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素素文有感

个人日记

素素的文章,我总要读好几遍。这篇《因错而就的思绪》更不例外。好久没有素素的动静,也不见她走空间的身影,心里惦念着。看她发了日志,自然很开心。

那就从头读起吧。

素素先提到张中信的散文集《野茶灞时光》。

    百度:张中信,笔名秦巴浪子。四川通江人,中共党员,经济学研究生。1999年当选为四川省青联委员,200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现任成都市青羊区文化馆馆长。著有诗集《情殇》、《张中信诗选》,散文诗集《真爱是谁》、《曾经沧海》,散文集《童话时光》,长篇小说《风流板板桥》、《野茶灞》等。作品获四川省五一文学奖等多种奖项。

    “他从遥远的大山走来,在时间的风化和生命的苍翠中,愈来愈清晰,愈来愈鲜明,形成自己特有的创作姿态和审美风格。他一边手持“城市绿卡”,踌躇满志,神采飞扬,一边频频回眸远去的乡音乡情、睡梦中的山脉与河流。他文学创作的座右铭是:“今生今世,如果我真的能够成为一个作家,我情愿只是一个乡土的作家;如果我最终能够为后代留下一种姿势,我情愿只是一种乡土的姿势。”

    “张中信的散文集《野茶灞时光》,透过半个世纪的历史烟云,给我们展示了一幅大巴山区小小山村的风土人情画卷。在作家恣意汪洋的乡情、亲情和爱情编织的文字世界里,我们看到野茶灞更像是一座梦中的村庄。”

    “《野茶灞时光》的语言可圈可点,有着木质的肌理纹路,和水质的喜怒哀乐。”

    野茶灞,被称作“安妥灵魂的生命村庄”。看到“灞”字的第一眼,一下想到灞桥,继而想到《灞桥柳》。

    灞桥柳,灞桥柳 

    拂不去烟尘系不住愁 
    我人在阳春,心在那深秋 
    你可知无奈的风霜 
    它怎样在我脸上留 

    灞桥柳,灞桥柳 
    遮得住泪眼牵不住手 
    我人在梦中,心在那别后 
    你可知古老的秦腔 
    它并非只是一杯酒 

    灞桥柳,是离愁,剪不断,理还乱。野茶灞,是乡思,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总有一种孤寂,一种黯然,停留在苦苦思念的人眼中,挥之不去。朱淑真不也说“遥想楚云深,人远天涯近”吗?许多时候,回不去的,不只是时光。

    “坠入谷底   我仰望天空   一朵云   乌黑   于我   那是挥之不去的阴霾 。”素素的话,看得人心里生疼生疼。

         烈酒最香,可举杯消愁愁更愁,即便醉了,那些挂在眉梢的忧悒,醒来之后却依旧在原处。毒花最美,可短暂的欢愉后,是抽刀断水水更流的不绝忧愁。所以李白感慨: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读到此,又想起在心中默念无数遍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能与死,死而不能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以及“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人间情多,真爱难说,心里能有几分把握。真正在意一个人,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他在,世界一片明媚。他不在,天地黯淡,了无生趣。这,才是情之所至。如若不能,都不算数。

    问问自己吧,这世上,有这样一个人,值得我们无怨无悔付出全部吗?如果有,那多幸运,只要想起,幸福的感觉就会瞬间流满全身啊!人生要是没有念想,像浮萍一样孤苦无依,有多可怜。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鸟奋力地向山巅飞跃,越飞越高,把山谷抛得好悠远好悠远,却始终未能达到一飞冲天的目的。它最终累的精疲力尽,不得不回到原点……”素素说“读这一段时心莫名地疼了一下。那只‘鸟’是我么?哦,不是。我已在凌晨‘死’去而染一地血。”

    那鸟儿绝望的哀鸣,在网中挣扎冲撞,却终是冲不出樊笼,羽毛脱了一地,满身鲜血直流。仿佛,仿佛,还在眼前啊。不,那只鸟不会死的。它需要的,只是凤凰涅,浴火重生。总有一天,会看到它舒展双翅,自由翱翔于万里碧霄。

    “山中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这就是藤的宿命。舒婷在《致橡树》写道:“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是啊,只有树,才能与树比肩。如果,做不了他近旁的那株树,就做“长风绕战旗”吧。世间,是有双全法的,只要我们,愿意试!

