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定村点事儿(三)

个人日记

                                        ——谁是最可怜的人


我说愚昧和无知不是罪也不是邪恶,却是推动邪恶和罪孽的最直接最强悍的促进器,推动力。
某很多时候,我们是不是一直利用着和被利用着别人或者自己的无知或者愚蠢,而不知不觉间,做错了事走错了路,或者伤害了很多不该伤害的,作了业,造了罪,又一直困在这个罪业里不停的无知无觉的赎着罪。
来定村儿有样好东西,就是香椿菜,也许别的地方也有,但是每个土地上的人们,都是最爱自己这块土地,这叫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我也一样。连着多少年了,每年四月份都要忙活半个月,每天晚上弄到十一二点,一把一把的捆好,每天早上三四点就起来,赶到几十公里外的城镇里,去把这些菜卖掉。换成真金白银的钞票。虽然我也同样的每年都忙活一下,但是打心眼里,是为父母忙活,不忍看他们忙活,就只好自己动手。单纯的,如果只是这件事,作为我们这些小辈,我想没有人会去做了。
香椿菜说是菜,其实就是香椿树的树叶子,这树也有它的不同之处,那就是可以长两茬,一茬掰了之后,第二茬长出来的才又算是树的叶子,在头茬叶子还是十公分到二十公分长的嫩芽的时候,吃起来很好吃,劲道,醇香,嫩,又可以腌制,小时候穷,买不起菜,冬天的时候就是靠这些腌制了晒干的叶子过来的。夏天的时候也总是把这些腌制了晒干的叶子放到水里几个,拿瓶子带着到学校口渴了喝,比较有味道。小时候这些叶子么有卖过,每年这会儿天气爷爷奶奶带着我们把这些叶子掰下来,捋了,腌制一下晒干,可以看到一个个绿绿的蜷在一起的叶子上面一层白白的盐巴。冬天没有菜的时候,拿出来用温水泡一下,涨了后虑掉水,放上滴油花儿,放点儿醋,就这么当菜吃。直到如今,我依然觉得这道味道很好,每年也都会晒一点,没事儿拿出来泡涨了,拌一下,早餐配稀饭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经济化,拿出来去卖掉换成钱的,谁又是第一个这么做的,我不知道,也无从考究,但是近几年村子里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成群结队的早上三四点就起来,到几十里乃至几十公里以外的城镇里去卖掉,或多或少吧,都是个收入,也成了一件事儿,也成了个盼头儿。
一个季度好的家,能卖上两三千块钱,差一点的也能卖个大几百块钱,就这些钱,够一个小家,买一年的菜了,也用不完,甚至节俭的家庭,够大半年柴米油盐日常开支了。但也就是忙活十多天半个月,所以这个收入还是很可观的,于是大家也都前呼后拥的更加积极。
也随着大家把这东西卖的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多的城里人知道了这个东西。于是,真正的商业化就来了。。城市里的聪明人,开始了大棚种植,一年四季都有这是其一,其二,大棚种植可以靠人工,药物等等,控制了香椿菜的长度,颜色,于是村子里的这些香椿菜开始卖不出去了。去年到今年,尤其不好卖,没有卖相啊,第一颜色不好,不是通红的,第二长啊,因为是长在大树上的,所谓阳春三月啊,一天一个样儿,不像大棚里的,控制了温度湿度加上化学药物,完全就控制了香椿芽的长度,再加上药物喷洒,也掌握了香椿芽菜的颜色,色泽。。。所以即便你说你的东西再好,再纯天然,再绿色,都没用,没有人认可,就因为你这卖相不好,它上不了城市人的大台面啊。
