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物候

个人日记

        即使消息不实,司马南物候也普遍存在。

        一如凤姐,你说你消费了他,其实他消费了你。你说他是猴子,他更当你是猴子。只是草民凤姐她要挣扎出被污辱与被损害,索性大家彼此污辱损害一把,其情可赎,共情可悯。

         凤姐作为小人物照见了你我的血泪和流氓性及被流氓性。司马们是升级版凤姐,他们不但玩你,也玩社会,也讨巧玩弄他们的主人。他们有普世知识、对利害洞若观火、集“中国文化”之“大成”,唯独没有心灵。

        大先生不是曾言,极左的最易变为极右。其实司马们既不是左也不是右,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利益型地癫痫发作,当不了真的。不能说一开始他们就如此,屁股决定大脑,他们比你我更得天机和风向,他们更知道如何巴山云雨,他们已早早学会了游戏。我是流氓我怕谁!

        为什么叫司马南物候。物候者,随时令变化迁移者也。不过因为他们曾经沧海,如司马先生说的“中国政治是纯粹权力政治,纯属利益政治,其他的我还没有看见到过”,——也就有了极强的参照意义。​真想看看《司马白话》,它是大土壤中一粒反射七色光彩的粒子,一定是社会学乃至政治学东方文化学的活化石。


文章评论

淀之沙

宣宣的脸就是这样被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锤炼致厚并日渐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