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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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汉三镇生活没有太大的压力,有激烈的竞争,有痛苦的交通堵塞,有顶级的国际名牌诱惑我们的虚荣。
在武汉,卖热干面的嫂子,一手收了你的人民币,马上又用手抓起面条,麻利的在锅里一涮,飞快地洒上作料,这是武汉的特色。
在武汉,不用买私车,基本没什么车位好停,满城都是出租,公汽,还有很很多黑的黑微面. 在武汉,我们常常讨论,江汉路的臭豆腐若搬到一家装饰豪华的店铺去,一定就没这火的生意了。 我们在细细窄窄的过道,黑黢黢锅前穿行,会看到很多美女,或者是遇到名人。 在武汉,三四对新人拼在一个酒店结婚,见惯不怪。 在武汉,两个人结婚,需要大家更多慷慨解难。
在武汉,我们抽烟黄鹤楼,喝酒也是黄鹤楼,过早吃的是热干面和新农牛肉面。
在武汉,骑着小踏板车,招摇过市,载着他心爱的女孩,长发飘飘,唱起了阿牛的爱我久久。
在武汉,华丽的消费场所不少有,漂亮的女孩随处见,吃吃馆子,洗洗桑拿,没有正版碟卖,也不妨碍我们听DJ的歌。 在武汉,爱人叫老婆;黄陂的叫堂客,蔡甸的叫屋里的。我老爸叫我妈是他妈妈。 在武汉,没有大都市的清高,有的是普通老百姓惬意满足的生活;没有一线城市的快节奏,有的是慢条斯理的享受生活。
在武汉,有火车,有飞机,靠着一条江,轻舟不过万重山。 在武汉,公交司机出了名的牛,个个都把公交当飞机开。 您家要是喜欢讲情调,花五块钱上轮渡,从长江坐到汉江来回开,五块钱能让你坐一天,尤其是夜游轮渡,坐到船顶,吹着江风,看大江两岸万家火树银花,“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那叫一个爽! 在武汉,一到晚上,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大叔大妈们抛下家里家外的琐事,将广场变成露天舞池,牵起老伴,跳起优雅的三步踩。
在武汉,外来人口很多,连桑拿城也夜夜住满。 在武汉,流浪的人不是穷人,而是感情太富有,又太堕落的人。 在武汉,上网不用身份证,摇头就去江边D厅。 在武汉,发廊的小伙子个个都有五颜六色的头发,对付嫂子个个都有一套。
在武汉,夏天过完是冬天,早晨阴凉下午烈日晚上又暴雨,天气反复无常,叫人又爱又恨。 在武汉,说武汉不好的都是些外码,其实他们只是不懂我们的幽默。 在武汉,过节了,就人看人。看到千山万水都是有情人。 在外地,武汉的鸭脖子出名,现在搞得武汉人都不知道那个东西有什么好,以前就是街上的麻木没有钱时的下酒菜。 在武汉,买电脑有广埠屯,批衣服有汉正街,散步有东湖,吃东西就去户部巷,电子工业商业美食样样不落,个个都是全国榜上有名。 在全国,吉庆街的宵夜和“麻雀”最有名,其实我很想告诉你,去那里的一般都是外码。 我们不是农民,也没有进入到上流的社会。
国家重视的是我们的GDP和和谐社会,和黑老大问题。
我们重视的是,无聊时做什么。
除了恋爱和周而复始的每天,来个红中赖子杠娱乐无极限。 有些人读了很多书,还是回武汉上下班,有些人恋了很多爱,还是回武汉结了婚。 在武汉,高铁发达,南通北汇,去北京7小时,去上海4小时,去广州3小时,中国的东南西北交汇中心,历史上还当过一天的首都: 武汉虽然是座二线城市,但名字前面敢加大字,除了北京、上海还有哪个名字前面加“大”字? 二线消费,一线生活,纵观全国,何处能比? 让我又爱又恨的大武汉,只有你让我有家的感觉的地方。 拐子们,走,过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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