来定村儿有个出了名儿的聪明人儿,善倒腾,经常走南闯北的,有大世面的,有一天从郑州请来了一位老板,说是某农业开发公司的,专门开发新农村技术农产品等等。打算承包我们村儿这些香椿芽菜,有多少要多少,说是加工各种产品,等等。。这事儿从去年冬天就开始说了。 隔上两周就要提上村干部们的议程,拿出来鼓动一下。慢慢儿的村子里的每个村民也都相信了,认可了,都盼望着这事儿能成,一个个兴奋的不行,觉得这下真有出路了。以后也不用起早贪黑了,也不用担心卖不掉了。
今年2014年,初次行动,全村儿人这是千呼万唤,千念万盼啊,终于在今年香椿菜已经卖了一茬以后才姗姗迟来。就这也让每位村民兴奋不已。当时我就疑惑,因为就我对这种东西的了解,第一不能放,超过24小时,拿手一抖,小支支上的叶子立马都掉了。而且都烂了,根本没办法吃了。即便放到保鲜的冰箱里也一样,顶多是不腐烂,但是肯定还是会掉,因为这种叶子又小,掉了以后,碎碎的,还是一样几乎没办法吃了。第二这芽菜当时在村子里已经卖到10块钱一斤了,那么那个开发公司会花这么多的成本儿来做这生意?根本连放都不能放,这要是在加上人工,加上损耗,这成本儿得要多大啊,做出来的菜得卖多少钱一斤才能回本儿啊!于是我就问我爸妈,说人家收着东西给现钱么?他们说给,我又问,那人家按什么价格收啊?他们说市场价。总归疑惑归疑惑,但是念与他们那么热火朝天的,又不忍心说什么,但是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终于他们盼望的农产开发公司的人来了。,听说声势浩大,叫了好多电视台的记者,自己拉了两大车的人。前呼后拥的,弄了好多条幅,在我们村的小学操场上,拉起了横幅,架起了音响设备,摆好了桌子凳子,让他们拉来的人都坐好了,同时叫来了全村的闲散人员,开始了一场据说是轰轰烈烈声情并茂的演讲。各电视台的记者现场采访直播或者回去剪辑见报。总之是热火朝天,高兴坏了咱这村民们。折腾了半天走了后,专门儿找了间空屋子,找当时联络他们的那个村里的能人负责。开始 收购了。
一切的过程,我不是很清楚,这些都是前两天回家时候妈妈跟我学的场面。想着,也许真的是有出路了吧。但是,事情总是有个但是。也是巧合吧,本以为父母真的解脱了,省事儿了,我也省事儿了解脱了,上个月时候,我还跟他们说,今年我没空,不行就我每天晚上回家,第二天早上四点多开车带妈妈来洛阳吧,下午她自己在坐车回去了。这下我还真省事儿了,不用来回跑了。。可是没两天,我这兴奋劲儿还没过去了,没想到妈妈就打来电话了,说让我晚上开车回家,带她来洛阳我这附近的蔬菜批发市场看看,能不能卖点儿香椿,这一说我就愣了。我说不是有人收了么。怎么还需要自己卖啊。嘴里叨叨着,老不想动了,但是想想他们又觉得心下凄然,于是去菜市场打听了一下,人家说,因为是大型的批发市场,所以晚上两点卖菜的就开始占摊位了,来晚了摆都没地方摆,而且天亮人家批发菜的人都走了,我们这也没人要了。这下我也不敢耽搁,于是连夜回了家,到家已经十一点了。看看时间觉得也睡不成了,于是问他们怎么回事儿。这一说,还真叫我猜着了。原本以为我会看到了开头,猜错了结尾,却不曾想尼玛我猜错了开头,却特么猜对了结尾。
我不知道明年会怎么样,但是今年这事儿是已经成定局了。
妈说:“他们一共收了一千斤左右的香椿。”
我特吃惊,一千斤啊,那得堆老大一屋子啊,不得把香椿芽儿们热死了?
于是问:“那香椿呢?”
妈妈此时却显得很随意,说:“还在村里的一个屋子里放着。”
我这一听都急了,说:“那不得烂了都?”
妈妈依然表情不变,随意的说:“是啊,那么多堆在一起,早返热了。都开始烂了。今儿你那个联系人家的表叔说,叫谁闲着过去给翻一下了。但是都没人去”
我这纳闷儿了,觉得不安,说:“那人家也不管?”
