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人·后来的事
亦·足以
若说我在这一路上遇见最宝贵的是什么,我想,是真诚。
写实一点,这其实只是一篇关于西塘的日志。
还未走的时候,把7、8月要看的书打包准备寄回家。
那天郑州有一点点雨。那时睡醒,还有朝娜和慧在宿舍。习惯的从我的角度瞄一眼苒爷,但她的床好似空无一物,走得空落落的。
我把打包好的书放在租来的自行车后座。看着稀稀疏疏的人群拖着行李箱穿梭在校园里,大抵都充满着回家的喜悦。后来想想,我那时的心境竟是无比平静。拿着朝娜画给我的地图,就朝着村子出发。
郑州要么不下雨,要么风雨狂作。如此这般宁静的脾气倒是极为难见的。雨一丝一丝。推着自行车走了很远,然后骑上又过了很久,在一个显得非常不安稳的村子里寻到了那抹绿色。很便宜的价格寄走了10多斤的书。又骑着自行车慢慢悠悠的原路返回。
回宿舍,发现只剩下我和慧两个人。
宿舍空间都忽然变大了。有点无所适从。还没离别,就开始想念慧了。
票是第二天一早的。天也还未亮。5点半起来就开始赶路。路过商丘,它正在下雨。也是绵绵的雨。想起苒爷。后来路过徐州,想起她、他每次路过郑州的样子,这座城因为有你们,都显得格外亲切。爱一个人,恋一座城。
到达上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晚场电影,错过了地铁,又不知道公交路线。这场景格外相似。在成都也是这个样子。夜深,从一环路北四段走回东三段。上海,站在马路边,看这车来人往繁华无比的不夜城,终究是叫了车。
第二天窝在酒店睡到自然醒,清晨的阳光洒在床上,暖暖的,静静的。然后等着久红来同济。那个路痴迷糊的人儿。她踏着高跟鞋,化好妆,打着伞出现在我面前。然后自然略去N年不见的空白,开始听她说曾经说现在说未来。离开上海的时候,我背包里多了她送我的很多小玩意,她穿着我的衣服我的鞋和我挥手道别。一转身就开始担心,心想着这迷糊大王能不能找到路,会不会坐错地铁,或者又被公交司机扔在半路。
她是狮子,我是金牛。
我爱她,不是陪她疯狂陪她跳跃,而是即使她不言不语我也依然明白。
然后到达嘉善南。
嘉善南,是一个高铁站。因为太新,空旷得连基本的基础设施都没有。没有指引牌,没有地图,没有客服人员。一出站就是无边的蓝天和稀稀疏疏的草地,倒颇有一番大自然的感觉。日头不至于毒辣,于是坐在马路边拍了拍蓝天。忽然有种行者无疆的感觉。
谈不上迷路,也不急也不慌,原本旅行就打算放空自己,所以更加淡然。想起还在动车上的逸阳,就不自觉笑了出来,我说禽兽同学啊,这么荒凉的地方,也只有你这么放心才会让我来嘉善南。你说吧,你是故意的吧。不过想起他,就更加不急了。大不了在这里坐着等到天黑,然后他应该就也到嘉善南了。我是这么想的。
但西塘的好人忒多。遇到的第一个就是那位姑娘。我始终记得她苹果似的灿烂脸庞。她隔着马路喊:你是不是去西塘?可以跟着我们一起。我说是。然后从放空状态穿越回现实,跟上她的脚步开始和她聊天。
在路上的人总是最真实的。觉得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其实不远,只是城市的钢筋水泥筑起了层层防御的心。几乎不和陌生人聊天的我也变得善谈起来。
写到这里忽然不想絮絮叨叨的说很多我的行程了。没有去,是无法切身感受的;去了以后,又无法完整的将一切说与你们听,所以,作罢了。
只是如果你们有一天想去一个古镇静一静心,去西塘吧。
文章评论
冰雪肥鹰
结尾好突兀
路过红尘
好!
余生。
[em]e140[/em]哎。。还是批判我的啊。
欧阳大叔
西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