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窗絮语2
个人日记
佛陀得道后,常对弟子拈花示众,以助众人了悟佛法。我不是三宝弟子,因而对佛法不甚了了。然而对拈花示众的意境美却别有感受,想那佛主端坐莲台,手捏兰花指,双目微合,在虚空拈出万片花萼,会是怎样一种花瓣飘落的意境呢?
“降龙十八掌”中,有一招叫“神龙摆尾”,据说这一招武功十分精妙,丐帮长老黎生凭此招行走江湖。我想起黄河的中下游,在千年之中,肆掠咆哮,如长鞭一般上下飞舞。河道在洪水中变换着方向,当真如“神龙摆尾”一般,威力无穷。(有感于历史上,黄河几异其道)
乡下的农忙已没有旧日的感觉,收割机来突突一阵,便解决了问题。我想起以前的日子,时间慢悠悠的,人们用拌捅脱粒:那些健壮的男人,赤着上身,肌肉鼓鼓的,汗湿的肩头粘着麦秸,夕阳照着古铜色的肌肤,勾出男性的健美。他们从黝黑的田垄上抱起麦秆,就像抱着自己的女人。
夕阳西下,田园停着低低的暮烟,竹林茅舍浮在上边,带着点虚幻。不远处,几个穿开裆裤的孩子,在谷垛下藏猫猫,头钻进了草里,屁股蛋蛋还露在外边。
我想起梁秋实的一句戏言:“没人需要诗。富人需要字画,大众需要戏剧、小说。诗短短的一阕,不过是牡蛎肚里的一块病,能不能捂成珍珠,还要靠天地造化。”(不是原话,大抵意思是这样)
写文章最难的是“割爱”,一段文字特别优美,爱之尤深,但总感觉与主体不协调。我想起罗丹面对刚完成的雕塑,当他的学生赞美其手部的完美时,罗丹竟毫不犹豫砍掉那双近乎完美的手。看来,艺术大师是深通整体与局部的道理的。如今的说说,限制了人们长篇大论欲望,因而成了捶打文字的砧凳。
中国最伟大的佛经翻译家,当数鸠摩罗什。他的祖辈是印度人,在印度的阿育王时代,龟兹是印度的领地,直到汉武帝西征,使龟兹成为了中国的版图,所以,他是说印度话的中国人。也正是由于这一领土变化,使佛教在中国的传播成为可能。鸠摩罗什时奉其会,使得他的才华如朝日一般,喷薄而出。
“入乎其内”需要的是高智商。我们思维的条理性、系统性、逻辑性、组织能力等,都源于我们所自持的良好智商。作为一个完整的人,或者说作为一个领导,具备这一点,足以仗剑江湖。更高一层的是“出乎其外”,这是一种大智慧,在看似不讲道理,或者说在一种云遮雾罩的迷蒙中,成就更为深邃的大道理。
网上有许多文章,当真文字优美,比如“迷人的秋色、美丽的晚霞、柔柔的雨丝”等,但是不管文字怎么优美,读者只是看到了文字,看到了作者的写作技巧,唯独没有看到风景。有些“山药蛋”风格的文章,土土的,但内容却挣脱了文字,活脱脱的。
一天,有个13岁的女孩,到我的空间逛了一圈,于是,她申请加我为好友,我第一次拒绝了,之所以拒绝,是因为我们站在人生旅途的两端,但她坚持申请,于是,我有了个小网友,从那以后,我的空间注入了一缕久违的清新,他的说说,全是班上的琐事,“芳心是事可可”,语言如花朵一般。
