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联》百回长篇小说（44）
诗云：
碧桃树下是谁妻？一个园中两个伊。
绿鬓同来随意看，红花含笑把人迷。
有缘结义金兰好，得妹生情玉鬓低。
其实桃源春最美，不来怎晓杜鹃啼。
诗云：
桃花不见三春老，月季花开夏日高。
炎暑来临山要旱，喧雷滚到地将涝。
果然好日归期晚，正是熏风引雨滔。
莫怕韶光成片刻，仙源良夜怎春逃？
诗云：
前生约定会今朝，相遇红绳系一条。
携手风华轻易老，同船春月可真韶。
百年恩爱家家唱，一世情思夜夜聊。
倘若别离添趣味，相思更比往时超。
（诗云）春花激绽惹身酥，荡起香怀触动夫。
许是东风情似海，依依未踏返乡途。
且说白玉玟和诗童，两人怀金抱玉了好久，犹未分开。白玉玟三年不曾有的春光雨露，她在诗童身上花开一次。这一刻，终于红荷彩霞，花影上干。诗童也从恍惚中受用了翦翦香气之撩拨。通过温暖的传递，诗童幸运地感受了皇家公主白玉玟异样的冰肌玉骨。似乎和司马曼文不同。
司马曼文锦闺绣阁，燕妒莺惭，盈盈伫立，神仙中人；白玉玟金枝玉叶，香娇玉嫩，精彩逼人，身不遇时。
两人开始是轻轻牵手，复相拥，之后紧紧依偎，双方竟然是那样心心相印，不吝珠玉。爱是无声的语言，肌肤贴紧融合，感官舒张膨胀，热流互送，心摇意惹，两颗心愈来愈升温。随之便产生一种不可名状的欢愉、幸福、温馨、甜蜜和蠢蠢欲动。异性之爱，真是不可思议。
你一身帅气，在你怀里，享受着你的温暖，你是我的，大树底下好乘凉；你聪美绝伦，手泽未改，领腻如初，愿用我的火热，给你光明，治愈你的伤痛，不要你再流泪。此刻，抱得越紧，爱就欲浓烈，时间仿佛凝固，依稀不分彼此。
两人交替地并着头，如并蒂花，寂静地开着，相互灿烂着、陪伴着。
白玉玟率先打破了宁静，云：“哥哥，我怎么感觉像梦中一样，好陶醉。”诗童云：“我也是，似乎回到了见你时的情景。”话语缓缓落地，鹿怀轻轻萌动。灵犀闪现，催生共鸣。双方几乎同时起首目视对方。白玉玟看着诗童儒雅中带着帅气的脸庞，及其轮廓如勾勒般鲜明的嘴唇，不由涌动起想亲吻诗童的冲动。诗童看着怀里如桃似玉的公主绣妹，闻着香兰翠云，呼吸稍稍急促。
异性之引力，兄妹之情谊，才情之无双，皇家公主独特之魅力，神童之光彩，相逢之机巧……一切的一切，交织在一起。纵然是才子佳人，也易迷失自我。
【巫山一段云】
朝起云烟处，夕来有雨风。巫山梦里最情浓。紧贴两人胸。
玉女轻身舞，郎君喜莲红。床边爱意无穷。屋外鸟相从。
白玉玟抬着头云：“哥哥，你开始见我之初，吓着你没有？”诗童附下头来，云：“月光下的你，斜蹲斑驳，是倾城的凄美佼人。有何惧怕？”白玉玟惊异的眨呀着眼睛，云：“哥哥，我沉吟静处，也很狼狈，惨绿愁红，丑死了。”诗童云：“凄颜妙色是最美的。”白玉玟晏妟地云：“是吗？”诗童云：“这种美，若是仔细推敲，得用尽缠绵字。”白玉玟遂高仰着头，微开着樱唇，怡悦地云：“嘻嘻，哥哥现在再把妹形容一番。”诗童遂又低了头，仔细观着鹅蛋般滑颜，斜着头郑重地云：“一个字，美，太少。四个字吧，也不足道尽也。”白玉玟忽闪着睫毛，云：“几个字才着边？”诗童想了想，云：“大概十六个字。”白玉玟云：“这麽多啊？哥哥快想，妹妹愿意听。”诗童微微靠近她那灵动的秋眸，云：“清嫽楚淒，鲜明虚华，韶雅柔嫰，姣靡矊腻。”白玉玟闻诗童如是说，心尖好是柔软，非常动情。云：“哥哥真会组合字，可妹妹有这样凄楚之完美吗？”诗童云：“当然有。妹妹，你知道花儿何时最宜人吗？”白玉玟云：“蜂蝶采之后，蕾苞舒色时，娇态醉人。”诗童云：“呵呵，妹妹真风情趣味。”白玉玟云：“哥哥认为花儿何时最动人？”诗童凝视着白玉玟云：“最佳新著雨，完美欲开苞。”
