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去就很好
个人日记
是无意中翻到不知什么时候保存在电脑本地的相片。依旧是那么好看的眉眼。笑容明朗。
坦白讲,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在初识的十年之后,这样收场。就好像只剩下对彼此的失望。
我在微博里敲下,「 我讲过,那些为你写的字没有了,爱就会死去。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再-爱-你-了。」
我想我一定是太自以为是了。所以上天才总是时不时给我一个耳光。让我在以为自己已经快要忘掉一个人的时候提醒我,其实我还在想着他。
我有近一个月没写过信。每天都登陆的邮箱,亦很久没收到过已读回执的消息。
与其被其忘记,还不如自己消失。我这样安慰自己。
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梦见他目光灼灼,定定看我,说「我想和你讲一件事情」。
坦白讲,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在初识的十年之后,这样收场。就好像只剩下对彼此的失望。
我在微博里敲下,「 我讲过,那些为你写的字没有了,爱就会死去。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再-爱-你-了。」
我想我一定是太自以为是了。所以上天才总是时不时给我一个耳光。让我在以为自己已经快要忘掉一个人的时候提醒我,其实我还在想着他。
我有近一个月没写过信。每天都登陆的邮箱,亦很久没收到过已读回执的消息。
与其被其忘记,还不如自己消失。我这样安慰自己。
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梦见他目光灼灼,定定看我,说「我想和你讲一件事情」。
然后在我无比慌乱的想我应该怎样答复时又丢下一句「算了,你还没整理好」扬长而去。落下我在原地暗暗松了口气。侥幸逃过一劫。
许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格不怎么稳定的姑娘。很容易嫌弃自己,更容易嫌弃别人。坦白讲,我直到现在依旧不知道到底应该怎样去经营与一个人可以被冠以长久的感情。我更担心的是自己之前情感遗留下的「唯一信念」会导致给予对方的感情会是不幸福的,甚至是暴力的。
许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格不怎么稳定的姑娘。很容易嫌弃自己,更容易嫌弃别人。坦白讲,我直到现在依旧不知道到底应该怎样去经营与一个人可以被冠以长久的感情。我更担心的是自己之前情感遗留下的「唯一信念」会导致给予对方的感情会是不幸福的,甚至是暴力的。
我在努力照顾好自己的三餐和身体。在想着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某一天某种生活的力量可以让我彻底痊愈。
我想我之所以选择这样坚持留在外面,不过是期望能够给自己的生活留出多一些可能性。也许那些可能性什么都没有,但我想总是要比闭着眼睛就能看透的一生要好。
我没怎么经常写字,也没怎么拍照。越来越喜欢紫色逐渐到无法自拔。反复在失眠,焦虑,头痛以及怎么也睡不醒中度过。衣柜里挂满了不怎么穿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连衣裙,每次拉开衣柜门看见它们我就觉得很开心。物质的渴望和实现,让人愉悦。
花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买菜,剁馅儿,擀皮,捏花。给旭儿打电话问到哪儿了,说饺子等下锅。
大多数的时间里,还是旭儿做饭,我打下手,急着把这个食材倒下锅,接来一碗水给她煮豆腐年糕,一边听着旭儿骂我一边傻笑着。然后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吃完我洗碗清洗厨具她收瓶瓶罐罐。
上街一起挑选冰箱帘子,马桶垫,商量午饭去哪里吃。
已经由云上落到了寻常烟火,可是有没有男朋友依旧显得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某君。年纪很轻。前几天刚刚满23岁。
转载男女之间各种伤害,各种对不起,叫嚣着这世上没有好姑娘。看起来就像是全世界姑娘都对他不起。
终于无法忍受。我坦白讲「你屏蔽掉我,或者我拉黑你」。然后双方协商我把他拖进了黑名单。
其实这世间的爱情故事,不外乎A爱B,B不爱A;A不爱B,B也不爱A;要么就是A爱B,B也爱A,可是两个总也到不了一块儿;再者就是A不爱B,B也不爱A,可是两个人却要凑合着呆在一起。这是大多数人的命运。最后我们都只能在一个可遇的范围内,选择一条看起来还可以的出路。