妈妈却说,“管啊,人家弄了加工的机器来。还有啥抹上去的东西,让村子里闲着的妇女帮忙给加工。”
我这一听觉得,还算靠谱,也不着急了,于是就说:“那就赶紧去给翻一下呗,好歹买咱的东西,咱的给人家负责到底啊。这要都烂了,也不好是吧。”
结果我妈却接了一句:“谁去啊,都不想去。”
我说“为啥啊?”
妈妈这才解释说:“你不知道,他们从外面弄来的什么药剂,那东西抹上后香椿菜就变的特别好看,闻起来也特别好闻,但是村里 帮忙的几个人说,弄时间长了,就是觉得手很不舒服,鼻子也不舒服。都不想弄了。现在叫谁去谁也不去。烂也没办法了。”
我这下又惊呆了,爆了,此时此刻青苔小卑鄙的“吊炸天!”瞬间出现在我脑海里,这尼玛真真是吊炸天啊,,炸了炸了。真真切切的巨坑啊,超级无敌大深坑!躺在床上面对屋顶的天花板,我心下想“操你妈,城里人儿真特么可怜,都尼玛一群不识货的高级化学物质体,吃的都啥玩意儿啊,真你么悲哀,悲剧啊。!叫你们高级化学物质综合体,一点儿都不亏!城里人儿也都真特么坑,这不坏我们农村人儿的名声么!这特么不是你们自己坑自己么!到最后还拐了农村人进去,然后最终一切的根源还会又被诬蔑到农村人身上!”
唉!想归想,现在我最关心的不是这个,既然你们自己要坑你们自己,那就坑吧,今天这社会,就是看谁会挖坑,看谁比谁的坑更大。每个人都要为每个人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那么整个人类也是一样,总有一天人类要为自己的所做作为买单,这个大概念不是我关心的了的。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些香椿菜的钱给了没,能不能给,谁来给!
于是我又问我妈“那菜钱给了没?”
妈说:“没给,”
我说:“那怎么行啊,怎么能不给啊,不是说给现钱吗?还有他们就买这么多就开发公司?就做事情了?一千斤你们觉得多的不得了了,可是你知道不这要放到市场上根本连一个小菜市场都撑不起,他们怎么不要了啊,?”
我妈说:“没事儿,会给的。咱们这不都这样吗,你看咱们去给林业局种树啊,粮食补贴啊干嘛的,这不都是以后才慢慢给么。这以后也会给的。现在人家说先买这么多,等弄好了再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说:“好吧,你们随意。就是别又被坑了。”
这是多么明显的事情,人家来这做了一场秀,也许为了某个项目,也许为了某个资金来源的借口,总之,这是多么明显的一个假设体。一千斤,了不起一万块钱,但是人家拿着这事儿出去各个电视台一说事儿,这事儿就成了。无需更多付出,也许人家想要达到的某种目的就那么达到了。甚至也许这一万块钱都可以不了了之了。。因为毕竟东西人家都没带走。。其实我的思维又何尝不是停留在“就应该这样”的农民式的老实思维里,往往陷自己于两难中而吃亏,却又觉得一切都是应该的。。
政府习惯了看着官员做事,看着官员吃饭,而农民却又习惯了看着政府做事,看着政府吃饭,他们不知道政府上面还有官员。所以也不知道这中间的一重重一桩桩。 