白云玟闻言，羞云：“好有蕴意，香草美句。”说完话，她轻轻地给了诗童一个吻。
诗童突然感觉一股鼻息袭鼻，一弯唇芳染唇，清清凉凉，香香暖暖。那薄唇倏地对接了海绵，压接了胭脂，温温地被抚摸了一下。白玉玟这一触碰，诗童来不及感受紧张和惶恐，过后却是无法表达的快意。仿佛春季一场花事那样短暂、炫丽，依稀秋风扫落叶一样惊心、微妙。也如皎雪沾唇的一刹那，婉爽清心，春梦无痕。
诗童惹了柔软处，猛然醒了情绪。春意阑珊之时，遂转移话题。云：“公主妹，我有个想法。明日咱们和慧犀申请去爬灵山，你说慧犀会同意吗？你了解她，说说看。”白玉玟云：“那黑洞不开门，咱们也没法逃跑。她应该允许咱们上山。”诗童云：“就说去寻找小曼。”白玉玟云：“理由好，光明正大。”诗童云：“你说老狐狸惠犀会怀疑司马曼文是偷走的吗？”白玉玟云：“多年来，没有一个落花城的人能来到这里救我。这迷宫大法，并非徒有虚名，凡人真的难意破阵。惠犀根本不用和凡夫俗子过招。所以，就算让曼文姐姐光明地离开，慧犀深信，那是死路一条。”诗童云：“哥哥明白了。还是妹妹言之有理，分析到位。白日作诗费尽心机，咱们早点休息，好吗？”白玉玟云：“好，哥哥休息吧。”两人松开手，终于结束了身体缠绵。放松之后，诗童遂送公主回屋。
是夜，诗童醒了好几次。每次醒来，他都会看看司马曼文的床榻，看她是否归来。两人自从龙凤山坠谷至今，还是第一次分开。司马曼文在时，诗童睡觉非常踏实，现在却有点失眠。真是春宵苦短，孤夜难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在海棠家吃饭时，诗童不经意地谈了自己的想法。言想去寻找司马曼文。海棠云：“我和师傅说去，你稍等。”不一会，海棠从师傅家回来，云：“你和白莲不用吟诗跳舞了，师傅答应你们去灵山寻找。师傅还说，如果再出现意外，自己担当。还答应我和芍药和你们一起去。”
诗童闻言有点惊讶，当然也很高兴。
【暗香】
海棠同去，似红云弄雾，跟踪无语。也是佳人，肌白兰心惹芳妒。芍药金钗斜插，青山远、似莲纯素。眼盼转、水里清辉，皆出暗来阻。
风女，白莲步。君见扇轻盈，浅眉垂缕。贵人善舞，无奈桃村被山误。恰得童心缱绻，希挽手，相将帷褥。烛影里、鸾凤倒，怎堪辜负。
从海棠家出来，诗童便回到大队院内。诗童想，一个海棠，一个芍药，他们有什么魔力还不知道，估计就是迷宫法。我上山还得保护白公主。突然想起了神棍，就去屋里拿。
但见这神棍还是原始样子，现在看起来很粗糙，自己做的不好看，似乎不太实用。正在琢磨如何让它实用些。海棠、芍药和白玉玟一起从芍药家回来，并进了诗童的屋子。
白玉玟云：“哥哥拿棍子干嘛？”诗童云：“上山既当拐杖又当武器。”海棠和芍药闻言，皆脸上桃花。海棠云：“先生不用怕什么，有我们呢。”诗童闻言有点吃惊。芍药云：“真的，我们还熟悉道路。”诗童寻思，看来，慧犀这两个徒弟非同寻常。遂云：“嗯，相信你俩。不过，我还是想拿着它。海棠，你们村里有铁匠铺吗？我想给这棍子按上个铁枪头，如何？”海棠云：“有，请跟我来。”诗童云：“需要多少银两？”芍药云：“不用什么银两，我们这里都免费。”诗童云：“好，那咱们这就去。”
