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玩家

在宁波网友会的演讲记录(一)

我是印度尼西亚华侨，小时候到中国大陆读书，79年到香港。到香港后，学人做生意，经历很多。......为了找回艺术，我反而开始挤到商界里面，商界里面有很多老板嘛，做生意的人都会有很多钱，有很多钱才会有艺术。在商界里，这些老板讲的话，和我们不一样。在和老板们交往的过程当中，我学做生意慢慢建立了一些基础，后来就和一些朋友成立了亚洲艺术基金会。这个亚洲艺术基金会呢，艺术是在前面，但讲的是基金，那大家就明白了，就是有钱人的一个会。

这个会呢，原来他们不是收藏画的，他们收藏瓷器。很多有钱人喜欢收瓷器，收官窑之类的，他们收瓷器的目的是什么呢？你想想，他们收瓷器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跟我们想的不一样，是为了投资。

那官窑的价格是很稳定的，一只康熙的官窑瓷器，卖多少钱呢？康熙的一只碗卖多少钱？哈哈，看你们各说各的，说明大家都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们吧，答案是: 我也不知道。哈哈！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们都是同一行，竟然我们都不知道价，那你说怎么办。如果你是个农民，你种地瓜，这地瓜卖多少钱，你也不知道，那你种来干什么？必须知道价。

画家往往不知道价。你的画应该卖多少钱，我们的画应该卖多少钱？不知道。以什么来定价？以我家小孩要买奶粉钱多少，来定这个价。所以价格呢，根本和收藏家想的，跟市场想的,  不对口。

我有个朋友，他在中国买了很多地。在中国买地，七年以内你必须开发，必须使用，起房子或什么的。可他没钱起房子，他也没有这个房地产项目，那怎么办？他就养鸡。你们说这养鸡是怎么养的啊？买个小鸡，买点米把它养大，是不是啊？原来养鸡不是这样！养鸡不简单噢，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是怎样呢，是从投放的第一天开始就要算钱，大概要投放多少钱？一般来说大概五毛钱，五毛钱的投放量就可以卖了。卖多少呢？卖六毛钱，一只鸡赚一毛钱。好，他又跟领导说定了，就把那个县整个地区都讲好了，供应一万只鸡。养多少鸡可不能乱养啊。养一万只鸡并且必须保证六毛钱，才有一毛钱挣。结果，他那个鸡养到出售的时候，从外省来了四毛钱的鸡，把那个市场全部庎冲垮掉，他这个五毛钱的投放就亏了。亏了多少？亏了一毛钱。如果按原来的六毛钱来算，就亏了两毛钱。这些鸡，完了，再养就老了，贬值了，一万只鸡啊都贬值了, 这就是商人讲的。

那次他问我，你会不会养鸡？我说会，就养个小鸡嘛，他说其实不是这样。所以我们想，这画画像养一只鸡，鸡养了以后会怎么样呢，投放多少...当然我现在说的很生意化，但是这确实是我经历当中很重要的一个事情。昨天晚上和一个画家谈起来，其实画画是亏本的生意。你画了几个月，画了以后怎么样？不知道，很亏本的生意。我们呢，都是很虔诚的为艺术奋斗，不是为市场奋斗的人，也就是说，这个是好话，不好听的呢，就是笨蛋。

