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与我·不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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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与我·不依托 文:云如故(廖星榕) 灵魂,与我,不依托,很不依托!听,她无关我的悲喜,顾自喧哗的在和鸟们窃窃私语。 尘埃喧哗,江南小镇的我,该是做一个有风骨,有古井样深邃,沉浸恬静渊博的人;或者陶渊明笔下豁达淡泊,依依墟里烟,桃花灼灼,十里无杂树。做个明丽寂静的诗人,如何衣袖满怀的欢喜。 只是,我那叛逆的灵魂,从来不会一直优雅的素静,多时,不安,很是慌乱!且很会天马行空的游离前人的世界,寻找相同的自己,往往下文空无,空无。 隔岸的灯火,辉煌,拥冰取暖,沉醉, 梦魇一般,残酷里窃喜,忧伤且甜美。 而我,很不想如此管束不了这份浅薄,自是想要沉稳淡泊,修的三分禅意,一朵花里寂静安暖。木鱼声声,晨钟暮鼓,震落尘埃,留一缕素心,删繁留简,泾渭分明里欢喜。 人说,‘请等一等你身后的灵魂,’可是,我,何曾在前?主宰自己的恬静?好似装了魔鬼翅膀的灵魂,跑得飞快,并不等,河柳春风,恬静笑嫣然。 颦眉,山河黛,忽儿花盛开,狂风起。八千里路途,沙城滚滚,庙宇佛前,经筒转遍,还顾自只为,寻他转山转水相见的缘。聆听,行走时,琴键上响起琴瑟和鸣的音律。 而我,何曾要这样?一直,我在山野,是青石样的清冽坚硬!月色样的冷寂。 关不住的幽灵,游离深海弱水三千,念,徒生,沉迷伤感郁郁,逃离,风沙飞旋的世界里。 驼铃声声,孤自,行走于沙漠戈壁丝绸古道,玉门关,敦煌。不舍离去,回不去的江南故里。 沿着余秋雨文化苦旅的足迹,追寻,千年沉寂的民族魂魄;看一看,外域掠走如许多宝物的敦煌,还剩几张经卷?那个搬运国宝出国的败家道士,是怎样面对飞天女的宽容,于佛祖面前深深的忏悔? 还有,轻舟已过万重山,江水滚滚的壮丽,凶险的古崖壁,巫山神女,襄王有梦。 一字字,写尽山水禅意和欢喜,以及,历史的厚重辉煌和废墟。然而,如何?是我,这一渺如沙粒的女子,寻得了的魅惑的文字苦旅。 时常观花落满幽径,还如宋词人张先,‘临晚镜,伤流景,往事后期空记省!’的遗憾,步履匆匆,赶不上灵魂积极饱满的步伐,惊异:谁盗走了我的时间?谁?明知故问,如何不懂得! 岁月勾勒一笔黄昏,本就一寸的光阴陨星般的流逝。 不甘寂静落寞的魂灵,兀自,坚定的追寻,多年的梦唧,纵滴墨成殇,亦无悔。无悔,纸张上的翩跹。 黑夜,灵魂像极了来自神农架深山谷底,孤寂多年楼台转角处变异的蕙兰,盛开,墨绿,叶妖娆,花香浓郁扑鼻。 诡异,翩跹在案几,迷惑我行走于文字苦旅。还说:且行且珍惜,且寂静欢喜,而我,自是素静欢喜。 然魂灵主宰的心底,如碧湖天池,有鱼怪,在畅游,畅游,不停歇!不安,就此如古翼鸟撞击柔美的躯体而作迷。 写下些什么,记得,或者忘记,岁月的沧桑和瑰丽?有些,不可说,不可说,三缄其口! 悄悄将残酷和窃喜,忧伤和甜蜜,锁紧。深深地埋葬圣湖。 忽然想起张爱玲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是啊,因为懂得,所以慈悲,素淡。因为无缘,江之永矣,自此,安静不语,拈一朵花,静,素淡,馨香欢喜。 安静的屏幕,拴不住的灵魂叛逆,不安,很不安的迷离。野草蔓生,蔓生荒野里百合香味浓郁,妖娆整个山谷,罂粟花一样的妖娆迷离。 我一遍遍问自己,也可说是问窗外不肯与我躯体重合的灵魂:要,怎样,到底,你,要怎样,方好? 车儿投东,马儿向西。南辕北辙,固执的灵魂,天马行空去了很远。。。。。 还未将美好藏匿,时间已经滑过很远,瞬间,暮色四起,夕阳没落水岸。惊诧于雪小禅,喜欢被时间大口大口的吞没的诡异和洒脱。 而我,不能,箫声呜咽,山外还有动人柔美的的歌声传来。我, 菖蒲上打坐,燃起檀香袅袅,修为,如古朴的雕梁镂花,寂静,旧时光里沉凝。 可魂灵,与我不依托,很不依托,不默契。不能亦无风雨亦无情! 铜钟铮铮,响彻绝壁山谷,我身后清冽的灵魂——多年灵性的野百合,如今,已变幻成清冽诡异的孔雀,有着自己所不懂的绝世孤独,山野密林,长风浩荡,自是无畏,无惧,亦无忧!独自展翼,在理想的岛屿清灵的飞。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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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闯天涯
不能亦无风雨亦无情,说滴是![em]e179[/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