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延桐谈诗

他山之石

                                                                                                                    摘自:红尘芳草群

        谭延桐,1962年5月生于山东淄博。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先后做过教师及《山东文学》《作家报》《当代小说》《出版广角》《红豆》编辑。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会员,《读者》杂志社及南宁市文联签约作家,南宁文学院及多所大学客座教授,香港《亚太文化报》首席记者,巴洛克艺术学校校长。


           谭延桐谈诗
一首诗,情怀第一,智慧第二,永远是这样。前者是属于心灵范畴的,后者是属于技术层面的。
 
    是注入感性,还是注入理性,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注入人性、心性和灵性;是有影响力,还是没影响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生命力、精神力和思想力。
 
    骨头里有诗,你就是真正的诗人,就像心里有光你就是别人眼中的名副其实的一盏明灯一样。如果骨头里没有诗,即使写再多的诗也不是真正的诗人。
 
    真正的诗人,一定是些懂得大爱和大恨的人。生命的字典里没有大恨自然也就没有大爱。大爱,是做真诗人的基础。
 
    作品一旦被打磨得“精致”了,就会失去它原有的自然、天然、原始的风貌和气息,生命力就会大大地削弱,免疫力就会明显地下降。
    时代性?“时代性”是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得了这种癌了?诗歌紧紧抓住的应该是自然性、生命性、心灵性、艺术性、独特性、超越性和惊异性而不是什么人云亦云的可疑的“时代性”。历时性和共时性,先捉摸透了再说。如果总是捉摸不透,就先去问问《诗经》《荷马史诗》好了,它们的“时代性”是什么?如果仍然捉摸不透,就再去听听里尔克、默温、希尼、帕斯、米沃什、布罗茨基、埃利蒂斯、塞菲里斯、卡瓦菲斯、米斯特拉尔、希姆博尔斯卡、特朗斯特罗姆、杜利特尔等等诗歌大师究竟是怎么说的好了,他们都是一些独创了自己的时代的诗人。
 
    当代汉诗,杂耍太多,大多缺乏大乘气象。究其原因,深具大乘气象的生命越来越少。
 
    一个伟大的诗人倾其一生能够创造和发现两个伟大的意象,并赋予这两个意象以恒久的不可替代的光亮和魅力,足矣。就像宇宙这首大诗里只有日月这两个伟大的意象就足矣让整个宇宙变得非凡了一样。
 
    写宇宙,写自然,写生命,写心灵,写梦幻,写性情……找好角度即是。角度好找,只是细节难求,诗歌需要鲜活的饱含了密码的内在细节。
 
    终于让我看到了攻势……这是多么好的一首诗。然后复归静态,它是多么地懂得“变化从心”和“恣肆由魂”啊。
 
      能够让心停留并拎回许多感动、感触、感受或感悟的诗歌,肯定是好诗歌。诗歌的路径源于诗人的内心,
 
        诗歌的气质源于诗人的气质,铺向遥远和无限缘于诗人的智慧……

   因为太迷恋一个词,以至于写着写着便突然停留在了这个词上,久久挪不开步子,这也是正常的。

 
    一般意义上的诗人三天就可以诞生一个,而真正意义上的诗人三生也未必就能诞生一个。四平八稳、按部就班、人云亦云、亦步亦趋的人,永远都做不了真正的诗人。真正的诗人,都是盗火的普罗米修斯。诗人都是常人中的非常人。
 
    看一个作家究竟是不是文学大师,离不开下列几个基本条件:广阔的精神背景,博大的知识结构,耸立的思想高度,独特的表达方式,鲜明的美学特征,非凡的个性驰求,不可替代的文学价值。
    一首诗发表在纸质媒体上并没有那么难,发表在心灵的版图上却很难,很难很难,因为心灵的把关从来都是相当严格的,六亲不认的。
 
    有的诗是地图,有的诗是卫星云图,有的诗是心电图……

    一首真正的好诗,放在哪里都生辉,即使是放在魔鬼的手中。
 
    诗的诞生,从来都像上帝造人。
 
    真正的诗人,都有一颗奇异的灵魂。
 
    一味地做“好人”的诗人,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的“诗人”,毫无正气和担当的“诗人”,连真正意义上的人都不是,怎么可能会是诗人?
 
