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面具鬼》《金子》《木子李》《猫毒》
个人日志
人皮面具鬼
“ 有人说尸油可以美容,你听说吗?”我问道。沈公子笑了,反问道:“你说那?”
“那你相信尸油可以美容吗?”
沈公子没有回答,说:“听我讲一个故事吧!那个时候我还刚读大学,在我们学校里有一个拾荒的老者,老者看上去有五十多岁。有一次我见到他坐在花坛里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聚精会神的读着,于是我走上前跟他攀谈起来。老者是个扬州人,他喜欢讲故事,而我则是他最忠实的听众,他给我讲的第一个故事,就是人皮面具。”
据说清朝康熙年间,在扬州城外住着一户三口之家。老汉姓刘,有一老伴和一年方十八岁的女儿。
且说这刘老汉的女儿,年方十八,本已到了出嫁的年龄,可是却没有人上门提亲,这可急坏了刘老汉两口子。要说问题在哪?怪就怪刘老汉的女儿小翠,原本长的十分俊俏,可惜眉清目秀的脸上,怎奈长出了巴掌大的一块胎记。
这样看起来样貌确实丑陋了几分。
老两口心里为女儿的婚事着急,可是也没办法,整天不住的哀声叹气。小翠看到二老为自己的婚事发愁,自己心里也是十分难受,有时心里便有了轻生的念头。
且说有一日,城里一老财黄老爷家的二儿子跟一下人到刘老汉家收账,无意间在窗户里看到了小翠,小翠当时正一脸愁容的坐在床上发呆,这黄二公子立马心花怒放,好生欢喜,觉得小翠貌若天仙,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见刘老汉还不了帐,黄二公子提议说:“这样吧,你们还不了钱,就把你女儿嫁给我好了。”
这刘老汉一听,感觉怪怪的,自己的女儿长的有些丑陋,这黄二公子怎么会看上自己的女儿那,于是便说:“黄公子,小女貌相欠佳,怎可配得上公子那?”
黄二公子心里都是刚才那一幕幕,那里还想那么多,心里有些不悦,对刘老汉说:“你这老头,怎可欺骗与我,你女儿长的如此美貌,怎说欠佳那,我是娶定了,过几天来提亲,你准备下。”说完黄二公子不待刘老汉答话,便急冲冲而去。
这下刘老汉心里慌了,心想这黄二公子该不会是脑子有病吧?怎么会看上小翠了那?他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黄二公子只是看到了小翠的半边脸,正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小翠确实长得漂亮,只是黄二公子没有看到另一边脸。
很快的过去了一天,明天黄二公子就会来提亲,这刘老汉心里是又喜又愁,喜的是女儿可以嫁出去了,愁的是怕黄二公子看到小翠的胎记。
刘老汉坐在家门口,不吃也不喝,满脸愁容。
时至中午,有一老妇经过此处,看到刘老汉满面愁容,就问老汉这是所谓何事。
于是刘老汉就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与老妇,老妇听完笑了,说:“这有何愁,我有一法可保你女儿顺利出嫁。”
老汉一听,忙问:“什么方法?”
