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938、第116期文字游戏“初衷”《机关算尽也枉然》

个人日记

《机关算尽也枉然》

  文/王明忠

  半年前孙铭在商场闲逛时,无意间竟然遇见离婚两年的第二任妻子白茹,毕竟在一起生活了12年,尽管离婚时闹得鸡飞狗跳,但随着时间流逝二人之间的怨恨也慢慢淡化了很多,见面时便相互打听对方的近况,聊了一会便各自办自己的事情之后便再无接触。

  孙铭有打台球的习惯,每逢闲暇时便去台球馆打发时光,今天去台球馆时,不知什么原因每天热热闹闹的台球馆此刻竟然一个顾客也没有,孙铭问老板娘时,老板娘告诉孙铭坐下等一会,于是他去了自己常玩的那个球案旁,拿起球杆边练习边等待其他玩伴到来。

  片刻之后台球馆还真进来一人,由于离得远孙铭看不清楚来人是男是女,只见那人不知和老板娘说些什么便径直向他走来,孙铭以为是来打台球的人,于是就停止了练球,边摆球边和来人打招呼:“来吧、我等半天了也没来人,咱俩打一盘啊……”

  那人并不答话,低着头向孙铭走来,当孙铭看清楚来人时,他摆台球的手顿时就停住了,因为孙铭看清楚来的人竟然是白茹。

  孙铭见白茹此刻面容十分憔悴,好像大病初愈的样子,仅半年没见面好像老了许多,孙铭突然感觉自己的心沉了一下,便不解的样子看着白茹说:“你怎么了?有病了?还是找我有事?”

  白茹依然不说话,眼睛看着孙铭却莫名地点了点头。

  白茹知道孙铭喜欢打台球,结婚最初几年偶尔也陪着孙铭去台球馆,故此她对台球并不陌生,虽然后来不陪着孙铭去玩,但白茹也知道孙铭常来这里打台球,所以她今天就来了这个台球馆。

  孙铭见白茹点头就说:“有事就在这说吧,台球馆里现在也没其他人、很安静的,就算有人也不知道我们谈什么……”

  白茹也不说可否,眼睛却一直看着孙铭,孙铭被她盯得云里雾里,于是目光在白茹脸上转过来把案子上的台球摆好,边发球边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白茹虽不说话,却低下头哽咽起来,孙铭不再打球了,他专注地看着她追问。

  在孙铭追问下白茹缓缓抬起头说:“孙铭,我毁了、所的钱都让我投进一个集团弄的高息集资,结果被那些人骗得分文不剩啊……”

  “几十万都没了?”孙铭吃惊的眼神看着白茹,因为孙明知道,当初离婚时白茹对他可谓是机关算尽,几乎把二人所有家底都网进了她自己的兜里。

  白茹又不说话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孙铭知道白茹这些话不是开玩笑,但他也不想再说什么,见白茹又不说话哽咽起来,孙铭又心不在焉地打起了台球,边打边思索着什么。

  片刻之后白茹说:“孙铭,我今天来找你确实有事,而且不是心血来潮,是经过认真考虑、及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才来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来找你我是想问问,假如我想回来好好过日子你还要我吗?”

  孙铭立即停住了球杆,瞪大眼睛认真地盯着白茹问:“怎么?又混得走投无路了?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和我离婚后悔了?”

  白茹马上接着话茬说:“嗯、是后悔了。”

  “后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孙铭掷地有声地答道。

  白茹又哽咽起来,边擦眼泪边说:“和你离婚之后,使我明白了什么叫失去才知道珍贵,心里一直记着离婚时你和我说过的话:‘白茹、别离了,离婚后谁给你做饭吃啊……’所以心里始终记着你对我的好……”

  一提起离婚时的事情,孙铭顿时便情绪失控,也不管老板娘是否听到就大声吼道:“这时候想起我对你的好来了啊?忘了当初离婚时你那种狠毒劲了吗?忘了你对我那种冷酷无情了吗,这次离婚给我造成的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简直差一点毁了我啊……”