    不透气的诗歌,不是好诗歌。但怎样透气,须有了相当的诗歌的经验之后才会懂得。
    写诗的时候,有经验的诗人都懂得用一种特别的气氛去将每个意象炖熟……
 
    心灵上的细腻以及独特性,你若没有,就不要死缠着诗歌了。诗歌非常看重这两样品质:细腻和独特性。纵使你有千样品质,却唯独缺乏这两样品质,那也罢了。我看,罢了。
    一个写诗的人若是不明真相,就很容易被种种假相所迷惑,最终陷入中国诗坛的大泥淖。中国诗坛是个典型的大泥淖。跌倒,爬起,知道了这个大泥淖的龌龊之后,很多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无力自拔、极其可怜了。

    知道什么叫沽名钓誉吗?看看诗坛上那些跳蚤一样跳来跳去的三流诗人自然也就知道了。知道什么叫助纣为虐、帮凶的帮凶吗?看看那些毫无立场一味儿做“好人”的诗人自然也就知道了。
 
    诗坛上的混子从来都是有伎俩的,看穿了他们的伎俩,然后更加捍卫自己的立场和尊严,自然也就不会失去自己了。没有比失去自己更为可怕的事情了。
    不要对中国文坛包括诗坛怀着良愿。鲁迅先生当年说的不仅一点儿也没变,不仅没变且变本加厉。不信,睁大眼睛看看吧:“巨大的成就,众人的拥戴,再也不属于真诚的人们!”
 
    记住,我亲爱的朋友:世人大多都是世俗的,比你想象得还要世俗,要多世俗就有多世俗。不信你就证实一下:把世界级的诗歌大师的人们普遍感到比较陌生的作品换成一个无名氏的名字寄给中国的纯文学杂志,能有百分之一的刊发率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反过来,你把一个无名氏的作品署上一个有影响的诗人的名字,那刊载率肯定就会大大地上升……要看清世人的嘴脸。如果你没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也不应该只带着凡眼上路。
 
    总是跟着别人瞎跑,别人谈论什么诗人你就跟着谈论什么诗人,这是没有出息的一种表现。岂不知,很多诗人的“影响”就是这样被盲目地谈出来的,而不是靠诗歌本身的力气脱颖而出的。你们的盲目的谈论瘟疫一样蔓延开来了,也便变成了一场“造神运动”……你自己的脑子呢?你自己的判断呢?永远都不相信自己的人是可悲的,没有比这更可悲的了。不仅可悲,还可鄙。
    不懂得崇尚也不懂得鄙视,永远都是一团浆糊的人,趁早,你不要再赖着诗歌了,不要再让诗神继续难受了。这年代,诗神已经很难受了,差点儿就喊“救命”了。
 
    有些人写了一辈子也可能不懂写作,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文学编辑甚至主编也可能不懂文学。
    老气横秋,之于人,之于诗,都是大忌。自然、鲜活、灵动、美妙永远都是一首诗的内在气象和基本品质。

    一首诗里至少应该有一个让人猜不透或琢磨不透的“密码”。从而,避免一览无余、毫无张力、弹性和未定点。但这个“密码”,应该是“有机密码”而不是“无机密码”,即所谓——不是装神弄鬼、道士画符的那种诗歌趋向或意义指向。
 
    诗人应该有一种在种子里举起花朵和果实的特殊本领。

    诗人若只会抒情,却缺乏起码的审视意识和批判胆识,也离真正的诗人相去甚远。真正的诗人,必须有思想,并且是独立的思想和挺立的思想。只不过是,在写作的时候,诗人习惯了将自己的思想具体化、感性化、形象化和诗化了就是了。毫无思想和胆识的诗人,真实的名字叫做“诗匠”。诗匠只会按回车键,却不会写具有分辨率、分界线和分水岭意义的文字。
 
