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者

个人日记

                李天一者,初名冠丰,京师海淀人也。父双江,俳优也,以狎歌得宠。母梦鸽,亦优伶人。天一生于优伶滑稽之家,处乎淫猥浪荡之室,故虽邻精英之所而不养其性,从宗圣之学而难同其类。少甚顽劣,屡惹祸端,家财殷实,更长骄性,众仰其父,并不深责。自少及壮,骄横跋扈,多蒙毁誉,街边路人,避之不及,酒家侍女,见而股战。或诉于父,父不责而反赞,故其跋扈如旧。
天一少时善鼓琴,多有梨园之爱,父双江见之甚喜,曰:“此儿类我,优良基因,得而传乎?”先时,其父母青春相隔两纪,双江老朽而梦鸽风骚,花甲得子,未免有粉墙红杏之议,双江亦疑之。此日见天一从己之好,料为亲子,畅然欢喜而宠之愈甚。宝马轻裘,无所不与,以快其意,珠宝豪宅,更不甚惜,一并付之。天一乃恣意纵情,豪掷千金,游逞市井,结交朋党,更购宝马为座驾,奔骑市中。当其时也,闪电虽驰,难企其速,雷声轰隆,不及万一,使得行人不见其车,先闻其声,及其见也,转瞬不知其所踪。更置一火铳,雕饰可乱真,每遇闹市,车不能前,辄挥枪呼喊,砰砰发声,众闻之皆靡,车遂得过。 
先时,天一乘一宝马,其友驾一奥迪,各称其速,终不得平,遂约行竞之。国朝六十三年秋,二人驰赛于京师海淀。天一素善驾驶,兼以车优,逞之于前,友虽奋力,空望其尘。及近终点,天一自矜必胜,甚喜。然不意天黑路暗,一车在前,天一避之不及,猝然刹车,其友乃超越得胜。天一恼怒者甚,纵身而前,见前车内二男女甚猥,益坏其意,乃恶语辱之。夫妇起而理论,更触其怒,挥拳而向。天一身长八尺有余,男女高皆不足六尺,虽勉强抵挡犹不能胜,久之额破血流,四溅挥洒,长呼救命。时四周围观者渐众,有欲唤有司者,天一乃怒骂曰:“敢唤者死!”众皆怒,呼擒之,天一乃惧,驾车欲逃。然一人驱车堵其后路,天一欲以千金贿之,竟不可得,遂弃车而走,又见路人皆汹汹,料不得脱,乃匿于草木间。须臾吏至就擒。
旦日华夏网民闻之俱忿,人肉其名,知其双江之后,皆唾之。后更闻其拘役不终日而释,民愤愈大,然终无可奈何。且双江虽为倡优,素善钻营,其妇梦鸽,更售颜色,二人巧营勾当,竟衔职于戎旅,双江封国朝文职少将,古今中外未尝有也。其日,双江挟同袍数人,遍着戎装,紫颊青面,威颜横目,拥入受伤夫妇就诊之所。其名曰探视,时为威压,不数句拂袖而去,照片一出,骂声四起。
 后时,天一得父之纵,性情日愈猖狂。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称其谓“海淀银枪小霸王”。双江闻后,面带喜色对众人曰“昔古人三霸之首年少周处者比之我子不过尔尔矣。”众人哂之“汝儿可比国之栋梁周处,妄自尊大也。”国朝六十四年,新春未过,天一竟伙五人于海淀区一客栈同欲淫一少女,少女不拒从,乃轮流强之。其状类同禽兽。少女不堪受辱,旦日报案。天一与众同伙皆落法网。双江亦不可保,惶惶不可终日于病榻。
 央视双江之友,杨澜者撰文为天一辩护,以博众人之同情,期天一早日平安。岂料弄巧成拙,被众网民哂之,自顾不暇。
野史氏曰:余尝闻俳优梨园,蹦跳鼓琴,毁形谄事,博君子一乐,自古贱业耳。昔者唐明皇创梨园而乱朝纲,后庄宗宠伶人而失天下,皆吾辈之鉴也。不意今日庙堂蒙目,任人失得,竟使倡优之人盗誉中夏,优伶之子,亦得从便宜,凌驾于君子正道之士。今日天子,矢志新政,当朝宰相,素称亲民,岂不知政之坊论,民心之将变乎?

文章评论

深银珠宝

这不是我写的!无聊的人才,什么奇文都写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