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人——毛主席和刘少奇的争论
个人日记
有人污毛主席专制,整人,错!毛主席从耒没整过平民百姓,那时整老百姓全系下面官吏干的,而直接维护官僚体系的是谁?难道不明不白?!
只要多方了解历史,新中国前三十年真正酷吏是刘,党内高层从高岗一直彭德环等,都是围绕此人展开,文革也是如此。正如美籍华人都知,中国现代最大酷吏是刘少奇,本事就是整人,更好整老百姓,完全用白区那一套,秘密扎根串联,矛头专对群众!
四清时把地、富、反、坏、右作死老鼠打,警卫员向毛主席汇报后主席说,我是富农儿子,该不该陪斗呀?于是就整下面群众问题,在政治局会上公开批评刘,最终才提出要整“党内当权派”!
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十日 在中南海召开了会议。就四清整群众问题,毛泽东批评桃园经验是搞特务一套。
刘少奇顶道:“一个大队定一两个这样的分子难道不行吗?我就不相信一个大队里还没有几个坏人,定那么几个可以不可以,有些坏分子要戴帽子,一戴了什么分子的帽子就一切事情都好办了,坏人一戴帽子马上就变得老实了,就被群众专政了嘛。当然,戴帽也可以摘嘛。不管他是群众还是干部,只要是坏人的,都可以这么办!改好了再摘帽子。”
毛泽东问道:“你给他们叫什么分子?给群众留点出路,好么?…只要是在其他问题上有好的表现的,可以不戴贪污帽子。这样有利于争取群众的拥护,也不要弄得人心惶惶。现在好多的地方死了人,有的是被斗死的,有的是听到风声就自杀了的。过去手脚不那么干净的,一听运动来了,就胆战心惊,弄不清怎么整治他们,一死了之。有人说:‘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共产党搞运动。’这些话你们听到了没有?我早就讲过:这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是一次重新教育人的运动,而不是见四不清就斗争,就整人。整是整,就整当权派。他们不带头走社会主义道路,群众出几个贪污的,多吃多占的,算什么!”
刘少奇说:“群众中也有歪风邪气严重的,不整是不行的。四不清分子有相当的势力,已经成为一个大的集团。抓不住他们,他们就要造反!”
毛泽东说:目前正在火头上,我又给你们泼冷水呀!我说这话的意思是说,对群众中的问题和对当权派的问题处理不能完全一样了,要有个重点,没有重点就没有政策了。” “不要把我们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变成过去的土改,那样就变了味道了。还是要教育,搞社会主义的教育,是提高群众和干部的觉悟。”
刘少奇插话说:“两类矛盾交织在一起,党内外矛盾交叉,问题的复杂性就在这里。”
毛泽东顶他:“你还有那么步骤我就不赞成了,你在安源搞工人运动时开始就是联系小职员嘛!你在安源时,联系肖志远,朱锦堂,还有朱少廉的两个老婆,我们联系他,一直联系他,又联络要成立工会,工人你一个不认识,我找到一个工头,也是两个老婆,后来也枪毙了。这些搞工人运动的办法,你是否又用到这次社教中来了?”
刘少奇说“争取多数,孤立少数,这才会不要上当,扎根串连,是李雪峰讲的,扎在真正老贫农身上这是对的,但开始扎的不一定是好的,勇敢分子也可以利用一下,他们不怕事。有一时期居然要清洗流氓分子,我就不赞成。老实根子,工作队不一定一开始就能找出来,根子不要告诉他说是根子。到了一定的时候再组织我们自己的队伍。”
毛泽东火了:“什么根子不根子,横直是搞社会主义。你总是离不开你那套神神秘秘的工作方法,要搞群众运动嘛,让群众清楚!”
刘少奇辩解道:“群众也是要积极分子一批一批地出来嘛,经过斗争,到那时他是老资格了,他就可以带动起群众来,你说他不是老资格?群众没有他们发动不起来嘛!”