要让“我喜欢你”变成别人眼中的“你喜欢我”,要在喜忧参半的试探中铭记乐观的那一部分,要在不被爱的自卑中对抗骄傲的自尊心。爱情的道路上,没有谁不辛苦。
又买了一些书。散文。小说。游记。社会科学。还没读完。有几本连腰封还没有拆。
大多的时间里面,都泡在动漫里。其实仔细想起来,动漫对于我写字的帮助少之又少。而我对它的热爱,就像根本是带着快意的恨。这多多少少也像是人们所说的人体受损后的过量愈合。
我在试图拾起陪伴着其他孩子长大的时光。
我的记忆里面。没有动画片。没有捕鱼钓虾捉泥鳅。没有撒娇玩笑。有的只有安分守己的上下学兢兢战战的讲话做事提心吊胆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又会撕扯起来。
那些记忆的大多部分都被自己有意识的屏蔽掉了在我后来的成长中。而时间久了,也真的就忘记了。后来我和弟弟逐渐长大,爸妈的脾气也有了收敛。甚至在某一年,被授予了「五好文明家庭」称号。其实也只是一块红色的类似门牌之类的铁片,上面是白色的称号以及落款。可是记得当时我回到家看到那块牌子,骄傲的直想哭。
虽然如今再回顾起原因基本已经可以确认当时大多是因为生出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慨。
虽然如今再回顾起原因基本已经可以确认当时大多是因为生出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慨。
无论后来我学会多少任性的方式,撒娇的技巧,我想我的心理终究还是多多少少留下了一些阴暗的成分。
因为在我长到26岁时,我依旧不会在父母拌嘴的时候劝他们。我缄口不言。
养了十天。最后的一条金鱼也终于在昨天夜里,孤零零死去,漂在大大的鱼缸里。
它们都是在夜里,断断续续死去。不禁让我怀疑,它们是耐不住这日趋寒冷的夜晚。
我无法再在漆黑的夜里听着它们在床下调皮的翻水花;无法在旭儿的尖叫声中一边笑一边满地捉换水时从盆里翻出来的它们;无法让它们在旭儿不在的时间里陪伴我了。我安慰自己说我可以让它们在“死了买,买了死”里死循环下去。
可是它们死了我这样伤神。
我把它们埋在了花盆里。然后在去阳台收衣服时提心吊胆的猛抬起头看玻璃窗上是不是映着它们的影子。
我忍不住想,大概我能养的活的,也只剩下自己了。我想要的陪伴。花花草草,鸟兽虫鱼。想要它们与我一起,竟如此艰难。
小C有了新的女朋友。
是忽然在空间里上传了命名为“老婆”的相册。
有着前女友的眉眼和气质。想来,一个人会喜欢的,换来换去,也终不过同一种人。
我抱怨。我说「我再也不要和你做闺蜜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和我说。」他讲了一句粗口,轻描淡写「多大点儿事啊 」。然后我们呵呵一笑继续吃饭压马路唱歌。回来后便不怎么讲话了。我亦不再和他打招呼,不再离着老远喊“亲爱的”,不再喊他来寝室吃好吃的。
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莫名其妙拉的好远。
我依旧记得去年冬至,他在企鹅上发消息我「下班后我们去吃饺子吧。和你联络联络感情,看你最近都不怎么理我的」。 我心里骂他“算你有良心”又忙不迭的说「好」。
可是一年之后的我们,我碍着我的骄傲,他又神经大条,彼此都疏于整理我们的情感。
有些时候,我写不出只言片语。
但我觉得自己算是纯粹的热爱写字。起码在十年以后,反省自己时并没有觉得自己违背了初衷。
其实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颠扑不破的。无论你写什么东西,借由什么渠道,在什么样的平台,一旦流于世,对于它的解读,就已不再受作者主观意识控制。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于它的理解,诠释和感受,甚至于连诽谤也是司空见惯。所以许多时候我们自身所要表达的东西,与阅读它的人们的理解,根本是南辕北辙。这时有人会安慰自己说,我们不是写给那些人们看的。而我是个俗话说“护犊子”的姑娘,我始终见不得别人说它们不好。但我始终也只是把扭曲了我本来意思的评论毫不犹豫的删掉,再继续写下去解闷儿罢了。
四点一刻接到CJ的电话,下礼拜二婚礼。
我在这边娇嗔着让她赔答应我来做的伴娘,然后听她在电话那端一直道歉,然后说春节回来再聚。
我们的CJ姑娘,也终于嫁为人妻。
没见过新郎。据说初见时并没感觉,只是后来的接触中对她极好,于是动了心。觉得那就是他吧。
这样真好。在长久的时光长河里,被一个人深深的感动到,然后心甘情愿为其挽起长发披上嫁衣与之携手走进烟火里。
我说「那我就先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她不好意思的笑,说「老大,还这样早」...
