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四川话的才进来 笑死不负责

个人日记

老师叫一位同学用“恳求”和“要求”造句。 
同学的这样说道:妈妈煮了一锅排骨,爸爸吃时说:“恳求不动”妈妈反说道:“要求你恳。” 
一定要用四川话来读哦!````  


 

 奥运会开幕之前,两个四川人到北京旅游,在公车上看地图,甲:“我们先杀到天安门,然后再杀到中南海...” 乙:“要得,我们就按到你说的路线一路杀过切嘛。”不幸被同车群众举报,下车后即被扭送至公安机关,交代了N小时情况后才被放出。甲乙来到了天安门广场,看着人来人往,两人无语..........甲忍不住:“你浪个不开腔()也?”乙:“你都不开腔()我浪个敢开也?” 话音刚落,又被扭送至公安机关。一周后两人走出了看守所大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甲说:“勒哈安逸了,包包都着整空老,哪点去搞点子弹嘛?”......门口的武警冲上来将两人按倒在地。

   中共中央发出紧急通知:奥运会不允许四川人参加,太恐怖了。这是后话。

 

话说诗仙李白一日在蜀中云游。   
    路遇一农夫,农夫听说此人才高八斗,心想自己也是方圆数十里远近闻名的柴子,不能让这李太白抢鸟风头。   
    于是农夫上前对李白说:“听说你才学不浅哪,我给你出个对子对对怎么样?”   
    李白想偶怎么也是个诗中圣手,一个农夫出个对子有什么不好对的,就答应鸟。   
    只听农夫出了上联:“你白,你太白,你太太白,你太太太白”   
    李白那个汗哪,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个上联太绝了。没法,只有请教农夫下联。   
    农夫憨笑一下,道出了下联:“我黑,我确黑,我确确黑,我确确确黑”   
    可怜了李太白,只有自己寒鸟…… 

 

央视记者问公交车失火的幸存者:车上有锤子吗?

幸存者:有个锤子!

记者:有锤子?你们怎么不用来砸窗子呢?

幸存者:莫得!有个锤子的锤子!

记者:什么?还有两个锤子?

幸存者:哎呀,有个铲铲!

记者:铲子?那也可以用来砸窗啊!

幸存者:砸个锤子的窗子!

记者:是砸窗子不是砸锤子……

幸存者:哎呀我跟你说个锤子!

记者:我说的窗子!

幸存者:锤子!

记者:那车上到底有什么?

幸存者:有个毛线!

记者:哦,怪不得燃的这么快!

总结:出门一定要带锤子,没的锤子要靠近锤子,有锤子要紧握锤子,锤子在人就在,锤子都没的了,人就锤子了。

 

四川老乡到了陕西饭馆

老乡p:馍馍多少钱?

服务员s:摸摸50

p:下面呢

s:下面100

p:◎~◎水饺呢?

s:睡觉200

p:一碗200?

s:一晚400

 

 

军训第一天,班长下令:一班射击,二班扛弹,我来做示范。队伍听后一阵暴笑,原来,班长的四川话口令被同学们听成了:一班杀鸡,二班掏蛋,我来做稀饭...........

一个赌徒的名字在每个国家都不一样。
在日本叫倒光银子;在俄罗斯叫苏斯里娃;在韩国叫金德苏;在美国叫约翰约森;在中国叫苏安逸;在德国叫里瓦尔贝斯。

 

呐天下午,我同学在建设银行瓜西西的上班,一个穿得嘿邋遢的女的(有神经病的)来到他窗口,给了他一张纸条條要提款。纸条條上赫然写着”兹派XX同志于贵银行处提取人民币”.然后是l后面N多个零元。落 款是***C.P中央办公厅***。
我同学本来想报警,可看神经病患者女的很认真的样兒,想老哈还是打发给保安算老.(~估计保安也没得啥子事情做). 果然,保安对呐個女子说:”呐张条子想要提款,必须先到对門派出所,找所长盖一个章,他盖完章, 你再来取钱就没问题啦。”
呐個女的想都没多想,直接就向派出所去了。(呐保安还真不一般,平时有点小看他了). 大概十多分钟 ,排队取錢的慢慢多起来的时候,神经病女的嘿高興的回来老,举着那个条子,说:”别各说老,办公程序简化老,不用啥子所长批条直接就可以取钱老。”
我呐个同学一听到这就不住的感叹:******队伍里真有高人,一句”高调”就给打发回来了。我呐个同学和保安当时就有点莽完了,营业大厅有嘿多人,怕她精神病发作起来影响正常的秩序,只好把值班主管找来了。主管和神經病女的在一起聊了一哈,问她取钱做什么用呀,神經病女的说:”取钱買面包,蛋糕,吃的,買穿的噻”。主管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個透角,神经病女的就又高高兴兴地 K 了。
保安去请教”高招”,主管当时是这样对呐個女的说的: “我们呐哈是建行,只有建房子才能到呐里取钱。你取钱买吃的,那肯定是粮食了,要去农行,买穿的等东西,取钱要到工商银行才得行噻!” 我同学打心眼里佩服 哇,到底是当主管的啊!!!!
过老一哈哈,神經病女的又转来了.而且带来了几个银行的话:”农行的人说了,这里是农行,只有鄉卡卡裏的农民能取钱,我是城裏頭的,不得行。工行的人说了,我们这里是公行,只能公的来取,母的不得行!!!!,说我是贱人,要到建行取钱”

在前台有两个香港人来入住,可能事先没有预定。知听见前台服务生用川普问他:“请问你是xuan(四川话,音旋,意思近似于刚刚,临时的)来的吗?”这都不是最好笑的,关键在后面。香港人显然不懂xuan来的是什么意思,表情很茫然。于是服务生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你是旋来的吗?”香港人仍旧很迟疑,最后终于开口了:“我...我不是旋来的,我是坐飞机来的!”
朋友赶紧捂住嘴冲进厕所狂笑

 
先判断下面这段方言是哪个地方的乡音,再将它翻译成普通话:

嘿唷!昨天傻午间,就是起轰的那哈黑儿,叶条回鸡婆,一灰,就灰到我们屋头的黄子上切了勒。你归儿归儿(归儿连读)地饭,那砍脑壳瘟甩都不甩识你一哈,我呕分了,拣起块卵子大的阿炭,给那瘟伤定起切,结果它毛毛一喳起,标了我一毛根儿(根儿连读)的稀巴巴。

 
曾经有一个老实8交的堂客摆的老子面前,我不晓得去珍惜,等耍脱了的时候才晓得背时,你的刀刀儿就在我的颈航上割下切嘛,不要再磨了。如果老天可以让老子服二火,我会对哪个堂客说:“你给老子站到”如果她硬是鼓捣要走,我会说“各人爬”。  
内年,有个很安逸的感情摆在老子跟前,老子居然没张死它。等老子想起来舍,他**居然就没得喽!!!咋子世界上最不爽的事也就摆在这眼皮子底下了。不过如果老天再给老子一个机会的话,老子一定会给他说: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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