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魔法--走出论法陷阱

个人日记

 清心师兄分享:第一部分

 首先在这里非常感恩老师的慈悲加持和无边班长的推崇,给予我这次分享的机会,非常感恩潍坊的师兄们付出了这么多,让大家能够聚在一起交流与分享。这两天特别感慨,看到大家都很亲切,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样,特别是我们经历了轮法的这些人,过去我们一起追随着邪教,追随着轮法,走过了一段充满了血泪,充满了苦难的这么一段历史,走到今天我们同样因为追随真理,追随谢安朔老师,在这里能够再次相聚,对我来说,在心灵上受到很大的触动,所以很感慨,是因为真理,让我们在这么偶然的时间里,这样的一个地方再次相聚,再续前缘。

 

我和在坐的很多从轮法里走出来的这些师兄们,生命的修行历程是一样的,从心灵的这些经历来说可能稍微深刻一点。我是在95年底接触的轮法,然后在99年高考的那年,也就是政府取缔轮法轰轰烈烈的那一年,记得当时我拿着家里面父母亲省吃俭用给我积攒的几百块钱学费,带着十几个人去北京上访,上访后被遣返羁押在看守所,后来又被关了几次看守所,拘留所。去北京上访一共去了两次,其中第二次在去北京的中途被拦截,这个过程我曾经在群里写的忏悔录里面,可能有的师兄看了,有的师兄没看到,把我经历轮法的这些过程浓缩到回忆录里头了。

 

我的这些经历和无数个轮法信徒的经历都是如出一辙的,这个过程中,集中地体现出来了完全偏离了大乘佛法的邪教所表现出来的疯狂、痴迷和顽固,当时那种状态中是没有办法能够意识到这些的,无法觉察到这些偏离的因素,随后从2000年开始了我的劳教生涯,被批准劳教之前,我们当地的政法委书记反复地做我的工作,费尽心思想要转化我,当时叫学习班吧,用现实的家庭亲情啊,法律啊,前途啊等等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转化我,让我放弃对于轮法的信仰再次回到学校安心读书考大学。我们经历过的人都知道,这些人世间的所谓功名利碌,所谓的好处,所谓的亲情,所谓的人世间的一切所得,对当时那种心态来讲,想用人世间的这些东西作为转化的方向,来转变我们用生命,用灵魂,用一切来捍卫的所谓“正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呢,因为我既然能放下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去捍卫我认为的真理,那么你想通过外在一切的名利情,种种人世间的好处是没有办法能触动我的心灵本质。

 

这里面就有一个很核心的问题,就是说人世间这些学问,这些知识,这些道理,这些所谓的人们善意的劝说,根本无法触及和动摇人性深处这种极度的贪婪。这些贪婪是建立在系统的修行原理和知见之上的,建立在未来可以成就的佛道神果位的这种价值取向与渴望之上的。人类表面通过人性的道理和情感来转变对于轮法中这些系统的知见,犹如隔靴挠痒,无法触及到实质,一点点作用也不会起,所以那时候我是义无反顾地坚持自己的所谓的“真理”和“信仰”。当时的政法委书记还有国家政法委吧,当时成立的专门针对轮法的610办公室,来了很多人做工作,但是毫无作用。记得当时那个政法委书记把我当做“攻坚对象”,认为我一定可以转化,最后问我的时候说:只要说一句话——不练了,马上回家!我说我宁可劳教也无法改变我的信仰。就这样我被最快速度地批复劳教了,当时被判了一年半的劳教。

 

这次劳教的过程对我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在那个劳教的过程中,经历的事情比较多,吃了很多苦,今天回过头来看看这个苦感觉也没白吃,也是应该的。这些本身就是因果,因为当时所体现出来的这种心理,这种心性,当时所暴露出的这种贪婪,这种疯狂,这种我执,这种很血腥的对于所谓的“成佛”“圆满”,对于“正法”的疯狂,对于所谓“真理”的维护,这些行为,思维,起心动念,动机的背后完完全全就是符合下三道的境界,一切都是因果的彰显,因果律法的体现,这样的心灵世界也必然对应着因果所呈现出来的痛苦。我的这个人的肉体虽然在人类这个空间做着所谓的非常光明、非常伟大的维护“正法”的事情,但是灵魂却完完全全堕入在了下三道,这种心灵之中的贪婪与恐惧、仇恨与敌视,诅咒与毁灭的心念,完完全全在地狱里受着煎熬;但当时是意识不到的,认为在“正法”中用正念在铲除和销毁邪恶对于大法的迫害,当时感觉到自己所做的这些都是宇宙中最伟大的事情,是走向未来新宇宙的生命最伟大的新生,这是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必然经历的磨难和过程,这就是当时的心态和知见。

 

后来在劳教所里的前半段时间受了很多苦,在山里采茶啊,修路啊……这些在我的那个忏悔录有描述,当时对我影响比较深刻,触动比较大的就是不断地回想米勒日巴佛修行的故事,成为鼓励我,坚信中去承受苦难的一种安慰,因为这个故事在当时轮法中也是极为推崇的故事,所以以他为借鉴,自己的这点儿苦和密勒日巴对比感觉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对于我来讲从小就一心向往修行,对于佛法的追求,对于宇宙、生命、时空的奥秘,包括生命、人生的意义,生命的起源,这一切万有的存在真相;我小时候就见证了很多生与死,当我真正地明白有一种途径可以去追求这一切真相的时候,萌动了出家的想法,所以对于我的整个生命过程来讲,我是属于这种真正从灵魂深处想去追求真理的人。

 

走进轮法里的人大概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疾病缠身的,他有很多的病想通过轮法解决身体上的病痛;第二类是寻找精神上和心灵上的寄托;第三类,在轮法中确确实实有一部分是真正的求道者,真正地追求真理的这么一部分人。

 

