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不朽——列宁格勒交响曲令历史震撼的演出——人类精神的伟大

个人日记

 

 

肖斯塔科维奇第七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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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斯塔科维奇的第七C大调《列宁格勒》交响曲(OP.60)堪称是世界音乐史上的一大传奇。1941年希特勒的法西斯军队以闪电般的速度入侵苏维埃共和国(苏联)。在短短的五个月的时间里便包围了列宁格勒直逼莫斯科。在围困列宁格勒的几百天里每天用大量的炮弹轰炸这座城市。而列宁格勒的人民全体总动员,与法西斯展开生死拼搏的浴血奋战。

       战争的残酷令人想象不到……..在那极端困苦极其艰辛危险的时期,伟大的俄罗斯作曲家萧斯塔科维奇为了将这一时期用音乐表达出来,为了歌颂人民顽强奋斗的必胜精神,在非常艰难的状态下开始创作这首注定是不朽的音乐诗篇。

       他说:“我要告诉全世界人民,我们依然活着,我们必将胜利!”当作曲家完成这个伟大的作品时,演奏却十分困难。首先是敌军炮火的轰炸,每天都遭受几百吨炸弹的轰炸,安全很难保证;然后是演奏人员的匮乏,那时的城区几乎全民皆兵,那还有音乐演奏员;其次是演奏场地,敌军距市区最近只有几公里。为鼓舞全世界反法西斯人民的斗志,苏联人民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苏军派人到前线逐个寻找当年乐团的乐手并把他们安全撤回市区秘密进行排练,修缮演出场地,甚至用军用飞机运送总谱。音乐会演出之前,苏军最高指挥部下达了重创敌人的命令,一时间苏军阵地大炮齐鸣,用所有的炮火对敌军进行猛烈的轰击。强大的炮火换来的是短暂的宁静。此时音乐开始!人民走出掩体,走上大街,聆听广播转播的音乐。人们在这部伟大的音乐史诗中得到了极大的鼓舞,树立了必胜的信心。 

       这部凝聚了人民必胜信念和反对法西斯战争的交响曲在世界获得极大的反响。当时许多著名的指挥家都希望能够得到美国首演的指挥权,经美国全国广播公司的权衡,将此荣誉给予了指挥家托斯卡尼尼。这是因为托斯卡尼尼旗帜鲜明的反法西斯的的立场和在音乐的权威。当时为绕过德军封锁,将这部交响曲的总谱拍成微型胶卷用飞机运到美国。 

       1942年7月19号纽约举行了盛大的首演式。继而世界上几千家电台转播了这场音乐会。从此世界通过这部伟大的音乐作品看到了苏联人民抗击法西斯的顽强斗志和坚强的毅力。 从此反法西斯战争进入到了决战胜利的阶段。 

       结构上看,第七号交响曲显得冗长(全曲约70分钟,是他所有交响曲作品中最长的)。而且有些“不均衡”,光是第一乐章就占了全曲近三分之一的时间。根据肖斯塔科维奇1951年一篇文章的说法,这是一部一列宁格勒为标题,每乐章各有主题的交响曲,分别是:“战争”(War)、“回忆”(Recollection)、“祖国的原野”(The expanses of my native land)、“胜利”(Victory)。

       如果我们依循这些主题聆听,的确相当容易和作者产生共鸣。换句话说,第七乐章的主题都相当明确,几乎让人一听就知道作曲家想要表达的意涵,因此有评论者认为:“与其说本曲是交响曲,倒不如说比较接近大型的组曲”,这句话可说为这部交响曲的特性下了颇为精准的注脚。

       第一乐章 中庸的稍快板。首先呈示出“人的主题”, 描绘的是战争之前安宁的生活。小提琴明朗平稳地奏出主题,接着是肖斯塔科维奇作品中常见的气息很长的木管独白。突然,远方传来的鼓声击碎了和平的美梦,出现了进行曲风格的“战争主题”。 

       第二乐章 稍快的中板,三段体诙谐曲乐章。相传作曲家这样描述本乐章:“……这是对愉快的事情,人生快乐插曲的回忆。但悲哀的情绪笼罩着这种回忆……”乐章主部由第一小提琴轻松奏出的主乐念,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弦乐器那强烈的节奏背景,还有双簧管优雅的副乐念等构成。双簧管的副乐念由低音竖笛接替,竖琴长笛的低音伴奏部分很有特色。此乐章可以说是最具肖斯塔科维奇风格的音乐。 

