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

个人日记

伟哥,昨天和小香子通电话,知道咱们老家也有成立了微社区公众号。你知道,可想而知,我当时有多么兴奋吗,泪水从思念的眼窝涌出,几乎浸进电话,一种迫不及待的向往,使得言语都有了次序颠倒,亲切,一种几乎被忘记的遥远只会有一屏之隔?!再度弹起儿时的欢快、学生时代的无忧!我兴奋不已。多久没联系到你们了?我的死党们!我想你们!

伟哥,近几天我总是嗜睡。不知为什么,会在劳动的间隙经常于晃晃悠悠的车走的档儿睡着,即使感觉必须打起精气神时,两眼也是死死地沾在一起,似乎就要宣示罢工一般,呵呵,令我自嘲不已。

不敢长时间坐于电脑前了,颈椎也觉不适。本来一天就已经很疲倦了很累了,喝一杯清茶理一理账单,看看电视喊喊笨笨,瞅瞅写作业的孩子听听马路稀疏的脚步声,一个短暂的睡眠前的时光就这样被悠悠地塞满恬适。其实这也是他愿意看见的,也是我回归以往平静也简单的晚饭后的程序。

伟哥,今年的春天是如此短暂,就像我们小时候登山,一路上希望处处春风巧绿,丁香惹醉,野花铺径,俏喉练唱,兔奔蝶藏,登上顶峰,一藐众猖。其实,不是春天短暂,是因为忙碌的生活节奏断章取义地封杀了春天的热情,因为春天绝不会违约,每每在冬天勉强续雪的时候,挺身上任,或许在她看来该是必须一定的了。

伟哥,在下晚儿时分,房后屋檐下的杏子开始晃悠了,黄豆粒大小的杏子,青青萌萌的,翘起小尾巴一串一串地高挂着,那头顶也仿佛扎了一个个红色的冲天辫,可爱也萌的,麻雀啾啾的滚动着,小肉球般的体型惹爱极了。象后山我们常常折来打架的杏树条子,我们叫它狼牙棒,来驱赶麻雀,野黄嘴。呵呵,今天细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太晚了,不聊了,我期待与你们视频,死党们,等我见到你们,非狠狠地骂你们一通,不然咋叫你们记住要想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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