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语
未得几回逢,怜身似转蓬。
花随时节变,心与故人同。
字不书愁处,泪何落酒中?
唯能成一愿,相约醉春风。
浅析(文/湄子)
"字不书愁处,泪何落酒中?" 曾为情醉,又为情伤,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问世间众生,谁做到不爱,不动情!
爱着不能相守,望着便恨着一见倾心无法更改。
念着便怨着遥遥相望何时了。
痛着入骨,便泪成了行。
何须对伊人说,唯酒知我情有几许深!
五律.思友
文/飘蓬无踪
帝京当日别,奈做九州蓬。
羁旅因由各,忆君诗约同。
燕莺迁节序,赣楚又吴中。
俗累三杯酒,苍驹一霎风。
浅析(文/湄子)
“燕莺迁节序,赣楚又吴中。”身不由己,飘零恨路长!
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
燕莺当知归,我呢?忙忙碌碌又为谁?
相知,是缘分。相交,是情分。相念,是牵挂。
路过是风景,擦肩是过客。
不问来生永远,不求今生长久,
一段缘分是珍惜,一世情分是真诚,一生牵挂是感动。
念起你,便是温暖,便是晴天。
文章评论
湄子
江边柳 雍裕之 嫋嫋古堤边, 青青一树烟。 若为丝不断, 留取系郎船。
湄子
【鉴赏】 古人常借咏柳以赋别,此诗也不脱离情旧旨,但构思新颖,想象奇特而又切合情景。 诗的一、二句,寥寥几笔,绘出了一幅美丽的古堤春柳图。古堤两旁,垂柳成行,晴光照耀,通体苍翠,蓊蓊郁郁,袅袅婷婷,远远望去,恰似一缕缕烟霞在飘舞。“嫋嫋”、“青青”,连用两个叠字,一写江边柳的轻柔婀娜之态,一写其葱茏苍翠之色,冼炼而鲜明。前人多以“翠柳如烟”、“杨柳含烟”、“含烟惹雾”等来形容柳之轻盈和春之秾丽,这里径以“一树烟”称之,想象奇特,造语新颖。只此三字,便勾出了柳条婆娑袅娜之状,烘托出春光的绮丽明媚,并为下面写离情作了反衬。 三、四两句直接写离情。咏柳惜别,诗人们一般都从折枝相赠上着想,如“伤见路旁杨柳春,一重折尽一重新。今年还折去年处,不送去年离别人”(施肩吾《折杨柳》);“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遥忆青青江岸上,不知攀折是何人”(白居易《忆江柳》)等等。雍裕之却不屑作经人道过语,而从折枝上翻出新意。“若为丝不断,留取系郎船”,诗人笔下的女主人公不仅没有折柳赠别,倒希望柳丝绵绵不断,以便把情人的船儿系住,永不分离。这一方面是想得奇,道人之所未道,把惜别这种抽象的感情表现得十分具体、深刻而不一般化;同时,这种想象又是很自然的,切合江边柳这一特定情景。试想,大江中,船只来往如梭;堤岸上,烟柳丝丝弄碧;柳荫下画船待发,枝枝柔条正拂在那行舟上。景以情合,情因景生,此时此刻,萌发出“系郎船”的天真幻想,是何等合情合理,自然可信。这里没有一个“别”字“愁”字,但痴情到要用柳条儿系住郎船,则离愁之重,别恨之深,自是不言而喻的了。这里也没有一个“江”字、“柳”字,而江边柳“远映征帆近拂堤”(温庭筠《杨柳枝》)的独特形象,亦是鲜明如画。至此,“古堤边”三字才有了着落,全诗也浑然一体了。 中唐戴叔伦写过一首《堤上柳》:“垂柳万条丝,春来织别离。行人攀折处,是妾断肠时。”由“丝”而联想到“织”,颇为新颖,但后两句却未能由此加以生发,而落入了窠臼;它没有写出堤上柳与别处柳的不同之处,如果把题目换成路边柳、楼头柳也一样适用。其原因盖在于作者的描写,脱离了彼时彼地的特定情境。两相比较,我们就更感觉到雍裕之的这首《江边柳》,确是匠心独运、高出一筹了。
疏影
[em]e102[/em] [em]e102[/em] [em]e102[/em] 沙发[em]e192[/em]
飘蓬无踪
[em]e156[/em][em]e157[/em][em]e160[/em][em]e163[/em]相思灾相思债,言语不多被花出卖[em]e113[/em]只不知言语思的是哪个美眉[em]e100[/em]
关山遥
[em]e179[/em]
天易
五律.思友 梦里可曾逢,此身类转蓬。 隔窗犹觉远,约字墨香同。 共赋春光里,偏书秋月中。 醒时听夜雨,梧叶拨清风。
东风破
湄子的最好
东风破
五律.思友 那年曾一别,辗转各飘蓬。 煮酒三更醉,分茶几度同。 秋心来月下,雁信寄云中。 不敌寒侵梦,隔窗独听风。
纳兰只若(风儿)
等我回来细看
慕容文轩
【如梦令】 春来 原创/慕容文轩: 陌上春意初透,江南杨柳争秀, 鱼燕双双来, 穿过坞衣梁柱, 春路,春路,主人欢喜依旧。
慕容文轩
【如梦令】 春晓 原创/慕容文轩: 春风轻虏湖面,山里桃花烂漫, 游人三两两, 惊起群鸥片片。 回看,回看,迎来百花争艳。
慕容文轩
【如梦令】 春景 原创/慕容文轩: 江南茵茵小草, 处处梨花樱桃。鱼雁双双飞, 越过屋梁柳梢, 多好,多好,小桥流水环绕!
