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打工者
个人日记
跋山涉水为谋生
只为求一个生存,他们漂泊异乡,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初期出来打工的人,在人们眼里是风光明媚的,人们只看见他们外表光鲜亮丽的衣锦还乡和给家人带回去的礼物,他们那里知道在外打工的人要忍受的屈辱和尊严,那个年代的打工者和现在的打工者完全不一样,任人宰割,有的一年到头辛辛苦苦连工资都拿不到,那个时候他们本地的人很瞧不起外来者,他们说我们两手空空就能赚了他们的钱回家,他们那里知道我们付出的辛苦和青春,那个年代我们一天上班要做18个小时,有的人为了挣钱连命都丢了,死在平车脚下的人也没有什么劳动法来保护你,一年到头没有电话和家里老人和孩子联系,只有夜夜流泪来寄托对孩子的思念,那种残酷是思念之情到至今想起都会不由自主的流泪,每每看到生活中和电视的离别情景都会无法控制自己的那种感情不去流泪。为了生理需要,或为实现自我价值。这都无可厚非,因为生理需要是维持人类自身生存的基本需要,在生理需要得到满足之后,人就会产生安全需要。再上一层需要,是社交的需要,如满足归属感,希望得到友爱等。尊重需要可分为内部尊重及外部尊重。前者指希望自己有实力,后者指对地位、威望的需求。自我实现的需要是个人的最高需要,要求实现个人抱负,施展才能。
独居异乡 大不易
房奴在异乡透支青春和父母的晚年
似乎从来没有一个年代的年轻人像这个年代的年轻人如此悲催。他们买房遇到了历史上房价最高的阶段,也遇到了关于买还是不买历史上争论最激烈的时候。有的人为了做房奴而努力,有的人庆幸自己终于坐定了房奴,有的人为此透支了青春和对未来的梦想,有的人顺便透支了父母的晚年。尤其是那些远离家乡,在经济发达程度和房价更高的城市打拼的人,为了安居,付出的代价是高昂的。有些人甚至永远都只能望“房”兴叹。
回不去的故乡
城市化进程的推进使得很多现代中国人的家乡在发生着极速的变幻,十年甚至更短的时间,足以使一个人的故乡面目全非。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认不出的家乡面貌,加上老去的亲人,以及四散的伙伴,故乡似乎早已沦陷在日渐淡去的记忆之中,再也回不去了。何况,打工者常年 在外,家乡的变化跟不上,比如以前风靡一时的麻将和现在的广场舞,打工者什么都不会,现在处在既不能融入打工的城市也回不到自己家乡的尴尬境界,除了打工的那点工资能维持生活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身在异乡不做异客
想在异地落地开花,并结出丰硕成果,唯一的出路就是身在异乡却不做异客,创造一切可能的条件,把握所有可能的机会,入乡随俗,主动融入主流社会。随俗必先知俗。每个地方都有很多不成文的规矩、习惯和文化历史,成为当地人的第一步,就是试着接纳和包容这些习俗,然后慢慢消化,使之成为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而最重要的是,不管所在地方先进或落后,要真正敞开心扉,去热力拥抱,像一个当地人一样,为她的成就骄傲,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却又从来不会放弃期望。但要做到这些实在不易,最终还是感觉熟悉而又陌生的都市无法安放我的灵魂。
独立女性有力量
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独立女性代表苏青已经充分认识到女子经济独立的重要性,她曾发文:“娜拉……知道自己是人,与男子一样的人,过去所以被迫处于十等男子之下者,乃是因为经济不能独立之故。于是,勇敢的娜拉们开始在大都市中寻找职业。”虽然后来,她也感叹:“看到房间里的每一颗钉子都是自己买的,不知道该欢喜还是悲哀。”撇清心中小小的悲哀,她的命运毕竟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物质之上是精神的独立。尤其是结婚后的女性 ,要正确看待夫妻关系:关爱自己,然后关爱他人;任何时候,都保持自我和自信,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和老公相处是平等民主的关系,不会去控制对方,对方也不能控制自己;有自己的生活圈、朋友圈,不至于离开婚姻,就一败涂地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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