毛泽东摇头:“李立三同志倒是老资格,但是到紧急关头不干了,才请我们国家主席去。你和他在本质上没有多大的区别,都是搞少数人的秘密行动的,总是不敢大刀阔斧地发动群众,依靠群众。”
毛泽东说:“你是专搞老实人,不会办事的人。真正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你整了几个?”
刘少奇说:“干部与贫下中农还是同时搞,背靠背地搞,他不知道什么,干部揭发干部,群众另外揭发,消息也会走漏。这样搞的结果,就是使我们掌握了许多问题,分清了敌我界限。”
毛泽东讽刺地说:“有消息灵通人士嘛!为什么我们一些人眼中的那个老贫农家是条狗!怕人听。这样的秘密活动在敌占区也不过如此,到了我们解放后的今天,我听了都感觉到寒心。按照王光美的经验,我们的四清就应该是战争年代深入到敌占区那样,工作队潜入一些家户,扎根串连,层层点火,户户揭发,有人放哨,有人监听。这样的打击面实在是太大了,太宽了。据湖北省第一批试点的报告,刚刚开始就有二千多人自杀,第二批搞开后,仅襄阳在二十五天里就死了七十四人。广东到一九六三年底,也自杀了五百零三人。我看到的还仅仅是报上来的,数字显然是大大缩小了的。这样的运动你们究竟是怎么搞的?”
刘少奇说:“我们主张对犯了四不清错误的人,先背靠背地揭发,看看究竟能够揭发出多少问题来,然后让他们坐在主席团台上,让贫农先参加干部‘洗澡会’,让四不清分子自己检查,不能一下子就当主席。到了确实证明他们没有问题了,再把他们逐步地实行退赔后解放出来。当然有了四不清问题的人还是要给予处理的,究竟怎样处理由贫下中农和社员群众大会来决定。”
毛泽东一九六五年初说:“我看刘少奇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所说的那些矛盾都没有牵涉问题的本质,也没说明问题的根本性质。说到底,社教中出现的矛盾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矛盾。忘记这点,就是欺骗了人民。我看刘少奇是在为那些走资派说话。我看他就是要把斗争的方向给搞乱,矛头向下,混战一场,最后来一个混水摸鱼。”“不能让他们胡闹!当年反右派的时候,我只是主张批判那几个代表人物就算了,刘少奇他们一插手,来了个工农兵学商齐动手,右派分子满天开花
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毛泽东再次来到了全国社会主义教育工作会议的会场,刘少奇和邓小平等人慌忙站了起来,将会议主席台的中央位置让给了他。毛泽东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正中央,微微笑道:“我身体好了,要来参加参加你们这个会议,可以吗?看来你们不是全部反对,那我就要参加了。”.
这次会议上,当罗瑞卿、陈毅、谢富治就如何开展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问题发言完毕后,毛泽东讲话了:“我今天不仅想参加会议,而且还想讲讲话,你们欢迎吗?”这时,会场里一片掌声,他笑了:“看来我还是有点基础的,没有到了被人赶下台的地步。今天开会,我把党章和宪法都带来了,无论我作为党员还是公民,都有讲话的权利嘛。有人对这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要解决什么问题,究竟是什么性质的革命很不清楚。什么‘四清与四不清的矛盾’呀,什么‘党内外的矛盾交叉’呀,等等,都是放屁!”
就在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这一天,中共中央下达《关于印发〈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目前提出的一些问题〉的通知》,作为纠偏文件发到各地。这个文件明确地传达了毛泽东的指示:“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些当权派有在幕前的,有在幕后的。在幕后的,有在下面的,有在上面的。” “不论在什么社队,都不许用任何借口,去整社员群众。” 这下,事实上等于否定了刘少奇制定的《后十条》。
这个文件明确地传达了毛泽东的指示:“不论在什么社队,都不许用任何借口,去整社员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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