  白茹不再说什么,任凭孙铭的怒火暴风雨般向她倾泻,白茹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地哽咽,待孙铭发泄完毕她才停止了哽咽,像是自言自语地小声说:“我确实伤害你太深,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也明白你不会再要我,但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来找你,现在听了你这些话我就彻底死心了……”

  白茹说完转身毅然朝门口走去,孙铭呆愣地站在那里,看着白茹一步步远去的背影,他茫然不知所措竟然不知如何是好,直至白茹出了台球馆消失在大街的人流之中,孙铭才在呆愣的状态里缓过神来。

  孙铭见白茹身影已然消失,他再也无心等人打台球了,把台球杆往案子上一扔,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便走出台球馆,继而穿过喧嚣的闹市向市郊走去,他想让郊外的清晰空气吹一下自己感到疼痛的头颅。

  孙铭一番疾走来到郊外之后,沿一条羊肠小道继续向草原深处走去,辽阔的草原里鸟儿鸣叫、马儿驰骋、牛羊藏匿于高高的草丛之中,偶尔风吹草低便会看到它们时隐时现……

  而孙铭此刻却无心情观赏一路的风景,在他烦乱的思绪里,走出了和白茹离婚时一幅幅画面,那种心痛的场景如同过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滚动,他边走边回忆着和白茹在一起时那些林林总总的事情。

  孙铭和妻子离婚后,把女儿交给孩子的奶奶照看,自己收拾了一下就住到了单位的办公室,白天照常工作,晚上支起折叠床就把办公室当了卧室。

  可是孙铭才40多岁,独自生活一阶段之后他便感到了寂寞,于是就想再组成一个家。

  当时刚刚兴起在报纸上登征婚广告,于是他便写了一则征婚广告试着投给了某报,征婚内容简单地介绍了自己情况。

  几天之后就有电话打来,通知孙铭去某处与女方见面,孙铭按通知的地址到那一看才知竟然是一个婚介所。

  当时婚介所还没有民办的,该婚介所是团市委组织的,全市只此一家,办婚介所不为了挣钱,而是为了给大男大女们牵线搭桥,婚介所只是象征性地收几元钱的手续费。

  这次见面结果孙铭对女方不甚满意,于是便婉转地拒绝了人家。

  由于孙铭条件比较好,所以婚介所就把他当成了招牌,每逢有女方去征婚时,只要他们认为孙铭合适,便打电话让孙铭前去和女方见面,可是几次应征孙铭与这些人却都无缘结缘。

  某天孙铭又被婚介所电话约去,这次孙铭见到的人是一位老太太陪着一位女士,经过介绍孙铭得知女士叫白茹,比自己小8岁,和一个9岁的儿子在一起生活,家并不住在本市,到这里来征婚为的是躲避前夫对她骚扰,老太太和孙铭住一个城市,是白茹的姨妈。

  或许孙铭合该与白茹有一段姻缘,初次见面他就喜欢上了白茹,但孙铭却婉转地拒绝道:“不是本市的人不好办啊,我重新组成家庭就是不想自己单独过日子,不在一个城市婚后不是要两地分居吗?我可没有能力办调转……”

  老太太和白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身看着孙铭说:“我外甥女对你的工作、及自身条件都很满意,你如果对她没有别的意见,调转工作的事情不必在乎,我老伴在某学院是教授,应该说桃李满天下,在本市、及外甥女的城市都有他学生,相信办个调转不会太费劲的……”

  孙铭又说:“我资料里已经说清楚了,我离婚后几乎净身出户,还要抚养女儿上学,再负担一个孩子恐怕难以支撑,何况她带的还是个男孩,唯恐生活在一起时关系难以协调……”

  老太太立即接过话茬说:“这一点你放心,虽然是个男孩,但这孩子很听话的。外甥女离婚时已和那个男人说好,这孩子读书、及结婚等费用全由他生父承担……”

