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杂货铺 29

个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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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小溪映着云朵,蓝色的小溪,点着花朵的小溪,花儿在水上,鱼儿在水中,会呼吸的小溪,爱情的小溪。

 

 

青蛙是议员,挺着大肚子,在夏天的夜晚,宏篇大论,关于宇宙,关于生命。

 

 

太阳在旋转,地球在旋转,我也在旋转,我在地球上,纵身一跳,投入太空,并腿,转身,收腹,难度系数,3.5,星河乱转,看台一遍欢呼。

 

 

夏夜,蛾子在街灯下飞舞,奋不顾身,又充满激情,毛泽东说,这是革命的浪漫主义,更远一点是城市的灯火,爱情在那些窗户中。

 

 

我喜欢《石头记》,一块无才补天的石头,带着灵气,刻着优美的故事,少女,爱情……人类从石头中走来,那些大大小小,塑造人类的石头,旧石器,新石器。

 

 

山中的小路很孤独,野草淹没路径,不过,花朵儿很友好,她们在风中衙舞蹈,举着彩色的帕子。

 

 

喝了点小酒,心意烦乱,这都是酒憋的,特别难受,诗和酒,在内心翻涌,火山也是这般,在地心涌动,不要去触碰,不要去去触碰滚烫的岩浆,当少女投来热切目光,no  stop,别去碰。

 
 

   纪念碑渗出了血,暗红的。纪念碑在呐喊:“喂,去你的赞美,你这冷漠的花岗石,别用华美来装饰,打碎这碑,打碎。

 
 

星空流过来,前后左右,都是星星,这水晶的河,钻石的河,我在河中泛舟,很自由。

 

 

傍晚的云朵是彩色的,布满天空,这让鬼子生气,花姑娘大大的,却够不着。

 

 

血液在我身体中奔涌,这红色的酒,这板块的,球状的精灵,燃起青春,燃起爱情。

 

 
 非洲有一种热,一种气势磅礴的热,它从撒哈拉流过来,像地狱的火,焚烧一切,大地一遍褐红,有一种愚昧,一种迟钝,蔓延开来。


 
 

     种小麦的山峦,种玉米的山峦,山在平坝的那边,春天的山,秋天的山,山是印象的,绿了,红了,我在田野里,我在画中。

 
 

  小的时候,有一种好奇,院子里喇叭花开着,好像在吹奏,肯定在吹奏,那些曲的蔓,都是五线,有许多音符,紫的,红的,蓝的,于是摘下花朵,放在嘴上吹,撅起小小的嘴唇,都是花朵。

 

年轻的时候在外漂泊,去撒哈拉,去红海,去寻觅文明的足迹。年龄大了,不想热闹了,于是关在屋里读书,然而,旷远的沙漠,陡峭的冰山总在眼前,它们走过来,对我说:“喂,红山,你这老家伙,你不能休止”。

 

 

纤夫号子是喘息,用音乐的节拍,喊出来,大河流去,船工一代又一代,与命运抗争,还有镇上的相好,那丰满的奶子

 

 

黄昏,可以拿着镰刀,去收割彩云,五彩的,暖和的彩云,你在天上,大丰收里,有云朵的香味。

 

 

夏天里,桃子熟了,白花桃,白里透红,这是饱满的夏天,饱满的季节,少女穿着红裙,可以采摘。

 

      有一天,太阳流出水来,大量的水,天上有一条河,太阳在河中,我在太阳中劳作,有一个桃花坞。


 
 

     来,兄弟,喝酒,这酒够劲,这生猛的黑啤酒,日耳曼的酒,麦芽的诱惑,像亲吻姑娘,那个蓝眼睛姑娘,来,兄弟,喝酒,这男人的酒吧,这法兰克福的街头。


 

大山涌来,大山在雨中涌来,知青的岁月,羞涩的爱情——孤独,惶惑,渴求——和大山一道,伴着心上的人儿,在雨中。


 

      过死海,没有人烟,沙漠褐红,死海深蓝,透明的雾气连着天边。死海含盐重,人可以睡在上边读书。我想起《圣经·旧约》的叙述,有一个酷爱男色之城——索多玛,沉没在海底。我望着茫茫大海,不知它在哪里。不过,从板块上看,东非大裂谷蛇行斗转,一直延伸到这里,在这里生出个奇怪的城市,又沉没到海底,圣人以笔记之,而我又碰巧来到这里,这冥冥之中,似乎有它的宿命。


 
 

