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不是社会生活的直接反映
个人日记
——诗歌兴亡,我的责任!
作者 海歌
曹植说自己:“少小好文章,少而好赋,其所尚也,雅好慷慨,所著繁多”。(少小,就是不满十岁。少,就是十多岁。)
王勃,六岁就能作文而词情豪迈,十四岁写出流传千古的《滕王阁序并诗》
骆宾王,七岁就能写文章,很小的时候就能吟诵出《咏鹅》诗。
李贺,七岁就开始写诗歌了。
黄仲则(清朝),七岁就能写文章。 九岁就写出“红楼一夜雨,楼上五更寒。”的名句。
以前的论断就是:诗歌是社会生活的直接反映,按这个逻辑问题是,他们生活了什么? 他们没有什么生活, 然而他们的诗是从那里来的,是反映了几岁或者十几岁的社会生活而来的吗?回答是否定的。米尔顿就不说了 ,因为,前面他是正常的。但是,荷马就是盲人。难道说是盲人的生活成就了他的史诗吗?别说盲人,就是正常人他们的社会生活远比荷马丰富多彩,足够他们反映社会生活了,怎么没有写出史诗呢?
所以,写诗是需要天赋的。如果只是在“直接反映社会生活”的圈子里转来转去。那么,他的作用及职能不如记者( 摄影师记录的比记者更真实) 这里的意思不是说记者的地位不如诗人,而是,仅仅强调两者之间的区别。假如事物没有区别,世界将不是世界。他们都比诗人更能够“直接反映社会生活” 但是,他们的作品不是诗歌,自然他们也不是诗人。
大诗人白居易,在谈到诗歌的时候。都不敢说诗歌是直接反映社会生活的,都很含蓄地说:“文艺是必须反映现实生活,必须反映人民疾苦的。”但是,就算他说的是诗歌 ,海歌我认为,他也只说对了一部分,而这一部分并不能完全包含诗的概念。
因为,时代的局限性。不论是诗经的时代,还是唐诗的时代。或者晚一些的时代。他们都没有见过记者,也没有见过摄影师,也不知道这两种职业的职能。所以,在他们的诗歌理论中,往往存在着某些以诗为记的错误意识,而不是以诗为美的正确观念。
这样古老的观念,流传到现在已经不行了。信息时代,新知识、新概念铺天盖地。怎么可能还守着过去的发馊的理论自欺欺人呢?观念不更新,诗人就永远是记者、是摄影师。是现实生活的直接反映者,但是,这真的不是诗人。
回顾一下唐诗,也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全唐诗大约四万八千九百多首,约有两千多位诗歌作者。而我们记住的有多少位?我们记住的又有多少首?我海歌的答案是,我们不是不去记,而是里面摄影师(记者)太多,通讯作品太多;真正值得我们去记住的诗歌太少。这是事实,别说我狂妄。
然而,就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们的伪诗论们,却天天重复着那些远去的理论余音。像嚼牛排一样的过瘾,骗得自己比夜郎还大。
为什么要这样说。因为,这些伪诗论者。强调的是摄影师和记者的职能。而不是诗人的意义。其实,我也没有必要说异议者。因为 ,诗歌是天下的诗歌。所以,你爱咋地,咋地。
我早就推翻诗是社会生活的直接反映的论断了。只是,一直没发声音罢了。我刚才也说了,社会生活的直接反映这是摄影师的事,是记者的事。而诗人的意义在于,在现实的生活中、在情感的把握中、在丰富的联想中、在深刻的观察中、在审美的体验中,去发现和提取一种神秘的属于诗意美的东西,从而把它表现出来。 这也是诗人与其他职业不同的根本点。
这里提到了现实生活,但是,请注意后面的用词是表现而不是反映。提示一下:表现和反映这两个词大有区别。灵感是璞,诗歌是玉,它们的区别在于美,诗人就是造美的工匠。
从我例举的几位早熟和盲人的例子看,说到底诗是一种审美客体的表现。诗人是审美主体,是对自己或者他人精神层面的审美体验的观照。而不是像摄影师或者记者那样,对生活的直接反映,它们的区别在于:一个是用现实生活去调集人的情绪(摄影师、记者)。一个是用心灵去感悟审美的火花,从而照亮读者的心灵,使其获得精神上的美的感受。
诗歌不是社会生活的直接反映的阐述结束了。这里面回答了什么是诗,什么是诗人。为什么诗歌不是社会生活的直接反映,而是一种主观的造美过程(包括结果)等等热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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