最终的结果是,一点的时候,我带妈妈从家里出发,晚上我跟妈妈一点出来的,爸爸一直一眼都没睡。送我们走,出门时候忘记了带称,爸爸 又走路送到半路上,说不困。都一点了那还不困啊,是心里担心,睡不着吧。开车40多公里,到洛阳的一个大型蔬菜批发市场,找了个位子让妈妈呆着,我实在是困,于是躺车里睡觉了。迷迷糊糊中电话响,看是妈妈打的,说有个人想买菜,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讲,说买的有点多,叫我过去。当时正困,心下也烦,忍不住就叨叨了。其实也许我从晚上要回家接妈妈时候就觉得烦了吧。我知道她是怕自己上当,农村人有一种天生的对城里人的胆怯,这在妈妈的身上表现的尤其明显,而如此这种心理,也让她乃至在后来的婆媳之间都一直处于一种难过的位置。即便收入不比他们差,生活条件不比他们落后也是一样,骨子里的一种作为我是落后农村来的人的一种自卑,也许在我们这一代以后表现不是很明显,但是在父母辈,是那么明显的表现着,每总让他们很难过,很难堪,我不忍,凄然。所以每次妈妈或者爸爸来我这里,我都很护着,有点类似于变态的敏感心理,许是感于他们的敏感心思,于是我变得更加敏感,敏感与每一位人对待他们的态度。我是该让他们去适应,但是同样的我也不忍,他们不需要来适应这个城市,原本每一个都市也都没有敞开心去接纳每一位来自于农村的老人,我又何必去逼迫他们。于是每次妈妈出去或者干嘛,碰到有弄错了或者不对的,如果有人敢说她一个不字,我肯定是敢上去跟人拼命的,即便真的是妈妈不对,可是我的骨子里也同样的觉得,他们不对是应该的,他们来到城里就像是刚出生的孩子,凭什么要什么都懂,我愿意他们一直什么都不懂,你们谁也管不着,我就爱护着。
如此想着,过去后,看到的确实是一个典型的菜贩子,油嘴滑舌,獐头鼠脑。第一眼就没好印象。心说不卖算了,又卖不多少钱,还这样子熬夜不休的。为自己难过为妈妈难过为爸爸不值,于是问那人一斤多少钱,他看看我说,你们什么关系,我说这我妈,怎么得吧。他又看看说,那四块一斤吧。我说怎么这么便宜,我看妈,妈却悄悄说他刚刚还只给3.5一斤。我听了后看他说,你欺负啊,是吧,还是觉得我这东西就非买不可?你知道这东西怎么来的吗?第一,在十几二十米高的树上掰下来有多不容易对不对?这不说了,坐着的永远体会不了站着的累,咱不跟你说我有多难,说了你也体会不了;第二我就告诉你,我不靠这东西吃饭。他能卖他的价值我就卖,不值当的话,我们拿回家,沤了,撒地里当肥料。但是绝对不会叫他被你这样子相当于糟践,别一副你不卖你就得拿回去的幸灾乐祸的嘴脸。没睡醒的我,估计说话也真是冲了点儿。
说完看了眼他,又看看我妈妈,发现妈妈很是期待的眼神儿看着我,我突然觉得我错了。。很离谱,事情也许不是这个样子。于是我就又说,别闲我说话不好听,没睡醒困的慌,你这还在这信口开河,不拿农村劳动力当回事儿的样子,你那么个价钱肯定不行。不说这吧,我就这边儿上做生意的,你也做生意的吧。咱不说别的,你看着老太太可怜不,你出那价格?嗯?说的出口么?隔壁那个摊上,卖大棚香椿的,多少钱一斤你不是不知道吧,别看我睡觉了,我这都寻摸一圈落了底儿后才回去睡觉的,你真觉得我就不管我妈就他随便在这陌生地方任人宰割啊?要不咱俩去隔壁摊当面儿问问?要是少了5块他能卖给你,我这所有的,白送给你。你看成么?
