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翅膀的百灵（二）

个人日记

                         
                                             文/燃烧的雪
                           4  流泪的百灵

     灵儿做梦都没想到柱子和玉玉会有问题。有天凌晨2:00多了，儿子突然发起了高烧，一看体温，39度8。灵儿吓坏了，她赶紧跑到化验室去找柱子，室内灯开着，但没有人，估计着是去厕所了，她直接去厕所喊了几声，没有答应，灵儿急得一头汗，脑海急速转着，他到底去哪儿了？对，库房！灵儿一路小跑直奔库房。
     库房灯亮着，大门敞开着，她没来得及喊就直冲进去，眼前的情景让她惊呆了：室内录音机放着轻柔的歌曲，玉玉半躺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两只乳房裸露着，手臂掉在柱子的脖子上，嗲声嗲气的说：“就不让你走！再呆会儿嘛。你走了，我怕！”
     柱子一只手抹了把玉玉的乳房，另一只手拿开脖子上的手臂，劝说：“好了，不要再闹了，门我都打开了，小心有人看见。”
    “我不管，就不管嘛。”玉玉摇晃着身子。
     灵儿大脑嗡的一声，两条腿打颤着不听指挥，她咬着牙悄悄退了出来，两行清泪不觉然流下来，她想到还在床上发高烧的儿子，擦干眼泪，提高声音喊：“柱子，柱子，柱子在吗？”
     柱子应声而出。慌乱的掩饰说：“我上厕所看玉玉屋里灯亮着，这丫头还没睡，就进来看看。”
     灵儿急切的说：“别说了，快，儿子发高烧了。”听说儿子发烧了，柱子撒开腿向家跑去。。。。。。
     接下来的晚上，灵儿转辗难以入睡，每晚泪水湿透枕巾，眼前一直晃动着玉玉那半裸的身体。一看见柱子和玉玉，她就恶心的直想吐。她想到死去的前夫，离婚吗？不！灵儿连想都不敢想！一个农村女人，经历两次婚姻，别人会怎么看？光哥嫂的那一关自己就过不去。看来只能力所能及的阻止他们夜晚接触。她执意和柱子倒了班，她上晚班，让柱子上白班。柱子好像意识到什么，也就没有再坚持。
     一个下雨的晚上，灵儿看到已经过了十二点，估摸着应该没人来了，就锁了化验室的门回家休息，进门后，发现柱子没在，儿子光着身子，哭得眼泪鼻涕的，灵儿心疼地抱住儿子，问：“爸爸呢？”儿子回答：“爸爸，不见了。”
     灵儿强压怒火，哄儿子睡着后，没有打伞，冒雨直奔库房，走到门口，柱子刚好出来。灵儿冲上去狠狠给了柱子一耳光。那晚，他们在婚后有了第一次猛烈争执。柱子满嘴的理由，叔叔照顾侄女理所当然。哎，真是煮熟的鸭子。
     灵儿就像回到了以前丈夫离去的那段时光，觉得自己又一次被这个世界所抛弃，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像一片叶子被风无所顾忌抽打着，剧痛撕裂着她的心，不知何去何从？
     经过几番深思熟虑，为了儿子能有个完整的家，灵儿决定要捍卫自己可怜的第二次婚姻，她以儿子要念书为名，提出要回到故乡，这时的柱子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就顺水推舟同意了。只是灵儿坚持把玉玉留在了厂里。
    回到县城，灵儿接手了一家转让的服装店，也刚好用完了积攒的近万元钱。在县城租了间房子，把儿子送到幼儿园，夫妻俩开始经营生意。
     这家服装店因为地理位置不佳，生意一直不死不活的。从来没有生意经验的他们，投进去的钱再也没有出来，勉强维持日子。不久，玉玉忍受不了对小叔的思念，自己辞职不干了，却撒谎说厂里有人顶替了自己。
     刚稍稍平静的灵儿，心又一次提到空中。为了减少他们见面的机会，每次回家灵儿尽量和柱子相跟回去。柱子对灵儿如看犯人般的举动很是反感。
