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满天
一份美好的往事,会让人留住一辈子。早安,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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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日记
雨把山头淋湿了,粉红的山头,浸着黝黑,汽车穿过高原。峰峦像少女的胸口,高原没有人,高原在雨中。
华夏是农业的,身体健美的青年,吆喝着水牛,在地里耕种,犁头划过土地,也划过女人,孩子长大了,你却老去,勾着背,如一个问号,对着黄土地。
夜晚,我们在河边看星星,你仰着头,嘴唇微启……星星眨着眼,星星作证。
春天来了,留着卡尺头,捧着鲜花,目光深情地注视着,姑娘,你的心房在颤动,姑娘,你不能拒绝。
过去的天空像青石,洒满许多星星,可以装满口袋,挂在檐角读书。
从汽车的后视镜里,我望着你,你抿着嘴,目光有点忧郁,文明在车轮下,你在镜子里。
诗人好像都有点低能,在审美上他们是敏感的,在与人相处上,却格格不入,这是诗人的病,他们在病中写诗。就像贝壳,在病中……
春蚕很痛苦,构筑自己的坟,蝴蝶从死亡中来,蝴蝶很美。诗人也很痛苦,诗人也在构筑自己的坟茔。
去威尼斯,恰遇情人节,感觉很另类,在圣马可广场,青年男女们戴着眼罩,制作十分精美,有的头上还插着羽毛,红的、蓝的、紫的,让人想到十八世纪的宫廷派对。西方人的鼻梁很高,皮肤白皙,特别是姑娘们,嘴唇殷虹,流露着性感。我们在海边休息,吃一种像墨汁一般的面条,搞的牙齿和嘴唇都是黑的。于是,大家捂着嘴笑,看着情侣在海边接吻,太阳落下来,落到海面上,海水是红的。
茅屋很孤独,在夏天的夜晚,在水田的中央,还有满天的星星,茅屋很孤独,只是一个黑影。
知青的时候,对生活的要求很低,只要能填饱肚子,有一个避雨的草棚就足够了,当然,要是还能有几本书,那就是天堂的日子了。
我喜欢这样的天堂,吃过晚饭后,披着破棉袄,点上油灯,坐在土屋里读世界名著,读大仲马,读梅里美,心也随之而去。
大海被囚禁着,露着白森森的牙齿,咆哮不已。独孤九剑,在大海修炼,以玄铁重剑,取惊涛之势。
这几天,院子里的核桃树开花了,早上起来,绺儿、丝儿,洒落一地,可惜院子的地面是水泥的,那些落地的种子不能着床。我想起一个波斯哲人曾讲过:每一个苹果核,乃是一个无形的果园,不过,要看它落在何处。由此,我想到我的人生,迟暮之年,仍在异乡漂泊,也如这种子,在清晨的微雨中。
无论是花冢还是剑冢,都有一种视觉美,诗也是这般,在残纸断篇上,留下一种孤独。
青春是一种传递,昨天,我还是一个充满稚气青年,一下子就白发上头了,看着那些美丽的少年,走过来,又离去,他们在往前走,没注意到我这个老人。
那天,去咖啡屋小坐。午夜的咖啡屋,灯光暗暗的。对角的女子靠窗而坐,独自一人。她穿着长裙,紫色的裙裾散开着,发髻挽起,脖子显得很长。灯光从栅格的天棚上投下来,穿过吊饰,不甚清晰。她的眸子,在黑暗中,幽幽的……萨克斯风轻轻的,和着午夜的等待……夜有一点香甜。
刚下乡的时,住在房东家里。兴许房东家祖上有读书人,堂屋里居然放着个旧书柜。书柜积满灰尘和蜘蛛网,好久没人动过。我打开书柜,一股老鼠尿的味道,扑鼻而来,“叽”地,窜出几只小老鼠。书柜里有几本残缺的线装书,是介绍草药的,我有点失望,不过,却意外的找到一本发霉词典,也许有点巧合,张无忌从猴子的肚里,学到了“九阳神功”。而我却从老鼠窝里,知道了犬儒主义、杯水主义。
乡下的夜空是记忆中的。暗蓝的天幕,淡蓝的星星。微风吹在脸上,如姑娘的发梢,撩拨情思。于是,扯着嗓子唱歌,心里渴望着爱情。