只见老妇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说:“我有此药,要你女儿涂于脸上,保准见好。”
老汉大喜,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大相信,他接过瓶子打开正欲打开看看,老妇说:“此时不可打开,待到深夜子时方可打开涂于脸上。”说完老妇就离去了。
刘老汉半信半疑的回了家。等到子时的时候把女儿叫到了房里,将药瓶交与女儿手中,告知回去立刻涂在脸上,明日即可见好。
小翠接过药回了房。
第三日,刘老汉一早就坐在院子里,心里担心的紧,要老伴去看看女儿脸上如何。没一会老伴欢喜的跑到院子里对刘老汉说,女儿脸上的胎记不见了,刘老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长长的松了口气。
中午时分,城里黄二公子迎亲的花轿到了,来的是黄府的管家。
管家看到小翠也吓了一跳,着实为小翠的容貌惊呆了。
很快的花轿回了城里黄府,拜过天地后,小翠被送进了新房。
深夜,黄二公子喝的酩酊大醉,回了洞房,见小翠正坐在床上,黄二公子一把扯掉了盖头,目不转睛盯着小翠看,小翠长得确实美得冒泡。
猴急的黄二公子一把搂过小翠亲热一番,亲热完黄二公子倒头便睡,小翠则是起床坐到了镜子前,不停的梳着头发。
时间一眨眼过去了几个月,黄府发生了一件怪事,这黄公子最近愈发的瘦弱,气色越来越差,而小翠也是越来越消瘦,几乎已经瘦得不**形。
这黄老爷子看的心里着急,不知道是咋回事,于是请了许多郎中来看,但郎中都说查不出病因,可能是中了邪。
黄老爷子就又请了一个江湖术士来看,术士看到小翠大惊,告知黄老爷说,这小翠已经死了几年了,没有一丝活人气息,现在只是一具行尸。
而黄二公子则是被死尸吸尽了阳气,只怕时日不多了,要黄老爷子准备后事。
黄老爷子吓坏了,心里十分的气氛,立马找到了城外的刘老汉理论。
刘老汉到了黄家以后,看到小翠也是惊呆了,跟黄老爷子说这不是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女儿他还是认得,这个肯定不是自己的女儿。
黄老爷子也好生奇怪,心里稀里糊涂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术士就问刘老汉,以前你女儿长什么样?
刘老汉就如实相告,并没有所隐瞒,还把老妇送给药的事情告诉了术士。
术士也感觉事情有所蹊跷,就问刘老汉,那药瓶可还在,可否让我一看?
刘老汉就回家找到了药瓶给了术士,术士打开药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只见瓶内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片刻,术士说这瓶中乃是尸油。
据说尸油涂于脸上,可以使女子的容貌有所改变,甚至还能改变人的性格,也就是说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被带上了一层面具,人皮面具。
术士又说,这尸油定是一个年轻貌美女子的,她的容貌还原在了小翠的脸上,渐渐的改变了小翠的容貌,变成了她自己。
而且尸油还会不停的吸食小翠的阳气,直至小翠越来越瘦,最后就会灯枯油尽而亡。
术士的话刚没多久,数日以后,小翠便瘦弱而死,死的时候整个人变得仿佛像一具干尸一样。
而黄二公子也是命不休亦!
其实在小翠当晚将尸油涂于脸上的那一刻,这尸油的主人就侵占了小翠的身体,变成了她自己。
“你这个故事,像极了聊斋,不过不怎么KB。”沈公子讲完,我说道。
沈公子说:“是啊,这是哪个老者讲诉的故事。”
“那尸油真的可以美容吗?”我又问。
沈公子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真假了。对了,我都讲了两个故事,你是不是也该讲一个了?”
我打了打哈欠,说:“可以啊,没问题,今天太困了,明晚再讲吧!