行情就呢么个行情,人们的购买欲望也就那么个购买欲望。他想买,但是他也想趁机敲诈。也许他没想到还有一个人在。看着他想买又不想买的样子,我懒得跟他说,我本来是打算不卖了,4块我都觉得不值当。 于是回头我跟妈妈说,要不咱不卖了吧。但是蓦然望进妈妈的眼睛,突然觉得,还是在努力一下吧,于是我问妈妈我们一共带了多少,她说八十斤。我心里合计了一下。320块钱,如果单独看一斤,不值,但是如果都卖的话,也值了。这趟也不算白跑。说穿了。这东西今天天一亮太阳一晒,立马一毛钱不值。
于是我没说话,回头问那人,要多少,都要的话也这价格也可以,少的话是坚决不成的。那人一看我这松口,于是赶紧也同意。过去过秤。但是说是太多,。找了个人一块儿过来。临最后,还是只他一个人买了四十多斤。也凑合吧。这是批发市场,几乎没有土产品,全部都高科技的精细菜,咱这菜,老实说,今儿是来错地方了。如果这点儿不出,估计到天亮都难出手。土生土长的东西,没有一点卖相。根本没办法吸引人的眼球。回头妈妈继续在哪等,我回车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为自己刚刚的思想不耻,为自己平时的随意和不知节俭而羞愧。我也不想在阻止他们。试想,他们明知道这些东西能换成钱,却还要叫他们坐在家里不动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也许比打他们还让他们难过,这种事情,也许只有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才能做得出来,每一位父母,都只是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能聚集的到的东西都聚集到,然后留给每一位子女。
看着半夜三四点熙熙攘攘的菜市场,大部分是些五十到六七十岁之间的父母辈,不禁一下子如梗在喉。虽然我很讨厌这附近的那些菜农,很看不起他们,很不耻于他们,皆是因为他们作为半土不洋的城郊居民,没上的了城市的大台面,却又看不起农村来的农民们的一种态度,每每装二五八万的,以为自己多体面,却又缺斤短两,坑蒙抠索不实诚。我讨厌他们的这种态度,继而鄙视。但是我又敬佩与他们的付出,没日没夜的付出和作为父母辈的不辞辛苦。
默默的,也跟着他们一起做吧,如果你有时间。去做些你认为羞于去做,或者不齿于动手的东西,当是给心灵一个踏实的慰藉,当是对心灵的一种修行。 


                                          
妹的,我手抽筋儿了,从中午看戏看到下午五点,从五点正式写着些破事儿。越写越烦躁,想吐。。反胃。按键盘打的手抽筋儿也想吐。回头修改吧。看到错别字一时会意不了的,就先这样,我一向不跟没有默契感的人多做解释,修改也只是为了美观。此时真的不想看了。明天二师兄要来洛阳。一早六点多到,我的去接二师兄。二师兄带着媳妇儿,不是高老庄的,但是很漂亮。我很想二师兄了,明天带他们去玩,尽可能多的,表达我的想要给予的。。 昨天傍晚下雨到现在一直没停止过,不知道明天牡丹花怎么样了。。别是绿肥红瘦,也别是满城明朝看落红。    
                                      
 ...梨花...201404151500  

 
今天没下雨,天气很给力,陪二师兄和媳妇儿转了一天,感到很开心。每每我总跟他们说,觉得自己呆在洛阳好幸福,因为每年有个牡丹花会,因为我在洛阳,所以三不五时的,每年总会有那么几个老友前前后后的过来。也或者他们只是在看牡丹花的时候,顺便看了我,但是在我看来怎么都像是看我的顺便看了牡丹花,因为总归陪着他们的一直是我,花 不过还是那朵花,看过了就忘记了。前两天有一次在街边的米线店里,听到老板娘在和人聊天,说,老公又出去陪人了,这次说是以前的战友什么的。于是周围的媳妇儿们就说了,哎呦,真是的,这些人真是的,要不是来看牡丹花,这辈子谁知道还能不能想起你是谁啊!这来了,就想起你了,啊!要不是想要找个熟人有个照应,谁还想的起你啊,不过是让你破费罢了!我当时正在吃一口米线,听到后,一下子就梗在喉咙了,想我自己每每有朋友打电话要过来,我总是激动和兴奋很久,继而觉得很幸福,自己总是在有生之年三不五时还能见到他们,更省却自己长途奔波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去看老友,怎么都觉得像是他们来看我,哈哈。我有点阿Q哦,哈哈!但是他们却也许有生之年都不一定再能见到以前的老友。不管是因为牡丹花或者什么,不管是否多出了花费,但是这该是多大的幸福啊,怎么会有这样子的想法呢??客与主之情,怎么能及主与客之情呢???奸诈一点讲,我这作为地主之情相当于是一直在收获啊,怎么会觉得自己付出了呢???我不解,也许是因为我没有结婚,尚无生活的压力,也许是我太过天真,太过看重于友情或者等等。总之,觉得自己幸福,就是我呆在洛阳的感觉。只是除了少了那么个分享幸福的人。也许算是一种不足吧。
                                           ...梨花...2014041623:00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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