慕容文轩
【如梦令】 春水 原创/慕容文轩: 西湖胭脂涂抹, 鱼儿溜跑。蜻蜓点坠水, 又与蝴蝶争吵。 争吵,争吵,问君相思多少?
蓑笠翁
[QUOTE]引自:湄子 于2015年07月05日 21时43分16秒发表的评论 【鉴赏】 古人常借咏柳以赋别,此诗也不脱离情旧旨,但构思新颖,想象奇特而又切合情景。 诗的一、二句,寥寥几笔,绘出了一幅美丽的古堤春柳图。古堤两旁,垂柳成行,晴光照耀,通体苍翠,蓊蓊郁郁,袅袅婷婷,远远望去,恰似一缕缕烟霞在飘舞。“嫋嫋”、“青青”,连用两个叠字,一写江边柳的轻柔婀娜之态,一写其葱茏苍翠之色,冼炼而鲜明。前人多以“翠柳如烟”、“杨柳含烟”、“含烟惹雾”等来形容柳之轻盈和春之秾丽,这里径以“一树烟”称之,想象奇特,造语新颖。只此三字,便勾出了柳条婆娑袅娜之状,烘托出春光的绮丽明媚,并为下面写离情作了反衬。 三、四两句直接写离情。咏柳惜别,诗人们一般都从折枝相赠上着想,如“伤见路旁杨柳春,一重折尽一重新。今年还折去年处,不送去年离别人”(施肩吾《折杨柳》);“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遥忆青青江岸上,不知攀折是何人”(白居易《忆江柳》)等等。雍裕之却不屑作经人道过语,而从折枝上翻出新意。“若为丝不断,留取系郎船”,诗人笔下的女主人公不仅没有折柳赠别,倒希望柳丝绵绵不断,以便把情人的船儿系住,永不分离。这一方面是想得奇,道人之所未道,把惜别这种抽象的感情表现得十分具体、深刻而不一般化;同时,这种想象又是很自然的,切合江边柳这一特定情景。试想,大江中,船只来往如梭;堤岸上,烟柳丝丝弄碧;柳荫下画船待发,枝枝柔条正拂在那行舟上。景以情合,情因景生,此时此刻,萌发出“系郎船”的天真幻想,是何等合情合理,自然可信。这里没有一个“别”字“愁”字,但痴情到要用柳条儿系住郎船,则离愁之重,别恨之深,自是不言而喻的了。这里也没有一个“江”字、“柳”字,而江边柳“远映征帆近拂堤”(温庭筠《杨柳枝》)的独特形象,亦是鲜明如画。至此,“古堤边”三字才有了着落,全诗也浑然一体了。 中唐戴叔伦写过一首《堤上柳》:“垂柳万条丝,春来织别离。行人攀折处,是妾断肠时。”由“丝”而联想到“织”,颇为新颖,但后两句却未能由此加以生发,而落入了窠臼;它没有写出堤上柳与别处柳的不同之处,如果把题目换成路边柳、楼头柳也一样适用。其原因盖在于作者的描写,脱离了彼时彼地的特定情境。两相比较,我们就更感觉到雍裕之的这首《江边柳》,确是匠心独运、高出一筹了。[/QUOTE] @{uin:657305930,nick:湄子,auto:1} 见地
长风破浪
湄子的诗自是才高一筹。清婉回环,境中寓情,幽而不怨,虽书别离之情,却仍是格局开阔。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