     玉玉隔三差五找借口来家里，无视于婶娘的难看脸色和摔打碗筷。每次玉玉离去，灵儿都要和柱子争吵一番。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明显。无奈之际，灵儿又因生意不景气为借口，极力鼓动柱子出去打工，自己一个人经营生意带孩子就行了，柱子及不情愿的离开家去了西安。
     不久，玉玉也被家里亲戚带去另一个城市打工了，灵儿松了口气。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溜走。转眼，儿子已经五岁了，“五一”放假，儿子缠着灵儿要去看爸爸，灵儿带着儿子，并打了电话让柱子来车站接他们母子。
     接到灵儿母子后，柱子带着他们在车站周围转悠，迟迟不肯回到住处。灵儿又渴又累，突然预感到什么，执意要回，无奈的柱子带他们回家。一进门，灵儿就看到玉玉坐在床上，摇晃着二郎腿，悠闲自在地嗑着瓜子。
     灵儿终于忍无可忍，扑上去狠狠的打了玉玉一耳光。玉玉扑到柱子怀里，一边哭一边对灵儿破口大骂。伤心的灵儿一刻也没有停，带着哭闹的儿子离开了，走时给柱子扔下一句话：“这个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回来看着办吧。”
     灵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家里人，让家里出面制止他们叔侄的不正当关系。谁知，姐姐和二哥睁大眼睛像看怪物似的，怎么也不相信灵儿，还让灵儿不要乱说，坏了他们叔侄的名誉。任凭灵儿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绝望的灵儿不愿听柱子电话里空洞的解释，信息接连电话不断，让他回来带孩子。一个月后，柱子回来了，灵儿把儿子扔给他，她想让他体谅自己一个人带孩子的辛苦，也希望柱子看在儿子的份上，能彻底悔过。
     我也试曾选词斟句的劝过柱子：“你和灵儿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其根源就是灵儿不愿意你管玉玉，能不能为了你的家，不要带玉玉在身边，她也二十多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柱子斩钉截铁的回答：“那是不可能的，我哥嫂不在了，我一定要看着玉玉嫁出去我才放心。”看着他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我差点吐出胃里的食物。还真“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了。真丢你家八代祖宗的老脸，我呸，还有脸说什么照看，都照看到床上去了。
     在外面漂泊两个月的灵儿，思念儿子心切，回来看儿子。再看看柱子的意向。她万万没想到，柱子不但不思悔改，居然退掉了西安的住处，让玉玉搬进了自己的家里。
     看到消瘦的儿子，灵儿的心碎了。儿子说：“爸爸做的饭好难吃啊！宝儿想吃妈妈包的饺子。妈妈走了，宝儿一直就没有吃过饺子。”灵儿心如刀绞，泪如泉涌。想想自己过得再艰难，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儿子。灵儿即刻去外面买了肉，动手就给儿子包饺子。
     晚上，在外面逛跶的玉玉回来了。刚一进门，愤怒的灵儿抄起手中的菜刀扑向玉玉，柱子急忙拦腰抱住。玉玉也不示弱，顺手拿起门边一个小锤，两个人破口对骂起来。恐慌的柱子丢了灵儿，又费力拽走了玉玉。宝儿吓得哇哇大哭，灵儿丢了菜刀，抱住儿子放声大哭，邻居闻声赶来同情的安慰灵儿，纷纷痛骂那一对畜生。
     晚上，灵儿搂着儿子在小床上睡下了。夜半时分，那一对畜生回来了，没有开灯，悉悉索索上了大床，大小床相距一步之遥，怕再一次吓着儿子，灵儿没有做声，度过了有生以来最痛苦、最屈辱的一夜！