大家不是傻瓜，都在努力的做，但事实上从来没有算过，到底会怎么样。

画，怎么定价？
网友会的演讲记录(二)
其实我们这几十年来，一直都没有做这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你们看拍卖行，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至少是几万。这个价格是怎么定的呢？只说新人便宜点，出名的贵一点，什么叫出名，什么叫新人，这个有学术性，这个有观念，这个有前卫。朋友蒋再鸣画了一幅画，画的好象周春芽一样，我就笑他一下。说，你的画好象陈抱一，(陈抱一你们知道是谁吗？有谁知道陈抱一的？哦，有人举手了。对! 陈抱一是20年代的画家，留日的，野兽派，画的很放的。陈抱一的学生，女的，叫什么？关紫兰，她画的很棒的，她的画价卖的很高。这个事与小鸡无关)话说这位朋友蒋再鸣是刚刚画的，就是当代周春芽啦？蒋再鸣老说早期油画不挣钱，当代油画挣钱，他是不看好早期油画的，为此我就揄揄他。我说你这不是画的像陈抱一嘛，其实20年代的时候已经画过了，20年代野兽派画过了你现在才画，还周春芽啦。周春芽卖几百万, 陈抱一才卖多少？所以这个很混乱。

其实不应该混乱，我说你为什么会混乱，因为你没有找到重点。我们再看一下周春芽，四川画派，现在在中国的艺术市场上是最响的。为什么会那么响呢，因为罗中立。四川画派罗中立大家都知道，四川画派最重要的特点是它首先树立一面旗帜，这面旗帜就是罗中立，他是最高的。(各位我想讲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们自己想想自己的环境，在你的单位，在你的地区，有没有一个可以树立起来的一面旗帜。这个旗帜很重要，没有旗帜你就乱飘。)那罗中立旁边有谁啊？张晓刚、周春芽，下面有谁啊？程从林、何多苓…这些人。然后再下面还有什么人啊？庞茂琨、何工、张奇才。再下面还有谁啊？钟彪的那一批。再下面还有谁？沈娜、熊宇，熊宇现在卖了62万，熊宇的下面还有谁？罗丹、杨纳他们这一批。这一数下来，很厉害的。好象我们在说笑，其实罗中立他建立了一个非常庞大的，几十个亿的艺术产业。罗中立一走，庞茂昆上来！价格按这样的算，那比如一张庞茂昆的，30多万，我会买下手，为什么，因为罗中立100万，当罗中立下来，庞茂昆上，庞茂昆的价格是不是就等于罗中立？我现在买他30万，总有一天会100万，这个在经济学叫空间产生价钱。上海一拍卖行老总想写一篇文章，叫空间产生价值，我说其实应该是价钱，是空间产生价钱。

熊宇画的好不好？不重要。什么是叫画的好什么叫画的不好，没有这个价值观的，只有价钱观。熊宇现在卖62万，为什么会卖62万呢，因为人家想了，现在便宜，当时他开25万，拍到62万，我现在买下，总有一天会100万，因为他上面已经100万了。然后我们还要看他下面有没有人，有陈可杨纳，有这批人，他们下面还有没有人？都有。一代又一代，一代接一代，是很完整有序的。

在这个架子体系里面，罗中立100万，往下走，何多苓50万，再往下走，10万，5万，2万，再往下走，1000，是这样子的。

各位，你自己帮自己定位一下。你是在哪一个位置上？四川美院有一个老画家叫杜咏樵，杜咏樵不在这价值体系里面，所以没有价，到现在都还没底，因为不在这个体系里面。杜咏樵是罗中立的老师，但没有收藏市场。

我们看湖北，湖北有谁啊？
在宁波网友会的演讲记录(三.)

我们把眼光转到湖北。我们看湖北，湖北有谁啊？湖北王是谁啊？尚扬. 尚扬是湖北体系的创立人。尚扬下面是谁啊？石冲。石冲下面是谁啊？周向林，郭润文，杨国新，魏光庆，石磊，方少华……很厉害。这个湖北体系特别厉害，分散世界各地，全国各地，但是都是这个体系，不会超越的。而且也没有得超越。我们是怎么价格来买他的画？按辈分来计算。当然现在石冲有个别超越尚扬了，因为石冲画的很细，很慢，观念加技巧加学术。尚扬重在观念而不是技巧方面。我刚刚写了一篇博文，写尚扬这100多万最近卖到300万，因为这是头啊。为什么那人会买300万，因为那人看石冲1000万，现在买他300万，以后没有1000万至少是500万，是不是，钱是真金白银的。所以买家根本不是看你的画，而是看你的价钱怎么算，买家是这样的来买东西。