    “我确信:张中信才是‘情歌王子’,一个真正的歌者。”“野茶灞,永远的‘情人谷’。”素素这样说,我就心安。

         有很多种。心有多真,爱就有多浓。靠近你,温暖我,才是爱的初衷。

    “走啊!我们一同回家去!”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灵魂找个出口,为自己的心寻个安稳的家。

   

    素素原文:

因错而就的思绪 ——赏读张中信先生之散文集《野茶灞时光》趣事 

    梅子说:爱有许多种。
 
    静水将张中信先生的散文集《野茶灞时光》发给我时,我出现了一个错误,就是把张中信先生的名字看成是张信哲。这也不足为怪,因为名人也出书。我这样说,有为自己错误行为进行开脱之嫌。不过实事求是讲,我真的不知道张中信是谁——这是我的孤陋寡闻。另一方面,或许是我意根本就不在此,此时,我正听张信哲的歌。有人说张信哲是唯一的“情歌王子”,说任何人都可以从他的词曲嗓音中,找到契合自己任何一种内心情感流露甚至宣泄——无论单恋、相恋、热恋,抑或暗恋和苦恋。就在刚才,还和静水开玩笑,敲出以下这一行貌似描绘自己目前所处心境的文字给她:
 
    “坠入谷底   我仰望天空   一朵云   乌黑   于我   那是挥之不去的阴霾 。”
 
    所以,当我接收到她发过来的邮件时,我意识中就是把张中信当成张信哲的,想想以我目前的心境,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接下来,我所做的事情就更是在情理之中 了:眼睛游览目录 ,目光越过《淡淡的晨雾》、《望星空》等篇,一下子就落在了《情人谷》上。
 
    哦,情人谷,这是怎样的一个“情人谷”?是金庸的“情人谷”么?——当然,这又是我潜意识中的思绪。金庸笔下的《神雕侠侣》,其中有条叫“绝情谷”的去处,可我却更愿意称它为“情人谷”。只因它有了一种叫“情花”的植物而得名。金庸所设计的这种情花,估计跟现实生活中的玫瑰花有个共同点吧——有“刺”,一不小心就给扎了,扎了以后的情况比拼,“情花”显然比“玫瑰”厉害多了,据金庸笔下吐露:被它扎了的人就会中毒,这种毒叫“情毒”。化解这毒的药叫“断肠草”,是另外一种剧毒。偏偏这草又是生长在情花的下面……。当时读着就会意了金老先生如此安排,是将一个“情”字诠释到了极致: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 塑一个我,将咱两个, 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 死同一个椁”。
 
    在情人谷中,印象深的不是杨过,也不是小龙女,而是那个叫李莫愁的盼莫愁女,尤其是李莫愁最爱唱的一句歌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都知道这全是金庸的笔下生花,但李莫愁那幽怨的歌声,却真实的在耳边萦绕,使得我不得不做一个真正达到摒心静气的长呼吸,才将思绪稍做收敛。之后,开始阅读:
 
    “树不摇,影不动。鸟不噪……
   在山谷的半坡上,开着一片闲散的野花,有淡淡的白,有绯绯的红,有暖暖的黄。”
 
    只是刚读了这开头,思绪就又回到金庸笔下的那个长有情花的“世外仙境”,问人间有如此美妙的境地么?可以看出作者是怎样的一种用情。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鸟奋力地向山巅飞跃,越飞越高,把山谷抛得好悠远好悠远,却始终未能达到一飞冲天的目的。它最终累的精疲力尽,不得不回到原点……”
 
    读这一段时心莫名地疼了一下。那只“鸟”是我么?哦,不是。我已在凌晨“死”去而染一地血。金庸说:“大凡中了情花之毒的人,只要一想起爱过的人,心就会剧烈的痛”——莫非我已中毒?俗语说:“俊鸟登高枝”,想来是不错的。鸟尚且如此,何况人乎?
 
     思绪从“鸟”中归来,继续我的阅读:
 

“谷中粗粗壮壮的古树老藤……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树藤相缠相绕的情形。我记起了祖母教唱的歌谣“山中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

 

     —— 山中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山中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忧伤的情感,霎时鼻子发酸,泪,夺眶而出。“不是你的你莫伸手,不是你的你莫强求。”——一首歌阐述同样的道理。
 
    ——宿命。
 

空空如也的日头,不知不觉已沉入山谷之底……

 

“草莽间传来悉悉的声音,有流萤在飞。夕晖眨着淡紫,山谷坠入夜幕中。

 

“我呆呆地站在谷底,祖母教唱的歌谣声犹在耳:

 

“‘山中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 也许,我早该回家去了。”

 

——是啊!就这样吧,安于命运,顺从自然,我们回家去!