  婚介所的人也在一旁极力撮合道:“孙先生,白女士的条件多好啊?你去哪找这种条件的人啊?以我的眼光看你们绝对般配,你如果错过了姻缘,那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孙铭一是觉得白茹条件确实不错,二是自己提出的那些条件老太太都已满口应承解决,三是婚介所三番五次为自己牵线搭桥,觉得再拒绝也是不给人家面子,于是孙孙铭就应承了下来。

  这一应承下来,二人不久便成了夫妻,也铸成了孙铭12后再度离婚的悲剧。

  事情定下来之后,情况却并非如老太太应承时说的那样,白茹工作调转遇到了一定阻力,不过老太太丈夫的学生也起到了一定作用,加之孙铭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白茹在和孙铭相处半年之后终于调入了孙铭单位,由于她原来干会计工作,单位依然还让白茹担任会计。

  白茹调来不久孙铭便张罗结婚,白茹对此非但毫无怨言,而且积极撺掇孙铭早日结婚,因孙明离婚时净身出户,所以便只好租房子结婚。

  婚后孙铭才逐渐了解到,白茹如此急于调来和他结婚,主要原因是她在原来的城市无法生活,丈夫和她离婚后便另组家庭,并且生了孩子,但离婚后的丈夫却对白茹横加干涉,以看儿子为名常去骚扰白茹,而且造谣生事给白茹泼脏水,尽管白茹为了躲避他几次租房子搬家,但男人还是不久就找到白茹对她进行诽谤,弄得白茹在左邻右舍及单位都无法做人。

  虽然结婚孙铭也是租的房子,但白茹婚后却感到十分满意,对孙铭也很是关心、照顾,孙铭见白茹不嫌自己一穷二白,并且还给自己这么多温暖,这使孙铭在心里颇受感动,暗自下决心要好好对待白茹,把自己所能给出最好的一切补偿给白茹。

  尽管孙铭没有房子,但他还是有些积蓄,加之朋友、同事们帮忙,一年后他盖起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并请木匠打了家具。新房盖起后,白茹儿子便有了自己的卧室,孙铭和白茹也有了二人单独房间,可以说一个完整的三口之家形成,日子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进行着。

  他们结婚迁户口时、孙铭并未把女儿小婉的户口迁过来,依然保留在他母亲的户口簿上,只把他自己的户口和白茹母子迁在了一起,因是白茹户口先迁入的,所以户主便写的是白茹名字。

  由于白茹最初几年对孙铭确实很好,所以孙铭把白茹在家中摆到最高位置,真心对待白茹的同时,也把工资、奖金、分红等所有经济收入全部交给白茹,他自己则分文不留,有什么事情花钱时再向白茹要。

  孙铭的亲属、朋友、还有些老同事见状,纷纷劝他偷着攒点私房钱,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女儿留点后路,可是孙铭却全然不听,他对待白茹的信条是——对老婆不能存二心、也不能有戒心,更不能藏心眼儿,坚信以自己一片赤诚之心,定能换成白茹的以诚相待,以至于达到以心换心的美好境界。

  白茹却不然,她虽然对孙铭很好,但在经济方面却和孙铭大相径庭,她坚信有奶才是娘的座右铭,所以对家里各种收入把持的极严,孙铭原来存折里的钱、二人婚后陆续存的钱,白茹都一一取出后另立户头存起来,密码不告诉孙铭,和孙铭解释说存折放在她单位保险柜里安全……

  孙铭和白茹生活了一个阶段之后,他便看出白茹的性格是喜欢钱,因每逢给她钱时白茹就笑得眼睛眯成两条缝。但孙铭要钱时白茹也不限制,所以他对白茹这种做法与解释也不介意。

  孙铭还记得,某次二人聊天白茹曾毫不掩饰地和他说:“孙铭,你比我大那么多,嫁给你就是为了钱,为了抚养儿子……”