我想起狄更斯描写功底,作者站在孩童的角度,对主人翁的保姆,有相当传神的描写:“她的圆脸颊总是红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我常担心树上的乌鸦会俯冲下来,啄食她的脸”几句极简单的勾画,让人物的形象脱然而出。尽管《大卫科波菲尔》已是我年轻时读过的作品,但上述描写至今记得。
好的诗不在于他的形式,不管古诗还是现代诗,也不在于其语言的优美与否,重要的是隐在诗中绵远的韵味,这是诗的神髓。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其形式与现代诗没有多大差别,其语言也很直白。然而,却有一种落暮的韵味,一种清绝的包围。
秋天悄悄地来了,躲在夏的柳荫里,等安顿下来,再摇落一地黄叶。
商店的橱窗水晶盒一般,溢出夺目的光彩,姑娘走过橱窗,光洁的双腿,闪过蓝色的短裙。酒吧的门前挂着宫廷灯,衬着门楣的抽象构思,透过玻璃窗,酒吧里,暗暗的,浮着浪漫。音乐飘出来,融入夜色,与闪烁的霓虹缠绵。天空蕴着发沉的暗红,如醉汉一般。
嘬着嘴尝一枚樱桃,有一种亲吻少女嘴唇的感觉,红红的,甜甜的,带着点弹性。
生活的繁重在公交车上来去匆匆。女人依座小憩。就像枕着男人宽厚的胸口。
政府机构也讲潜规则。在机关任职,上边必须有人照耀着,要一心一意的为上边的人谋利益,再加上必须的重礼,方有升迁的机会。年轻漂亮的女性,要与领导保持亲密关系,方能谋得相应的肥缺。政府的办公大楼看上去仍旧窗明几净。但它的内部结构,已蛀居着成群的白蚁。
柳永的诗词也如他讨女人喜欢的人生际遇,带着一点脂粉味:“烟花陋巷,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清奇的词句软软的,带着点耳鬓厮磨的余香。
晨曦在河湾的远处,抹出亮亮的水银,曲渚停着白烟,勾出芦苇纤美的剪影,苇花透过曙色,盈盈的,棉花一般。
渔夫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撒网光影。夕阳落下去,天穹隆起,像钵中的宇宙,装着一池湖水,油彩在湖水里写意。
英国与法国是一对老冤家。最初法国是英国的宗主国,但后来的发展,英国走在了前面,待到法国猛然醒悟,于是搞了一场大革命,以追上绝尘而去的英国。百年战争、滑铁卢战役……这一对冤家在争争斗斗中走到如今。
太阳来到窗口,与坐在电脑旁的我打招呼。我的目光离开网页,抬头望去,天蓝蓝的,飘着几朵白云,一片秋叶落在窗头。
诗人都有点荒诞不经,视道德为无物。柳永天性风流,醉卧花丛;杜牧混迹于花街柳巷,“赢得青楼薄幸名”;郭沫若穿插于众情人之间,拜伦深得名媛的厚爱。或许是,美色点燃了他们心中的灵感,因而使他们才思如泉。
女人穿上高跟鞋,有一种亭亭玉立的美。要表现这种美,关键在于挺胸收腹。有些女士不解个中的奥秘,穿着陡峭的高跟鞋,却勾着腰,含着胸,有一种下盘不稳,“前赴后继”的感觉。