所以这两组两个系列的人，一个四川，一个湖北，特别火，什么原因大家心中有数。他们自己开价他都很有数啊。昨天何多苓他们在广州开画展，晚上吃饭他笑嘻嘻的。我心想，他应该很平安，因为他知道他自己的位置。他也不会胡想卖1000万，不会的。因为他知道他自己的位置。

请问各位我们的体系在哪里呢？-----还没有建立。

浙江体系以谁为首，应该是美协带头，应该树立一面旗帜，浙江这面旗帜是谁呢? 全山石萧峰许江, 都是, 也不都是. 没有一面罗中立式的旗帜。以前有, 有林风眠, 潘天寿.  现在呢?  没人带头，没人负责。大家画画很累，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就如今天在这会场，如果大家都找不到自己的坐位，不知道坐哪里，你是不是很困懮？

中央美院建立了以靳尚谊为首的新古典体系, 依次排下来有杨飞云王沂东等, 再下来是李贵君他们。很清楚。

孙为民很大的气魄, 建立了另外一个体系, 叫现实主义画派, 有忻东旺他们. 比较新, 但会形成楷模。价格也上来了。

如果没有体系，你就要挂靠，比如武汉冷军、四川陈树中等，其实冷军不是尚扬体系，冷军以前画的就是画个静物，画个水仙花，画是很好，极好。后来他变了，他就是看见尚扬他们搞观念，很多人以为石冲画咸鱼是玩材料，其实是搞观念。所以冷军他就开始画机器，冰冷的机器。不是有个机器吗，这个就是艺术上一个挂靠，如果他不往这上面靠，如果他不往这观念上面靠，再画那个水仙花，那他就完了。冷军往那边靠一靠，就变得观念了，就更厉害了，后来画五角星，这些都是往那边走的，就更厉害了。各位，我们讲这一个启发性，可以一个方法就是挂靠。

建立一个体系，是很现实的问题。对中国艺术市场，我观察思考了好几年，直到最近我才想出一点头绪来。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在我的房间天谈，大家觉得这是有目共睹的一个现象，但是没有人整理，没人去想，去说， 只是想噢。这是今天我要和大家分享的第一个信息。

如何画画出名？----   
在宁波网友会的演讲记录(四)

第二个想要分享的信息是什么呢？是如何画画出名？

你看那些很著名的，创立体系的，都是创作了很跋扈的画。徐唯辛，徐唯辛出名是在哪里啊？因为他画了一张很大的，8米，是那幅《朝圣路上》，有几百人！画完又再画那个《酸雨》，就这两张画，奠定了他的地位。他是新疆出来的，西安美院的，也就是画写实的，写实的人物画你们会不会画？大家都会哦，但是你们有没有画过他那么大？没有。

广州有一个人叫孙洛，是和范勃一起读研修班的，范勃，孙洛，黄茂强，还有一个叫姚鸣，四个鐡哥们。孙洛画了一幅《净土》，十几个裸女，好大一幅，十几米长。我曾经拿到新加坡展出过，有些买主想要, 他不愿意卖。所以都是画大画，而且是人物众多。这种画一展出来，就是很震撼。

你们一定要画大画参加比赛什么的，我是反对用写生代替创作。上次美协开会说要提倡写生，写生是你的基本功的练习，练习基本功，不必提倡，你天天都要练习，好象唱卡拉ok，你天天唱，但卡拉ok的歌可不可以拿来出唱片啊？不可以出唱片是不是。我不提倡写生代创作，我提倡搞创作，你认认真真的画一张大画，大画出来了，一定出名。我们想想看，除了徐唯辛画的大画，还有程丛林的《华工船》，卖了1000万的那幅，画很多很多人。如果董希文的《开国大典》拿出来拍卖, 那不得了。大画要画很多很多人，其实每一个人都可以画，画的密密麻麻的，这种呢，收藏界也是喜欢收。而且你一下就出名了。什么报纸啊什么杂志啊，马上登封面。

