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的情诗几首,呵呵.赏心后共享于某人新婚之时
个人日记
最近一个朋友结婚,送了她一首诗,祝福她并希望她珍惜所拥有的如此清醇的感情..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这首诗是六世达赖仓央嘉措送给他心上人玛吉阿米的...
传世三百二十余年,轻声吟诵,依旧口齿余香..
另外一首: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在那东方,在那高高的山顶上
每当皎月升起,月光静静流照着你我
我的玛吉阿米,你那美丽而醉人的容颜
就时刻荡漾在我的心房
大约三百二十年前的一个月夜,青藏高原最神圣的那片土地上,一个高贵而神秘的男子在拉萨街头踽踽独行,满是青春的寂寥和苦涩的忧伤。
那夜,月光如水,温柔地照耀着那男子前行的道路。那夜,星空湛蓝,隐约闪烁的星子宛如佛祖的花朵。那夜,在八廓街东南角的一座藏式酒馆里,一个少女透过寒窗的帷幔,被无边的月色所牵引。就在伊人打开窗户、掀帘窥望之际,那男人眺望到了少女的绝世容颜;就那偶然的一次凝视,伊人的身影就铭心刻骨在这位神秘男子的心里,待他寻将过去,少女已然消失在茫茫月色中了。
这样的邂逅,造就了西藏最后的神话。
是的,那明月般妩媚的少女就是玛吉阿米,那晦暗的男子就是六世达赖仓央嘉措。
从此,日里梦里,六世达赖的世界里全是玛吉阿米的容颜。
那一天
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
你诵经的真言
从此,年轻的六世达赖常常光顾这家小酒馆,期待与少女的重逢。事实上,直到最后,小酒馆成了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约会的地方。在那里,在少女玛吉阿米面前,他的名字是宕桑汪波。思念的痛苦点燃了他赋诗的激情,也带来了无数美丽的灵感,就在这家小酒馆里,他留下了无数关于玛吉阿米的诗篇。诗中有初识乍遇的羞怯,有两情相悦的欢欣,有失之交臂的惋惜,有山盟海誓的坚贞,也有对于负心背离的怨尤。由于特殊的身份,仓央嘉措比常人更多地体验到怨憎爱别离的人生苦难和求不得、恨不能的无奈。
今天,他的诗歌宛如蕙的风,吹拂着整个西藏。诗人的美名甚至远远盖过他在政治上留下的痕迹,人们习惯叫他“仓央嘉措”,而不是“第六世达赖喇嘛”。作为西藏历史上最具传奇色彩的人之一,仓央嘉措的确是达赖喇嘛中的另类。他常常走出寺庙深宫,深入民间体验生活,感受俗家凡民的情感。今天,仓央嘉措的名字在西藏家喻户晓,许多地方都留有他不灭的“神迹”。而玛吉阿米更是作为西藏女神的代名词,成为人们向往西藏的主要原动力。
仓央嘉措的情人玛吉阿米,在藏语中,“玛吉”意为未生或未染,可理解为圣洁、无瑕、纯真;“阿米”是“阿妈”的介词形式,原意为母亲。在藏族人的审美观中,母亲是女性美的化身,母亲身上浓缩了女人内在、外在所有的美。因此“玛吉阿米”的含义可解读为:圣洁的母亲、纯洁的少女、未嫁的姑娘,又或可引申为美丽的遗梦……
至于仓央嘉措,藏语的含义是“音律之海”,这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生的预言。仓央嘉措1683年出生在被称为“西藏的江南”的山南地区一个门巴族家庭中。山南处于喜马拉雅山脉的东南部,东西方向的喜马拉雅山至北忽然北翘,与高大的伯舒拉岭形成了一个喇叭形的巨大通道,来自孟加拉湾的水汽长驱直入,在此留下来丰沛的降雨,因此这块土地像江南一样温暖湿润,是西藏惟一能种水稻的地方,因此被藏族人民称为“香巴拉”。“香巴拉”是藏传佛教传说中的理想天国。蕉叶摇曳,稻谷飘香,植物繁茂,四季长青的门隅是门巴族的发祥地,在门巴语中是“隐藏着的一块美丽的处女地”的意思。这些,都意味着门隅的不同凡响。门隅出名是因为她被称为“理想天国”。然而更为重要的是在这“理想天国”的怀抱中,转世过著名的六世达赖喇嘛仁增仓央嘉措,还有仓央嘉措那流传千古的情歌。