不要迷信真理,不要迷信。
麦克斯韦不迷信真理,所以他反出了牛顿的有序,霍金不迷信真理,所以,在宇宙的奇点上,他看到了科学的窘困。
爱因斯坦不迷信真理,这使他痛苦,也迷惑,于是,他说“上帝不掷骰子”。
华夏的文化是封闭的,把自己当着核心,所以,古人只说“四海之内”,不关心海那边的事情。西方人不同,西方的系统是开放的,所以他们讲overseas。
读书的时候,喜欢写诗,后来,去了农村,天天面朝黄土,生活十分艰辛,这时,回过头去,看我写的那些东西,怎么看怎么不是。于是,干脆把诗稿埋了,埋在小路边,春天来了,小路生出许多野花,、红的、黄的、紫的,好像在祭奠。
在毕节的夜晚,总是一个人独处,公寓没有人,只有我的思想,在黑暗中,去体会生命与宇宙的融合,创造原本是一种孤独。于是,面对电脑,一首小诗在指尖闪烁。
雨线斜斜的,画出园子的寂寞,青砖的小径,飘洒的落红。少女临窗梳妆,暗香浮动。
写诗要运用想象,不能推理,一推理,美便消失了,就像山峦在大海深处,只在峰巅,突破海的深蓝。
科学家幻想:将生命冷冻起来,去作遥远的星际旅行。我是机会主义者,没有那些,宏伟的设计,不过,将初恋的感觉冷藏保鲜,还是不错的,青春的篱墙,蔓过时空,姗姗而来,和我相约。
海底很美,像浅蓝的水晶宫,日光、珊瑚、彩鱼,还有带齿的,春秋钱币。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莫非孔子也爱,那来自海底,悦人心目的东西?(注:春秋的货币,是一种贝壳,称为“朋”)
明星的形象,总是停留在,镜头前的调侃,或是红地毯上摆pose。因而,他们的身上,总有一层妙曼的油彩,让人着迷。由此引来小青年的追捧。不过,这些都是他们表演的角色。褪去明星的光环,走进他们的真实生活,明星和与常人相同,吃饭也会打嗝,感冒也要擤鼻涕。
政治家都很有风度,哪怕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仍能渊渟岳峙,游刃有余。然而,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当他们面对家庭时,就往往捉襟见肘,穷于应付了。
当官就是好,什么事都有人捧着,齐桓公春秋称霸,享尽美味,想吃人肉,易牙便把自己的儿子杀了,做成肉丸,让齐桓公品尝,当真受用。不过,当官也有他的风险,齐桓公最终饿死宫中,也是这个易牙伙同阉了自己的竖刁,合谋搞的。
哲学家看待人类,过于深奥,引伸了各种玄想,肉体和精神,反不如野蛮人,要活下去的想法,更为直接中肯。
欲念一旦驻进内心,便很难除去,《巴黎圣母院》中,神父因艾斯米拉达的美艳,而痛苦挣扎。苦行僧折磨自己的肉体,以清除欲念。古刹的方丈,青灯古佛,远离尘世,空了一切,却空不了想要开悟的欲求。
应该同情有钱的人,他们是浮华社会的牺牲。祭在高档会所,祭在官场酒楼。同情他们,为了使别人看上去光鲜亮丽,忙碌的,危机的生活。不过,生计所迫的小民,看法不同,富人气度娴雅的,上流生活,离他们很远,却梦寐以求。
都说红花还须绿叶配,才能完美。桃花不同,桃花在光秃秃的枝桠上径直开着,所以,十分羞涩。
通达的人绝不滥用他们的优点。他们看到,他们远远地超过别人,但绝不会不谦虚,因为他们越是睿智,越是发现自然的博大,与自己的不足,就像《易·谦卦》的卦象,高山藏于地下。所以,“谦”是一种品格,也是一种谋略。
有关方面认为:隶书多吃多占,不利于资源分配,所以,应重点减肥。颜体健美一点,但脑壳太方,不善变通,不可入仕为官。不然,还会着了卢杞的道,丢掉性命。苏、黄、米、蔡与媒体搅到一起,又是红地毯、又是发布会。巧笑卖萌,搔首弄姿,应点名批评之。
乡村的夜,斟着湛蓝的香槟。夏的唇,饮了夜色,醉了不眠人。水田在天,还是在地?这满天的星星,怎洗得如此干净?