     我不是同性恋者,所以,我不去死海游泳,这荒凉的沙漠,这深蓝的大海,埋着久远的故事。

 

 

     上帝不喜欢同性恋,所以,上帝把索多玛沉入死海,也因为《圣经》的缘故,欧洲在一千多年里,一直对同性恋采取极端的态度,欧洲各国的法律,都会对同性性行为判处死刑,就像上帝惩罚沉入海底的索多玛,直到资产阶级革命的前夜。

 

 
   夏天的天空很美,有几朵白云,理发师说,云彩太乱,可以拾捣一下,吹个发型。

 

 

沉睡的大地,沉睡的阿妹,大地开出鲜花,阿妹在花朵里,美丽的阿妹,多生养的阿妹,在河滩,在村头,有你窈窕的身影。

 

 

夏天里,核桃在长大,核桃不凑热闹,他在窗外的树上——认真学习,吸取营养,等着秋的来临——房东的女儿在树下,房东的女儿穿着花裙。

 

 

雨夜守苕菜的人,在蚊帐里,田野漆黑,雨夜有一种香味,油灯照着夜晚,这多汁的夜,一咬一冒水,雨夜有一种香味。

 

 

爷爷坐在上座,爷爷在堂屋里,四方的木桌,坐着一家人,爷爷在堂屋里,样子不甚清晰,多皱的脸,褐色的夜,天不会变,有一盏油灯,爷爷永远在上座。

 

 

那些年,乡下的舅舅是大队书记,总有开不完的会,他带着我这城里的孩子,去召集夜会,他们讨论着,有说不完的事情,会议桌上有一盏油灯,油灯很小,房子很黑,人们围着桌子开会,讲话的人站着,影子很高,一直投到屋顶,我躺在角落里,迷迷糊糊地睡去。

 

 

乡下的节奏很慢,鸭子在岸上睡觉,妇人在水边洗濯,太阳照着水田,茅屋有一缕炊烟。

 
 
 

我忽然觉得,信用卡不错,小小一张卡,会是一种保证,可以对爱情的真挚纯洁,提供信用服务。

 

 

沉默庄重的水牛,在过去的岁月,生产队的岁月,小伙娶不起媳妇,小花和强子在河边幽会,这一切,水牛知道,这贫瘠的土地上,羞怯的爱情。

 

 

云的嘴唇很湿润,少女走过小路,微风吹过,云的嘴唇很湿润,花裙子飘起,在河边,可以亲吻。

 

 

村前有棵槐树生病的槐树,孤独的结,褐色的痛苦,那一年,古树生出了新芽,几片新绿,在冷风中,阿妹在树下,阿妹长大了,花衣服下,坟起小小的胸脯……

 

 

油脂过剩是中国特色,国人的身体在发胖,伴着啤酒肚。精神没有胖,精神反过来,日渐消瘦。

 

 

那一年春天的时候,三叔回来了,桃花红着,李子花也开了。三叔在城里工作,行事有点古怪,他摘下桃花和李子花,编了一个花环,戴在头上,样子很逗人。不过,邻家的孩子很有意见,说树是他家的,不能谁便采摘,三叔说:“李子花姓李,我也姓李,怎不能采?”邻家的孩子张着嘴,半天回不过神。

 

 

在很久以前的古代,两河流域的船只是圆形的皮革船,船体以柳枝为骨架,以皮革做船面,内中塞满干草。船家载着下游古巴比伦城市需要的货物,每只船上,还载着一头驴。到了目的地,船家在巴比伦卖掉所有的货物,同时,也卖掉可作为燃料的柳枝和稻草,然后将皮革卷起来,骑着驴,载着生活必需品,从陆路返回,当真轻便快捷。这让我想起华夏的船家,光着膀子,拉着纤索,与自然抗争。

 

 

从《易经》的爻辞,可以读出历史,那个时候,渡河是一件大事,人们渡河前要占卜,预测凶吉,人们把身上绑上葫芦,去渡河。那个时候没有船,由于没有铁器,人们不会造船。不过在埃及,早在公元前2900年就有了帆船,《创世纪》中的诺亚方舟,也有船,《创世纪》是公元前1200年左右,圣人摩西写的,比《易经》的爻辞还早一点,在西方,腓尼基人已经开始去远航,在东方,人们还在乡间,用葫芦瓜渡河。

 

 

夜晚的湖上,渔火点点,星星在天上,星星在水里,渔人只是一个黑影,网撒开,网住湖水,也网住星星。

 

