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意暖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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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个读书人,没有爱看书的习惯。恰好伟前辈最近在家,我总是在回到他家后削了他一些书籍回来看看。几天前,我打了电话给伟前辈,他说他离开了。我在电话里听不清楚他到底是去了香港、还是北京。反正他就这样单身上路了,他还说,他把房间留给了我,让我回去的时候就住在那里。
       我很埋怨他的不辞而别,看来是时候偶尔给他打个电话,好好埋怨一下了。
       明明不久前,我就在他母亲的衣服店里蹭过晚饭,我还特意提出一起去“四方城”那个地方走了一遭。我还记得去到那里的时候,我还在他面前出了一次丑,一次尴尬演出。
       说来也好笑,当我看到曾经居住过的老房子外一层铁门内的木门敞开,我便以为是我母亲回来了。我习惯性的反手敲起铁门,隔着铁门往里面看去。我意外看到的并不是我母亲,而是一个陌生的妇女在抱着一个小孩玩耍。我这个陌生人敲门使她一脸的莫名其妙,之后一个男的给我开了门,似乎这个男人是她丈夫。在这个男人问我是谁的时候,我似乎进错了别人家般的一脸尴尬,我回头看了伟前辈一眼,只见伟前辈的眼神带着一丝看戏的笑意。明白前因后果,甚至他们热情的一再而三想我陪他们一起吃顿饭,我一边尴尬一边婉拒着,也就那么和伟前辈离开了。
      后来,这个男的给我母亲打了电话,他说开始不知道我这个下巴长着小胡渣的人是谁,长发加上一脸邋遢的样子让他以为是个小偷呢!这个事被我妈当成了一个笑话,于是又纠缠着我去剃了胡子。我的胡子被风扬了扬,似乎也在憋屈。这些是后话了,伟前辈是不知晓的,不然他嘴的笑的合拢不了。
       想起来,这也不过是昨天的事。我就像还在昨天看到伟前辈一样,只是他走的对于我来说是那么匆忙。 

       三楼是他一个人的专属,也是他的房间,也一共有三个房间。除了四面墙白茫茫的墙,现在增多了好多稀奇古怪的装饰以及家具。我算是他老的老客人了,我可依稀记得以前并没有这样的休闲清吧风格。后来是他呆在家的期间,用他那一双充满艺术的手造就了这些美好,他心灵的美好。我躺在大厅灰色沙发上的时候,仰着头总是被安静的梵蒂冈古款式吊灯所吸引。大厅上的书柜被涂成了刻意的白,白色的视线感觉明明是美好的,但是总有那么多不和谐的线又让人感觉到一份遗憾,总是情不自禁的爱再看上一眼。白色柜上放着少量书籍,其他的书籍只有在他的卧室才有,满满的摆放在卧室里柜子上。有几样装着咖啡的圆圆玻璃瓶和众多的不明物体被安置着,着实奇异。柜子左手旁还有一个几层用来承装茶叶的铁架柜,形状让我总感觉像用来装鞋子的靴柜。
      大厅还摆放着一个小音响,他总是喜欢在大厅听着别人的呐喊,我也喜欢。最明显的就是下楼梯的位置有个从墙上吊下来的白色吊椅、和摆在沙发旁边的椭圆形的小桌。在吊椅的对面,就是一个配套的白色大桌子,说大也不大,就容的下四个人的位置。
      可惜我不是他本人,这四个位置我不晓得其中是否有我的一个,更不清楚另外的两个是属于谁。
      至于那些什么茶具烟筒、小新鲜式的饮用杯、地毯什么的都有,平时普通家庭丢在角落不闻不问的小物品,被他巧妙的利用起来安置和摆放。其实这些,它的上帝有意把它们一个个打造的花言巧语,但是在看去的时候是多么简单!
      他的房间,真好。
      由于靠近菜市场,我不得不起的早。从三楼窗台下俯视,街道两边的地摊卖夫们早已喧声闹市,中间来往的人们车马如龙。中午,阳光透过敞开了一半的玻璃窗洒了进来,孤独和黑暗被晒去,房间充满了“光芒万丈”,就像涌进而来的希望。
      当我怀带失望归来的时候,我总能在他房间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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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浮生

@{uin:851317819,nick:知·行} 可能,我还得去一趟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