画写生的东西呢是你自己的练习，就好象自己画素描一样，不必给人家看，收藏家买了拿来干什么你知道吗，拿来送人的，过年过节送礼物的。送礼物要送多少钱的礼物，不会花很大的钱来送人，不会吧。不会想送20万80万的，那不如送辆汽车送房子了，所以拿来送礼物的，不会很高价钱。因为作用不同，我都会买一些写生的作品送人，如果我买很高价钱的画，那我会永远珍藏，这个也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那画画想出名除了画大画，还要在美展拿大奖。我听一个前辈说，如果你要拿奖，那你要琢磨的不是你的画构图怎样怎样，你要关注的是评委是谁。广东画家画的很好，但是广东画家和北京中国美协的关系好像嘛嘛地。广东人呢不爱去北京，不爱跟北方人打交道，觉得我不需要跟他们打交道。所以广东的画家有谁谁谁，张祖英都不太认识。

我说詹先生不是你们的老爸吗----
在宁波网友会的演讲记录(五)

我带美协的人去见詹建俊，詹建俊是中国美协油画艺委会主任，管油画的是不是，是管大家的是不是，但是你们有谁跟他有交往？有谁有他的手机号？没有。他不给？是你没要，哪里有不给的！你没要他怎么给？如果不给，你送10万到他家里去，想尽办法令到他给，是你没要。我说詹先生不是你们的老爸吗，我们跟高层的关系必须搞好。我告诉各位，很多搞当代的大婉他们，不是很叛逆吗，其实他们私底下跟高层的关系很要好，然后出来说我批评你，我反对你，我批判你，私底下很要好的。都是搞艺术嘛，只不过有不同的观念，我尊重你你也尊重我，只不过我要树立一面旗帜，树立一面是反对派的旗帜。这个也是一个注意，要想办法令到我们可以上到高层，高层是什么，他有权利，他有能力，他可以使你功成名就，他也可以一下子把你打倒了。我观察很多可爱的艺术家，对当官的，感冒。其实他当官的都是人，他都有他的寂寞，你这个艺术家能够愿意接近他，他很高兴。我们很多事情就是要突破自己，超越自己。

还有很重要一点，你们知道陈逸飞，在国内的所谓艺术圈的评价普普通通。说他俗，说他甜，说他商业味。其实他是伟人，他做了很多你们做不到的事情。有一次在香港，艺博会，陈逸飞的展位和我相邻，我见到陈逸飞在跟我的朋友谈话。那是一个很出名的收藏家, 收藏家在挑剔他的画，说他画的船的那个摇撸中间少画了一点，断了。陈逸飞说没问题，你要我怎么画我就怎么画。哇！他是很出名的艺术家，竟然愿意这样，我很佩服。如果换成我们，你爱买不买，我就愿意这样画。你要我改，不行，丢了自己的脸皮。是不是啊？但陈逸飞说，我行，没问题，我帮你改，你要我怎么改都可以。有商有量，所以很厉害。

虽然这是小事情，但看到陈逸飞这个人，是突破自己的。他除了画画，他还搞时装，拍电影。他跟我讲，我一双手，能画多少。当然大家都知道，很多画都是他请好朋友帮忙的，但是也画不了多少幅。他搞时装，请一万个工人，每一个工人手上可赚五毛钱，这已经是很大的利润。这个经济学的问题，我们以后有时间再讨论。证明这个人的头脑非常厉害，他是超越我们一般画家，他是经济学家，一个企业家。他老是跟我们讲，他想搞的是一个艺术产业，艺术企业。