 

美丽的女人藏在自己的美丽里,就像船儿浮在水里。

 

 

在利比亚一带,地中海特别美,海水的颜色像淡蓝的水晶,在海面泛舟,水面没有影子,影子在下面,在深深的海底,船就像悬在空中。海岸没有人,撒哈拉沙漠一直延伸到这里,这是略带粉红的沙漠,上面有许多洁白的石头,很另类,感觉到了别的星球。据两千多年前的希罗多德记载,这里出美男,国王本人也必须是美男子,我想起眼窝深陷的卡扎菲,还有他的美女侍卫。

 

 

眼镜在草地上,书在草地上,旁边有一朵玫瑰,在更远的地方,落日照着树林。

 

 

西药是破解精巧构造的秘钥,中药不破解,中药只是融入。

 

 

达达内尔海峡名不见经传,当我从土耳其起飞,坐飞机飞跃它的时候,我想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协约国企图在此登录,更想到了海伦,那个引发特洛伊战争的美丽姑娘……飞机在一万米高空,达达内尔海峡展示着迷人的湛蓝,这是海伦的眼睛,古希腊的眼睛。

 

 

走夜路的人,在小路上,天边有一些微明。土屋是一个黑影,我在土屋里,脚步很沉,掠过瓦檐,敲打着夜,夜回过来,敲打我。

 

 

自由是一种侵犯,他蔓延开来,释放蚕蛾醇,宣布各自的领地,于是,统治者说,世界需要纪律。

 

 

有很多人,文章写得不错,文笔犀利,层层解剖。唯一的缺点,就是结论性的东西太多。幸好世界不是结论的,不然,真会挤在一起,相互撞车。

 

 

盲人的眼睛,朦胧的诗句,向着阳光,雪青的、鹅黄的、粉红的、……在空中飘飞。

 

 

谷子黄了。鱼儿停在秧沟里,细雨摇动着秧苗,我光着屁股,在田里捉鱼,谷穗黄了,羞答答的。

 

 

月亮喜欢照镜子。在广漠的夜空,镜子有一种深度,也有一种孤独。

 

 

如果你敢正视,那么,太阳是青绿的,有点潮湿。

 

 

长城是一种条块思维,这是一种地理心理,中国被大海,被高山包围着,所以,包围是一种安全,就像婴儿在子宫。金字塔不同,金字塔是一种几何形体,很神秘,像法老的扳指,嵌在古老的沙漠。

 

 

花儿用它的鲜艳,吸引蜜蜂,性是一种美,用色彩,用娇羞,去表达。

 

 

少女是花朵,老年是枯叶,少女是一首诗,枯叶也是诗,秋天的黄叶有一种凄美,我在秋天中。

 

 

很多人认为,坟茔是一种凄凉,一种宿命,生命是无可奈何的。不过,哲学家看法相反,他看到了生命的顽强,那种不屈不饶,一代接一代的勇气,他们呐喊着,像坟茔,用沉默的呐喊,堆积起来,向命运挑战。

 

 

低海拔是阔叶林,高海拔是针叶林,寒冷的地方叶片更小,炎热的地方叶片更大。这与人类的生存取向正好相反,北方的人多大块头,赤道的人,规格偏小一些。

 

 

读初中的时候,我家住在南河边上。由于离学校较远,所以,每天早早地就出了门。南河的早晨,常有雾,轻轻地停在水面,像糯米纸一般,缓缓地化开。河岸多晨练的人,跑步的,快走的,他们从雾中钻出来,又隐去。特别是练小号的,声音悠悠的,有点潮湿。

 

 

在海滩散步,虽然卷着裤腿,仍旧会打湿裤脚。在内地,裤子打湿了,会很难受,总要想办法换裤子,然而,在海滩上,裤子很快地就干了。上次去三亚,同行的姑娘们在海滩上疯,裤子全都打湿了,仍旧嘻嘻哈哈的,带着海的透明。

 

 

过去,在生产队干活,人人磨洋工,大路上走来一小媳妇,于是,所有的人杵着锄头,盯着人死看,还说些猥亵的话,小媳妇远远地走过,脸红着,身上落满了眼球,欲念的眼球。

 

 

上次在普吉,乘船去帝王岛。早上是退朝的时候,快艇上不了浅滩,只好淌着水,走到水深的地方去登船。同事穿着短裤,也劝我换成短裤,说是前面水深,我犹豫再三,干脆换上了游泳裤,等到快上船时,几个浪头涌来,水忽然漫过腰部,搞得大家惊叫连连,同事漂亮的休闲短裤,顿时成了落汤鸡,把我们大家笑的。