  或许当时心情好的缘故,孙明听了这些也并没介意,还认为女人喜欢钱理所当然、为了养儿子也是天经地义,所以他对白茹依然一如既往地言听计从,经济大权完全交于她独揽。

  孙铭不但经济任由白茹执掌,生活上也对她关爱有加,虽然两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但家里所有的杂活基本都是孙铭包揽,买粮、换燃气罐等粗活、累活就不用说了,擦玻璃、买菜、做饭、洗衣服等活计也都是孙铭干。

  因白茹在单位是会计,所以工作常拖得很晚回家,孙铭便做好饭等着白茹,回来时饭给她盛在碗里、递上筷子、有时候饭没好让她先歇着,甚至把水果事先洗好拿给她……

  白茹有时候情绪低落时孙铭便说笑话逗她开心,冬天屋里的温度低,睡觉时都是孙铭先睡下把白茹的被窝捂热,然后再钻进他自己凉冷的被窝去睡……

  因为他们同在一个单位,孙铭对待白茹的表现同事们一目了然,白茹科室的同事都称孙铭是爱妻模范,孙铭听了感觉美滋滋的。

  二人也有吵架的时候,吵架的原因大部分是因孙铭管束白茹带来的孩子,孩子某些行为孙铭看不惯就想管,管孩子时白茹就和他吵架,于是二人便闹得不欢而散,事后都是孙铭主动找白茹和解。

  在快快乐乐中、在吵吵闹闹下二人已走过了10年,10年里孙铭做到了丈夫、继父应负的责任,在他努力下白茹工作干得得心应手,儿子也去某市读大学去了。

  可是就在这时情况发生了变化,孙铭由于疏忽工作出了点漏洞,单位视其情况令他停职反省,而偏偏此刻孙铭的身体又查出了肾炎,严重到连男人的功能都无法发挥,这些情况一出现、或许还有别的原因,白茹对孙铭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

  孙铭连停职、带有病呆在家里,这使白茹感到极为不满,最初白茹回家只是对他不理不睬,后来发展到横挑鼻子竖挑眼,孙铭怎么做也不合她心意,不是菜咸了、就是饭硬了,总之锅台炕全是病,有时候把孙明弄得不知所措,白茹当初的温柔一扫而光。

  二人这种冷漠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白茹对待孙明越发冷淡起来,有时候甚至干脆不回家了,终于一次白茹又鸡蛋里挑骨头找孙铭毛病时,孙铭忍无可忍二人大吵起来,吵到不可开交时孙明说:“你如今把我看成了什么?还把我当做这个家的主人吗?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

  哪知白茹竟然丝毫不让,愤怒的眼神盯着孙铭说:“你是这个家的主人?你也配?你要弄清楚了,户口簿的户主写得是我名字,散了搬出去的人应该是你……”

  自这次吵架之后二人关系急剧恶化,白茹悄悄做好了离婚准备,钱压根就是她把持着,孙铭根本不知道多少那就更不用说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也一点点转移出去,就连洗衣机等家用电器也不留下。

  后来白茹干脆不回家了,孙铭去单位找白茹道歉,同时也准备接她回家,但白茹却躲着不见孙铭的面,孙铭去了几次都是垂头丧气地自己回来了,没办法他去找单位领导,在领导劝慰下白茹只好回家,可是到家后对待孙铭依然冷若冰霜,不久又离开了家,而且从此之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两个月后孙铭等来法院一张传票,是白茹起诉和他离婚的。

  不知道白茹在法院使用了什么招数,尽管孙铭不同意离婚,但法院非但不做调解,反而劝孙铭和白茹离婚。

  待到分财产时孙铭却傻了眼,因为钱和存单都在白茹手里,他要求法官去单位打开白茹保险柜查清,法官却说他们是民事庭无权搜查单位保险柜,后又说查过没发现保险柜有钱、存单及金首饰等……