      第三乐章 慢板至最缓板。 自古以来人们都说:“俄罗斯人对自己的祖国和土地有着一种深厚的挚爱。”这一乐章在于表现“对自然的美之敬意”,犹如俄罗斯大地上郁郁葱葱、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一般。

       第四乐章 不太快的快板转中板。由定音鼓呈示出类似贝多芬“命运主题”动机的短暂导入部后,主题由弦乐器齐奏展示,然后进入自由发展的主部。依照肖斯塔科维奇的本意,这个终乐章在于表现“胜利之来临”。 最后,第一乐章“人的主题”由铜管乐器强有力地奏出,在排山倒海般的凯歌之后,四个定音鼓奏出乐章的中心主题,全曲结束。

       作曲家们在从事创作时,总会有某些特别的“情境”刺激他们的创作灵感,无论是当时社会上发生的重大事件、亲朋好友间的情感联系、自己对于生活经验或生命的沉思默想……等等不一而足。身为听众的我们,则可以从他们所要抒发的情感总寻找共鸣、感动,或者从音乐中“回顾”他们创作的情境……。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七号交响曲“列宁格勒”自然也具有此项性质,不过,由于他身处于当时的环境,使得这件原本单纯的创作动机变得较为复杂。 

       列宁格勒原名彼得格勒,为纪念列宁改为此名(现名圣彼德堡),自1703年建城开始就是俄罗斯帝国的首都,一直都是政经文化重镇,许多艺术家都曾活跃于此,纳粹进攻苏联时,肖斯塔科维奇居于城中,并且曾亲自在前线协助作战,第七交响曲的前三乐章就是在此围(危)城中完成,至于最后一乐章,由于德军在1941年9月切断了列宁格勒所有的外界联系,肖斯塔科维奇随家人撤离到库比雪夫(kuibyshev),并在同年年底完成这部作品。从创作时间上来看,第七号交响曲的确是因列宁格勒而生。

       此曲的标题“列宁格勒”本来已经大致告诉我们它想要呈现的主题: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纳粹军团围攻的列宁格勒而作。然而,1979年一部号称是肖斯塔科维奇回忆录《证言》(Testimony)的出版,为原本单纯的写作动机平添了复杂的因子,诸如:“我在写作此一主题(注:指第一乐章的“入侵”主题,小鼓声不断重复的乐段)时,心里想的其实是另一种摧残人性的敌人”。

    “我写的是……暴政下牺牲的几百万人的追悼之歌”等字句,强调的反而是谴责极权政体对无辜人民的任意侵凌,本曲想当然应具有的爱国主义反而未见着墨。不过,由于这本回忆录的内容争议颇大,它所陈述的内容可以作为我们研究肖斯塔科维奇的参考之一,倒不见得要全盘接受。总之,无论肖斯塔科维奇真正的动机是什么,德军围攻列宁格勒一役,绝对是他创作第七交响曲最重要的触媒。

       就其交响乐的艺术面貌而言,本曲中的“肖斯塔科维奇风格”是异常独特的,他在音乐语言上处处表现出自成一家的鲜明特征,如他的旋律常以古调式为基础,尤其是阵音级的各种所谓“肖斯塔科维奇调式”的频繁运用,以及在一个主题内经常的调式突变,形成了一系列具有特殊表现力的乐汇;

       他的和声也很有特色,有时写得非常简单朴素(甚至仅限主、属和弦),有时又异常复杂,富于刺激性(如由自然音列全部七音或由全部十二个半音构成的和弦);他还扩展了传统的复调技术,给赋格、帕萨卡里亚等古老复调形式注入了现代内容;他在曲式方面的独创性也很突出,对于交响套曲结构和各乐章之间的功能关系,从不拘泥一格,而是按构思需要灵活变化。

       一般认为肖斯塔克维奇是"苏联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者",无论是在作品形式对传统的继承与创新方面,还是在作品对社会重大矛盾冲突的深刻反映上,肖斯塔科维奇都在其作品中显示出了他超凡的才华和精妙的技艺。肖斯塔科维奇往往满怀激情地在作品中反映社会的重大题材,并且爱憎分明地表现出普通人的思想情感,这决定了他的交响曲的戏剧性和悲剧性的内容。