 

 

     开罗以下的平原,是尼罗河冲积而成的。据2000多年前的希罗多德记载,当时的埃及农业不需要浇灌,每年的尼罗河泛滥,就会自动灌溉农田,水退后,作物成熟,农人坐享其成,当真是一块宝地,难怪文明会首先在这里开始,不过,我到那里去的时候,肥沃的田园已经抬高了两米左右,密如蛛网的尼罗河支流,在河道里静静地流着,丰实的村姑,穿着长裙,顶着篮子,去河里洗濯,千年的过往,在这里沉积。

 
 

     埃及古老的农业很特别,在古代,洪水泛滥时,农人即播种,然后将猪赶进田里,让种子与泥土、猪粪,充分搅拌,猪在水田里吃水草鲜活长大,农作物在猪的翻拱下,时时保持土壤疏松,因而长势良好,据希罗多德记载,埃及人还用猪收割粮食,但究竟怎样收割,我不得而知,不过,我在那里的时候,感觉当地人,对猪有一点不同的感觉,不管是穆斯林,还是异教徒,都不吃猪肉,这一点,也许是历史留下的影子。

 
 

     傍晚的公寓有一点嘈杂,房东在宰鸡饲料,小孩在院子里跑,我在二楼上,依着窗,看房东的女儿洗衣服。房东的女儿很美,丰实的身材,有一种吸引。我心里想:“女人就应该这样,太瘦的女人皮包骨,没有美感”,我正胡思乱想着,却不料房东的女儿抬起头来,发现我在偷看,她红了脸,拉了拉张开的领口,冲我一笑,又低下头自顾洗衣服了。

 
 

     史书紧合着,发黄的纸页有一股霉味,等你捂着鼻子翻开它时,很多人物便从字里行间跳出来,活生生的。看来他们也是憋久了,所以,伸胳膊伸腿,特别闹腾。

 
 

    我在公寓里,黑桃树在窗前,太阳穿过树荫,照在我的脸,有一点灼人,这绿色的,忙乱的夏季,黑桃在长大,玉米在结子,小孩跑过院子,惊得飞鸟离去。

 
 

     小河流过来,映着蓝天,还有五彩的花朵,小河很富有,水银一般的明亮,拥着蓝天,拥着花朵,我妒忌你,小河。

 

 

     知青的小路,开着野花的小路,房东的女儿在路上,红头绳,花衣服,小路一阵心跳,是谁丢失了花纽扣。

 

 

     从地形上看,亚洲的地形有两道山系,第一道山系是指阿尔卑斯和喜马拉雅山系,第二道山系在欧亚北面,古人称为“来甫的丛山”,现在看来应是西起斯堪的纳维亚,东至俄罗斯东部的崇山峻岭,只是,这北部的山脉不太起眼,几乎被人遗忘,不过,我却看到了一种神奇,这大陆板块也如大海,它跨越地质年代,涌起滔天的巨浪,往北涌,第一波在志留纪,它塑造出亚洲北部的山系,第二波在第三纪,隆起雄伟的喜马拉雅。

 
 

     破晓的天边是月牙石,淡蓝的,可以磨刀,割破黎明的手指。

    

 

     去欧洲,同团的伙伴对我说:“卢浮宫不好玩,根本看不懂,就是人多,有一些不穿衣服的雕像罢了,还不如老佛爷实惠,可以抢购奢侈品”,他倒是实诚,不装文化人,中国人去欧洲,其志不在文化,而在采购,报复性的采购。

 
 

     上帝降下硫磺与火,毁灭了索多玛和蛾摩拉,硫磺燃烧着蓝色的火焰,那是死海之火,在凄凉的沙漠上永恒的燃烧。


 

     生命很伟大,它创造出奇迹,铁矿是生命呼出的氧与铁元素化合而成的,石油是菊石类,贝类的残骸,还有英格兰的白垩崖,是由无数带石灰质的有孔虫,合力建成的,哦,生命!

