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个人日记

          年前的这场雪可牛啦,弄的老家过年也不能回。虽然家人都在一起过年,可没那个老房子作伴,还是差了那么点年味。说不清楚差了点什么?是那安闲地睡在锅台边的小花猫?是那破方桌下捡饭粒的鸡鸭?还是房前的那棵惹眼的枣子树?我哪知道?嗓子眼总像卡了个东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怎么炮竹纸的香味也没漫进老屋的烛火香哎?

           往年  那大锅轰轰烈烈地架着大柴,火苗滋滋的响,锅上热气腾腾地升。炸圆子,炸豆腐果,炸花生米;蒸馍馍,蒸糍粑,没的蒸了也不管,随那大火就那么烧着,随水空空的翻泡。让蒸气钻进顶棚,然后再弥漫下来,任它湿了我的睫毛和刘海。

            想往年婆婆会在吃年饭后炖上一锅自家摘得枣,不用搁糖也很甜,看完晚会公公就端上热气腾腾的枣了,一家人不说话,可心往一处想,枣往各嘴塞。小小子最馋,吃了碗里霸着锅里,他爷爷总是备一份单搁着,让那馋猫吃个够。我这时则喜欢东瞅瞅西望望,看他们吞下了枣肉,我便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他们咽下的是果实而我咽下的却是甜蜜。

 

             该我吃枣了,我慢慢的品味,用小小子的话:"我妈装斯文",装就装呗,咱不装谁来装?反正他们早吃饱了也不再有人管我。好玩的是那枣核排成一圈像一朵朵小梅花,电视没投缘的节目我就自己玩,得用筷子小心的摆才成,不过成也白成,这时小小子会拿起盘子使劲的抖,一朵朵梅花转眼间就成了‘没花’了。

                   雪,我不是不喜欢你,你每年总是在该来的时候准时来。你可知春早打过了?春雷几乎和你同时下地。你和它较什么劲呢?你不晓得“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吗?待到山花烂漫时你在哪里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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