金子
从前有个农夫在地里挖到了一块金子因为当地没有金 矿,所以当时便断定那块金子是别人弄丢的,或是故意埋下 的。于是农夫连忙把金子藏在了自己的家中。对于一个乡下 人来说,得到一块金子是一辈子都少有的事情,所以农夫除 了自己的家人以外谁也没告诉。他将金子藏在了柜子后来的 墙砖内。还提醒八岁的儿子千万不要拿出来玩。 自从农夫得到那块金子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 再信任任何人。他时常怀疑妻子拿走了金子,所以一有机会 他去查看金子是否还在,或是注意妻子的举动。原本愉快的 生活,现在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有一天,农夫早早的回家,想起了金子,又移开了柜子 去查看。等他把砖抽出来一看,顿时傻了眼。金子竟然不见 了。他的妻子这个时候才回来,听他说金子不见了,也很着 急的在找。他想到儿子一天到晚都在家里,金子丢了儿子不 可能不知道。于是他便去问他的儿子,到底是谁拿了金子。
儿子说他不知道,农夫就生气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 一直都在家里。一定是你拿了,快拿出来。” 儿子叫道,“我没拿!” 他的妻子也走过来劝,“儿啊,你要是拿出来玩就算 了,把它还给你爹吧。” 儿子哭了起来,“我真的没拿。” “还想狡辩。”农夫突然像遭了魔似的给了儿子一耳 光,哪知那一耳光打下去,儿子就倒了,头刚好撞在了床沿 上,当时就死了。农夫这才醒悟过来,抱着儿子的尸体痛哭 失声。他的妻子也昏了过去。 第二天,两人就匆忙地举行了儿子的葬礼。周围的人问 他们儿子是怎么死的,两人都说儿子是失足摔倒时撞到石头 上了。
之后的日子,两人再也没有想过金子的事情,而是每 晚都因儿子的死内疚得睡不着。 几天之后,一到**,他们便听见柜子里有动静,开始两 人都以为是老鼠,所以都没有在意。但是又过了几天后,不 仅是小动静了,还听见簌簌的说话声,那说话声到最后就变 成了孩子的抽泣声。他们越听越像儿子的声音,虽然害怕但 是仍想起来看个究竟。但每次一开灯,声音就全都消失了。 农夫不放心,便请来的道士作法。道士说是死去的儿子 把阴间的鬼带到家里来了,必须到儿子的坟墓去看看。于是 两人便带着道士去了坟墓。却发现原本埋儿子的地方,除了 一块倒了的墓碑,其他地方都是光秃秃的一片。农夫觉得很 奇怪,他记得土至少会比现在这个样子高一些。
于是他就鼓 起了勇气去挖土,才看见哪里有自己儿子的尸体啊,只有一 个空空的洞,连棺材都不见了。 道士又去了农夫家中作法,只听见柜子“啪啪啪”地在 地上移动,道士小心的将柜子移开一看,便伸手挖掉了自己 的双眼,口里还念叨着,“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喊 着就跑了出去。农夫走过,只见,空空的墙中,有一双苍白 的手,一直不停地在摸索,之后便看到儿子腐烂的脸,半掉 着血肉的嘴上下拍动着,“我没有拿,我没有拿,我没有 拿……”说着,说着,那一双手就伸了出来,将农夫勾进了墙 内…… 农夫的妻子连忙走过去,原本想阻止,却看见一块金子 在墙壁内,发出凄厉的笑声……”
木子李
木子李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回想着刚刚做的梦。
宽敞的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木子李一个人在工作,这个时候木子李听到楼下有奇怪的声音,他走到窗台前,看到楼下有一伙出殡的队伍。队伍的前面得人打着招魂幡,在风中胡乱的飘着,紧跟在后面的人吹着喇叭,滴滴答答的显得略微诡异,在后面的八个人抬着一个棺材。
木子李眼神聚集到棺材上,他觉得棺材有点不对劲,但是还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突然棺材的盖子打开了一个不大的缝隙,但是木子李清清楚楚的看见里面躺着男人,安详的闭着眼睛,但是露出和蔼的微笑,因此让整个画面更加恐怖。
木子李继续看着天花板,胡乱的想着……
今天是木子李应聘工作的第一天上班,他不想迟到,所以早早的就出门了。
公司是一个很旧的四层小楼,里面的楼道也都是很旧的建筑装饰。他的办公室在三楼,他走在咯咯作响的木质楼梯上,缓缓地前进着。
木子李了解了自己要做的工作之后,已经接近中午。办公室很大,空荡荡的,同事都去吃饭了,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刷刷的写着字,这个时候,木子李听到外面有着奇怪的声音,他走到窗台那里,看到了一幕熟悉的场景,喇叭、招魂幡、八个人、棺材,但是唯一区别是,这个棺材没有盖子,他看见了里面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对着他微笑。木子李很害怕,向后退了一小步。