从村东走到村西，来到最后一排一户人家。海棠喊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位老者，约摸七十岁左右，长的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目光如炬，惊喜上色。但见海棠云：“王大伯在家呀，我路上还担心你出去了呢？今儿正好有事请王大伯帮忙。我先介绍一下新朋友。这是新来的诗童先生。”王伯伯云：“稀客，稀客，稀客，我专门去大队见到他了，咱们这桃村，外人来可不容易。芍药和白公主你们也来了，真是难得，请进来坐着说话。”
大家遂跟王大伯入来院里。王大伯云：“不是要锻打什么吧？”诗童忙云：“王大伯，您猜对了。是锻打，我想给这棍子按个铁头。打猎用，您看如何？”王大伯看了看棍子，云：“这木头不错，可以，大家先坐，待我制做。”诗童闻听此言，非常惊喜，云：“那就麻烦王大伯了。”王大伯云：“诗童先生不用客气。”白玉玟、海棠、芍药看着王伯伯忙碌，开始说闲话。诗童环顾四周，观院子整洁，井井有条，还有古老的炉火，感觉很新鲜。但见：
五间大房，院东一列；一间陋室，院南靠墙。陋室正中生烘炉，炉子一边立风箱。风箱拉，膛内火苗蹿；铁锻打，铁器先烧伤。红铁放到砧子，大锤飞来锻枪。左手握铁钳，翻动铁料；右手握小锤，打来疯狂。方铁成圆铁，粗铁成细长。想圆就园，想方就方。扁处像板，尖处带光。淬火时硬度恰好，回火时晶体优良。木棍磨亮，一头安装。好一把圆圆尖尖光溜溜之神棍铁枪！
【花上月令】
清晨铁匠把炉生，火苗壮，客心腾。锻来锤去红星闪，惹心惊，终为那，上峥嵘。
拿在手中神气见，师傅好，助功名。举杯畅饮邀哪日？不知情。那时节，在京城。
两个多时辰的功夫，王大伯终于把标枪造好。并云：“诗童先生，这是槐木吧？”诗童云：“是的，王大伯好眼力。”王伯伯云：“这木质看起来没什么，可削起来，感觉软中有硬，硬中有柔，尤其这弹性真好。”说着便把枪交给诗童。诗童拿在手里，圆润柔滑，尽善尽美，心满意足。寻思，不知这神棍怎么神，没用过，也没看出啥。
诗童遂云：“王大伯受累了。怎么感谢王大伯？”海棠云：“我们这里都是亲戚，不用感谢什么。”王伯伯云：“举手之劳，不用客气。”诗童云：“你们一定是共产主义社会。”芍药疑云：“共产主义？不懂。不过，我们谁家有事都共同去应对，共同致富，同甘共苦。”白玉玟云：“哥哥，他们这里是这样。祖祖辈辈，共为唇齿。”王大伯笑云：“对，没错，你们外人可能不知道。我们是一个老祖宗。”诗童云：“哦，原来如此。”
说着话，王大伯开始扫地，顺手把修里棍子的一些木屑，全倒入火炉。突然间，一大团锦烟放着七彩的玉光，喷薄而出，接着，一溜烟霞，顺势升入太空，变成一大堆花团，飘在头顶上空，耀眼夺目，久久才去。这突如其来的景象，似乎燃放了美丽的礼花弹，把大家都惊呆了。
王大伯先是一愣，接着是一惊。云：“槐木发如此光彩，生平未见过的，这倒是奇了。看来，它定含有特殊物质。从哪里弄来的？”海棠云：“家里经常烧柴，皆是火苗，未见有如此神灵般的光芒出现过。”白玉玟云：“光芒万丈，烟花好美。”芍药云：“简直神了。”诗童云：“为了打猎，于路上林里随意砍伐的。我也不知情。”
众人不解，惊讶之后，只好收起疑问。
白玉玟云：“哥哥，时候不早了，咱们去爬山吧。”诗童作揖云：“再次谢谢王大伯，诗童告辞。”王大伯遂送大家出门，犹在叮嘱，云：“注意山里野兽，别去大峡谷。”
海棠“嗯”了一声。辞了王师傅家。大家脚步轻快，一会的功夫，便到了村外。
