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

老刘一早赶到办证处，没想到还是被一小伙子抢在了前面。

办证小姑娘告知处长还没过来，让老刘他们等处长签好字再过来办手续。

两人无聊地在走廊上吞云吐雾。

传来一阵刷刷声，转眼一看，一中年人正在身边打扫卫生。老刘习惯性的把脚抬起，以方便对方打扫，并顺手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坐在老刘旁边的年轻人显得有些不耐烦，顺手在刚清扫过的地面上扔下一个烟蒂。清洁工抬头认真地看了他们几眼，默默把烟头扫进撮箕。

小姑娘过来通知处长到了。

年轻人纵身一跃，抢先进了处长办公室，不大一会，就听他嘟嘟囔囔地出来了。老刘赶紧过去：“兄弟，办好了吗？”年轻人怒气冲冲：“TMD，说这里有问题那里缺东西，看来是办不成了。”

老刘心里凉了半截，看来凶多吉少。

硬着头皮进去，打量了处长一眼，有些眼熟：这不是刚才那清洁工吗？处长也仔细看了老刘一眼，老刘把材料递过去，处长认真检查了一遍，签上字：“你再把这份材料补充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