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看世界=*=

个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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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和朋友闲聊,说起她不久前去往江西庐山
车沿盘山公路而上,公路两旁是深不见底的深涧,这让她一直胆战心惊,期望赶快到达山顶。同行的一位朋友却诗情满怀地说:“峰回路转的相遇,总是别样美。”她听了,不禁睁开双眼,看沿途风景,满目翠绿,心也便释然了

      很多时候,当我们责怪或抱怨某个人或某件事时,不如换个角度去看待。比如一片落叶,悲伤的人感叹它们的命运——“零落成泥碾作尘”,而乐观的人却对落叶充满了赞美和憧憬——“化作春泥更护花”!

      每个事物都有多重性,只有删除片面的繁枝蔓节,才能看到宽广无垠的天空。所谓“河有两岸,事有两面”就是这个道理。


      


 
 
 
          相信大多数还记得,那些在货架上销售的书刊杂志,曾是所有人认识花花世界的第一扇窗,也是登上飞机、火车前购买的最后一件产品,是我们打发漫漫无聊时间的最大慰藉,可是,伴随着手机、PSP、MP5、笔记本电脑等产品的普及,生活电子化已成常态:走路、乘车戴着耳机听音乐,回到家或单位打开电脑上网,躺在被窝里发短信跟朋友聊天……他们把自己完全隔离于现实,两耳不闻窗外事,书籍已经逐渐出了众人的视野,大街上很难得见到匆匆的人们夹着厚厚的书籍行走,这让我想起某个杂志上的调侃语: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4M宽带,能叫外卖,快递直达,不还房贷。
 

     “我只想紧紧握住你的手,而不是鼠标。”当美国一个老太太对着荧屏上的儿子
愤怒地喊出这句话时,道出了这个时代多少的心酸和无奈。
     我开始限制儿子的上网,甚至不准他使用智能手机,我把中外名著设计好步骤让他逐篇阅读,并告诉他:“真正的阅读,会让你忘记周围的世界,与作者在另外一个世界快乐和悲伤,它是一段无可替代的完整的生命体验,决不是手机上那些碎片的信息和电脑夸装的视频可以取代的。” 

      正处叛逆期的儿子,当然不会在意我的话,但在我的高压态势下,偶尔捧着一些书籍翻看,让我奇怪的是,没见他安静几日,却可以说出一些名著完整的故事情节,我惊异他的速度,他不无得意地说:“书坐着看一半,想睡的时候躺在床上用手机看一半。无须捧着厚厚的书,一个薄屏,囊括世界经典。”
      我虽不完全苟同儿子的话,但他毕竟有了短暂的“关机”时间,我无法阻止他上网,正如我不能把他隔离于这个世界。

      房价,国人不可承受之重;股价,国人不可承受之轻。书无价,在当下看书,是比购房炒股都要奢糜得多的雅事。当我们在物质的洪流之下,无法改变什么时,只有说服自己换个角度来看,就象我们走累了停下来,生命在两个极点之间移动,也许会呈现其宽阔悠远的空间与丰美绰约的姿态来。




 
    

      看张爱玲的《小团圆》,中间有一个细节,九莉和邵之雍热恋之中,有一天九莉对他说:我只喜欢你的某一个角度。
      当时很惊讶。恋爱中的男女,优点是被无限扩大了的,眼中尽是对方的闪光点,无论哪一个角度,都尽善尽美,招人喜爱。而结婚后的朝夕相处、家庭琐事难得没有厌倦,产生审美疲劳。

      在我身处生活的泥沼之时,私下里也曾远距离地欣赏过丈夫之外的异性,也曾意乱情迷的暗涌,也有执迷不悟的坚持,那些行行复行行的彷徨,曾一度令我想逃离婚姻这个牢笼。现在明白了,那时候的年轻偏执和冲动,只不过是和九莉一样,因为距离产生了美,喜欢上他人“某一个角度”,当你真真切切地靠近并和对方生活在一起时,他的缺点会无限度的扩大和不加掩饰的张扬,站在这个角度,你会多么地赞同古人为什么会发出“相见不如怀念” 的万端感慨。

      一念花开,一念花落,山长水远的人生,我们要和生命中牵手的人走下去。男人是船,家是温馨的港湾,或许工作上的压力、生活上的烦恼会让他偶尔的大发雷霆,请像深秋的大地那样包容,接受他的缺点吧,那样会更深地看到他隐藏着的真实的另一面。这种真实,挤去了泡沫,矫饰,虚华,留下无可置疑的本质和亲切,或许并无美感,却有价值。当我们和爱人互不相让地发泄满腔的不满和委屈时,可想而知,在如此情绪下的我们,是多么的同样令人憎恶!

      站在这个角度之外的角度去看他,设身处地为他着想,去认真感受他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并细细咀嚼他呵护你和孩子的点点滴滴,这时,你没有理由不去珍惜生命里有他的日子,那是上苍赐予自己最美好的一世情缘。
 
      好的感情不是一下子就把你感动晕,而是细水长流的把你宠爱。

 

     

      一直以来,听歌是我不改的习惯。
      快乐时听歌,音乐是欢乐奔腾的小河;悲伤时听歌,伤感的旋律会将我瞬间淹没。我承认,在很大程度上,我的心情取决于所听的音乐。    

      喜欢经典的老歌。
      老歌,翻阅的是经典,洗却的是铅华,或成为激昂的进行曲,或成为心灵的花雨,或成为无可奈何的叹息,或成为幽幽静夜中一曲悠远的萧笛。有时,你通过一首歌,能找到一个人;有时,你通过一首歌,能一遍遍证明你失去过一个人。象《红尘情歌》《爱情买卖》这样的通俗歌曲,基本每居歌厅点播率榜首,听得悦耳,却不入心入魂,而经典老歌似乎与我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

      很感谢命运把我恰到好处地安放在70后出生,尽管不同时代有不同的好歌,但那个年代诞生的音乐传奇,影响了我的一生。
      最喜欢《寂寞沙洲冷》,或许是因为原词出自于一个叫苏轼的人。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简约凝练,空灵飞动,含蓄蕴藉,可谓“语意高妙,似非吃烟火食人语。”后人周传雄用此改编了一首伤感的爱情歌曲,与原词主旨虽不相同,但周干净清亮、决绝悲怆、忧郁伤感的嗓音,迸发出一种强烈的沧桑感,那么精准地、残忍地、毫无商量地把词中主人公的心境诠释得淋漓尽致,他的演绎风格,直击我心灵的柔软处。


     自此,我只听周传雄的版本,在翻来覆去的旋律中,甘愿作自己的茧。
     一次静坐, 
女友特意打开手机,播放孙露演唱的《寂寞沙洲冷》,轻柔的女声流淌着爱恨交织的思情别绪。回到家,我打开酷狗,第一次认真倾听女声翻唱的这首歌,孙露没有周唱得那么悲怆,却充满了无尽的幽怨、慵懒和怅惘,悲而不伤,柔而不弱,那是发自肺腑的怨尤颤音,只觉得声音悠长,伊人不老。

      鲁迅说:一本《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朝向不同,苦乐有别,谁都可以在俗世里,做一个心灵轻盈洁净的精神富有者。是的,当我们的思想走进一个死胡同时,不如换个角度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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