那么在劳教所里所体现出的早期的这一部分人,当时社会上忽然出现轮法这么一个群体,所以对政府和劳教所来讲,对于国家整个层面来讲,是突如其来没有办法短时间能够解决的社会问题、信仰问题,忽然出现这么庞大的一个社会群体性的事件,没有办法能解决这么庞大的问题。他们请来了很多医学家、心理学家、哲学家、科学家,专门对轮法研究的人,对劳教所的关押人员组织了所谓的帮教,通过做辅导、做沟通和交流,都毫不起作用,触及不到核心问题。

 

由于轮法里灌输的知见,他把所谓佛法的内涵已经放大到人性思维内极大极广的范围内,涉及的内容不在人类思维和概念之中,人类的世界,微观空间,物质起源,生命来源,科学存在的真相等一切人类科技和宗教中涉及的神秘和高深的内容都有所包含和覆盖,所以会感觉到人类的知识、学问、科学、探索就是小儿科,反过来几个常人来做我们的工作是很搞笑的事情。所以那些人来了一批一批根本就没有用,到最后劳教所里所采用的转化方式是什么呢?就是全方位地放开,从以前轮法里面所有的书开始,从《转法轮》开始到后来所有的经文,李在国外的讲法,一系列的轮法书籍全部一本本放桌子上,从轮法里面,用轮法的知见,轮法里的理,用他所描述的关于“正法”前后的这种矛盾,前后的这种冲突,这种知见上的漏洞,然后站在他的角度来理解轮法,来破轮法,从而去从心性上转化这种“偏离正法”的这种由于宇宙中旧势力迫害的这种疯狂,从心性上最大限度放下自我这样的角度去转化。

 

在那个过程中确实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大家确实是经过了上访啊,劳教啊,看到了有跳楼的,有神经错乱的,有自杀的,什么情况都有,简直是五花八门的,可以说你看到的看不到的都集中在劳教所了。所以当看到这些,再加上自己疯狂地经历这样的道路的时候,很多人慢慢地也有清醒理性的一面,就会在这个过程中去反思自己,结合轮法中所讲的那些东西,利用轮法去破轮法,起到了一点点作用,所以当时很大一部分人用轮法的知见,轮法的理来破除轮法本身走出来了,但是不究竟,不彻底,因为这些知见依然还是轮法的知见。那些种在心灵之中的贪婪和恐惧的习气没有办法得到根除,而且到了后期再次回到社会上之后很多人又返回去了,反弹了,认为自己邪悟了,所以经过几次甚至多次劳教的“专业户”是很普遍的情况。

 

哦,我把以前放下了,我提高了,我把以前所有的经历视为提高心性或者是走向圆满的阶梯,我把这一切放下了,我就走向圆满了,我把这一切最大限度地彻底地把自己都放下了,为家人考虑,为社会考虑,为别人考虑,在这样的角度和出发点的转化上起了作用,然后有一部分人基于这种考虑写了转化书,出来了很大一部分人。

 

但是因为它的知见,它的这种理念,这种理性还是完全建立在轮法基础之上,对轮法的认识建立在更加深层次的,更加微观细腻的贪婪上,依然是对于未来的伟大成就因为放下而得到,对于成就未来新宇宙的王和主潜在的渴望,对新宇宙中未来所成就的“正法”的威德这些事情,心里深处还是这些东西,所以表面上来说好像对过去不执着了,但是知见依然没有改变。我从那里出来之后呢,继续去上了大学,然后就在社会上立足,参加工作成家立业了。

 

但是过去的这些知见依然残留在我的内心深处,让我再回去是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清醒地认识到,再回去那是重蹈覆辙,一样的会面临着违反法律,破坏家庭,给家人和更多的人带来伤害,会影响许许多多事情,只会去伤害别人,制造更大的磨难。所以那个时候还保留了这么一点点良知,还保留了这么一点点清醒,所以我就没再次去触及这个东西;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这些知见,轮法里系统描述的这些东西依然存在,依然没办法去触及它,改变它,只是表面上的这种情感,表面上这些人性不会再去触犯法律,不会再去做这些事情。

 

在那个状态下,一边过正常人的生活、工作、学习,一边我的内心陷入到一种极度的这种迷茫、空虚。这种空虚是什么状态呢,白天我正常上班,每天晚上我把家里的卫生都搞好安顿好以后,我会一个人坐到我的书房里,然后我会望着外面非常安静的夜晚,经常会坐到深夜,很晚很晚也睡不着,然后听着一些音乐安慰着孤寂的心灵,抚慰着充满悲痛的记忆。这个时候是每天最享受,最孤独,最寂寞的时刻,内心深处每天都在流泪,灵魂深处时刻在呼唤着,遥望着生命的未来不知归宿。安静下来后,我会不断地思维,这个生命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轮法经历过的这一切究竟给我带来了什么?如果说修行就是最大限度的放下一切,为什么没有觉悟?佛法的究竟本质是什么呢?这是真正的修行吗等等,许许多多的疑惑没有办法解开。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至少有半年到一年左右,就是极度的煎熬,就是生命离开追寻真理的那种煎熬和迷茫带来的痛苦,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充满着迷茫等待着有一个可以指路的人,苦苦地等待着。    

       

因为过去我们经历过的人都知道,为了这个所谓的“真理”,为了所谓未来的成就,为了使自己在轮法中明明白白的修行,能够在未来进入到新宇宙,为了未来能够成为宇宙中最有成就的王和主,他已经付出了所有,甚至是失去生命的代价,是生命与肉体在极度的痛苦折磨之中死去的惨痛。无数的人不是家庭破碎,就是妻离子散,不是家破人亡,就是流离失所,完完全全就是整个社会,整个人类,整个世界里面,在信仰这个方面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灾难。

 

人们对于这个能够解开一切人类奥秘,能够使生命走向神,能够成就伟大佛道神的真实与可得极度地崇拜,极度地渴望,极度的地在乎,一旦陷入进去,你就没有办法能走出来,因为这种陷入和迷失是陷入到了我们无始劫以来心灵深处的因果业障聚合的贪婪和恐惧之中了,无法脱离分毫。那里就是一切生命迷失的根源,建立在存在感之上的最大化的所得和贪婪,而且还不只是很简单的这样感性的迷失,犯了错误,走错了道路这样简单,而是理性地建立在系统知见上背离佛性,偏离自性的迷失,完全就是与真正的大乘佛法的修行背道而驰,南辕北辙。这就是外道、魔法和邪教的最大的危害——彻底地迷失心地的方向,使灵魂堕落在颠倒妄想之中,于无明业障的贪婪虚妄之中陷入未来地狱的果报,而无有脱离的一丝机会。