       肖斯塔科维奇从来不是一个生活的旁观者,也不是一个回避矛盾的艺术家,他总是置身于社会生活的急流之中,激动不安甚至是怀着巨大的心灵苦痛来体验和反映生活、鞭挞社会。他的音乐的主要内容都深刻地揭示了紧张的社会矛盾、心理冲突、敌我斗争,鲜明地表现了和平与战争、光明与黑暗、人性与兽性的对立,热情地讴歌了为人类获得自由解放的不懈斗争和人心灵的美以及崇高的信念。


       在当时那样一个时代,上述这些特点,决定了肖斯塔科维奇是个悲剧性人物,体现在其音乐作品中,他不仅在音乐中进行着深刻的人文思考,也表现为对悲剧思想的描写,不仅描写牺牲带来的痛苦,也描写优秀高尚的人的死亡。不过,肖斯塔科维奇的作品,也表现出对进步力量最终必定战胜凶恶的黑暗势力的坚定信心,无论是反映人类的悲剧还是个人的悲剧,肖斯塔科维奇总是赋予它一种社会力量,把它转化为向美好理想奋斗的动力。

       由此看来,肖斯塔科维奇遵循的是一种乐观主义的悲剧美学,诚如他自己所说:“悲剧内容应该贯彻正面的思想,就象莎士比亚的悲剧充分肯定人生的悲愤之情一样。”因此,他的艺术应该归为批判现实主义的范畴。也正是基于此,他的音乐才能真正成为20世纪的见证。


       有人说,肖斯塔科维奇是20世纪的贝多芬,指出他的作品的英雄主义和史诗风格与贝多芬一脉相承。但肖斯塔科维奇毕竟不同于贝多芬,贝多芬的音乐有着一种从人到神的超验性,他把人世间的苦难远远抛在身后,在憧憬“四海之内皆兄弟”的理想国中表现出幸福、和谐、安宁的审美意境。

       但隐隐约约,我们仍然在这种境界中不时感受到庄严与崇高。而肖斯塔科维奇的音乐,则始终是俄罗斯民族的,人性的,它永远立足在生养他的这片土地上。直到生命的最后,直到最后一个音符,他和他的民族还一同感受着苦难,并且把这种苦难的声音饱蘸心底流出的血和泪写在他的旋律中,因此,聆听肖斯塔科维奇的交响曲,我们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作者所表现出的强烈的情感倾向,而这些情感又往往是沉重的。

       肖斯塔科维奇成长于战争与社会动乱中,童年记忆中残忍屠杀一直是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俄罗斯封建帝国的灭亡,以及经过短暂的资产阶级革命,进而苏维埃政权在意识形态领域实行的形式主义,这些复杂动荡的社会,使肖斯塔科维奇不得不为斗争而创作。二战使他战争中的音乐战士,他的每一部交响曲都离不开英雄形象的刻画。在西方音乐史中,表现英雄性的作品及作曲家有很多,但真正在交响乐中以表现英雄形象为主要特征,并获巨大成功的是贝多芬和肖斯塔科维奇。

       贝多芬一生创作了九部交响曲,均充满了英雄主义精神和通过斗争争取胜利的信念。围绕这这条主线,这位音乐伟人从不同的角度,刻画了英雄的形象,九部交响曲构成一套完整的描写英雄的史诗,这已被世人所公认。而对于肖斯塔科维奇本人及其作品,则始终充满着争议,甚至在肖斯塔科维奇本人的回忆录中,也存在诸多的矛盾。

       但从作者所处的特殊时代背景,我们不难理解,就表达作曲者的理念而言,“表达方式”是个耐人寻味的问题,这也导致了作曲者的本意难以被聆听者准确理解,即使是如标题为“列宁格勒”的《第七交响曲》,对于其英雄形象的描写和结尾的寓意,现今仍是众说纷纭。

       然而无论当时作者创作《第七交响曲》的动机是什么,德军围攻列宁格勒一役,绝对是他创作《第七交响曲》最重要的触媒。假如我们想真正进入肖斯塔科维奇的内心世界,想从艺术中得到感悟,那么,用心聆听音乐、用心感受音乐,这是我们唯一的路。去听音乐吧,用我们一颗虔诚的心,一双净肃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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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qrc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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