 

  将身子靠后,眼睛望着屏幕,怅怅地想。

 

“唧唧,唧唧”。伴着系统提示的声音,屏幕右下方显示出静水的头像,我打开界面:

 

“把我写的《 野茶灞:一处安妥灵魂的生命村庄——品读张中信散文集《野茶灞时光》》发给你。”

 

——“把我写的《 野茶灞:一处安妥灵魂的生命村庄——品读张中信散文集《野茶灞时光》》发给你。”

 

我又看了一遍,我确信我弄错了——是我把“张中信”当成“张信哲”而在这空发幽思啊!不禁大笑,不过笑后竟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这是我在读张中信散文集《野茶灞时光》时发生的一件真实的事情,我如实把它记述下来当一则趣事来讲,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在静水的“品读”之中对张中信有了深刻地了解,当我读完她的“品读”后,我敢说:这一刻,我心动了,重新端坐在电脑前,看这本以《野茶灞时光》命名的散文集,文中所透出的深邃以及真情是我两年以来在空间都不曾遇到过的,我也深知这种深邃、真情,皆是作者对家园热土的挚爱:

 

“我不写故园春雨的顽皮和欢欣,也不写夏雨的泼辣与激昂。唯独对秋雨的缠绵与依依不舍,浪费一点笔墨,也主要是因心中那剪不断的故园情节”(《夜雨秋池》)

 

“一个人的一生也许很短暂,而一天也许很漫长。如果他执著地非要剥开故乡的那一团生命的老茧,清理那一页页记忆的乱麻。那个村庄,那个埋葬着我祖父、父亲的小小山村,它是那样萧瑟,老屋矮矮的,土墙破破的,房瓦乱乱的。破旧的毡帽下,一双黑亮亮的眼睛,闪烁着我的童年时光”(《眷恋泥土》)

“我在祖屋看见了一种时间的沉沦和记忆的发酵。那参差错落的砖瓦泥土里面,生命的意义和亲情的宽容,全部都有条不紊地包含进去了。而祖屋就象一只破朽的蜂箱,狐独地躺在草野之中,底部聚满了苔藓,全身生满了荒草,顶蓬饱吸着雨水,通体散发着荒凉,早已没有了蜜蜂快乐的飞进飞出。那蜂箱般的祖屋,似乎被它的亲人们遗忘了。

这样一座祖屋,满打满算,不过6间的房子,虽然自家的儿孙不在乎它,它却始终不渝地满载着祖宗灵魂的皈依。(《祖屋》)

还是这一刻,我确信:张中信才是“情歌王子”,一个真正的歌者。他的歌融溶着“古道西风瘦马,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悲凉画面,也融溶着“断肠人在天涯”的惆怅和凄楚;更有“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 塑一个我,将咱两个, 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 死同一个椁”的“热如火”的深情。

 

张中信,

文章评论

如果

[ft=#9900cc,4,]我看这家伙这段时间的文章像草一样的疯长。[/ft] [ft=#9900cc,4,]你原来那么懒,现在你这么勤,什么人了。[/ft] [ft=#9900cc,4,]喂!那个,那个叫梅子的,文章写得真好![/ft]

猪猪侠

这篇我早读过啦,这里不是原创,是再创[em]e113[/em]

枫叶如丹

看你的介绍,感觉素素的文字很唯美,需要用心读。

春江

真的,读完素素的文字,梅子有感,春江却无感——主要是不认识这个人。这样看来,仅凭一本书了解一个人多难啊!

江水如蓝

[ft=#660000,4,宋体][B][/B][/ft] [ft=#660000,4,宋体][B] 在这里,我问候梅子。[em]e100[/em][/B][/ft]

云雾山中一棵草

[B][/B] [B][ft=#6666ff,4,] 素素是有文学才华的,她的小说静水非常欣赏。去年《琴台文艺》登载过她的小说,静水准把稿费寄给素素,她不要,静水只好寄给我,50元,春节时,被我买糖吃了。[em]e113[/em]能看到素素被静水说动,写写文字,极好!梅子写读后感之读后感,哈,这文字要成串串香了。[em]e113[/em][em]e160[/em][/f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