芍药带路，诗童和海棠边走边聊。白玉玟只是听。诗童云：“看海棠和芍药，豆蔻韶华，柳眉秀目，美貌轻盈，却身有魔法，不可思议。你俩是怎么学的魔法？”海棠笑了一下，云：“关于迷宫法，三个姊妹，一个哥哥，都只会一点点。我和芍药最笨。”诗童云：“还有其他功法没有？”芍药云：“师傅只传授给吴香、王坌伏地闻声，顺风听音，我和海棠还没学会。”
诗童闻言，心里终于有了底。
【柘枝引】
槐枝百里引来光，玉颈着尖枪。人尽惊其灿，诗童不解未声张。
倘如国事伴出征，那日可神灵。边塞烽烟黑，将军万马别花城。
这一日，四人马不停蹄，耗时几乎一整天，终于顺利登上了灵山主峰剑峰。归来时，已是夕阳落山，暮色苍茫。晚饭后，诗童、白玉玟谈收获。
诗童云：“怪不得小曼妹没有消息，估计是找不到桃花源了。”白玉玟云：“哥哥，你说曼妹去了哪里？”诗童云：“或是去了客栈。未知。”白玉玟云：“若在客栈，这样我就放心了。”诗童云：“在灵山剑峰上看东部，云雾恁盛，西部却是那样清晰可触，反差如此之大，真是不可思议。”白玉玟云：“芍药说那是迷宫。看来这大法真的不可小觑。”
二人惊叹之时，也很忧虑。司马曼文没了来踪去迹，无可奈何，只好苦等其消息。夜里，两人都睡得很香。
第二日上午，诗童登高必赋，遂操觚染翰，一气呵成，写下了《游灵山记》，下午便把飞书走檄交给了慧犀村长，但见：
自村奔山，概约五里。一行人沿圣河，踏平坦之石子路，一路看奇草异花，不觉便至灵山山麓。
泉水溪流，纵横汇集；黄土梯坡，植被稀疏。从下到上，松散尘石逐渐淡薄。远望灵山诸峦，尖尖可目。唯桃花主峰，突兀出尘，依稀利剑，作插天之态，分外耀眼。行近无路，唯穿越三峰堪登剑山也。海棠稔知路甚险，恰可不用倩之为导。
遂沿溪渐上，山岭嵚崟，步之甚坚。观沟水淙淙，见木枝萋萋。翻一层，复一重；过一弯，又一壁。突入一崖缝，仰头观天，云气盖顶，金乌遮挡，真乃惊人。出来复行，转溪随之，稀林疏岩，众草茸茸，群峰时见。于腹地，但不知何处。终攀爬到一鹫峰。等高而瞭望，云海茫茫，山峦起伏。
四人遂于侧下坡，之后，皆钻碧笼幽蓬灌木丛，低头弯腰，蹲爬跋拉，若匍匐状，共数里。 其中，扶桑、栀子花、夹竹桃花、小叶女贞、红千层、茶花、木芙蓉、蔷薇等，纷繁缠绵 。出丛，需下坡。至谷，仿佛入林海草原。谷内，雾气霏霏；林中，身心安祥。 杨树、松树、柏树、杏树、榆树、槐树、桂树、桑树、松树、苹果树、梨树、李子树、桃树等高大参差。出林，便抵达鹰峰，登高而望前，复一兔峰对峙。似在咫尺，又不可及。见雄峰罗列竞秀，观云烟升腾叠翠。峰，排列一线；岚，澄映八方。其上腾之势巍峨，其拔地之态雄伟。
挽藤而下鹰峰，路颇曲，路狭窄，两旁多草，复到谷。松柏阴森荫映，寂境真乃恐惧也。待登峰侧，雾复大作，作流动状，宛如白带萦绕。至兔峰顶，丛石嶙峋，眩晕不能立，坐望终见桃花主峰剑峰。果然三峰过后，才见主山灵山颜。此兔峰极狭，一侧实乃绝壁。蹑其巅，怪石嶙峋，巉岩罗列。则三面陡峻，其侧下乃通大峡谷，谷蜿蜒迤逦，成一巨大涧壑。眺其间，深不可测，沉雾爬绿，与身前横而过。
再下兔峰，一步一悚，步步惊心。复下谷，径稍夷，穿涧而行。忽前坡乱石纵横，路为之塞。越石过之，始得路。仰视峰顶，终不远矣。再循溪上，溪水飞泻，溪边香气袭人，则数桃正发，方知是流芳。攀爬至灵山剑峰顶，其巅绿草如茵，放佛一蒙古草原。重看远近群峰环拱，真乃佳境也。浓雾迷漫，风云交加，或浅或淡，时而寒气逼人，时而细雨打身。吾为雾所迷，云无霁，云烟缭绕，真乃仙境也。余北望，即巑岏诸峦；南望，即巃嵸群峰。一条长龙，大抵可与万里长城竞驾，隔离桃花村，绝对天然龙峦屏障也。
