



文章评论

这个故事的构思很好,岁月流失,唯独溜不走的是青涩年华里的那默然回眸的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