如今,快结婚的青年男女,时兴穿情侣衫,以示恩爱。我觉得,还可设计一款情侣雨衣:一件雨衣,两只袖子,两人合穿。下雨的时候,搂着情人的腰,走在雨里,别有一番雨韵。
以忘记去记住,人的大脑里,有一个奇妙的机制,弗洛伊德把它叫着心理检查机构。它把那些忘记了,但又不能忘记的事件,留在记忆深处。我们的生活中,有许多事情,也应该以忘记去记住。比如朋友的过错。在忘记中留下烙印。
下雨了。雨声在窗外撒欢,雨棚上,雨声滴滴答,花丛中,雨脚沙、沙、沙,楼房的落水管最孤独,流水空、空、空,尽是相思。我想起农村时侯,油灯土屋,独自一人。夜漫过来,雨包围着。子规啼夜雨,蛙鸣一两声。
春雨飞着,花儿在雨中,少女走过小径,短裙在雨中。
自驾游,去云南。同事老杜的车子开得行云流水,一路超车,三千多公里的路程,未出半点险情,车技可谓出神入化了。坐他的车,大可放心睡觉,安全没说的。但有两件事情,必须忍受,一是抽烟,他的烟瘾也如他的车技,是一流的,一天两包收早工。再有就是震耳欲聋的音乐。什么“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什么“想你想你,想得昏天黑地”,全是流行的,反复播放,煲音乐粥。让你回到了家里,耳畔犹回响着:“老婆最大,老公第二”。
年轻时游峨眉,旅途很艰辛。首先是道路,窄窄的,像羊肠子,卡车像甲壳虫,在公路上爬行,我们在车里,浪来涌去,一路颠簸。等到男男女女,蓬头垢面下得车来,便是登山,没有缆车,没有脚力,实打实地攀登。翻过山峰,转过古刹,饮一点山泉,吃一些干粮,一百多里的山路,一直走进云里。
坐在飞机上看云海,白云特别松软,就像过去的棉花铺,匠人的纺锤,把它们弹得飞絮冉冉,日光照在云层上,有些刺目,久久地望着它,会有些困倦,伴着飞机的轰鸣,催人入眠。
美国是一个开放的社会,然而,犹他州,摩门教的自我封闭,也如它地理上的矩形构图,有点僵直。与美国社会的随意,形成对比。
泰国与中国颇有亲缘关系。清乾隆年间,泰国被缅甸所亡,侨居泰国,中国广东商人之子郑昭,率军驱走缅侵略者复国。这之后,郑氏王朝英君叠出,实行变革:引进海洋文化,废除奴隶,行立宪政,使得泰国朝政清明,国力强盛,在英、法、西殖民者的包围中,艰难生存,并始终保持独立。这在大殖民时代,列强环视的亚洲,是难能可贵的。
冰山的面膜过于冷,敷蓝天,会有点过敏,如果用一些花瓣,粉红、嫩黄、浅紫,俏生生的,功效或许会好些。
沙漠的痘痘,粉底过重。擦一点“战痘灵”,激活细胞水分,定会滋润一些。
精神与物质是对立的。然而人们却喜欢把精神物化,上帝是精神的,然而,不管是基督教、犹太教、还是佛教,都把他人格化,变成可以触摸的,栩栩如生的生灵。
伊尹既是厨师,又是宰相。从某种意义上讲,厨师与宰相是相通的。老子讲:“治大国如烹小鲜”,就是一种烹饪的哲学。当厨师,第一要掌握好火候,不能过,也不可不及,第二,要掌握好味性,姜、葱、醋、蒜,各有功用,切不可豆腐放醋,乱了所以。当宰相也是这样,要把握好火候, “调料”和而不同。伊尹能成为一代名相,确实深通为厨的道理。
《金刚经》讲:多读经文,甚至只念四句揭语,都能福报功德。在这方面,女人具有先天的优势。女人嘴碎,正好掐着珠子念经,所以,居士婆婆比信男更多一些。