突然,棺材里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木子李,木子李还没有来得及喊叫就昏了过去。
当木子李再次清醒的时候,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黑暗的空间,而且可以感觉到空间很狭小,自己躺在一个丝绸上,而且很柔软。木子李用尽所有的力气抬起胳膊,撞在木头上。他似乎明白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但是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
木子李用力把木板推开一个缝隙,刺眼的阳光从缝隙里射进来。他挣扎着从这个柔软的盒子里爬出来。果然和想的一样,是一个棺材。他发现周围是一个被大火烧的很破败的房间里但是门窗很完好。木子李没有时间想自己为什么晕倒为什么在棺材里又为什么在这个烧毁的房间。
他只是提起力气把自己的身体挪到门口,可是门打不开。他回过头看着窗外觉得很眼熟,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令他恐惧到疯狂的想法,这里是他的办公室。
木子李快速的挪到窗口,可是窗子也打不开,这个时候他看到楼下站着一个人,一个很眼熟的男人,和蔼的微笑着。木子李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谢谢你,谢谢你来代替我,我在这个屋子里关了30年了”
30年前的一条简讯,某某办公楼因电线接触不良,引发火灾,死亡一人,无其他人员伤亡。
30年后的一条简讯,一名姓木的男子,到一座30年前因一场大火烧毁的办公楼里自焚身亡。
猫毒
沈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还是一肚子的气。
今天好象确实不太走运。
先是小赵打电话来说股票深度套牢,接着是老爸来电话说老妈生病住了院,让他抽
空回去看看,最后,居然被一只偷嘴的猫抓伤了手臂!
沈定气恼地想着,要是抓住那只该死的猫,一定剥了它的皮!
那是一只黄白条纹的猫,毛色油光水滑的,肥肥胖胖。它常来沈定那里偷食吃,沈
定买的肉啊、鱼啊,有时没来得及放进冰箱,结果,一转脸就不见了。
今天中午,沈定回到家将刚买的一包酱牛肉放在餐桌上,准备午餐用来下酒。
急忙放下酱牛肉后,沈定就进了洗手间,畅畅快快地释放了自己涨涨的小腹,长出
一口气。转念想起餐桌上的酱牛肉,忙走出去,却正看见一只胖胖肥肥黄白条纹的大猫
在用尖利的牙齿撕着装酱牛肉的袋子。
沈定随手抄起一把塑料扫帚,刚想打过去,想起酱牛肉可是吃的,扫帚一打过去,
不是连酱牛肉都给弄脏了?于是忙放下扫帚,一急,伸手向大猫打去。
那只大猫本来正在撕咬装酱牛肉的袋子,见到沈定一巴掌打来,它却是机灵,一下
子跳过一边,并伸出爪子在沈定的手臂上一挠。
沈定的手臂上立时多了几道血印,痛得他不由地忙缩回手臂。
只这一会儿,那只大猫就一下子窜出了窗口。
沈定看着手臂上的血印不知有多恼!
不得已,下午请假去了医院,在医院里花了几十块钱,敷药,打针。什么狂犬疫苗
、破伤风,打到屁股疼的走不了路。
都是那只该死的偷嘴猫!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沈定的心里还在盘算着要怎样抓住那只该死的猫。
沈定吃饭的时候想,抓住那只该死的猫,买条蛇,放在一锅里煲煲,那可是上好的
滋补之品。这道菜沈定曾在某家餐厅里吃过,那菜的名字都起得特别:龙虎斗。
沈定有一张特别馋的嘴,什么新鲜的玩艺儿他都爱尝尝。
沈定是想着那道美味的龙虎斗入睡的。
夜里,沈定被尿憋醒。
他匆匆上完厕所,正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忽然一阵香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这香
味让还有点在迷糊状态下的沈定猛地抽了两下鼻子。
奇怪地是,这阵香味好象是从沈定的厨房里飘出来的。
沈定迷迷糊糊地摸黑走进厨房。
厨房的煤气灶开着火,灶上放着沈定用来煲汤的那只双耳的小口砂锅,沈定听得见
汤烧开时的“咕嘟,咕嘟”的声音,那香味正是从那口锅里飘出来的。
沈定挠了挠头,他不记得他昨晚曾在火上煲过汤。
沈定顺手打开厨房的灯。
锅盖上的气孔里不断地有淡淡的水气扑出,那香味也一阵阵地往沈定的鼻子里钻。
沈定走到煤气灶边,用抹布包住汤锅的盖子,打开来,一阵浓浓的香味适时地扑进
沈定的鼻子里,让沈定不由地闭上眼,猛吸了一口扑上来的和着浓香的水气。
锅里的汤正“咕咕嘟嘟”地滚着,有大块的骨肉在汤中,汤色乳白,浓浓的。
沈定不由地拿起挂在一边的汤勺,从锅里舀了一勺子浓汤,嘘嘘地对着汤勺里吹两
下,凑上前去,吱吱地吸着汤汁。
好香!