                      5  母爱逆流成河

    第二天早上，灵儿送儿子去学校，儿子可怜巴巴的说：“妈妈，你别走，再陪我一天，宝儿知道，姐姐是个坏女人，她让妈妈没有了家。”灵儿安慰儿子：“宝儿记住，不管妈妈在不在，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放学上学路上一定要注意车辆。妈妈会回来看你的。”
    痛不欲生的灵儿坐上去西安的车，眼泪湿透了秦岭山脉。回到西安的出租屋里，灵儿关掉手机睡了三天三夜，打不通她的电话，我担心她会出事，若不是差一个好朋友过去看，都不知道她还要昏睡到何时？抱住朋友，灵儿终于排山倒海的哭出了声。。。。。。
    擦干眼泪，我们的灵儿又站起来了，她咬着牙，白天上班，晚上摆地摊，这样蒙羞的婚姻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也顾不上别人怎么说了，她决定与柱子离婚。灵儿了解柱子，他是不会答应离婚的。还想继续上演“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灵儿要攒够上诉的费用，只是一想到孩子，心就绞痛，她暂时还无力带走孩子，母亲年龄大了，哥哥嫂子是不会给她看孩子的，自己一日三餐都是问题，怎么养活儿子，等自己有能力时再把儿子接回来。柱子再怎么样，宝儿是他的亲骨肉，灵儿相信他会对儿子好的。
    半年多后，她托熟人请了律师，悄悄在邻居中取证，领居们都义不容辞作证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已经上小学一年级的宝儿，一席话让在场的老师和律师几乎落泪：“爸爸和姐姐上街总是手拉手，却从不拉宝儿的手，宝儿就想让妈妈拉手过马路，宝儿才不会害怕。宝儿自己睡小床，姐姐和爸爸睡大床，一次宝儿还从小床上摔下来了。宝儿要妈妈搂着睡。”灵儿难过地安慰宝儿：“妈妈有一天会回来接宝儿的。”宝儿哭着对灵儿说：“妈妈，我要跟你，我不要和坏人在一起。”灵儿的心被撕成碎片，不敢面对儿子那一双乞求的泪眼。
    柱子怎么也没想到，已经有过一次婚姻的灵儿会真的提出离婚，但在这么多铁的事实面前，柱子无话可说，无奈在协议书上签了字。办完手续，柱子恶狠狠的对灵儿说：“你害我和玉玉名誉扫地，以后就别再想见到儿子。”呵呵呵，真不知有这么不知廉耻之人，在事实面前居然还稳如泰山。
    灵儿找到儿子的班主任，给她留下零用钱，交代她隔时给儿子零用。又给儿子买了衣服和新书包，依依惜别儿子，咬牙离开了县城。
    离婚后的近一年中，灵儿给儿子的班主任打过几次电话，又让班主任转儿子听电话。几次后，班主任告诉她，柱子找到她，不让儿子接听灵儿的电话。让灵儿就不要再费心了。灵儿听不到儿子的声音，思念撕咬着她的心，忍不住又一次回家看儿子。
    在学校门口接到儿子，谁知儿子一反常态，见到灵儿后恐惧的说：“妈妈，你快走吧，爸爸看见你会杀了你的。这是爸爸亲口说的。”任凭灵儿怎么哄，宝儿就是不肯跟她走，她只好给柱子打电话，恳求他让儿子和自己吃一顿饭。
    柱子很快就和玉玉赶过来了，柱子一本正经问宝儿：“你跟你妈去不去？”宝儿眼含泪水，艰难地摇了摇头。柱子拉起宝儿的手就走，灵儿过去拉住宝儿另一只手，两个人在大街上厮扯起来。宝儿泪流满面，无声的哽咽，一双泪眼望着妈妈，屁股却使劲撅向爸爸那边。柱子理直气壮的带走了宝儿，灵儿不顾大街上人来人往，对着儿子的背影放声痛哭。
    灵儿又一次踏上西安的客车，大秦岭啊，你山一程水一程的迎回满怀希望的她，又送走凄楚失望的她。你见证了灵儿的眼泪和痛苦。你既然可以容纳灵儿的苦，为什么就不能峰回路转，让苦命的她有个好的归宿呢？

