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月、是风
且听风吟
不是我,是月、是风
每个人心里都渴望着行走江湖,当不能以身来行走时,必定以心来行走。人心,那才是真正的江湖。——题记
盼雨的心情,有些焦灼。欣喜的是,细雨与意愿邀约而来。原本,是期望这雨能持续下去,直至夜间天明的。“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那巴山的夜雨、西窗的烛,在我的意念里一直是作为美的意象而存在的。也许这种理解和喜爱,有些偏狭。但不论你怎样地渴盼,那雨就如一个娇羞的女子,闪闪烁烁,就那么一下,便倏尔远逝了。夜雨敲窗的愿望,瞬间便幻化成了泡影。
月儿照样升得老高老高,透过窗户,撩开纱帘,将室内照得彻明,窗外的风景,有几分的撩人。今年的天气有些反常,进伏后的天气反而格外地凉爽。一直以来,我试图安抚着一种沉寂,但此刻思绪却飞扬千里。清风、朗月,令人了无睡意,这个夜晚,注定是属于我的。
想临窗看月,也想穿衣月下夜游,这样的夜晚,于酷热的夏季,毕竟难得。但最终,我却用理智将冲动强行地摁在睡榻。9:30准时睡觉,6点睁眼起床,这两年年来几乎成了一条我不敢随意打破的铁律,否则就会受到变动的惩罚。日子过得始终如一,但不经意间却存在着很多的变数。
月至中天,时钟早已指向新的一天。万念俱寂。都说白天不知夜的黑,谁又知道夜也白?“竹风、梅影;月色、清影——月下 独舞。。。”,想起了曾经的一个空间,以及相关的个性签名。窗外的景,是足够入画的了。只是,再也没有“舞”的那份雅致与闲情。体内隐隐的疼痛不时地提醒着自己,要简简单单地活着。尝试寻找另一种适宜的生活,里面没有文字。好长时间没再真正地动笔,有的,只是一些应景之作外加一些读书的了悟抑或干脆是简单的复制保存。想来,是打算搁笔的,也决意封笔的。
有梦呓声入耳,打破了夜的静寂。是娟儿,娘家侄女,二哥二嫂的女儿。照顾她手术后的姥爷时不小心自己也弄得脚部骨囊损伤,就住进我家了。这个假期太闹了,人去客来的。其实,盼这个假期的来临,比盼雨的心情还要迫切。去完成一个手术,是假前计划的的一项作业,但计划远赶不上变化。于情于理,护理的事该她舅舅舅娘承担的,可对于一个将老人弃置在医院不闻不问的人来说,他们会理会吗?不想让她感受到那种冷遇和寄人篱下的感觉,我把她带回了家。我不是救世主,但对别人的事总是做不到熟视无睹,哪怕委屈了自己的意愿、或者是身体。否则,就不能坦然。也许,这就是我的悲哀。“杜甫无青年,李白无暮年”,除了时代的因素,更多的,是源于个性吧?
何况,她太像我了!长相。经历。韧性。19岁,正值妙龄,是女孩的花季。但为何她总是有梦,而且发出那种似乎要挣脱束缚般的呓语?没事的时候,和她聊她的未来规划,也聊她爷爷、还有我们那个家族的“兴”与“衰”。对着她,亦如对多年前的自己。尽管讲得尽量平淡些,但我相信,她能懂。我想,一个人,心中唯有储满足够的爱,才会有能力更好地爱人。
“成大事者终其要孤独一生,事业是支撑!”这是她的个性签名。充满了豪情,但更多的是悲壮。而悲壮,对于女孩来说,是不适宜,也更不能持久的。想自己这般年龄时,将对“家”的渴盼、对“温暖与爱”的向往,也是融入这样的慰勉与努力中的。“将来参加工作了,她定会成为一个女强人”,这是很多同学当年对我的断言。但时过境迁,谁都没有想到的是,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居家的女人。问心无愧地工作着,尽心尽力地去相夫教子。原来,婚姻中的女人,为了她所爱的人,尤其是那种“家”的感觉,是愿意低到烟火中去的。
很多梦不再做,很多事都忘了,但《问彩霞》那首歌,以及自己当年唱那首歌时的心情,印象却是赫然的。我知道,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这点,娟儿也和我一样,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去做。我们有太多相同的地方,唯一的区别在于:她的感受,有人能懂。但真心地希望:她的路,和我不要相同。
“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有人如是说。今夜,清风、朗月,还有我,没有狂欢,亦不孤独,只有一些淡淡浅浅的思绪在游走------
文章评论
相见不如怀念
[ft=,2,]此文给人一种宁静、安祥、优美的感觉。感觉写此文之人已知天命,进入平凡。——难过。[em]e115[/em][/ft]
柏树
[ft=,2,]人不一定在旅途,但是心注定会漂泊。祝你快乐。[em]e100[/em][/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