 

我们跟随谢老师修行,我们这些曾经经历过轮法的师兄,到今天来讲应该是非常清晰的,知道了轮法的根源是什么,来源于五蕴当中想阴那个境界为根本,为李所证悟的境界。他所描述的轮法里面最高境界,包括所谓主佛的来源,宇宙特性的起源,正法的原因就在想阴的那个境界,就是完全的想阴魔境幻化出来的分别二见,但是人性的这种智慧和根性是没有办法能够触及到他所描述的这些境界的。一般的修行人确实实证不到这些境界,无法了知他境界的根本来源。这些想阴境界的知见渗透和表现在人类世界,那就成为了主宰万有,光芒万丈,无所不能的绝对的真理,关于这点可以去系统地学习《楞严经》去验证;然后建立在以色阴为基础上的知见,系统地描述和解开色阴境界内所谓的宇宙的结构,身体转化的原理,生命,宇宙,物质,能量,神通的起源和表现,描述人类科学无法解开的时空奥秘;以受阴为觉受体验去展现修炼人提升后的境界,感受和神通,建立了肉体成为佛体的系统知见,在过去那些学法呀,练功啊,提高心性啊,打坐啊,法轮的旋转啊,功能、神通啊,全部都是在受阴的境界,把神识和知见完全地带入到一切可以通过修行完全可以得到的真实而细腻的觉受境界之中。它所有的描述对于人类来讲,对于人类的知识学问和现有的这种人类哲学,科技和现有的前沿科技那是绝对绝对的高深,因为它不来源于人类的空间,涵盖人类又超越人类,不来源于人类的科学知识所探讨的一切,人类所认为的最超脱最奥秘的东西,站在他那个境界可以圆满地解开人类的一切奥秘。

 

所以人这个层面的东西,你去讲它是邪教,你讲它正与邪,对与错,你没办法能触及到它的根本。你现在给轮法的那些人去讲轮法是邪教,你还没出口,他就把你推的远远的,第一时间就把你给否定了,他是不可能相信这些东西的。因为你讲轮法的正与邪,对与错,是完全在人性最表面的这种思维判断或逻辑上形成的这种定论,但是在他们的内心世界当中这种正与邪,这种对与错,完完全全不是那么回事。所以你用人类这层表面的东西给他讲根本没有作用。

 

当时我觉得印象最深的是去上访之后被半道劫回,拘押在拘留所里,然后当时好多同修家里人知道了就来劝阻不要再学了,不要再去上访了,安心生活。有一位同修的父母七八十岁,下面孩子几岁,自己的老公,全家都跪在地上,一起求她,让她放弃修炼,为这个家考虑一丝丝家庭的这种责任,给孩子一丝丝温暖和亲情,就这样都无法去改变一点对于修炼的痴迷,所有的家人父母、孩子这么多人跪在面前,一句劝善的良言都听不进去。那个时候就像一个枯木一样无情无义,那种内心深处被轮法里面的知见,包括轮法后来所涉及的新旧宇宙啊,做未来宇宙的王和主啊,所携带和投射出来的强大的贪婪我执,这种狂妄和血腥已经完全把人的神识,把人的心灵,这种人性最基础的道德良知都给埋没了。那个时候它是不讲这个人类这种道德的,它根本就没有人类的道德可言,因为贪婪和恐惧所蒙蔽了的心念动机,根本就不用人类道德来衡量这个修行。那个时候就是为了宇宙的这种“正法时期”,去为了跟上“正法进程”,为进入未来新宇宙,可以放弃人世间的一切,人世间的父母只是一世的因缘,主佛说过:真正的父母在天上,生你元神的那个父母才是你真正的父母,他们在焦急地等待着你们返回去,返回到那美好永恒的世界里。这些人性的麻木和对于未来极度渴望的疯狂,完全来自于轮法的所谓“宇宙在正法”的知见:宇宙的特性开天辟地的第一次昭示于人类,是挽救人类和三界,宇宙和苍穹在成住坏灭空的规律中最后一次机会,唯一使生命能够得救的机会,它的出现是在这个宇宙到最后完全地走向毁灭中的大救度,宇宙的这种成住坏灭空,到最后的这个阶段一切偏离了宇宙特性,偏离了原始的纯正和美好的一切都将被淘汰和解体。只有轮法,宇宙的大法,宇宙的特性,宇宙最根本的佛法可以挽救这一切,可以完全地从生命物质宇宙的源头解开这一切,可以让这些生命得到最终的救度。这些知见把一个生命的神识和心灵完全膨胀到极度的渴望、贪婪与恐惧之中不可自拔,没有人能够否定这些,即使否定也找不到任何的依据,一切的否定都显得苍白无力,因为生命都是迷失了佛性,迷失了自性之后的无明业障聚合的因果兑现,不知道究竟圆满了义的佛法所指。

 

所以轮法里的这些一系列的知见,一系列的对于修行,对于修炼,对于人生,对于宇宙,对于佛,对于佛法,对于一切这个万有万法的认识,完完全全建立在这个早期的所谓“转法轮”上,包括后期的陆陆续续的这些所谓的“经文”。他核心涉及到的所有的这些知见,佛,佛法、佛教,这个宇宙的特性,你现在回过头来看,站在大乘佛法的知正见,究竟义理上去看犹如庖丁解牛一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所讲的这些东西完完全全都是偏离的,完完全全都是违背大乘佛法所讲的以心地为核心的这个修行方向。离心无法,万法皆由心生,心生法有,心空法灭,三界唯心,万法唯识;包括它最表面文字上的知见,文字背后的内涵,完完全全都是偏离心地的。方向错了,因地错了,是不可能走向究竟解脱的,只不过是在镜湖水月的迷幻中造就着继续轮回的果报。