随着汤汁滑落入胃里,仿佛那阵浓香也随着到了胃里。
沈定甚至觉得那香味正从他自己的胃里慢慢地溢上来,溢了满口的浓香。
沈定忍不住又把勺子伸进锅里。
勺子在锅里舀汤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东西。于是沈定用勺子拨动了一下,随着勺子
的拨动,一个圆圆的东西浮了上来。
沈定仔细地一看,却是个还带着毛的猫头!
沈定心里一阵恶心,怎么煲汤的时候,连猫头上的皮毛也不剥去!
沈定想用勺子将汤锅里的猫头捞上来,那猫头上的一双眼睛却忽然间圆圆地睁开来
,定定的望着沈定,一张嘴咧开着,仿佛在笑着,露出细细的猫牙。
沈定吓得往后一退。
却见那个猫头整个儿从汤锅里浮了出来,下面还连着猫的身体。
只是,那猫的身体却是光溜溜的,皮毛整个儿被剥了,那光光的身体上还冒着一丝
丝儿的血丝。
一只被剥了皮的猫,就只有猫的脑袋上还有着完整的皮毛。
这只猫现在却从沈定的汤锅里跳了出来!直直地瞪着沈定。
猫的脸上似乎还带着诡异的笑!
沈定的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早上,沈定起来的时候,没有一点儿胃口。
他想着昨天夜里那个令人恶心的梦。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不过是昨晚想了一下要把那只可恶的猫抓来煲汤
吃,夜里就梦见了!
洗涮完毕,沈定准备去上班了。
临出门时,却发现厨房的灯开着,顺手关了厨房的灯,却有些冷汗倏地冒了出来。
沈定定了定神,走进厨房里,厨房里一片干干净净。
沈定的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却又具体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下午,沈定再去了医院。
医院的医生叫他今天下午来给那伤口换药,本来沈定是不太想去的,但是,昨天夜
里的怪梦给他一种不祥的感觉。
在换药室的那个护士给他揭起伤口上的纱布时,沈定不由地大吃一惊。
伤口本来只是几条抓痕,现在却成了一小片,而且看不出是猫抓的痕迹了。
沈定不由地叫了起来。
那个护士有点不满地看着沈定:“换药吗,总是会有点痛的了。那么大的人了,难
道连这一点小痛也忍不住?”
“我昨天来看的时候,伤口只是几条细细的抓痕,可是,今天……”
“哦?”那个护士停止了她换药的动作,想了一下,对他说,“你等一下,我去叫
个医生来给你看看。”
护士走了出去。
沈定呆呆地看着他手臂上那一片烂得看见血红色肉的伤口,他不由地抬起另一只手
来摸了一下那片伤,不疼,没有什么感觉。
护士和一个医生走了进来,那个医生正是昨天给沈定看伤的那个医生。
那个医生看了看沈定的伤口,也有点奇怪,他泛泛地问了沈定有没有揭开伤口处的
纱布,有没有接触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之类的问题,然后回头和护士小声说了点什么。
医生走了出去,沈定急急地问护士,是怎么回事。
护士一边含糊地说着可能是感染了,一边给沈定换上了黄色的纱布,并包扎好。
沈定临走的时候,护士反复地叮嘱着沈定,叫他明天一定要再来换药。
沈定觉得有点神情恍惚,他摇摇晃晃地走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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