                       6  折断翅膀的百灵

    回到西安的小屋，灵儿每天晚上都梦见儿子，看见柱子动手打儿子，威胁恐吓儿子，玉玉用烧红的火钳，狞笑着伸向儿子的嘴。。。。。。几次梦中惊醒，久久不能入眠。眼前总晃动着儿子泪流满面的样子。灵儿觉得对不起儿子，就那样把他扔给了那两个畜生，让儿子在这样畸形的环境中成长，对他以后的心身健康和成长该有多大的影响啊！
    后来灵儿又回去了两次，一次比一次失望，懂事的儿子为了妈妈的安危，躲着不见灵儿。违心的撒谎自己不想见妈妈，不要妈妈。但眼中的痛楚道出了他心中的秘密，还这么小啊，竟然承受这样的重荷。这也是灵儿最担心最心痛的。
    灵儿在西安工作并不景气，不停变换地方，甚至有时揭不开锅，申请要回儿子的抚养权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灵儿常想：父亲给自己取了这么美好的名字，她却从未像百灵鸟儿一样展翅高飞过。她的翅膀随着父亲的离去，也砰然折断了。
    灵儿常常彻夜难眠，记性越来越差，说话颠三倒四的。零九年，她回家陪母亲过年。我也回娘家过除夕。中午我们刚把菜摆齐，母亲招呼大家就座。突然四叔神色慌乱的冲进来说：“快去看看，长民家的孩子让车给撞了，看样子是活不了了。救护车来了也是白搭。”这惊人的话就像一颗炸弹，一桌的饭菜顿时失去了香味，大过年的，怎么就出了这事啊！父亲和两个弟弟跑出去看情况，我和母亲弟媳妇也吃不下，相对叹气。
    不多时，父亲他们神色凝重的回来了，我们急问情况。父亲叹口气：“哎，我们去时救护车已经拉走孩子了，听看见现场的人说，孩子的半个头都变形了，一个孩子啊，流那么多血。”弟弟说：“灵儿也看到了现场，当时就晕过去了。半天才叫醒过来。”长民家的孩子和宝儿一般大，灵儿一定是想起了自己的宝儿。
     很快，从县城传来孩子已经不幸死亡的消息，像风一样迅速传遍了全村。一顿本来热闹的年饭就这样匆匆结束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几乎就没动多少。
     傍晚时，我收拾准备回家，灵儿泪流满面的进来了，她不停的说：“好惨啊，你不知道，那血流的好远，好远，孩子，孩子好可怜啊！就这样没了，早上我还看见他呢！”我语无伦次地安慰她不要难过。
     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死死盯着我：“你说，那对畜生不好好看我的宝儿，宝儿会不会出啥事？”
     我倒吸一口冷气，急忙阻止她：“胡说啥啊，人都说母亲口中有毒，你怎么糊涂了，大年三十的，诅咒自己的孩子啊！呸呸呸呸。”
     灵儿急忙扇自己的嘴巴：“呸呸呸呸，不说，不说，我这臭嘴！不会的，不会的！”她念念叨叨的出去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过年后四月底，我回去给父亲过生日，母亲要我去看看灵儿。
   “灵儿回来啦，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啊？”
    母亲叹口气：“哎，还打啥电话给你，她自己都记不清事了。”母亲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灵儿这里不对劲了，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我顾不上吃饭，来到灵儿家，院子里静悄悄的，灵儿母亲在剥土豆皮，看样子准备做饭，“灵儿呢？”大娘向屋里努了努嘴，撩开帘子，只见灵儿坐在电视机前，漫无目标地盯着电视，无视于我进来。
    灵儿，我叫了一声，灵儿淡漠的嗯了一声，突然又转过头来问：“你看见柱子和宝儿了吗？”我一愣，她又自顾自说：“这死柱子，又带着宝儿疯到哪里去了。”也不看我，眼睛直直的，起身就像木偶般往外面走去，我跟了出去，拉住她问：“你去哪里啊？”灵儿一惊：“嗯？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看见你呢？”我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灵儿又拉了拉我的衣服：“嗯，你这衣服真好看，啥时买的？”
   “你忘了，这是去年去西安看你时，还是你陪我买的。”
   “哦，我没记性了。”灵儿眼神痴呆，面容消瘦。
    灵儿母亲过来招呼我，她说：“灵儿不哭不闹，除了长时间发呆，就是说话颠三倒四，晚上睡觉常常惊醒，大呼小叫的，能吓死我这老太婆。”
    我问：“看过医生了吗？”
   “看过了，医生让住院，可咱哪有钱啊？只开了点西药在吃。你说，灵儿咋就这么苦命呢？”大娘撩起前襟，擦了擦眼睛。   
    看着七十多岁满头白发的大娘，在回头望望一脸痴呆的灵儿，脑海里浮现出她从前明亮的眼睛和浅浅的笑脸。我沉重得难以呼吸，大娘已经是风中一盏灯，倘若有一天撒手归西，可怜的灵儿啊，以后的风雨人生路，谁主你生死？

    灵儿的病越来越重，不知饥饿温饱，蓬头乱发，一个人常在公路上转悠，看见有孩子就拼命的拉住喊：“小心啊，有车，有车啊。。。。。。”