 
 

     前不久,欧洲多国部队武装干涉利比亚,让迷恋权势的卡扎菲去见了阎王。当然,小小的利比亚,国势太弱,只是大国眼中的下饭菜。不过,两千多年前的利比亚,可不是什么下饭菜。在当时的希腊罗马人眼里,世界是四分天下,亚细亚人、欧罗巴人、埃及人、迦太基人,群雄并列。能征善战的迦太基人,就在如今的利比亚一带,历史上的不匿战争,搞得欧洲不得安宁。利比亚的老祖宗们,若是泉下有知,知道他的子孙如此赢弱多病,定会唉声叹气。


 

     狂乱的诗,癫狂的人,我要喝酒,我要发疯,我要喝下,这诱人的星河,来呀,你这宇宙的坛,你这上好的酒。


 

     最近,鸡冠头流行,这发型很有特点,两侧的头发剪得很短,露着发白的头皮,中间一道直发,耸立着,很有气势,雄鸡在性选择的基础上进化出独特的美,男人模仿之。


 

     天堂没有太阳,也没有月光,天堂是一种永恒,小河流过森林的倒影,一条弯弯的小路由百花砌成,河的两岸开满五彩的花朵,美泉涌出来,又甜又香,可以酌饮,呵,我在天堂,我在酌饮,少女在远处,在百花馥郁的小路上,低垂着羞涩的眸。


 

     现在的年轻人很艰辛,工作不稳定,婚姻不稳定。然而,现在的年轻人又很肤浅,工作之余,他们痴痴地玩游戏,通宵达旦的看连续剧,要不就是睡懒觉,睡他个昏天黑地。只有很少的人,试图改变自己,突破围城。

 
 

     那天,听网友说,中国卫星电视将取消干扰,合法接收,很兴奋,据说,这还是美国人利用技术壁垒,压迫中国,为我们争取的,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一百多年前,八国联军入侵,清政府失败了,割地赔款,耗尽了中国的国库,最后,还是美国出面,将清政府赔款的钱免掉,把这部分钱用于资助中国人出国留学,和开办学校的款项,中国最著名的大学——清华大学,就是由战争赔款转办学,建立起来的,看来这美帝国主义,还真有点古怪。

 

 

     世界真大,我是一粒尘埃,去过地中海,去过耶路撒冷,那个神圣的城市,真主,基督,都在那里,那个十军争夺的地方,我也在那里,我是一粒尘埃,一粒东方的尘埃。

 


     地球很美,太阳照着,气候,温度正合适,因此受了胎。


 

     晨起,无风,核桃树叶一动不动,好像剪纸,深色的剪纸,而它的背景,却是惨白的天幕,这文明的,忧郁的早晨。

 
 

     千百年来,农夫们守着土地,不改初衷,这是一种稳定结构,婚姻也是这般,老人们一辈子厮守。现在的年轻的人们走出了土地,文明涌进来,世界有一种冲动。


 

     在撒哈拉,旬风开始的时候,黄沙弥漫,人影绰绰。热风吹在脸上很烫,像理发店里的吹风,所以,要想整个发型什么的,电吹风就省了,我这人头发太少,每次出去之后,炙热的旬风直接把我吹成了毛泽东,惹得同事们直乐。

 
 

     沙漠里的人眼窝很深,睫毛很长,特别是沙漠里的少女,她注视着你的时候,好像藏着一潭清水,很美,这是人种适应环境的结果,像我们这种短睫毛的,在旬风泛滥的日子,只好躲在屋里,不然沙子会堆满眼窝,搞得灰头土脑的。

 

 

     童年的伙伴在河边,河水弯弯流去,去了遥远的田野,河水,你再也不会回来。

 
 

     励志者说,用血和汗在砺石上打磨,我不喜欢打磨,我愿意躲在一边,看别人打磨。当然,还有一些磨刀人,他们端着架势,打磨别人。

 
 

     城市里的男人们,女人们,你们生活,你们恋爱,在没有灯的河边,相互亲嘴,城市的男人们,女人们,你们会有一大群孩子,孩子们在奔跑,高楼之上,有几朵白云。

 
 

     两河时代的岩壁画不多,人类走出非洲,创造了大量的生产工具,而艺术的发育却很迟缓,她姗姗迟来,却如此珍贵,它表明,人类想象力的伟大飞跃,在此之前,人类是乏味的,愚钝的,艺术是人类想象力开窍的时候,虽然迟了一点,就如此美妙,像美妙的骨朵,绽出花蕾。

 
 

     理性思维者都喜欢总结,给出一个结论性的东西,世界不总结,世界在节点上,生出新芽。

 

 

     如果真有灰姑娘的水晶鞋,那么,商店的橱窗大门,必须是防弹玻璃做的。

 


文章评论

甫歌

因为自信,所以年轻有法儿[em]e179[/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