我喜欢冬日的海螺沟。山谷的温泉莹然如镜,升腾着袅袅热烟,令白雪覆盖的山谷增加了一抹虚幻。高耸的松树上,积雪一长缕一长缕的地掉下来,摔成粉末……躺在温泉池里,雪花盈盈地,落在脸上,凉丝丝的……周遭寂然无声,能听到松鼠剥松球的声音。
海螺沟的植被是一种天然的原始态。高大的古林,在闲云冷雾中,肃穆而立。山谷若雾若雨,飘飘洒洒,抓住树枝攀援,会顺着手指流水。
西藏的唐卡,多含印度密宗的元素。推崇男女双修,海螺沟的欢喜佛就是男女交合的修炼。藏区的佛教与中土的佛教有很大的差距,山中没有庙宇,尽是露天的佛坛,隐于云雾缭绕之中。西藏佛教最高的神祠是梵天,释迦穆尼只是梵天坐下的一名圣者。
猫咪呆在案上,蛐蛐儿嘟嘟了几声。主人掩卷默想,心里一片宁静。
夜晚,独自一人临窗而坐,键盘的滴答声里,敲出一两条说说。榕树孤独地靠着窗户,夜色暗暗的,台灯亮起书案的一角……
“权”是一个迷人的字眼,人们梦寐以求。然而从“权”的字上分析,却有另外的含义。古语的权字,有暂且的意思,“权且如此”,就有这层含义。权还有代管的意思,比如:“欧阳修权会试主考,”就是代为监考。人们所说的:千年的衙门流水的官,讲的就是权力短暂易逝。所以,世人不可过于迷恋。
谢林说:“文学如果寂灭了,即使是一分钟,都无异于人民的死亡”我想起文化大革命时,人民因仅有的样板戏,而命悬一线。
夜深人静,窗外黑漆漆的,只有台灯孤独的亮着。静静地坐在窗前,久一点,有身体下沉的感觉,似乎暗夜在抬升,窗外成了夜的深渊,就像绝壁上的木屋,亮着隐隐的灯火。
台风横扫海面,狂暴的大海象魔鬼的大锅翻腾着惨白的浪花。临海的街上人迹稀少,一块广告牌被折断,远远的,一个褐色的点,噼里啪啦,迎面而来,在跟前陡然变大,带着心惊胆颤的威势,又箭一般地射了出去。
沙漠风暴,卷起漫天的黄沙,如逃出魔瓶的妖怪,在半空蒸腾,他穷凶极恶的压过来,变成不见天日的昏暗,骆驼在风沙中昂着头,警惕地观察,小草伏在地上,低低地饮泣……
山西是一口文明的大锅,历史上,鲜卑人、女真人、匈奴人、蒙古人等先后在锅里翻炒,因而形成了人种的混血与文明的交融。遥想战国时期,韩赵魏三分天下,以及后来的辽国、西夏几多纷争。哲学家波普尔讲:“不同文化冲突,促进文明的演进”山西就是这样,人杰地灵。
去西昌,沿大渡河前行。河水呈淡绿色,她在山谷中蜿蜒,那样子有点温柔,河心偶有巨大的花岗石兀立,石质暗红,挂着因雨水浸蚀而生的苔藓,石缝里生出铁一样小树,树干横过石骨,又拐向河心,带着一种倔强的劲道。远远望去,如天造的盆景。
大渡河水的色彩有点特别,由于河水流过富含石灰岩的河床,因而在海螺沟一带,水色绿中带白,像刚榨出的甘蔗汁。去西昌时,因在枯水期,水势水略显温柔。而在秋季,却是一种桀骜不驯的狰狞,河水狂暴的翻卷,如沸腾的大鼎。
汹涌的大渡河在乐山,进入盆地,和岷江、青衣江合在一起,显示出一种宽阔的壮美,它流过红砂石的山崖,敛声闭息地,从乐山大佛的脚下淌过,大佛衣纹飘逸,庄严高坐,俯瞰茫茫的大河。
如果在珠峰的大本营,用红色的花岗石立一个墓志铭,写着:“纪念那些死难的和将要死难的登山勇士。”不知对登山者来说,会有何种心境?
