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里路云和月——西行漫记之然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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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旅游季,我的西行漫记还没有写完,今天无论如何要完成一篇。
                                          ——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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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7月22日,我们驱车前往然乌,一个美丽的地方。因昨天各旅馆爆满,我们和朋友们合住一大间,一晚上听到的都是咯咯吱吱的磨牙声,碜的慌,又听到隔壁一本地男子叽里呱啦又哭又喊的声音,心儿空前闷气恐慌。含了十粒复方丹参滴丸,还是无法入睡,最后只好透过窗子无可柰何地看着窗外的星空。不过左贡的星星特别多,特别亮,特别美。
正在车上补觉的我,突然听到一声喊:翻车了!
一下子惊醒,一辆宝马四脚朝天躺在路边,惊心动魄,我,再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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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穿行在壮观且险峻的九十九道拐上,不光司机注意力高度集中,就连我们也紧张地提心吊胆。特别在一个急转弯处,一个牌子横空出世:此处死亡13人!看起来,人们在实现梦想的路上,一不留神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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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之时,再一拐,所有的人都惊喜异常。太美了!就在这九十九道拐快要结束之际,同尼村那将要成熟的青稞刺激了所有人的眼睛和神经。大家放慢车速找地方停靠,赞美声、拍照的咔嚓声不绝于耳。

细雨中,然乌终于出现在我们眼前。
这个地方不大,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走到了头。这菜的味道挺好也不算贵,七个人晚饭平均每人20元,就是住宿贵,28O一晚还算便宜,但终于屋里有卫生间了,不像昨天住三楼卫生间在二楼。
不过现在的店家可真会做生意,房价本身就贵,但若不在他那吃饭还休想在那里住!哈哈,通往圣洁的必经之路啊,竟会遭遇如此的尴尬!


这是夕阳下我客栈对面的雪山。山脚下有人家还有零星的油菜花。明天也许在林芝就可以看到大片的油菜花了,期待中! 
早饭后跟店家攀谈,得知一尚未开发的冰川很美,于是我们不再急着赶路,而是驱车前往察隅方向。
沿途看到一个大湖,水从冰川来,不是山里常见的那种清凌凌的样子,而是如稀释的牛奶一般。湖边盛开着了不知名的鲜花,一大片一大片的,美到无法用语言老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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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鲜花插满头,哈哈哈…… 

 

就这一种花,颜色就多到五六种,让人爱不释手,不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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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这座山,看上去好像一条鲸鱼,在远山云海之间。
 
 
车接近冰川时,必须从公路上冲下到草原,于是沿着车辙开始了八公里的越野。上坡下沟加涉水,有时车子都是倾斜状,那个心惊胆战!!当车翻过一不高的坡时,一大片草原展现眼前,冰川近在咫尺,仿佛跨上几步就可以上去。但是一条湍急的河流挡在眼前,越野车也飞不过去。
几台拖拉机在河边守候,藏族司机热情地招呼人们坐拖拉机过河。经过商讨,我们以每人十五元的价格敲定了来回的费用。好骄傲,好亲切啊,拖拉机竟然是河南洛阳制造,说什么我这个洛阳人也得握握方向盘——装装样子。
看看,像那回事吗?


拖拉机突突着驶进水里,又爬上对岸,水不是很深但也没过了车轮。一路上如坐花轿,身子被颠得上下蹦达,无法照一张冰川下开满花的沼泽。我这时特别庆幸:还好还好,亏得胖屁股上还有肉,不然……哈哈哈,那可是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啊,光小河拖拉机就闯过五六条。这景啊,看着近跑着可真不简单!正应了那俗话:望山跑死马!于是我也特别佩服那些个过独木桥,深一脚浅一脚在泥泞中向冰川进军的年轻人。
下了拖拉机又跋涉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接近冰川。
想着要走过冻土才能爬上冰川,害怕!因此刻我再也走不动了,索性不走了,就目送同伴继续实现他们的梦想——把冰川踩在脚下吧。
静静地坐在雪山脚下冰川之边,念天地之悠悠,叹着大自然的神奇瑰丽。
听那雪山之水哗啦啦奔腾向前,看冰川之巅忽隐忽现在云朵与阳光之间。
如此静听、细赏,纯净着灵魂。
一切都是那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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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一直往上爬,直至顶峰。其实当你置身冰川时,眼里看到的远不如遥望来的那么美,那么圣洁。呵呵,可见“距离产生美”一点也不假。
这就是动土、冰川,再往上就是终年不化的冰峰。不过冰川的雪很厚,看到那天蓝色的裂缝了吗?真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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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顶峰,蓝天下还是那么充满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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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坐越冷,等不及他们回来,我开始往回走。
往回走时脚下已轻快许多,虽然有些喘,还特别累,但心情是愉悦的,是满满的愉悦。
几个藏族司机边聊天边等我们回来,几个藏族孩子跑来跑去的追逐嬉闹,大胆一些的就盯着我们看上几眼。我掏出一些牛奶糖,给身旁的小孩和那些藏族司机,小孩子们有些羞涩,不像那些拦路要东西的孩子粗野没礼貌,司机则大大方方接过并道谢,但看得出他们特别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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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我们过河的老司机指着不远处的帐篷,说那就是他的家,希望我们能买他的雪莲花。
想他家就住在冰川下,那雪莲花应该是真的吧。
看他们操着不熟的汉语,再加上藏语和不停用手拍着肩膀、膝盖等关节的手势,嘴里说着“治、治……”
终于听懂,雪莲花泡酒可以治各种关节疼。
于是我就买了一些,为那期待的目光。
终于等齐我们的人,不然我就要被冻僵了。一车凑满,我们开始往回赶。
车并没有把我们送过那条大河,因为涨水了。看着用两根电线杆并成的桥,我心都颤了,连气都快出不来了:我不会游泳啊,万一掉下去呢?那冰冷的水,那……老司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伸手握着我的手,他们的手,把我们一个个安全送到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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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指的方向了吗?那就是我们刚刚去过的冰川。
我从山中来,带来雪莲花,呵呵,别了,美丽的冰川!


后记:
待回到家中想起雪莲花时,呵呵,拿出来一看可就傻眼了:一团黏糊糊的烂草味道。
不是人家骗了我,而是雪莲花不干,我没有保存好而腐烂。
有些遗憾,但没有后悔。
他们的质朴仍然留给我深深的印象,雪莲花仍然盛开在我的心中。

然乌冰川,让我终生难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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