我们画画的各位朋友，你们自己呢，不要把画画这个行业当作是一个个体户，你要把自己当做是一个企业家，你在建立一个艺术企业。你看罗丹，罗丹有多少个工人啊，罗丹有两千个工人，有三个厂。毕加索，毕加索是整个企业家的运做，他不是个体户，所以毕加索的作品是带领整个社会潮流的，整个社会跟着他的思想来走，跟着他的画面来走。而不是跟随者，他是带领者。象这样的人才伟大，这样的人才画的有意思。另外马提斯也想带领潮流，所以他的审美观，他的美学价值观，他认为我说了算。我相信每一位画画的朋友，在当地都有你们的影响力，你们的思想，你们的行为，对你们的圈内的人都有影响，可大可小。如果你们在当地能够有影响，那就活的有意义。不要老说我只是个画画的，穷画家，穷教书的，其实你们的思想行为真的会影响很多人的。就这一点来说我们选择画画这个行业，也是很有意思，画画的主要目的就是影响你周围的人，有的影响很大，有的影响不很大，或多或少都有影响。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们要成为别人的光，别人的希望，所以我们的言行举止，我们的思想行为都要成为楷模。是不是很难哪，不难，今天是新的一年，这就是我们的目标。

关于信仰 ----
在宁波网友会的演讲记录(六)

最后一个我想跟大家分享的，关于信仰。本来今天我带来一个片子，但在这里不方便放。 搞画画的，你必须有自己的信仰。我们这里有没有70后的？有没有80后的？我在美院找一拨60后60前的人谈，很好玩，大家谈党的召唤，这个不是信仰，是政治交易。这是我们当时的一个特色吧。信仰一般是跟人性有关系的。我们画画，我们探讨的是什么东西啊？我们追求的是什么东西啊？是人性！包括情感，包括我们对社会的观察，包括对人性的描写，包括对情趣的描写，包括我们的希望，渴望欲望愿望，包括方方面面，我想这是最根本的。我们画面到底用什么东西来吸引别人，我想如果在人性上面有个共鸣，引起别人的共鸣，那就很容易进入。

我曾经在圣彼得堡夏宫，对着一幅画流眼泪，这是我第一次。老外画的，画一座山，一棵树，我忘了画家是谁。那个管理的老太婆，见到我一个人流眼泪，哇特别紧张。到底什么东西可以引起共鸣，那我自己本身是一个基督徒，之前有研究佛经二十多年，我以前乱拜，石头都拜。哈哈!后来才被启发，信了耶稣。基督教它不是宗教，它不是搞组织的，它也没有什么神像偶像，基督教是一个启示性的信仰。就是你感动，你自己跟天父上帝对话，神把丰丰富富的恩典给我们, 它的教义就是神爱世人，神祝福我们。这是很奇妙的一种经历。

所以讲到艺术品能够引起共鸣的主要是人性，神性我们还谈不上。 对人性的描写，如果在这一点上下够功夫，我想那一定很棒。很多人喜欢画西藏题材，包括陈逸飞有一段时间很渺茫，他也画西藏题材。他去了西藏很感动，就画了一堆西藏。为什么我们画西藏很感动呢，因为它有很异类的服装，很入画。当然现在很多人，特别广东，很多人画西藏，其实很多人不愿意在家里或公司挂西藏的画, 有一次一朋友叫陈逸飞拿走他的西藏画, 说小女儿看了吃不下饭, 一群乞丐来家里了, 呵呵! 但我们看艾轩画的西藏，感动了。艾轩的西藏画最出色的其实不是西藏。有一次我去他画室，他跟我讲，你看我画这个眼睛，这个眼睛你们香港人很喜欢，我要画的很忧愁，一下就把你们的灵魂给钩过去了，钞票钞票，多少钱都愿意买啦。看艾轩画那个女孩子的眼睛，特别传神。就是那个眼神，很棒的。我昨天看了我们的展览，很多人的眼睛都画的很迷人，这些我想是以后可以在着方面坚持，在这方面加强。关于人性的描写，通过眼神表达出来……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