    作为一门最尖端的艺术,诗歌肯定是要讲技巧的,这毫无疑问。但技巧和技巧也是很不一样的——有的人只讲语言的技巧却不讲心灵的技巧,这就注定了永远只会停留在语言的层面上,在语言上打滑,或在语言上原地踏步走,却怎么也进入不了精神的层面,不知精神的海底究竟都深藏了些什么。而只有语言生活却没有精神生活的诗,根本就不叫诗。硬叫,它也不是诗,因为它没有魂魄,就像众多的绢花、塑料花、石膏模特和木头模特没有魂魄一样,无论它们有多么好看和招惹眼目。
 
     技巧也叫技术,有没有技术,有着怎样的技术,至关重要,因为这既关乎语言的风度,也关乎在内的风度。任何艺术,都离不开风度,特别是诗歌的风度。                                                  

      诗歌除了意境美之外,还要有形式美。格式塔美学其实就是这样诞生的,无论是阿恩海姆所提出的“异质同构”,还是韦特海默所提出的“运动视觉”,其实都隐含了这个意思。还有克莱夫·贝尔所提出的“有意味的形式”,就更是。诗歌的形式美给诗人提出了并不算过分的要求:不要只是简单地分行,简单的分行连两岁的孩子都会,反正不用通过学习都会,连低能儿都会。有些人懒得在分行上动心思下功夫,总是一竿子到底,并且已经成了习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习惯,说到底就是懒得在诗歌的建筑美学上下功夫。而这诗歌的建筑美学,却是相当忽视不得。就是说,一位诗人首先应该是一位艺术设计师兼艺术建筑师。即使你的思想的钢筋和情感的水泥再好,堪称世界一流,如果只是骨灰盒式的建筑,僵尸一样的形象,诗歌的魅力也会大打折扣。形式美,也即诗歌的形象,总是离不开跨句和抛词、意象安置和语象切割、长呼吸和短呼吸的调配等,而中国诗人懂得跨句和抛词、意象安置和语象切割、长呼吸和短呼吸的调配的,恐怕连百分之一都不到,这就太遗憾了。这也从一个侧面反应了,中国诗人大多都懒得读书,即使读,也懒得读有硬度、高度和深度的书。知识结构,其实比写诗本身更重要,知识结构强化了,很可能一个生命个体本身就是一首诗,最起码包含了诗的成分。

                                         (三)                                    
    要想切开一首诗,无论是横切还是竖切,最好是没有那么顺利,因为如果非常顺利的话就证明了里面没有骨头,或没有货。真正的诗歌,是应该有骨头的,不仅要有饱满的血肉。真正支撑一首诗的,是骨头,而不是别的。没有骨头,一首诗就不可能会有骨气,甚至连底气也没有。没有骨气和底气,一首诗就不可能会站出来大声说话。即使说,说的也是无关痛痒的话。
 
                                          (四)                                    
    做一个真正的诗人,必须经过炼狱之火。所有的诗人,都是熊熊大火炼就的。一路平坦地走来的所谓诗人,全都是平庸诗人。我们礼貌上把他们叫做诗人,其实他们离一个真正的诗人的标准还有相当的距离。一般意义上的诗人,只能用世俗的尺子来量;用文学价值的尺子来衡量,他们就一下子露馅儿了。真正的诗人,都是经得住你旋转三百六十度来细细打量的。
 
    读懂一部长篇小说最多几天就足够了,但要读懂一首诗却需要一生的时间。如果说,一部长篇就像一个城邦,那么,一首诗就是整个世界,甚至是一个大宇宙。
    一首诗究竟有没有未来,诗人自己说了不算,读诗的人说了也不算,只有命运说了算。每一首诗都有每一首诗的命运,自这首诗降生之后。
                                          (五)                                   
    双手一捧,就捧住了诗意。这一定,用的是心灵的双手。肉体的双手即使再有力,也只能捧住一些文字。文字即使有文采,也不一定就有神采,而神采才是最最重要的。
 
                                          (六)                                  
    这流淌的诗句,冲走了冬天。就可见,这诗句是多么地浩浩汤汤,气势磅礴。我们的诗歌,最最缺乏的其实就是力量,摧枯拉朽的力量,更不用说是神力和魔力了。君不见,哼哼唧唧、有气无力的诗歌越来越多了么。
 