喜南北西方，峰林葱翠，清晰如画；惜东谷壑下，云海苍茫，黛色不详。皆山势朦胧，山林迷离，更未见瞩目之桃林，任君插翅难飞哉！
慧犀目不转睛地阅完这长篇累牍，喜出望外。夸诗童雄才非凡，炳炳麟麟，道破灵山。要求速把文字留在大队公示。遂复责令诗童、白玉玟为桃花源献计献策，早把司马曼文失踪之事丢在一边。几日来，诗童和白玉玟，深入桃花村民家，及往返于村外田野，调查研究。
一日，惠犀又想看白玉玟跳舞，诗童和白玉玟复去了水榭歌台。在莫愁湖，诗童和惠犀坐在了一起。他们共同观看白玉玟跳舞。
惠犀云：“诗童先生，连日来，你调查的有进展吗？”诗童云：“正欲报告。我于桃花源里闲住，无事不啻吟诗，犹登峰，还赏绿野千树，感慨颇多。”惠犀云：“愿闻粲花之论，不妨说来吾听！”
【小重山】
仙境山川花草香。野田虫鸟聚，任飞翔。碧空云彩似霓裳。诗人醉，拾句写多章。
妙语闪珠光。为源言发展，尽衷肠。可怜佳意是空忙。心岂怨，前途梦正长。
诗童遂于村长云：“我观那桃花盛状，曾在山外之林。而山内，林草菁菁，五谷蓁蓁，犹是可喜。只是，百鸟翂翐，人民平和，安居乐业，却不敢越雷池一步。此乃燕雀之温馨小家，不见鸿鹄豪迈之志气。”
惠犀云：“诗童别具只眼，心思巧妙，不受羁拽，请齿牙余论。”诗童云：“我见桃花源闲地不可胜数，何不扩大土地面积，再加果树等品种，又不责汝衣食，岁上堪比百匹娟，何乐而不为？人也可足食矣。”惠犀云：“古言，兵在精不在多，不可。”诗童云：“何有不可？桃源大地，地乃肥田沃土，人炳若日星，倘种植粮棉麻茶，菜果药杂，积以岁月，皆得其用。故种植不可以已也。”惠犀云：“君有所不知，吾村方百户人家，独立于喧嚣世外，无贫无富，共产公用，无私不假，自得其乐，粮多果多尽费矣。谚曰：’人心不足蛇吞象。’思尔红尘，为何战争纷乱？哪有臣心如水？官宦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商贾尔虞我诈，争名逐利。百千户侯，吃香喝辣，坐享天成，不仁不义；亿万庶民，草衣木食，不伦不类，牛马不如。贫富未均，岂有消停之日？况吾先祖，初时乃避秦战乱而至桃花源也。此之谓也。”
诗童云：“我观荒地有之，何不皆种花草，将来绿树成荫，频增景观，以造福子孙后代。为何空谷幽兰，闲花闲草？”慧犀曰：“谋事在天，成事在人。打造绿色生态，吾当然知晓。然人为之不可取，既耗费人力，又破坏植被。天然雨露，自然资源，自生自灭，古色古香。如此，方有野鹤闲云，梅妻鹤子之高卧东山之人。此乃桃源胜地自古恒称宝之故也。”
诗童本想劝之与外界往来贸易，突听此言，不置一词。但也感慨一番，书成一歌，以惩忿窒欲，心绪宁静，使意欲淡泊，清源正本。但见：
《知足歌》
钱多钱少何时好？问地问天谁可告？
金库金条玉石声，突然睡下无闻到。
容丑身腴何不好？柔和对眼谁人笑？
靓花多是赏千人，丑女娶家藏一巧。
少岁耄耋何不好？家中四代传家宝
人生没有四时春，福寿安康才重要。
家穷家富无须吵，融洽和谐真美好。
今世今生迅速完，稀粥照月欢温饱。
老公晚到回来好，媳妇顾家叨也好。
孩子有教常关心，寒窗整洁眠来好。
一生康泰平安了，谁是谁非眸一扫。
知足常欢尽是仙，红尘世外般般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