在珠峰的前进营构思一座青铜雕塑——沉默的登山者,背着背囊,手持冰镐,孤独地攀登——雕像的周围是陡峭的冰坂,一条崎岖的登山小道,在沉寂的雪幕中,显出死亡的恩宠。
在珠峰的绝顶,筑一个石基座,上面镌着:“向挑战生命极限的人问候。”不过,冰峰有一点藐视。在博大的自然面前,生命如纤毛一般,特别是在他庄严地宣称,征服了冰峰的时候。
写作有时是一件痛苦而美妙的事情,他把思想串起来,就像十字绣一样,感受优美的刺痛。
把内心的柔软,以及庞杂的思索和欲望如实写出来,不加一点掩饰,需要一点勇气,因为社会道德会谴责你的放肆。所以,网上的文章大多戴上了“好人”的面具,人们在道德的圈子里,畅谈人生感悟,有君子之风,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恶毒的陪衬,因而,有有千人一面的腻味。
年轻的时候,我们的思想青涩单纯,人的感觉还未因世界的复杂而蔽塞,他能听到自己心灵的呼唤,因而,心情丰富而易于感动。而随着岁月的流逝,人生的磨砺,我们更多地感到一种责任,一种对父老对朋友的真挚,或者是一种升华的,一种默默的奉献。只是,那种内心的呼唤,已离我们远去。
在电脑上写文章,似有一种键盘敲打的韵律,一行小诗在灵巧的指尖跳舞,就像音符在钢琴上唱歌,键盘的滴答声,和着笔者的心绪,走进沉静的夜色。
姑娘与暗恋的人在网上QQ,心怦怦地跳,有好多话想说,指尖却停在空中,键盘等待着,换来姑娘无尽的沉默。
小伙的手机里,常出现在姑娘的短信,全是些不关紧要的杂事,信息堆积起来,隐隐约约,堆成一缕,纤指点击的相思。一种绵绵的,不可言说的甜蜜。
初潮带着点紧张和不安,看着周围的男生仍旧孩子般神情,心里有一丝羞怯,生理变化了,心还停在往日。然而,有一天,有个秘密忽然闯进心里。
妈妈还在叮嘱着一些琐碎的小事,把女儿当作还没长大的孩子。然而,小姑娘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丝温柔的甜蜜:班上那个男生真是好笑,眼睛滴溜溜的转,样子滑稽。
刚进初中,女孩儿对班上的男生有点鄙视,一个个傻乎乎的,全是些长不大的孩子。直到有一天,有个胆大的男生,将一张纸条塞进她的手里。于是,墙角的那朵小花,悄悄地开了。
少女的心事,多是些闲隙与怨嗔,抿着嘴,咬着贝齿,对着喜欢的人儿,娇嗔一声:“哼!”
QQ群相约聚会,平常那些文笔俏皮的网友,见了面,却没了平时的机智,当虚拟与现实对接时,会有少许错位。那个谈锋犀利的“老枪”还带着几许稚气。他与姑娘搭讪,话语期期艾艾……姑娘抿着嘴微笑,水晶的耳坠,忽闪忽闪。
大学应是人生的一个客栈。在此之前,孩子们沿着山路攀登,以一种匀加速,直到高三的最后一拼。接下来是大学的散漫,功课得过且过,谈谈恋爱,玩玩游戏。只有很少的人,感到了它的重要,抓紧时间博览群书,吸取人生的养分。因为在此之前,他们都被考分牵着,已经失去了很多的东西。
梵高的《吃土豆的人》有一种灵魂的震撼,那时梵高在最为沉沦时的作品,画家以柔软的悲悯与苦难对抗,直到他的《咖啡馆》里,生出一抹遥远的温柔。苦难在印象中沉下去,变得影影绰绰。
安徒生在流浪中写作,常常因用完了驿站的墨水,而使故事停在干涸的墨水瓶底。我常想像,如果将这些干涸的墨水瓶注入墨水,与沉积在瓶底的墨晶融合,能否再现安徒生优美的童话意境。
