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群不在,明月依旧
个人日记
尼童骑鹅旅行后,
鹅棚还在此地留。
鹅群一去不复返,
碧绿水面空悠悠。
仗剑天问屈子像,
格桑沿路荷满洲。
廊桥水杉挂斜阳,
野鸟蜂蝶入镜头。
话说荆州明月公园落成后,其一大特色就是公园饲养的鹅群。那些雪白的肥大的憨笨可爱的的禽类动物真给明月公园带来了一道盛景给古朴而现代原始又时尚的园林增加了自然生态的活力。它们旁若无人地在它们的领地上自由自在地生活着享受着肆无忌惮地仰着高傲地头顶引吭高歌,或轻轻地在水面上滑过或舒展那弯曲而优美的脖子灵巧地钻进水里又探出水面,似捕食小鱼,似泥浴嬉戏,在浅水滩处用它们那红嘴把泥於撮得有滋有味翻滚得稀里糊涂还一个个乐不可支,真不知道它们这样干是为什么。它们是高贵的学者,必然有它们的意义所在。我们凡夫俗子是不可理解的。要不。它们怎么总是在人们面前不可一世地我行我素?它们有时一大群水面上游弋,没有章法。没有队形随心所欲,不像大雁那样纪律严明。看来他们也没有一个领导核心。没有头羊那样的权威头鹅。某组织真该为它们“支部建在连上”来指导规范它们的一切的一切。因为它们太自高自大目无组织,所以还经常扩张版图像俄罗斯那样侵占境外之地。时不时的结伴擅自闯入原本并不属于明月公园的护城河,在那里去捕鱼捉虾,它们总是大摇大摆地在公园的任何地方穿越,那带蹼的脚板丫子噼噼啪啪地练成一串。不顾羞耻地扭捏着肥胖的屁屁,还不讲文明卫生地随地便便。真该组织它们学学五讲四美三热爱或叫城管来处罚它们。它们有时候在路边小憩,爱臭美的母鹅就不失时节地化妆打扮整理羽衫,弄的鹅绒遍地像柳絮漫飞,对造成白色的污染它们却视而不见,是可忍孰不可忍!它们还经常占道。只不过没占道经营,当有行人经过时。它们还是会知趣地避让,慵懒而散漫地有点不情不愿地钻进路边的草丛或扑棱扑棱到水里……明月公园有了这些可爱的动物,实在是公园的管理方设计者的高明之处。真该大赞!鹅群团队的组建。实乃静态的美景中增加一份动态的点缀。是明月公园的特色,是一道可观的活动的风景线。
老欧每次到明月公园,都要找那些可爱的鹅群,口里总要大声呼唤着“鹅鹅鹅….”其实鹅根本就不是这样叫的。狗叫是“汪汪汪。”猫叫是“妙妙妙”。鸭叫是“嘎嘎嘎”但鹅叫绝不是什么“鹅鹅鹅…”。老欧学不了鹅的真正的叫声,就自作聪明地发明了“鹅鹅鹅”的叫法。那些鹅也听不懂,从没买过老欧的帐而听从召唤过。可能老欧不是党员,鹅也要听党的召唤的。公园的喂鹅的多半是党员。不信你去问问。鹅听他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老欧很难找到鹅了,偶尔远远地看到几只,却不是像原来那样大群大群的。不知道是不是鹅的组织观念不强。分裂中央,有个叫张国焘的鹅带领部分鹅分道扬镳另走他地还是它们化整为零打游击抗战去了。反正鹅少了,难得看到了,到最后完全看不到了……
但为鹅修建的鹅棚还在,那几个鹅棚还真的让老欧兴奋了好一阵子。漂亮!有意境!有情调!鹅棚建在水池中的小岛上,还有小竹桥连接。老欧为那些鹅高兴为它们幸福。如有可能老欧也真想变成一只鹅钻进那美丽的鹅棚体验一下那美好而惬意的感觉呢!
老欧真想问问公园管理方。鹅到哪里去了?是因为鹅污染了环境搞脏了水面而放逐了它们还是….老欧不愿想到这些可爱的鹅会死。鹅和鸭都不是容易死的家禽,不像鸡。鸡容易鸡瘟但没鸭瘟鹅瘟,而且鸡还经常被打黄扫非,你看那东莞,那些鸡非死即逃,很多都转移到内地来了,啊?扯偏题了,偏题了,回来回来。还是这个疑问:鹅那儿去了?
老欧记得有一部是世界文学史上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童话作品。叫《尼尔斯骑鹅旅行记》。所以,他就突然神经爆发(不是灵感)把崔颢的《黄鹤楼》想起来了。“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老欧情愿那些鹅都羽化成仙或者是尼尔斯骑着他们周游童话世界去了。于是,就生拼硬凑了以上的狗屁不通的“诗”作。表达了“鹅群不在。明月公园依旧”的主题。诗太短,老欧没那言简意赅一句顶一万句的写诗的水平只能牵强附会却不能面面俱到。公园的美景且是我能神来几笔所能描绘的?胡扯了犊子后最后还来了个“野鸟蜂蝶入镜头”以此来支持那些摄影爱好者,如老陈老呼等把此公园当做他们最好的“基地”。摄影基地,不是…那个“基地”“你明白的。”嘿嘿。
就以此文作为狗屁诗的注释吧。
谢谢。
声明一下。鹅棚的照片是老陈提供的,在此向他表示感谢。
文章评论
总在呼吸
[em]e179[/em][em]e179[/em]老南门诗人
米兰
鹅被人逮了吃了~
欧布克
真丢人,错了一个字。“棚”。手机上又改不了, 明天上电脑上改吧,反正我没脸,不怕丑的。
″灯火¨阑珊
我也蛮喜欢鹅憨态可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