描写也应如作画一般,要注意光和色的变化。下雨之前,城市暗着,有些店铺,亮起了灯,街头有一层,隐隐的褐色,那气氛有点压抑,也有点蠢蠢欲动。雨来了,大点打点地,先在发白的路上,点几点墨色,空气十分饥渴。紧接着,大雨袭来,打破了沉闷,雨线牵出一片灰白,密集的雨点中,似有水雾氤氲。天晴了,大滴大滴的雨水,从树叶上落下来,树叶很绿,不像先前的暗黑色。心情也如这城市,被雨洗过。
喜欢青春美好,喜欢美丽的姑娘,你在我的心里,辗转反侧。
我常想着,乡下的小池塘。夏日的池塘是绿色的,生命从不浪费。它最大限度地接受阳光,使得水塘像毡毛的地毯,盖满了浮萍。站在池塘边久一点,有一丝凉气,能听见轻轻的吧嗒声,那是青蛙在水下吃虫子的声音,一只蜻蜓,停在残株上,一动不动,像个思想者。何处新蝉“嘟”的一声。
成都的夜空是赭红的,映着都市的霓虹,站在高楼上,夜色明灭,好像哲学家的思维。
文革的时候,除了毛主席著作,书是被禁止的。因而,书是宝贝。弄到一本书,就像过节一般。于是,便顾不得体面,加班加点,敲骨吸髓。读初中的时候,常躲在家里读“黑书”,从头到尾,囫囵吞枣,一点也不浪费。
小的时候,看电影就像过节。那时有儿童专场,票价5分,暑假的时候,场场爆满。儿童场很特别,随着电影情节的的变化,有跺脚的,尖叫的,哼哧的,把个电影院,搞得鸡飞狗跳的。后来大了点,就不去看儿童场了。初一的时候,去看学生场,都是些少男少女。坐我旁边的女孩,有意无意的地,紧靠着我,她的身体,在呼吸中,轻微起伏着,我有点心跳,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哲学家认为,当一样东西过快发展,无法控制之时,就要让与他相关的东西,也发展起来。就像我国高速发展的经济,不可抑制,因而,物价与欲望,与之共生。我想起时尚在骨感中减肥,透明的音乐,和着蓝的、紫的、红的眼影,社会有点神经分裂。
笛卡尔用怀疑去寻找真理。他发现世界是变化着的,一切都在变,一切都不真实。佛陀也是这么看,世界瞬息万变,没有真实,所以一切都是空的。不过,笛卡尔却在这不真实中,发现自己在思考,因而,这个思考的自己是真实的,于是,在万物的沼泽里,笛卡尔发现了一块坚实的基础,并由此开始了,他的哲学演绎。
公寓的视野不错,窗前有棵核桃树。这几天,花儿开了,一绺一绺,引来许多野蜂,透过树枝,远处是青青的山峦,墨绿。淡绿,褐绿,堆满山峰。
侏儒的智慧,在于浓缩。不过,伶人东方朔,却利用了他的幽默。
钥匙孔说,世界的奥秘,在于四两拨千斤。
伟大的自然有一种孕育的征兆,就像东方的鱼肚白,张开夜的宫口。
竹的为人,在于多节与中空。至于它多髯的叶,只是些飘洒、俊逸的修饰罢了。
假牙只是上传下达,不带任何感情。就像政府要员,冠冕堂皇,一本正经的。
公寓在郊外,周围是农田,夏天来了,虫子多起来,他们从窗户的缝隙里爬进来,钉在粉墙上,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度,我在灯下看书,虫子在天棚上跳舞。
当思想咬着灵感时,别松口。就像打开易拉罐,有一种释放的涌动,所以,插好吸管,吸吮这美妙的感觉。
哲学家总是编出许多,层叠叠的理由来骗人,等你弄清了这些层次,你便落入了陷阱。就像保险公司的合同,这一条连着那一条,而那一条的基础又与文海中的某个不定词相关,如此套来引去,诱你走进迷宫。