秋雨阵阵。琴丝竹颤颤悠悠的。美人蕉在风中抖闪腰肢,叶面油油的。不期然间,梧桐由深转淡,叶边已有一点残。一阵大风卷来,桐叶齐整整地翻出背面的浅色,如雨中的风铃。
在很久以前,我就多次读过《易经》,有些句子甚至能背下来。也许是我脑子太笨,思想始终不能通灵,不能预测祸福,更不通命数。从《易经》中,我体会到自然的盛衰转变,以及事物此消彼长的哲理。除此之外,鲜有别的收获。
诗人是自然的清洁工,他们用奇妙的文字做清洁剂。苏东坡的诗句:“松间沙路净无泥,潇潇夜雨子规啼”,就是用山泉晓雨,涤出空山寒林的意境。
自然无心的运行,变化万千,不会有瞬息停止,诗人用它的意志,把瞬间之美凝固起来,献给读者。就像:“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让人的思念,定格在万籁寂然的松林。
四川美术学院,在80年代初,曾引领全国油画的潮流,写实的画风,以及作者在苦难的生活积累起来的厚重,如火山一般喷涌。罗中立的《父亲》、王亥的《春》、程丛林的《1968年×月×日雪》等等,在我的心里留下深深的记忆,而在这之后,画坛有些沉寂,再没有那种震撼灵魂的佳作。
这几天,工作较忙,与分包商的结算事情颇多。中午的时候,一位30来岁的女士前来结算。她身着高腰外套,内穿一件低胸T恤,由于那领口过低,坐在我面前,有爆炸的感觉,搞得我赶紧垂眼屏息,收摄心魂。她也是的,在这种“古板”的场合,穿的如此性感,也不管别人的感受。
年轻时曾游历阿斯旺。在这里,世界上最大的水电站,横跨尼罗河。雄伟的大坝上,岛屿点缀着蓝色的湖泊。尼罗河从遥远的中非走来,穿过撒哈拉沙漠,被沿途的各国疯狂攫取。这条世界上最长的河流在漫长的旅途中逐渐瘦身,等到了地中海的入海口,浩然的尼罗河,已成为一弯小溪,像邻家的小女孩似的。
馨儿是我的一个网友,她的诗文优美,一会儿“天蓝得想跳舞”一会儿“摘来一片云”。很多网友醉心于她的小诗,空间写满赞美的评论。但她从不回复,也不与网友QQ,(至少我从未与她交谈过)。她只是独自写诗。有一天她忽然讲,要退出网络,于是关闭了空间,熄灭了QQ头像的色彩,真的退出了。
男人写诗若脂粉气过重,久而久之,会生出一些女性美,就像贾宝玉的汗巾子。女性不同,蕙兰、芷若,带点香草味,更具魅力。
蝴蝶挂在枯茎上,像一片颤颤的黄叶。花儿在细雨中饮泣,花瓣盈盈的,溅着泪水。小溪飘着青萍,雨丝斜斜地画着风的飘逸,水面眨着眼睛。
徒弟打点行装,要去当驴友,我看她单薄的身形,少许有点担心。我劝她作一些高海拔的准备工作,比如早起跑步,她抿着嘴笑,似乎下了决心。十多天后,我问她跑得如何?她又扑哧一笑,说是瞌睡太多,下不了决心。我看她懒懒的,一如既往,不知到时候,她会怎样去挑战自己。
小徒弟是从九寨沟来的帅哥,他五官端正,1.83米诱人高度。只是他最近生物钟失衡,成天迷迷糊糊的犯困,我见他努力地与瞌睡抗争,坐在那里,徒劳地睁着眼睛,然后,又无可奈何地搭下眼皮,他就这样,处于一种胶着状态,好像灵魂出窍似的。
如果把玛雅文明压缩起来,写成一首小诗,一定会色彩斑斓:茂密的雨林,苍凉的金字塔,群婚的土著,都变成了美丽的字节,她在星星点点的岛屿上,在加勒比海蓝丝绒中,沉入夕照的神秘。
人们把科学和宗教对立起来,这是一种误解。科学诞生于中世纪的神学院,在术士的点金烧杯中,炼出科学的金丹。后来科学绝尘而去,把宗教抛到后边。然而,当古灵精怪量子跳出来后,微观的神秘让人迷惑。丁肇中讲:“科学的背后是哲学,哲学的极点是宗教”也算是科学家在世界的不可知上,对宗教的反思。