 

但是,在过去我们是没有办法来怀疑的,你有一丝怀疑就视为根性不好,视为悟性不好,它一开始就讲这个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就是宇宙的特性,我们哪知道宇宙的特性是什么。它用三个字概括,这个宇宙的特性是从最原始最本源的空无,没有任何物质,死水那个地方,聚合了组合了能够造就宇宙和生命的原始物质,由这些原始物质产生的能量组合成了宇宙天体中的一切万有。它是主宰者,那么历史上所有的道,所有的佛,所有的神,一切的生命都是这个宇宙的特性开创的,造就的,也就是说这个宇宙一切的佛法,一切的佛道神,都是李,都是这个主佛,这个宇宙的特性所造就的。那么某种角度来讲,它就是宇宙中所有生造万物的父母一样的,一切都是他造的。

 

那么在这个宇宙运行的规律当中,成住坏灭空的这个旧宇宙的运行机制过程中,它是想挽救整个宇宙的所有生命不至于随着坏灭而被解体和毁灭。所以在过去的知见中所理解的,他是最大的慈悲来挽救这一切。所以过去讲什么佛恩浩荡啊,他已经发了最大的慈悲来拯救宇宙中所有的生命,然后以表面“人”的这种方式迷住了宇宙中所有的众生,迷住了宇宙之中一切的佛道神,连佛道神都不知道宇宙中有法,有特性存在,所以我们都是在这样的知见当中去认识这个法——哇,无比的高,这是最高的法,最根本的法,连过去的宇宙中的佛道神,如恒河沙数一样的如来这样的生命,他都不知道宇宙中有法。

 

所以他通过这样的语言去不断地描述的时候,你会感觉到这个才是真正的“佛法”,这个才是究竟圆满了义的“真理”,绝对伟大的真理,这个才是真正的慈悲,建立在这样的一个知见上面,然后来认识佛法的时候,你会感到他所讲的东西确实是伟大到极限了,高深到极限了,境界和层次高到极限了,但是这一切恰恰是违背了大乘佛法最基本的方向。沿着他这个方向,那就是缘木求鱼,以沙煮饭,仰空射箭,那是绝对没有任何结果的,远远偏离这个心地的,最高的佛法在不知不觉之中将灵魂导向了地狱的大门,他连最基本的大乘佛法的概念,完全是混淆,完全是搞错误的。

 

我们当初很多人都是完完全全的无知愚昧,大家都是抱着很简单,很单纯,很淳朴的这么一种想法,我身体不好,这个轮法挺好,又能提高心性又能做好人,又能够带动整个向下滑坡的人类道德能够回升,同时又能让自己的身体得到很大的好转,就很单纯的这么一种想法就进去了。还有一种人就是平时也缺少一些信仰,对社会呀生活中的坎坎坷坷啊,磨难啊,可能对人生也有些顿悟,一看轮法所讲的人类社会就是这么一种状况,一瞬间就进入了轮法。还有一种是求道的,真正追求佛法真理的这种人,也是受到他的知见的吸引而进入轮法,因为他一开始在转法轮《论语》中说:“佛法不只是经书中的那一点,那只是佛法初级层次的法”,所树立的这种知见说佛教是进入末法时期了,不能度人了。他虽然这么说是不错,宗教中这些年确实是有败坏信仰和教义的这些人和事件的出现,某种角度上说宗教他不是佛法,宗教只是佛法继承表现的这种形式和传承仪轨,它是佛法的投射,是真理的延续,通过两千五百年前释迦牟尼所讲的佛法这种形式流传到现在;但是宗教里面,不管他表面形式多么败坏,或者多么没落,但是它的源头来源于佛陀亲口所说的佛法,虽然经历了两千五百多年流传到了今天的这些大乘经典,依然在三界六道之中绽放着真理的无限光芒。他所讲的这些大乘经典的法理,依然保留着非常系统圆满的,使一个凡夫能够达到圆觉自性的所有的修行过程,修行原理,践行道路;整个万法缘起,宇宙起源,时空万有,生命,物质所有涉及的这些问题,他非常系统圆满可以引导生命走向究竟解脱的圆满觉悟。佛教的所谓没落是没有真正的大觉悟者开示如来法义,佛法的究竟义理和内涵被人性的贪婪和索求,被人性的业障和无明蒙蔽住了,不是佛经不行了,不是佛法不行了,而是人们的心灵迷失了,无法与佛经究竟法义相应。

 

他从“转法轮”一开始就极度地看不起和贬低大乘佛法包括佛教,包括说禅宗是极端的,所以对佛教,对其他的这些宗教都是予以排斥,予以贬低,予以不认可的,认为都在末法时期不能度人了,而且这些历史上的正教正法都是从宇宙特性中证悟的,都是宇宙大法造就的。在这种知见的误导下,就开始轻视和抵触末法时期的佛教,以及一切除轮法外的一切大乘佛法的经典,因为大家都很无知,以前都没有修行过,都懵懵懂懂的,一看他讲的这些,把佛、佛法阐述为很广义的,很大的这么一个范围,就以为轮法说的才是真正的佛法。在这样的知见成为主导的思维和衡量标准的时候,所有外在的涉及到信仰,涉及到修行,涉及到修炼的一切道法,一切佛法一概的碰都不能碰,最主要的还是来源于在“转法轮”里面对不二法门的这种完全的曲解。

 

后来在跟随谢安朔老师修行后,我也陆陆续续地接触以前的那些修轮法的人,包括网上的很多人找到我,我就慢慢地去引导他们,做一些沟通和交流。包括现在依然沉迷在其中的人,只要一提到佛教,提到释迦牟尼佛,提到其他的大乘经典里的任何一句话,他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这种知见——不二法门,他认为你只有修炼专一,然后就像过去说的你的身体已经下了一套完整的精密系统,这套系统就像一个精密的仪器一样,你不能掺杂任何东西,掺杂了任何东西,你就违背了这个不二法门的修行原则。然后你的功就乱了,你的心性就没法提高,然后你就完了,你也就不是大法弟子了。OK,我们就认为这样的专一就是不二法门的内涵。相当于一亩二分地一块田,把一头牛圈在这里面,你怎么在里面转,怎么在里面跑,跑不出这一亩二分地来,就是井底之蛙,就是笼中之鸟。所以这个不二法门是轮法里面的一个最大的危害,最基础的一个知见,必须破除。