    那些口口声声为大众而写作的人,虚伪透顶,要不就是浅薄和无知。他们只不过是心不在焉地从别人那儿拣来了一句昏话,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话。文学从来就不是什么“大众”的,在成为所谓的“大众”的之前,几乎所有卓越、伟大的作品都在“鲜为人知”之列。之所以后来成了“大众”的,也大多是因为文学之外的原因而不是因为文学本身的原因。再说了,“大众”是什么?还不就是一个平均数?或者说是平庸?能为平庸写作吗?诗歌就更不是“大众”的了,从来不是。“大众”只关心生活,且是外在的生活,不关心文学。因此那些口口声声为大众而写作的写作者全是一些可疑的写作者,他们没有一个是真正的诗人和作家,没有一个。真正的诗人和作家从来都不屑于屈就或跟从,引领才是他们的终生的使命。至于“大众”跟不跟得上,是诅天还是咒地,那就是“大众”的事儿了,与诗人和作家无关,真正的诗人和作家也从来不关心这个。只有一个假想的读者,只为这一个读者写作,是很有必要的。很可能,这一个读者就顶一百万个读者。
☆天涯芳草☆(1145128847) 11:45:52
“先生之风,山高水长。”其实每一首诗,都应该是这样一位“先生”。而有的诗却只是——“先生之德,山高水长”,岂不知,这个“德”是死字,这样的诗也是死诗,称不上是“先生”,至少不能精神的先生和艺术的先生。
 
    有些诗总是缺乏再深入……是应该从心灵层面和技术层面上再步入“立方英尺”的,从而找到一首诗的“立方根”,这样会更好。
 
    好诗都是有调理和安抚作用的。生命系统一旦出现紊乱了,静静地读或品一首好诗,便可得到极好的调理和安抚作用。生命的气功师、心灵的按摩师和精神的老中医一说,便是这么来的。
    (八)
    如果一首诗一读就懂,属于“一览无余”、“一眼望穿”的那种,那你一定就要怀疑了:它很可能就是散文、随笔、小品、小说、报告、材料等等的边角料或废料;即使不是,也肯定是混入诗歌内部的可疑分子。总之,绝对不是诗。诗歌是藏的艺术,而不是露的艺术。诗歌是让人来“悟”的,而不是让人来“懂”的——其实“懂”这个字本身就很可疑,或者说很含混,有些话我们看似懂了,其实我们并没有懂,就比如花语、鸟语、手语等等——小说尚且强调“冰山风格”,诗歌就更是。一直以来,我都是把“一览无余””或“一眼望穿”的诗歌叫做“秃子诗歌”的。

                                          (九)
    意直言曲,这是诗歌的正道。也就是说,意味、意境、意趣、意旨等等应该是直接的,而言语却应该是婉曲的。不懂得“绕道说禅”的任何一首诗歌,都是伪诗歌。这样的“诗歌”可以去充当散文、小说、报告等等的幕僚,但绝对不能在诗歌里滥竽充数。
    一个诗人,也许,刚开始靠才气,但慢慢地,才气就退居二线了,取而代之的是感知和经验。没有感知和经验的诗人,肯定就会越来越乏力,走着走着就会气喘吁吁,力不能支,慌作一团,甚至对未来彻底地失去信心。

    也只有生命的底盘重了,诗歌的车提速提到一定程度了才会让人放心,要不就会很不让人放心。而这个生命的底盘,很显然与学养有关,说得具体一点儿就是与对诗歌的深刻认知有关。
 
                                           (十)
    一个真正的诗人是必须要究理的,特别是在这个乏理或不讲理的年代,要不至死都不可能会知道哪些是货真价实的诗人哪些是乔装打扮的诗人。冒充的诗人越来越多,要有一眼看穿的本领才行。不究理,没有重估一切价值的本事,是不可能会看到骨头里的,就会永远被表相和假相所蒙骗。

