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日记

  我一人走在雨中,毫无遮掩。有时到达一棵大树下会想到一个词叫“局部地区有雨”。这是一种很久违的感觉,雨水落在宽大的树叶上发出的那种声音曾经引发多少的联想。现在却不知不觉远离了这种童话,我设想的浪漫主义最后都变成了humor。有些事情还来不及思考就已给出了答案,譬如一颗烟花的绽放,又譬如无可挽留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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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受的到的是理性的气息,就如这雨水落在了脸上,虽然不大,轻轻飘飘,你也想从中挣脱出去。一路上都是这种雨打芭蕉的咚咚声。当我想挣脱的那一刻是不是悲剧就从中产生了呢?不是美好的消却。美好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定义的词语。美好本身是矛盾的,有时悲剧也是美好的。这种悲剧源于我的无可奈何。我行走在雨中,一个感性的画面却是理性的介入。于是我定义了“悲剧”——无可改变的事实。在函数中x的变化会引起y的变化。在这里无论x如何变动y都岿然不动。于是x如消失了一般,它唯一能证明的就是我的不存在罢了。我连一个过客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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