牛顿虽然发现了万有引力之下宇宙的秩序,然而,万有引力是怎样产生的呢?牛顿百思不得其解。因而牛顿笃信万有的神秘,那种驱动万物的,上帝的意志。
古老的希腊文明,是人类历史最光彩的一页,自由开放的古希腊,群星璀璨。阿利斯塔克就是最伟大的天文学家。战国时代,当中国的天官们还在迷信星象之时,他已提出了地球围绕太阳旋转的学说。从这一点上讲,他据有超越时代的才华。直到一千七百多年后,哥白尼才在他的基础上,提出了日心学说。
人类智慧的发展,似运动场上的三级跳,第一跳在公元前500年左右。中国的诸子百家,印度的宗教思索,希腊的科学艺术;然后是2000年的沉默,直到文艺复兴,突破了宗教的桎梏;第三跳是电子时代,科学释放出所罗门的魔鬼。由此可见,人类智慧的发展是一种顿悟,就像禅宗所说:明心见性,当下就是佛。
成都的城墙,绕城一周,坐落在护城河以内,为抵抗云南的入侵,晚唐修建了城墙。明朝末年,成都被叛军围住,全凭城墙抵御。我小的时候,城墙已然颓败,我们在城墙上玩游戏,幻想着敌人的入侵。那时,城墙上长满了青草,人们在城墙边种上庄稼。赶上春天,绕着城一周,菜花吐艳,城市围上条花围巾。
微启的红唇闪着贝齿的光泽,头发的香气混着少女的羞涩,软软的话语,凉凉的手指,握住初恋的记忆。
我们小区里,有一所小学,学校的围墙外,原来有一条曲折的小道,通向外边,这是一条秘密的通道,就连小区里的人,都不太清楚。我对童年的侄女说,如果敌人来了,我们就从这条秘密通道撤退,侄女一脸认真望着周围,好像敌人真的会来似的。
侄女小的时候,常坐在我的腿上玩开火车的游戏。我嘴里嘟囔着:“旅客同志们请注意,由成都开往北京的列车马上就要开车了,请还没上车的旅客,赶快上车了。”侄女使劲地爬上我的大腿,两只小脚夹得紧紧地,好像一不注意,就会掉下火车似的。
小区的小学旁边,有一条隐秘的小道。由于两个不同的单位在占地时,各自在自己的红线内筑了围墙,因而形成了一条不为人知的巷子。那天我图方便,从那里通过,却看见两个六年级左右的孩子,在哪里搂着。我有些尴尬,不由得哼了一声,两个小孩像触电似的分开来,一溜烟地消失了。
在埃及做工程时,有一些色拉利昂的留学生来工地打工。他们的工作由我安排。色拉利昂是讲英语的国家,同事们常和他们聊天练口语,因而,他们有点小骄傲,不过他们的脑子有点迟钝,给他们安排稍微复杂一点的工作,就眼神呆滞,不明所以。看来,非洲地区的炎热,热昏了他们的脑子。
秋霖把梧叶染成褐黄,微风吹过,枯叶飘落,有金属的声音。下雨的时候,落叶在院角漂成弯曲的堤坝,挡住了流水,使得院子里亮亮晃晃的,积满了雨水。
金银花开的时候,夜色有一种凝固的感觉,暗香停在院落里,空气寂然不动。
在地图上看尼罗河,就像一棵生命之树,根扎在中非的热带雨林,树干伸过来,在开罗的北部,形成枝叶繁茂的尼罗河三角洲。法老王朝生在上边,结出古老的果子。
文章评论
花开过去流浪
当真是絮语,绵远深厚。思绪飘忽不定,时时灵光一现抓出一颗珍珠,意境非凡。我觉得:读老师的作品,有一种平和舒缓却充满智慧的感觉,不知对不对。
思宇
秋风萧瑟,层林尽染,一片金黄阳光下,走在这密林之中,确有一番别样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