    诗歌界的“社会活动家”越来越多,这是诗坛的悲哀。更为悲哀的是,有不少人却总是看不到这种悲哀,还以为,诗坛形势一派大好呢,岂不知,早就苍蝇乱飞、乌鸦乱舞、魔鬼乱闹、吉光顿失了。

    中国诗歌界真正与诗歌有关的人少之又少,很多人貌似是在和诗歌打交道,其实是在和诗坛打交道。他们和诗坛打了几十年甚至一辈子的交道,也未必就知道真正的诗人和真正的诗歌是什么,真正的诗人和真正的诗歌从来就凤毛麟角,这是因为文学神迪奈尔对诗人和诗歌的要求高之又高,一般人和一般诗歌是抵达不是诗人和诗歌的高度的。
☆天涯芳草☆(1145128847) 11:46:15
有的人不写诗也是诗人,有的人即使写再多的诗也不是诗人。看一个人究竟是不是诗人,更多的应该看他或她生命的意境和心灵的意味,别的都在其次。世俗的标准千万不要套在高贵的诗人身上,世俗的标准永远都是诗人的紧箍咒而不是护身符。

    有的诗人,刚开始是好的,因为感知系统是全新的,没有经过任何污染的。但往前行进时,总是懒得检修,懒得维护自己的写诗的感知系统,结果就出问题了。出了问题之后,也就措手不及了,甚至慢慢失去了自我,最终和“大众”混为一谈。因此,就总是有“诗人”不断消失,消失在时间的丛林里,留下一声声闷响,而不是绝响。而我们,是多么地渴望绝响。
 
                                        (十一)
    写诗,就是把一个又一个沉睡的意象或语象唤醒,然后让它们按照生命、心灵、智慧、境界、个性、哲学意识和美学内涵共同吩咐的那样去做,并且尽量做得好,从而呈现出一派艺术景象,最终形成自己的独特气象。

    写诗,酷似高空作业。诗人,必须要有在高空作业的经验或本事才行。

    写诗没有那么难,也没有那么易。要说难,就难在它是真正的难度写作,在所有的文学形式里边,是最难的;要说易,就易在只要心灵会呼吸,并且手跟上了心的步伐,就会有诗思诞生,诗情在燃烧,诗意在流淌。

    本来是想打开这把锁,结果却意外地打开了另外一把锁,许多的锁也同时应声开了……诗歌的奇能、奇功、奇异、奇特和奇妙,就体现在这里。
 
(十二)
    诗歌也是有颜色的。无论什么样的颜色,颜色一定要做到饱和、饱满,最好是要有强烈的反差、对比和视觉冲击力。颜色也应该形成复调、对位及和声。
 
    诗歌不能没有内在的节奏。就像风踩着树叶一样……刷刷拉拉的声音,或者说是凡耳听不到的声音,秘密的声音,诱惑的声音,便是诗的内在节奏。
 
   食古或食洋而不化,一首诗就会被古或洋所伤、所害甚至被撑死或整死。这样的死,实在是,不得其所。
 
    用你的心灵去“点击”,若是点击不成功,无论如何也不成功,就干脆放弃,毅然决然地放弃,那首“诗”,因为那是一首冥顽不灵、无论如何也激不活的“诗”。
 
    一首诗中,气孔要有,但不能太多,太多了,就会漏气。真正的好诗都是从来不漏气的。
 
    许多的诗歌类似花样滑冰……只让人看到了“滑”的内涵,以及几个极其简单的花样,而期待中的高难度动作,却一个也没有,这是莫大的遗憾。


            注:这篇文字感觉不错,很多地方切中要害,故粘贴于此,与朋友们共享! 

                                                                                           于 2013.3.6. 

文章评论

随想

呵呵,学习了![em]e100[/em] [em]e183[/em]

溪水

谢谢,好资料,学习。[em]e181[/em] [em]e160[/em]

鸿哥淘来的宝贝,学习,受益匪浅,呵呵,以后别再纠缠。

别在纠缠诗歌了。

清风荷

学习了。做不了诗人,学学诗人是什么吧

春江

很多观点有新意,有启发性。

天之蓝

学习学习[em]e160[/em] [em]e183[/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