 

所以,我跟随老师修行以后,对不二法门也提出过疑惑也很迷茫,因为在《转法轮》里面讲得非常系统。当看到谢老师所写的这些文章,所描述他所证悟的境界和修行次第的时候对我触动很大,他的真实,他的坦诚,他的觉悟,他的实证,他所证的这些个境界,以及文字境界背后的内涵所折射出来的清净,清凉和空性的光明直接触动心灵,震撼灵魂,远远超过我所认识的轮法里的所有修行人,和了解到的一些出家人的修行境界;但是这样一个觉悟的人,他却讲了更多宗教的东西,我感到很迷茫,然后到网上去查,去翻阅了大量的资料,这个不二法门究竟是怎么成立的呢?有什么依据来定义不二法门的内涵呢?如果不二法门是《转法轮》所说的专一的意思,为什么历史上那些高僧大德都可以涉及显宗和密宗的很多法教与经典。

 

后来很系统地认识这个问题的时候,是12年老师在沈阳讲“寂灭为法”的那次,走的时候跟老师去告别,老师对我没有其他的什么要求,就是要求我回去以后系统地学习大乘经典,系统地去研读,好好地去学一遍大乘佛法的核心经典。后来我就沿着这个道路不断地去学,一边跟随老师修行,学习老师实证的开示和文章,一边在系统地学习大乘经典,才逐渐地明白,这个不二法门的外道知见必须要破除,必须真正地了解大乘佛法不二法门究竟的义理和内涵。如果我们去接触我们曾经所认识的轮法的人,一定要对不二法门有这么一个正见。那么不二法门它的来源一定是有根据的,并不是李所创造的。他所引用的很多对于建立在轮法知见上所认识的,这些概念、名词、名相很多都是来源于佛法,来源于大乘佛法,来源于佛教,但是他却歪曲了祂的意思。

 

不二法门最早来源于《维摩诘经》,大家学过这个经典的可能都知道有个典故叫文殊问疾,在文殊菩萨问疾完后,维摩诘居士趁机要求其中的三十二菩萨,说明云何菩萨“入不二法门”。会中有法自在菩萨说:“生、灭为二,法本不生,今则无灭,得此无生法忍,是为入不二法门。”德守菩萨说:“我、我所为二,因有我故,便有我所;若无有我,则无我所,是为入不二法门”。就这样三十一位菩萨一一回答完毕,便轮到了文殊菩萨。“如我意者,于一切法无言、无说,无示、无识,离诸问答,是为入不二法门”,文殊菩萨说完后又问维摩诘居士:“何者是菩萨入不二法门?”当时,维摩诘大士沉默了起来,不再言语。文殊菩萨立即赞叹曰:“善哉!善哉!乃至无有文字语言,是真入不二法门。”

 

在大乘经典里面这是第一次明确提到了“不二法门”,通过用对话这种方式阐述不二法门法义的时候,就是在这么一本经典里才提到了,义在指向离于言说的自性。所以你仔细去读的时候,在实证实修的过程中你才明白原来不二法门其实指的是心地,心地为法,离心无法,心地才是法门,实际没有门,一切众生皆有八万四千烦恼,任何烦恼皆是菩提,一切佛法皆是标月指,皆是见证自性的道途。所以轮法中的“转法轮”,包括早期的这些知见里面,他对不二法门是完全扭曲的。所以你跟轮法这些人接触,去跟他们沟通的时候,他们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二法门,这个是最大的一个障碍。如果这个东西能破除的话,最起码他是愿意听的,最起码他不认为你去跟他沟通,或者讲佛陀的三法印,所讲的其它的大乘佛法里面的这些概念名词,他不会有太大的排斥,所以一提到这个东西,他第一时间内在就有反应,实际上他根本不愿意听,听不了。所以在这几年陆陆续续的,遇到这些人的时候,这是我最大的一个感受,如果他愿意听,那么我们从自己的实证,自己的实修之后的感受去影响他,去分享修行大乘佛法的体悟,用大乘佛法的知见,用寂灭法的法理,老师所教导我们的这些法理去跟他沟通,我相信这些经历过苦难的人,真正用生命去渴望真理,追求真理的人,他的灵魂真正渴望的一定是大乘佛法,一定是寂灭法,因为这是一切生命的根本实相。

 

当心灵和灵魂被错误的知见蒙蔽,偏离以心地为根本方向的时候,就是心灵被业障牵引到无始劫以来贪婪习气所幻化的颠倒妄想之中了,以为水月镜花是实有,以为这种诞生造就一切的能力是修行付出得到的实证和永恒不灭的所得,把这种最终所得的美好未来,这种伟大的成就,挽救宇宙和无量众生的巨大成就,当做未来宇宙主和王的威德,再加上李通过后期的“经文”描述的“正法时期”,把这些生命推向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非常急迫的状态中,就是宇宙在成住坏灭空中,随着正法马上要解体,在旧宇宙坏灭的时间解体之前挽救和归正,只有这个法可以拯救整个宇宙。所以很急迫地把人的思维,把人的心态在贪婪与恐惧之中极度地扭曲了,非常着相地攀缘着这个世界,这个空间,宇宙之中的一切变化,更加疯狂执着地捕捉着一切灾难,一切恶报,一切天灾人祸的信息,把这些当做“正法”的推进,铲除邪恶与败坏物质的“正法表现”,心识之中认为除了这个法一切都是不究竟的法,一切法都是没办法在最终宇宙走向坏灭这个阶段能够拯救人类和整个宇宙的。所以那些人才能体现出,一直延续到今天所表现出来的这么样的疯狂。

 

