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原创&gt地波落纪行

个人日记

          车至六龙山腹地的分水岭,19名驴友便弃车右行。是时,天沉云低,晨风徐徐,轻拂面颊,带来一丝寒意。
    
路旁,树枝光秃,枯草遍野,一派萧瑟的景况。远方延绵的翠竹,才彰显六龙山固有的色彩。
    
山道因昨日的雨水,已泥泞不堪,步履也蹒跚起来。松针不时铺就路面,踏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有如天籁,给萧瑟的浓冬增添了无限的乐章。
    
半小时光景便到了桃树寨村,这是个记忆深刻的地方。几年前,老驴吧群的17名驴友就是从这里出发,深入峡谷,历经迷路饥渴、禽兽惊扰、断崖峭壁、雷鸣电闪、信号消逝种种险象,历时15个小时至深夜,方安全返回。其情其景,虽经数年,仍历历在目。 
    
偌大的村子,人迹罕见,昔日的喧嚣已然远去。熟悉的古井旁,已不见了村姑们的嬉笑声。
    
来到老村长家,大门紧闭,人去屋空。坎上数十枚花朵正迎凤绽放。近观,金色的花瓣,点缀在状如菠萝的花茎上,有花而无叶,确实奇特。引来众驴友争相拍摄,“这是梦花”,山野樵夫俨然一个植物学家的口吻说道。且不论说的对与否,事实是,有一种花与梅花一样,虽历经风雨、仍傲立雪中。我摘了一支,嗅着,还真香。 
    
又行10余华里,袅袅炊烟,屋顶升腾,犬冲出寨,朝我们狂吠,这就是地波落村了。
    
来到一张姓农家,儿女在外打工,独留70余岁的老翁在家,因腿有残疾,只能蹲着走,但精神爽朗,热情好客。
    
休息片刻,老驴率众人去登村后的山岗,据说有庙宇什么的。山野樵夫争着掌勺,邀我打下手,便成为未去的6人之一。
    
转眼间,天空放晴,太阳钻出云层。主人的灰狗,也从屋中摇尾而出,端坐院中,颇为享受的样子,赶也不走。便索性细细打量它来:始象狐狸,忽又象狼。这种感觉,不知是恍恍惚惚呢?或是不知不觉所致?
    
正烧着水,忽然,一特种部队打扮的人物飘然而至,微笑中带许腼腆,和大家招呼着。望之,乃驴友鸟鸟也。一向独行的他,身后却跟两同伴,不知何故?一番寒暄,后其向主人打探线路,执意先行,留其饭后再走,也被婉拒。象来时,又飘然而去。瞬间,淹没在荒草中。
    
一阵响亮的吆喝声,打破了山村的沉寂,也把我们引向右边的田野。见一老农一手撑犁,一手扬鞭赶着老牛,耕耘着。这本是华夏民族千百年来春耕的常景,此刻见于21世纪的寒冬时节,犹生感慨。
    
更感人的一幕随之出现,老牛奋勇向前时,一旁的牛犊拱阻于前,老牛停住,便乖乖立于侧,四目相望,行之又阻,如此三番五次,犁田不得。好生奇怪的我们问老农,它们可是母子?答:是哦。让我疑惑不已,“虎毒不食子”常常用来比喻母爱的伟大,此景此情可明证,“一片孝心”也应是动物们与生俱来的本能吧!
    
在火堆边和主人闲聊中,已深入峡谷的鸟鸟数次来电,询问路径。知其数次误入歧途,好在主人在旁,传递了正确的信息。不然后果如何?我不敢想象,也不愿想象。
    
响午时分,饭菜已好。驴友们也悉数归来,嚷嚷着,叙说着登山情形,只依稀记得“古堡”、“土匪”等片语。
    
返程途中,鸟鸟来电再次闪烁,心中不由一紧,难道又迷路了不成?!接之,告知已安全回城。转而长舒一气。
    
此时,暮色四合。
           
                             2015年1月10日写于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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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梵净老汉

从地波落下大溪沟那条路也好走,你们是返回分水岭的。

*^_^*翔雨追梦*^_^*

很久没看到剑哥的游记了。终于出炉了欣赏。我也顺便旅游一次。[em]e128[/em][em]e128[/em][em]e160[/em][em]e160[/em]

我心悠然

大哥的游记原来这么美!美文美图,欣赏了[em]e183[/em] 大哥,图里的那个就是梦花么?

碧泉

欣赏美文 ! “地波落”这个地名第一次听说,是在六龙山吗?[em]e179[/em] [em]e160[/em] [em]e163[/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