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太深 人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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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太深 人太浅 夜风在天空吹皱满池的希望,让月亮在薄云的下方垂恩于人间。此刻,银辉正逢最佳时,不那么朗照,一直醉心于隐隐约约的朦胧中。树木和房屋以及夜鸟的小声唧哝,更贴心于美轮美奂的诗境下。 独守着这样的夜晚,谁的心不如止水呢。放眼高望,却原来海市蜃楼不仅仅诞生在水域辽阔的地方,在陆地一样地被如乳的夜色托浮而起,人间仙境大概就是这样幻化出来的。 一枚晕晕的月,曾经缠绵过多少诗情勃发人的心念。时间在云影里摇曳,光阴漫过月面,在前世季节的挥别处,褪尽了铅华,也不忍心听一声蝉鸣的遗音。 四季更迭,是大自然潇洒的姿态。一个季节的华丽转身,一不小心就撞伤了哀愁。今夜的月色宁静,它们是祖先遗留给季风的一个嘱托,不争今夜的白,也不企望明晚的亮。一盏心灯,早已照透了千万年的流经。 堪忍是世态真相,月圆月缺把生死岸边的风花雪月捆在了身上。星星的灵魂不想在晦涩的地方荒凉,期待着绝处逢生。 生的妖艳,活的平实,人的生活却一直在起起落落间,笑落了年华,哭殒了岁月。沉沉浮浮是太平,波波折折为平静。尘埃里的白脸黑相,个个怀揣枕上的梦想,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会儿扮红脸,一会儿演绿颜,虚虚假假地活着,真真实实地死着。 月亮从来不考虑明晚的阴云是否会遮挡了自己的光泽,星光也不会像人一样,一提起闪烁就抢先想到背景和权力。 被扭曲的惯常思维,讶异了西方的蓝眼睛,而在我们的黑眼珠里,却成为乐此不疲的靠山和自豪。今天,官本位,钱本位的超级向往,已让国人栽进一个无底的深渊。云层之上的大殿,神灵在细数着一个民族轮回的极限。 宁肯在饥饿中重生,也不可在饱食中被噎而窒息。夜下的晕月里,住着一位用禅情和咒语供养的女巫,她怀 抱着一只前世的白兔,在今生的的荒原上徘徊,一面叽咕着永生,一面播撒着死亡。 史册里的记忆不是本真的素心,痛苦的流逝,一直就在草芥间的眼神里。 特权,这个钱奴阶级的生成,喂养了大腹便便的拜金狂,享乐人生横扫了华夏大地的脉搏。权位奴役了人性,高深莫测的关系网与背景网,罩不住的是德行的流失。 前行的途中,一盘打坐的尊影,挡不住新时潮的思维方向,谁能在云天之上,放下一艘渡人的船,让人逃离罪孽的边缘。活在世上,残忍似乎成为攀爬的潜动力。明争暗斗,也已被众人悄悄认可。生命到底能背负几多春华秋实。兜起的,人从来就没打算放下。 人不懂得回眸是境界,就一直沿着黑道走下去。孤注一掷的盲目追寻,结的果只能是拾起的是丢失,遗漏的是箴言。 大堂之上,冠冕堂皇的发誓,其实质是消殒的号角,而官帽下的一颗心,却暗自为煌煌胆量在庆幸。 真言拴不住一个人的良知,假话却让某些官员学会了厚颜。 生命不是任人随意挥霍的一块石,它会随着雪飞雨舞的旋转,由青葱变得苍黄。藤架上的攀爬,优雅了果实的一路经过,人心里埋藏的秘密,不能在阳光下坦露,就会在阴湿的地方腐朽。 不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阴沟里注定长不出收获的理想。受难的众生,匍匐于拜谒的途中,不为成佛,只想看到有一丝皈依的希望。 五百年的镇守,千万载的贪婪,一夜风尘,待明日,却是水淹了大厦,倾覆了一世的英明。人生在于经营,取舍是一世的流转。明白了得是失,失是得的初衷,一脉持念,纵横了万世的寻觅。 学会忘我,秉烛无我,悠悠天地间,谁敢论道月亮的悬念。 星星背过白昼,只钟情于夜晚。人不可悖逆天机,随缘即安,反之,则乱。 乱了阵脚,人就失去了前途的灯塔,迷路的旅者,不仅无力回归,还将迷乱了心气。东碰西撞,就只能做那灯下的一只撞蛾。 人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有一个定数,风吹过人们的生活,把话语权交给明了的四季,在季节信奉的表白下,献出了一份最原始的古朴美。 时节一笑,花草树木蓬勃了希冀,我也犹如夜下的一缕风,踮着心脚,悄然进了庙堂,完成了一生一世的涅槃。 岁月幽深,人轻浅,我跪拜不起神殿里的佛念,今夜,捧一丛月的诗句,栽植在时光的百花园内,从此,日日夜夜陪天露浇水,为伊劳作人返青。 光阴的心地淡定又坦然,月亮地里的禅柱,擎起了够天的经幡,我的远古情侣,正仰面在幡的下方,望见了一脉悟性的信仰。… … 文:林仑 编辑:秋雨孤灯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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