那么今天我们跟随老师修行寂灭法或者说修行大乘佛法,为什么要像老师说的必须要理性,他讲谢安朔的法就是虔诚和忏悔。所以最早期的时候我认为的那种所谓的虔诚,就是把轮法里面残留的那些意识不到的习气带入到寂灭法修行中,最早期的人包括我也同样会有这么一个过程,把老师当成第二个轮法一样。网上这些年,自从老师澄清和轮法的关系,轮法的人就没有断过在网上攻击老师,各种方式的谩骂、攻击、挖苦,嘲笑;而且在群里呆得比较长的师兄可能都经历过,包括在群里骗钱啊,在网上攻击谩骂呀,盗取老师的QQ号,删除QQ空间啊,这些行为,就是认为老师是影响他们“讲真相救度众生”的一个最大的障碍。在天涯论坛和网站上有许许多多这些针对老师的攻击,所以这些年轮法的疯狂依然残留在我们的身边,网上依然存在这些问题。就是一切说轮法不好,反对轮法或者披露轮法的都是视为邪恶的旧势力,视为要销毁的对象,这些种种的表现都是轮法知见所种下来的疯狂和恶毒的行为,动机背后都是充满血腥而扭曲的灵魂。

 

那么今天我们已经跟随老师修行了,过去的这些特别对于我来讲,过去的经历是一个非常惨痛的教训,一个血与泪的这么一个心路的过程。所以今天我们再次地去提到轮法的时候,一定要以大乘佛法里面所讲的核心的真理的标准,去衡量过去轮法里所残留的知见。

 

实际上我跟随老师,认识和接受谢安朔的过程也是非常漫长的,特别是像我们过去经历的这些人,你说在轮法里付出那么多,吃了无数的苦,甚至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家庭,所有的财产,所有自己的未来,自己的人生前途,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赌注在这件事情上,认为这是最大的一件事情,修炼是大于生命的。学了十几年的这些知见都种在我们的心灵,种在我们的记忆之中,种在我们的灵魂深处,你想在短时间内,通过去读两本经或者去读老师几篇文章,你就想把那些种了这么多年的知见,一步到位地,一蹴而就地清除掉,这是不大现实的,所以是需要过程的。

 

为什么?因为一个人知见种下去很容易,如果想真正地改变知见是要经历一个过程的。人性对于一种知见,认识和理解不只是思维和观念的存留,而是这些思维,观念,知见背后聚合的觉知,觉受和体验,是觉知、觉受、体验在支撑着知见的存在和延续,而轮法之中的知见都是连带着人性微观之中对于不同境界、境相、神通,渴望的执着和贪恋,破除知见是要有一个不断割舍自我,用究竟圆满了义的这些大乘佛法知见破除外道魔法邪见的过程。

 

所以我在完全接受老师的这个过程当中,就是一个不断质疑的这么一个过程。可以讲在真正接受老师的这个过程中,提出了至少千千万万的问题。就是说,你要让我信服,如果你讲的是真理,是真正究竟圆满的佛法,一定会解开我所有的疑惑,所有的问题,所有的迷茫,那么是不是也包括我在轮法里的所有的疑惑?肯定是这样。如果你是究竟圆满不破的真理的话,一定是能够把我的疑惑一定会全部解开,所以当时就这样不断高度地质疑,最开始我也有很多障碍,非常地着相,非常注重这种外表的冠冕堂皇才能去认可和接受。

 

记得老师好像是在北京跟一些师兄见面的时候,老师穿着拖鞋和T恤,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我一看这些动作,这么一个随意的人,一个吊儿郎当还抽着烟来讲佛法,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这样的行为和素质讲出来的能是佛法吗?在轮法里的知见,以前都是很纯正的,一个修行人哪能抽烟喝酒啊,哪有这种事情?因为我们种下了这样的知见,我们要做个好人,更高境界的好人啊,非常着相的,一定要追求表面完美和内在的善良,最起码表面上要符合我的审美判断标准,这是第一位的,然后我才能接受你的一切,否则连第一眼我看你都不顺眼,接下来就别谈了,所以那时候对我的障碍很大;但是我又很矛盾,陷入了极度的矛盾当中,他这个人确实是很随意,以前的文章里甚至还带着口头禅,我就更受不了了,这怎么能是一个修行人呢,还是一个很有境界的人,不可能。

 

但是抛开这一切,抛开这个表象,抛开这个爱吃肉的胖子,抛开二郎腿,抛开爱抽烟,我去静下心来去看他所证悟的这些文字,去描绘对佛法的认识和实证的修行,让我不得不去反思对照自己,我发现自己是虚弱的,发现自己是虚伪的,发现自己就像一个活在影子里的人,发现自己好像修行就根本没有入门。他的文字甚至都是错字连篇的,标点符号都没有,也分不清上句和下句是什么关系,但是文字背后的境界所指却是使我充满感动,亲切而熟悉,清凉且悠远,博大而精深,而找不到否定他的任何依据,这些文字仿佛就是我迷失已久的心灵的家园,所以就在这种非常纠结非常矛盾当中,然后去认真阅读老师所有的文章。

 

老师上午讲法,一个师兄说看他以前所写的《空华》,老师说他想撞墙,那个时候老师的修行啊,见地呀,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即将要彻底究竟的大圆满,还残留着轮法极尽细微的习气和思维在里面,这个是客观地如实说。所以就导致那时候的情况,包括政府都在紧密地关注着谢安朔,这究竟是个什么人物,这极可能随时随地以最快的速度成为第二个轮法,成为当时被高度关注的一个对象。

 

虽然老师说他以前的文章和境界不究竟不彻底,就是这样的见地法理和实证境界已经不是一般修行人可以证到的,已经非常高深了,虽然老师说他三年前讲的法怎么样,怎么样,那是他现在临近圆满之前看自己的过去,可是我们连老师几年前的境界都还没到,也正是这些老师走过来的道路给予了我们非常宝贵的参照,否则我们很难走到今天。

 