可是它们死了我这样伤神。
我把它们埋在了花盆里。然后在去阳台收衣服时提心吊胆的猛抬起头看玻璃窗上是不是映着它们的影子。
我忍不住想,大概我能养的活的,也只剩下自己了。我想要的陪伴。花花草草,鸟兽虫鱼。想要它们与我一起,竟如此艰难。
小C有了新的女朋友。
是忽然在空间里上传了命名为“老婆”的相册。
有着前女友的眉眼和气质。想来,一个人会喜欢的,换来换去,也终不过同一种人。
我抱怨。我说「我再也不要和你做闺蜜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和我说。」他讲了一句粗口,轻描淡写「多大点儿事啊 」。然后我们呵呵一笑继续吃饭压马路唱歌。回来后便不怎么讲话了。我亦不再和他打招呼,不再离着老远喊“亲爱的”,不再喊他来寝室吃好吃的。
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莫名其妙拉的好远。
我依旧记得去年冬至,他在企鹅上发消息我「下班后我们去吃饺子吧。和你联络联络感情,看你最近都不怎么理我的」。 我心里骂他“算你有良心”又忙不迭的说「好」。
可是一年之后的我们,我碍着我的骄傲,他又神经大条,彼此都疏于整理我们的情感。
有些时候,我写不出只言片语。
但我觉得自己算是纯粹的热爱写字。起码在十年以后,反省自己时并没有觉得自己违背了初衷。
其实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颠扑不破的。无论你写什么东西,借由什么渠道,在什么样的平台,一旦流于世,对于它的解读,就已不再受作者主观意识控制。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于它的理解,诠释和感受,甚至于连诽谤也是司空见惯。所以许多时候我们自身所要表达的东西,与阅读它的人们的理解,根本是南辕北辙。这时有人会安慰自己说,我们不是写给那些人们看的。而我是个俗话说“护犊子”的姑娘,我始终见不得别人说它们不好。但我始终也只是把扭曲了我本来意思的评论毫不犹豫的删掉,再继续写下去解闷儿罢了。
四点一刻接到CJ的电话,下礼拜二婚礼。
我在这边娇嗔着让她赔答应我来做的伴娘,然后听她在电话那端一直道歉,然后说春节回来再聚。
我们的CJ姑娘,也终于嫁为人妻。
没见过新郎。据说初见时并没感觉,只是后来的接触中对她极好,于是动了心。觉得那就是他吧。
这样真好。在长久的时光长河里,被一个人深深的感动到,然后心甘情愿为其挽起长发披上嫁衣与之携手走进烟火里。
我说「那我就先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她不好意思的笑,说「老大,还这样早」...
我很开心。我们的CJ走进了作为女子的另一段人生;被她说不识烟火的老大学会说早生贵子。
有个新认识不久的同乡,问我可否把他也写进我的字里面。
我说好。事实上我们处在泛泛的了解上。
我只知道他才买了房子,在攒钱买路虎,喜欢Longines手表。距离我的生活,很近也很遥远。
我在旭儿那里把粉红长颈鹿抢过来的时候,心里想着Sonne。
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把手机里的纽约时间修改为北京;有没有改掉眯起眼睛打量对他存着小心思的姑娘;戒没戒掉天光微亮才睡去的坏习惯。
佳璇存在于我与旭儿的世界里面。像空气。
娜娜发消息我,让我在杭州好好的,让我一定要长命百岁。
因为她梦见所有人都在说服她我已经死掉了,直到她哭着醒过来。
我想她一定是觉得想念我。我们2001年相识,从陌生到熟悉,从形影不离到后来各自换了朋友,阴差阳错一同考到了武汉,才得以“再续前缘”。呐,你看,注定的遇见,果然就像伏笔发的明信片写的一样,如果有缘,转一圈,最后还是会回到彼此身边。
那么,亲爱的,你说你还会走么?你走了之后还会回来么?你回来时我还会不会在这里?我在这里时你还会不会回来?
还有就是是不是无论何时当你说你爱我,我都始终会回应你,我也爱你?
——千堇色
2013.11.26 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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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灬天涯
陈小静跟我说的是下个礼拜一……
执念灬天涯
爱特@{uin:919204874,nick:石头} 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