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 女人 麻将 兰花草
个人日记
手中有套图书馆淘汰的下架书《胡适文存》一套三卷欢喜之极,还是线装本的呢,丢在一角落里,谁也没看上眼____谁要它干什么用啊!不久前又从旧书摊里淘得的一套丛书广西师大出版的《胡适作品精选》《周作人作品精选》《俞平伯作品精选》。胡适绝对属于文史哲大家,尤其以散文实践着“白话是一种活的语言”的主张。他在《女人也是人》的散文中强烈抨击了女人裹脚现象:“全世界的人类里,寻不出第二国有这样的野蛮制度!圣贤经传,全没有拯救的功用。一千年的理学大儒天天谈仁说义,却不曾见他们的母妻姊妹的惨无人道的痛苦。有网文称:当今高跟鞋女人=封建小脚女人!!!!很有力度。
此外,《第一次访女生宿舍》《打破处女迷信》等话题,在当时就引起反响,即便在已近百年的今天也仍有借鉴作用的。
有时我想,若评选最具大众化娱乐,赵本山的二人转怎么也比不上“全国人民几亿麻”吧?中国城乡的麻将久盛不衰,胡老先生在《麻将》一文中曾痛心算了一笔帐:“麻将平均每4圈费时约两点钟。少说一点,全国每日只有100万桌麻将,每桌只打8圈,就得费400万点钟,就是损失16.7万日的光阴,金钱的输赢,精力的消磨,却还在外。
我们走遍世界,可曾看见那一个长进的民族,文明的国家,肯这样荒时废业吗?一个留学日本朋友对我说:“日本人的勤苦真不可及!到了晚上,登高一望,家家板屋里都是灯光;灯光之下,不是少年人跪着读书,便是老年人跪着翻书……”这不值得今人反思吗?我们的精神生活竟如此颓废!可悲可悲!胡适的警钟并没有震颤国人,麻将依然“做东方精神文明的国家的国粹,国戏”。
胡适处处显示出大家的风范,据说应挂了32个博士头衔正是这句精典,使胡适遭遇不幸。应邀到大学演讲,引用孔子孟子孙中山的话,就在黑板上写“孔说”“孟说”“孙说”。最后他发表自己意见时引得哄堂大笑,原来他写的是“胡说”。 这个人挺有趣吧?
胡适自己说他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治学方法是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时翻阅《大英百科全书》偶然发现的。拿他推导《红楼梦》《围城》等名著,得出林黛玉是名妓量小婉,我以为就不太正确了。
此不多叙,胡适的诗是不能不提的。记得前不久,我在一篇博文中提到胡适的白话诗,有博友评论说这还叫诗呀!这要两方面看,是当时白话诗刚兴起,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无记吃相怎样不雅也不能改变他是英雄的这一形象,不饱拿当代标准苛求他,还有田间写的抗战诗真成了群众杀敌的刀枪,不能否定这作用;二是诗有风格问题,应允许多种风格共存。朦胧固然有诗质中较高的雾里看花之美,那胡适的明白如话,似乎违背了当代对诗的特质的要求。诗就要给人看懂,这与朦胧含蓄本不矛盾的,但现在并没处理好,特别是当代人有的诗以为别人越看不懂越接近高人的诗,可老百姓不买帐,还说你是一群呆子自娱自乐,这不是我们诗人最大的悲哀吗?所以还是要推崇胡适,特别是写的诗能被谱成曲成为流行歌曲就更不简单了呀!
一曲悠美怡人的《兰花草》!词作者就是北大校长胡适!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
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
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
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
转眼秋天到,移兰入暖房。
朝朝频顾惜,夜夜不相忘。
期待春花开,能将夙愿偿。
满庭花簇簇,添得许多香。”
1920年3月,胡适出版了我国第一部白话诗集《尝试集》倍受欢迎。两年后的10月刊行增订四版。增加几首诗中就有被称为《兰花草》的原诗——
《希望》
我从山中来,带得兰花草,
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好。
一日望三回,望到花时过;
急坏看花人,苞也无一个。
眼见秋天到,移花供在家;
明年春风回,祝汝满盆花!
你可以对照看一看八十年代流行的校园歌曲《兰花草》,意境、文辞等几无两样,《兰花草》是《希望》的翻版!如今作为营业性演出,是否考虑该给胡适先生稿费,胡适也能成富翁了吧?哈哈。
附:胡适趣文《新三从四得》
三從:太太出門要跟從
太太命令要服從
太太說錯要盲從
四德:太太化妝要等得
太太生日要記得
太太打罵要忍得
太太花錢要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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