因为当时老师确确实实带有这些因素,但是也恰恰这样才吸引了我们追随他,带着我们一步一步走出轮法的这么一个过程。当时我对老师的所有他的法理、他的行为是非常纠结的,他的表象,他的行为,他的言谈举止和他证悟的法理之间产生了巨大的纠结,产生了巨大的对冲,纠结的时间不长,我把他所有早期的在网上发表的文章整理起来,归类做成一本电子文档,反复去看他所讲的这些东西。因为过去在轮法中走出来以后,所残留的这种内心深处的煎熬和迷茫,就促使我必须是真正的佛法真理才能让我解渴,才能真正让我找到生命和灵魂的归宿。在我的整个过程中,一切都很自然,接触轮法很自然的,从轮法出来很自然,出来以后的煎熬和等待也很自然,遇到老师也很自然,在网上看到文章也就认为这个人肯定是个大成就者,大觉悟者。

 

当我仔细去阅读他的文字,静下心来用心灵去融合他文字背后的境界的时候,我的灵魂是震撼的,我的心灵也是震撼的,是激动而感慨的,所以我认为这样一个修行人,在目前这个当今世界上,所谓的高僧大德也好,所谓的轮法里的人也好,没有几个可以相媲美的,没有几个可以超越的。尤其是他敢于欢迎质疑,如果是究竟圆满的大乘佛法他一定是经得住质疑的,这种东西真是让我觉得太充满挑战了。轮法里哪里允许质疑呀,你讲一句李大师不好,大法不好,那就完了,就是邪悟了,但是这里老师欢迎质疑,所以我就不断地质疑这样走过来了。

 

我们这些当时在轮法里都是没有接触过大乘经典,我们的思维与知见都被封闭在二元分别的世界里,非常简单也很僵化,因为轮法所描述的都是借助现代所谓的医学,科学,人体科学,时间空间包括科技的名相,很直白的语言在描述,一般的文化水平和理解能力很容易接受;但是佛经中所描述的这些许许多多的概念名词,他的概念性思维性很强,比如说讲一个“空性”,讲一个“相”,当时我们都没有这样的概念,所以理解起来非常费劲,就一边看着老师的法,看到某一段的时候,我到百度上搜一大堆名词概念是什么意思,某部经是什么。不断地质疑,不断地大胆地在法理上质疑——凭什么你谢安朔翘着二郎腿抽着烟讲的就是佛法真理,为什么轮法就不是真理,为什么我就不能证悟真理,佛法真理难道是属于哪一个人的吗?当时贡高我慢极其强烈,但是又充满着质疑,充满着理性的思维,不断地提问中不断地学法读经中寻找着让我信服的答案,通过实证和知见上的依据去验证,我就是在这样一个过程中走向一种解开自我的新生,不断地质疑轮法,不断地质疑老师的证悟,不断地质疑轮法所不认可和看不上的大乘法,包括对自我的质疑。

 

把在轮法里的那些知见与老师所讲的所实证的境界对比的时候,形成一个巨大的对比,一个巨大的对于理性和心灵的冲击,会促使从理性上不断地思维和提问,究竟这个轮法错在什么地方?轮法所讲的佛,所讲的佛法,宇宙特性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谢安朔所描述的法理,所证悟的东西比轮法里面讲得更加究竟更加彻底,而且完全是指向心地的,为什么轮法里面没有呢?为什么轮法里不提大乘法里面说的八识?为什么不说心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谢安朔所证悟的境界无法去驳倒?然后,许许多多在轮法里面所残留的这些知见,包括宇宙特性啊,时空啊,主元神副元神啊,包括后来所出现的“正法”,新旧宇宙势力一系列的问题都会接踵而来。这一系列问题如果我不解开的话,那么对于轮法这个我用生命捍卫的这个所谓“真理”,我是不可能放弃的。我为什么要放弃呀,因为当时我就认为它是真理,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把人类世界上所涉及的一切的奥秘,一切的关于人这层空间所触及到的人的心灵、信仰、生命结构、宇宙的起源、生命的缘起,一切一切能够解释得这么系统。为什么轮法能解释得那么清楚而系统?

 

所有的宗教和信仰,一切历史上的修炼和修行当中所涉及的核心的无非三个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这是所有信仰和修行中的核心问题。

 

但是轮法同样的和历史上这些传统宗教所讲的一样的,非常系统地描述了,我是谁?——我是这个宇宙特性主佛造就的伟大的生命,生命的原始就是不同境界的佛道神,不同宇宙天体的王和主;我从哪里来?从天上来,从过去来,从主佛的一念造就而来;我往哪里去?——往未来去,往未来在正法中成就的新宇宙中去,永恒不灭的新宇宙伟大的王和主,一个庞大的生命群的主宰和管理者,这是后期李不断地在国外讲法,不断地所描述的这么一个状况。可是在大乘佛法里面讲得很简单,宇宙缘起性空,万法性空,可理解起来非常难,所以不断跟随老师修行这几年,才慢慢地清晰明了大乘法的修行方向和实证次第。到了今天,我相信包括在坐的师兄们,对缘起性空,万法性空,对宇宙的起源,生命的起源,生命的实相应该都有比较清晰的具备正知见佛知见的认识。

 

所以回过头来用大乘佛法很简单说的一句话,去对照轮法里面描述的这些个过程,你会感觉差异是非常巨大的。释迦牟尼佛在《金刚经》里面讲: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一切心不可得,那么轮法特别是到后期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鼓动性,引动我们人性最深处的贪婪?就是他不断地把我们的过去,把生命在三界六道所轮回的过去,在不同的天道,不同的境界里面,曾经的记忆和历史,不断地给他放大,不断地清晰地描述,所有的人都是宇宙的主佛给造就的,都是宇宙最根本的特性所造就的,都是这个宇宙中非常伟大的生命;然后我们的过去,就历史上的不同朝代,不同国度,不同民族,不同地域的某某某,整个人类的历史都是主佛带着我们轮回转生所开创的人类文化,包括佛家,道家,儒家,各个民族流传的传说,继承的文化都是主佛和我们轮回中造就的,把人性的这个自我带入到过去世,生命历史上那些伟大和成就之中,心灵之中的贡高我慢膨胀到极限,这就是我们的过去。

 