    大山，你养育了灵儿，却把如你身躯一样的沉重给了她；泉水，你哺育了灵儿，却让她有和你一样多的泪水。山风撕扯着月亮星星，泉水嘲弄般的喧哗着，河边的杨柳树张牙舞爪的挥动着，山村的夜晚变得不再宁静，常常被一阵哭喊声打破：“我的宝儿，宝儿啊，回来啊。。。。。。”



    
    作者后记————每当我们怨天怨地不公平，怨老子怨老娘给了我们这条贱命，怨爱人不够完美，怨孩子不听话时，和这不幸的人相比，才发现，我们是多么的富足，因为身边竟有这么多的人让我们发怨言！



 
              
 
 

文章评论

千与千寻

灵儿的命运咋这么多舛呢 都说天佑好人 都说好人一生平安 可是灵儿 灵儿的结局 是对这句话最好的嘲讽

我心如雪

我是哭着看完的，看完之后已经不知要说什么了！只是无声的流泪！

静夜铃响

[ft=#ff0000,5,楷体_gb2312][B]这样的结局，让人心情压抑。[/B][/ft] [B][ft=#ff0000,5,times]有时侯，真的老天的安排，有着难解的恐惧。同样是人，为什么有如此天上地下的命运？[/ft][/B] [B][ft=#ff0000,5,times]唉，总也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比比百灵，我们真是很幸运。[/ft][/B]

水晶冰蓝

雪，看完了，好惨！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时光，在如此的动荡生活中，白白流逝。凄惨的结尾，让人不忍目睹。在我们感叹命运不公，生活不易的时候，还有很多比我们更加不幸的人。知足常乐，好好珍惜我们平静简单的生活，感恩我们平凡的幸福吧！

~小白兔~

文章看完了，伤痛撕扯着我的心。为灵儿叹息，为所有苦难之中的人不平。

飘飘白狐

[ft=,,][ft=#ff0066,5,][B] 这篇小说的情节的确骇人听闻，白狐不敢相信，但是白狐同时又知道，那样的故事很可能真的会存在于这个世界。[/B][/ft][/ft] [ft=,,][ft=#ff0066,5,][B] [/B][/ft][/ft] [ft=,,][ft=#ff0066,5,][B] 一段乱伦的孽缘就此毁灭了一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庭，也毁灭了一个美好女子的人生， 甚至于毁灭的还有那个可怜而又懂事的孩子未来的人生。[/B][/ft][/ft] [ft=,,][ft=#ff0066,5,][B] [/B][/ft][/ft] [B][ft=#ff0066,,][ft=,,][ft=,5,] 灵儿的苦难命运到底是什么造就的？[/ft][/ft][ft=,,]是那对狗男女的情欲亦或是有缺陷的社会氛围？是畸形的人性作怪还是罪恶的欲望肆虐了她的人生？[/ft][/ft][/B][em]e105[/em] [ft=,,][ft=#ff0066,5,][B] [/B][/ft][/ft] [ft=,,][ft=#ff0066,5,][B] 白狐很无言。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山村里的乡民会容得那样变态的故事发生，并且持续演绎、恶果无穷？更不知道为何柔弱的灵儿不会拿起法律的武器要求惩罚恶人，争取到自己的抚养或者探望子女的权益，以致于精神失常呢？[/B][/ft][/ft] [ft=,,][ft=#ff0066,5,][B] [/B][/ft][/ft] [ft=,,][ft=#ff0066,5,][B] 但愿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能见到阳光吧。。。。。[/B][/ft][/ft]

创业狼

看完了，心情很沉重，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我们是幸福的[em]e115[/em]

蝶恋花

太残酷了，近乎绝望的结尾，真的有点接受不了。但就像白狐所言，它就那么真实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人生百味，百味人生！真希望这社会少一点肮脏与龌龊，用我们的眼睛单纯地看世界，用我们的皮肤单纯地感受冷暖！[em]e163[/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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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写些什么，灵儿的命运该怪谁，这个可怜的女人，唉！这个世间又有多少公平可言，真的想想我们的生活和灵儿比起来算什么

缘在8731

[ft=,5,楷体_gb2312]可怜的灵儿，可恨的柱子，可恶的玉玉[/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