仓央嘉措被迎至布达拉宫坐床时,已经是一个14岁的少年了,自小玩耍于高山下、天地间的他不喜欢“皇宫”里的清规戒律,每天从早到晚没完没了的诵经礼佛使他非常厌烦,他就偷偷穿上俗人的衣服,戴上长长的假发,溜出去找朋友玩耍,享受世俗生活的欢乐。仓央嘉措还在布达拉宫后面林园的湖中小岛上,修建了一座名叫龙王潭的精美楼阁,在这里邀集拉萨城里的男女青年,在一起唱歌、跳舞、饮酒狂欢。
仓央嘉措家族世代所信奉的宁玛派佛教(俗称“红教”)并不禁止僧徒娶妻生子,而达赖喇嘛所属的格鲁派(俗称“黄教”) 却严禁僧侣结婚成家、接近妇女。
布达拉宫里有座仓央嘉措的塑像,他显得年轻,文质彬彬,他眼里释放出来的是深深掩藏着的痛苦和忧郁。根本是一个有血肉、有欲望、渴望着爱情的凡俗男人,命运却非要将他推上圣坛,成为至高无上、无欲无求、俯仰众生的达赖活佛。据说当专权者发现他常常偷开后门跑到拉萨城与情人幽会时,劝其抑制凡心,爱河里的仓央嘉措便拿出刀子绳子以死相胁,最后甚至跪在扎什伦布寺门口对着曾为他剃度的五世班禅呼天喊地:“你给我的袈裟我还给你,请让我过普通人的生活吧!”
这样的达赖,自然逃不脱被废黜的命运,这样的灵魂,自然不会被布达拉宫收藏。终于有一天,“宕桑汪波”被人发现了。传说那是在一个下过大雪的清早,铁棒喇嘛发现雪地上有人曾经外出的脚印,便顺着脚印寻觅,最后脚印进入了仓央嘉措的寝宫。随后铁棒喇嘛用严刑处置了仓央嘉措的贴身喇嘛,还派人把玛吉阿米处死,并把仓央嘉措关起来。类似的浪漫传说还很多,但都以悲剧而告终。此时,西藏的政局发生变动。金蛇年(1701年),固始汗的曾孙拉藏汗继承汗位,与桑结嘉措的矛盾日益尖锐。木鸡年(1705年),桑结嘉措买通汗府内侍,向拉藏汗饮食中下毒,被拉藏汗发觉,双方爆发了战争,藏军败,桑结嘉措被处死。事变发生后,拉藏汗向康熙帝报告桑杰嘉措“谋反”事件,并奏称由桑结嘉措所拥立的六世达赖仓央嘉措不守清规,是假达赖,请予“废立”。康熙帝准奏,决定将仓央嘉措解送北京予以废黜。在解送北上时,道经青海今纳木措湖畔的一个夜晚或被处死,或自我放逐,结果“不知所终”。不知所终这四个字,颇耐玩味,就如同他传奇的一生。传奇到当我们想说明他的身份时,也不得不纠缠于他是“活佛”还是“情圣”,又或者根本没有区分的必要。
仓央嘉措被解走以后,拉藏汗与新任第巴隆索商议,于火猪年(1707年)另立白噶曾巴·伊喜嘉措为六世达赖,但西藏人认为伊喜嘉措是假达赖,始终未予承认。仓央嘉措在藏传佛教中一直被奉为六世,而伊喜嘉措被称为七世。藏传佛教高僧对仓央嘉措的评价为“六世达赖以世间法让俗人看到了出世法中广大的精神世界,他的诗歌和歌曲净化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他用最真诚的慈悲让俗人感受到了佛法并不是高不可及,他的特立独行让我们领受到了真正的教益!”
我日复一日在高堂之上
打坐念经,然而那佛那度母
是那样依稀那样模糊
却在心念一动之间
你的显现让我痴迷
我的玛吉阿米,我将永生
不能忘却你的容颜
美丽的姑娘啊,何苦扰了我的清修
这也罢了,你却又消失在月光下
没有挥手,没有告别
我唯有展翅飞翔,越千山千水
在你的世界,在你窗前
就这样生生世世彼此凝望,心有灵犀
今天,仓央嘉措与玛吉阿米相遇的那幢淡黄色的小酒馆,依然骄傲地继续存在着,在拉萨八廓街东南角与东孜苏路的交汇处,成为西藏的某种象征。
仓央嘉措与玛吉阿米美丽的故事在海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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