有原则的人,只有一条直路,通向目的地。纵横家生出许多歧路,绕着弯子到达目的,就像孙子兵法所讲的:“以迂求直”。哲学家更混账,他根本就不让你达到目的,他们画出无数的圈子,大大小小地,套在一起,让你费劲的回到原地。
世界的中药罐,“咕嘟、咕嘟”地熬着。有一股药香味。
生命的本质是吸取能量。这种表现,在生命的初期,最为直接。当生命的最初形式——蓝绿藻,诞生之时,它就直接吸收太阳的能量,进行光合作用。如今,人类把生命搞得太复杂,一会精神,一会肉体,一会高尚,一会卑微。然而,所有这一切,都脱不开生命对能量的需求,为了这个目的,它把蛋白质写成编码,注入生命的基因。
人都希望活着,于是,活着成了瘾,使我们下不了决心,戒掉心瘾,去考虑死亡。这就是人性的痴迷,无怨无悔。生命都要面对死亡。不过,一些简单的生命很难界定生死,因为,它们身后留下的丝丝缕缕,还在复制DNA,就像滑动的霓虹,光灭了,而他的身后却亮起来了。
马克思说:“世界是物质的”。爱因斯坦有点怀疑:世界或许是能量与物质互换的。霍金在轮椅上沉思:从量子力学的边沿观察:宇宙的奇点,很神秘。
人是渺小的,在杂多中,人只是一点尘埃。如果仅凭我们的这点渺小,去断定整体,简直是痴人说梦。
静是动的原因,动是静的延续。生命在路上,一路唱歌。
哲学家说:世界无可无不可,艺术家说:花儿开在那里。于是,爱情独上路,去寻找梦中的海滩。
马克思说:物质是运动的,佛说:空间寂然不动。人在运动,心又渴望宁静。
肥皂泡虽然短暂,仍旧绚丽地飘飞着。宇宙也吹涨了,飘在无垠的虚空中。小女孩,扎着红头巾,蹦蹦跳跳地,吹着。
牛顿的万有引力只发现物质的相互吸引,如果单单以它的引力,世界会缩在一起,宇宙在重力的作用下,也会塌陷,会湮灭?那么,是谁把星星,放到了弧形的轨道上,使牛顿的世界完美无缺呢?
花儿在山谷中,美丽地开着,很随性。不像陡峭的山崖,阴郁而缄默。
无神论者认为:灵魂会随形体的死亡而湮灭。虔信着认为:人死之后,灵魂会飞升。两者的看法相去甚远。然而在有一点上,他们是相同的。那就是,不管是无神论者,还是有神论者,他们都未亲身经历过死亡,因而,他们的理论,都是主观臆断,想当然耳。不过,耶稣说他经历过死亡,因此,他从十字架上,复活过来,谈他的经历。
在毕节,人们都住在低矮的山谷中,而死者却在四周的山峦上安息,清明的时候,人们上山去祭奠,挂上白色的纸飘带,站在城市的峡谷中,纸带飘着,好像看到天国。
山谷里虽看不到日出,但能感到日出的瑰丽。谷里的山林,仍旧暗着,冥色未开,霞光却一道一道地,穿过狭窄的天空,如多彩的水粉。这明暗的对比,让人感觉到,万物轮换,阴阳昏晓的神秘。不一会儿,山顶被朝霞点燃,如鲜血一般……山谷慢慢醒来。
描写之前,一定要虚想你说描写的画面,然后再动笔。只要是你看见的画面,不管语言多简单,都会是一幅生动的画面。如果你心里没有要描写的画面,哪怕你的语言再美妙,读者看到的,始终是一堆,华丽的语言。
东西方的道德观有很大的差异。东方人比较爱国,西方人随便一些。这种情况可以追溯到远古。读西方的《史记》——《希腊波斯战争》,里面有大量的篇幅,平静的描写卖国行为,就像吃一叠小菜,还有点称道的感觉,我想起,海涅的诗:“为祖国而牺牲是挺好的……可活着就更美妙了。”东方人不同,宁可玉碎,不愿瓦全。汪精卫和日本人合作,遭人唾弃。
描写应该生动,就像少女的脸蛋,明眸皓齿,酒窝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