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尔编辑】素年锦时,民国女子别样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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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年锦时,民国女子别样的美 小编:妮尔 妥善安放 细心保存 免我惊 免我苦 免我四下流离 免我无枝可依 但那人 我知 我一直知 他永不会来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时有女子》 民国是一个神奇的时代,封建遗风还未褪去,先进思想又上枝头,女子可以读私塾,上骏马,尽情展现自己的风采。在这个时代,她们用自己的笔触描绘着属于自己的画卷。 乱世中的一抹姹紫嫣红,折腾的是命运,折磨的是自己。爱和被爱往往是一个不能调和的问题。旗袍、红唇、褪色的照片,勾勒出民国爱情的风韵。 于红尘中祈求一份宽慰,在动荡中寻找一份寄托。得与失,爱与恨,执着还是妥协,生存还是灭亡……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可回首时,人生已是百年。 一个明媚如水的女子,一个才华横溢的女人,一个惊艳绝代的女子。她的美,是那样的闪闪发光;她的情,更像一场四月的雨,萌芽出一地盛开的花朵。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而他“只端然接受,没有神魂颠倒”,且亦不怎么相思,但他们“两人在一起时,说话说不完”。 若然,爱上一个人,还是放在心底为好,“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那份情怀,就让它如同花香萦绕一般,淡淡却隽永,用一颗明净的心,陪着他穿过岁月的痕迹,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如若每年能有那么一次机会相见就更好,只仰望着他,对他轻轻说一句:“你好吗?”然后只浅笑嫣然,心里默念:素年锦时,愿君安好! 民国女子就是那个山河岁月里的“临水照花人”,是今生今世再也无法触摸到的幻然之失。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女作家萧红那带着抒情笔调的叙述,无疑可以为我们回味民国当时的场景提供一种浪漫的可能。以至于时至今日,我们在谈到那个时代时,仍然体味到那或活泼鲜明、或浓挚热烈、或沉静含郁的生命盛筵,满怀向往去欣赏那岁月长河里的万千风华。 艰难困苦的坚韧之美 从容自信的独立之美 至情至性的灿烂之美 大气豪阔的决断之美 悲情婉转的沉郁之美 民国女子并不如月历牌美女般不食人间烟火,她们的爱恨情仇、奋斗挣扎、她们的青春张扬、琐碎人生,并不比现如今的美女们更特殊。然而她们又究竟是特别的。在那一个由“革命”与“反革命”的标签充斥其间的时代风潮里,在那一个由战争与苦难所塑就的历史通道里,她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只能被挟裹其中,身不由已,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但她们又是每一个具体的人。把那件意识形态的外衣脱下来时,所看见的,当是最丰盈的人性之美。 民国女子的高度,庶几可以代表民国的高度。在民国那一段风起云涌的历史语境里,她们那些情趣各异的神态,那些泼泼生动的灵魂,那些对生命的探索、对情感的诉求,那些对社会的宣告、对自身性别意识的强调,甚至对高跟鞋与阴丹士林旗袍的喜爱,不正是所有这些,成为我们后人追忆的凭借吗? 站在并不遥远的今天,回望那一个被称为“民国”的时代,回望那一群被称为“民国女子”的人们,我们发现,它、她们,与我们所身处的今天、与我们,仍然息息相关,昨日的满天星斗仍然浮现在今天的莽莽夜空中,昨日的爱恨悲愁仍然播洒在今天的芸芸众生心头。看吧,那些悬挂在漫天夜空中的星子,它们正透过遥远的距离,默默地,默默地,凝视着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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