  离婚能够看到的财产只有房子,房子作价18万,谁要房子谁就出9万元给对方,孙铭说房子是他自己掏钱盖的白茹无权分房产。可是法官却说:“房子是你们婚后盖的,就算房子白茹一分钱没投入她也有资格分得一半房产。”

  最终法院判定房子归孙铭,孙铭给白茹9万元钱二人扯平。

  孙铭当时正走麦城,既停职又有病去哪弄9万元钱给白茹啊?好在他平时人缘很好,人们见孙铭被弄得如此惨状都起了恻隐之心,在大家的帮忙之下,总算在法庭规定的期限内给白茹凑齐了9万元钱。

  离婚之后孙铭常自己暗想:白茹为什么没一点怜悯之心呢?她为什么为对自己这么狠毒?10余年的同床共眠为什么会得到这种结果?自己一片好心为什么会换来如此结局……

  孙铭怎么也想不明白,莫非白茹在婚前就早有预谋?莫非她是婚后见财起意?她来的时候是个“干净利索”的无产者、离婚时却成了“腰缠万贯”的富婆,难道自己是中了白茹的圈套吗?否则白茹这种行径怎么解释?自己婚前的钱归了她,婚后挣得钱也归她了,离婚后房子还要折钱对半分给她……而自己和她结婚得到了什么呢?从单位都认为自己“富有”的人一下子变成了借钱还债,而自己用钱仅仅换来了白茹10余年的身体,付出一片真心却换来了这种结局。

  孙铭由于第一次婚姻失败,所以和白茹这次婚姻他非常看重,也是投入了真心,而他得到的却是被白茹在心上狠狠捅了一刀,乃至伤到了孙铭的元气。

  但孙铭不能倒下,因为他要活着,他要拼命挣钱偿还在危难之际帮过他那些人的债务、及供女儿上大学。

  好在苍天有眼,孙铭离婚一年后开始转运,单位恢复了他工作,通过不懈努力千金散尽又复来,不久女儿大学也毕业了,孙铭的日子又开始抬头了。

而白茹则恰恰相反,由于她和孙铭离婚时事情做得太过火,所以在单位遭到同事们白眼、甚至唾弃,故此导致她心里压力很大,离婚不久就办理了病退手续。

之后她用网到手里的钱把儿子送去国外深造,却留下自己孤独寂寞地打发日子,从而导致她精神状态严重颓废,又她由于爱财的性格,便把所有的钱用来投入到某集团的一种高息集资,结果却人家被骗了个净光。

  孙铭一边回忆、一边在茫茫草原里漫无边际地走着,不知不觉到了一个大坝跟前,他抬头一看,见一条长长的排水坝横在他前面,孙铭回头看了看,见自己竟然走出了离城市很远、很远。

孙铭在大坝下停留片刻,然后转身原路返回,在回去的路上,孙铭却依然陷于回忆之中难以自拔,他一边走着,一边又回味着和白茹在一起生活时的那些事情……

6263字)




文章评论

心梦

总会有因果循环的。

笑谈中

看了此文让我想起来“马前泼水”的故事,覆水难收啊!俗话说得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男人的世界不是慈善所,想离就离想合就合的,孙铭做得对,赞!

梦笔生花

人 不能太'自私 太无情 否则 后果自负

冬天

利欲熏心,警事警人。[em]e160[/em]

不老的神话

不是所有的眼泪都值钱,不是所有的悔恨都能拉成清单…白茹的爱财如命,贪财不足,终究让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机关算尽,最后落得身败名裂,一贫如洗且人人得而诛之,正所谓:用心计较终成祸,覆水难收成蹉跎!!![em]e160[/em]

素心澄思

尽管题目已有所揭示,但是还是感觉戛然而止得早了一点。

冰儿

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为人不要太坏,聪明反被聪明误。喜欢看,能把眼球吸引住,就说明你写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