现在是正法时期,你只有向世人去讲明真相啊,去普度众生啊,这才是我们的使命。凡是说轮法不好的,说宇宙特性不好的,都将在宇宙最终的解体中彻底地被销毁掉,形神全灭,打入地狱,进入无生之门,然后这个心理被陷入到了极度的恐惧、极度的贪婪,所以从轮法里面出来,如果这些知见你没有站在大乘佛法上、没有站在究竟圆满了义这些佛义上来认识轮法这些知见,清晰理性地破除这些知见和知见背后的自我贪婪与我慢,你想从里面走出来是很难的。

 

整个的轮法里面就是充满了主宰和控制,主佛说他在正法的过程中为了保障正法这件事情的成功,他的手里抓着一切众生的命,宇宙内一切生命,包括佛道神的生命都在他手里,宇宙的未来就是他的选择,宇宙的历史,宇宙苍穹的一切都是他造就的成就的,宇宙的未来都是他主宰的,由他主掌天地,在他没有做之前整个宇宙和一切众生根本就没有未来。这种主宰与控制就是在彰显着他的无边的神通与能力,赋予销毁与造就的能力,赋予生灭的大权,不可侵犯的至高无上地俯视一切生命,凌驾一切佛道神与众生之上的极度我慢,那么可想而知这样的主佛,他的弟子能不生起极度的我慢吗?轮法信徒的我慢就是这么来的,目空一切。

 

所以呀今天能够跟师兄们坐在一起,能够从轮法里走出来,能够在这里听老师讲法,师兄们在一起交流,这些都是无始劫以来的正法善缘,我相信大家都应该是很清醒的,理性的。无论我们的理性程度怎么样,我们感性认识怎么样,但我相信心灵深处一定能感受到,这就是我们所追寻的究竟圆满的真理,在生命轮回的长河中苦苦等待亿万年的究竟佛法,我们经历轮法的一切磨难到最后最终的真正意义,就是为了能等待今天,能够亲身听闻这些究竟圆满了义的可以使生命得到究竟解脱的佛法,因为祂是我们生命的根本和实相,是所有生命最终的归宿,这才是真正的佛法。所以,不在于老师的相,不管他是李安朔,他是张安朔、杨安朔、王安朔还是什么安朔;不管他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还是一个躺在地上龌龊不堪、丑陋无比的乞丐,只要他讲的是圆满究竟了义的佛法,我就追随他,我就拜服在他的脚下,他就是我的上师,以我的身口意去供养他,供养佛法真理。

 

所以这个佛法的可贵,如果不经历轮法的这个过程,不经历这些苦难,不经历这些血与泪的这些教训,很多时候我们可能对这个真正的真理的珍惜程度不会那么太在乎,因为不是用生命和灵魂去见证的,真正的真理一定是要用生命和灵魂去供养的,就像老师上个礼拜讲的不经历这些苦难的人,对这些轻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那么尊重与珍惜的。所以真正从轮法里出来的这些师兄,真的是在我这儿我真得很感动,确实是非常的不容易。所以,今天能在这里这个偶然的机会大家能聚在一起,我希望大家能完全把自我过去的所有知见和留恋全部彻底地放下,完完全全地以生命、以心灵、以灵魂的所有追随老师,真正地受持寂灭法、受持大乘佛法。

 

为什么老师一再强调理性和质疑,昨天我跟无边班长也在说,说我们很多师兄包括我自己在内,这种前期的感性和这种虔诚度都已经达到了足够的程度、足够的高度,但是理性不足,为什么呢?因为这个理性你如果不清晰不充分的话,那么在过去轮法里面残留的知见就不能彻底地破除和清洗掉。

 

过去的这些知见它不会 “啪”一下冒出来一个法理,或者“啪”一下出来一个什么东西来直接给你表现一个法理,来表现出来这个是轮法的观念,它不以这种知见,这些观念,这些错误知见来表现,它不是一下就冒出来的道理,它来引导你,不是的。它完全是潜移默化的无影无相的这种习气,这种我执,在对这个世界的理解认识中、对这个外在的诸境诸相的攀缘中、对诸种因果兑现中、所遭遇矛盾的瞬间过程中、一切的起心动念中体现出轮法中过去所种下的这些知见,它会在那一瞬间体现出来成为引导你往分别二见的深处这些无明和贪婪中走。

 

所以说你不能很理性很系统的非常清晰的,不断质疑的这么一个过程从轮法里彻底走出来的话,那些知见都会借助我们的习气在起作用,很多时候可能还都意识不到;就像老师去年说的,暂时不要跟这些轮法的人去接触,要远离、亦复远离。为什么?因为我们内心它还没有完完全全真正受持寂灭法,没有真正理解和明白,理性地知道大乘佛法这种究竟内涵、究竟的义理、究竟的法义是什么,那么这个时候起作用的只有我们渗透在起心动念之中的这些习气,没有正知见佛知见支撑的这些习气的表现。这些知见不扭转,一遇到因果对境,看到一个事物的时候,首先冒出来的就是我的这个想法,它的背后都是过去轮法的一些知见。

 

当你再次遇到轮法这些人的时候,他们会两个人三个人围成一圈,三下五除二,今天说一下明天说一下,你大腿一拍说:“是的,我好像是错了!谢安朔都是讲的什么呀,我一点感受没有,境界没有,神通也没了,做梦都是梦到杂七杂八的事情,完全不像我在轮法里所梦到的,梦里还出现神通等,什么境界、感应啊,许许多多等这些相都没了。”那么就很容易被他们带动过去,所以当我们没有清晰地、理性地、很稳定地去对大乘佛法寂灭法有一定认识的时候,暂时不要接触为好。

 

我跟随老师修行的前期,其实老早我就在网上知道了老师,那是2010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刚建立一个群,我就加入进去了,一直到2012年老师在沈阳讲“寂灭为法”,才真正见了老师,后来在北京又见了老师一次。也就是说在这么几年的过程当中,之前我对轮法的记忆和知见都在,还都在起作用,还没有完全走出来,我感到我很虚弱,那个时候我的大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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