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飘》有感
滴露成水
-----读(美)马格丽泰。密西尔《飘》
故事在一个明媚春日,景物如锈,晚霞通红的陶乐庄园展开,16岁的女主角郝思嘉身穿父亲在饿源陀城新买的绿色衣裙、绿色低跟鞋悠闲地坐在庄园里被一对双胞胎兄弟左右呵护着,她并不美,但极具魅力,混杂着母亲新西兰与父亲爱尔兰人的血统,矜持的脸上嵌着一对躁动不宁的绿眼睛,吸引着舞厅里每个男士的追随,这让她迷人中带有虚荣,虚荣中又显傲慢。
当她听到自己深爱着的卫希礼将与媚兰结婚的消息时,一脸惊愕,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她要向卫希利表白,坦白告诉他自己是爱他的,同时也坚信卫希利是爱自己的。当她把自己的心声吐露给卫希礼时,卫并不热情,虽然卫希利喜欢她,但他心中深爱着温柔善良美丽的媚兰,郝思嘉大喊大叫,随手拿起桌上的花瓶向镜面砸去,竟砸出一个白瑞德来,原来白瑞德躲在大沙发下偷听了他们的谈话,这让郝思嘉羞愧难当,怨白瑞德卑劣渺小,从此对他冷眼相看,恰恰白瑞德喜欢郝思嘉这种大胆直率任性的性格。
如果没有一场南北战争,郝思嘉这种高傲的公主式生活或许一直会这样延续下去。
可战争开始了,整个城市一片混乱,爱国男士都将出去征战,郝思嘉看到卫希利与媚兰那种亲密无间依依不舍的情形时,嫉妒、愤恨、不满一齐袭上心来,睹气地在战争前与自己并不爱的察理结了婚。
每次有战况郝思嘉首先打听的是卫希礼,时常打听前线战况人员伤亡的程度比媚兰还急,只有在死亡战报上没有看到卫希兰的名字时才会放下心来,可不幸的是,看到了她自己的丈夫战死在沙场上,悲伤的程度也只是一般,不多日穿着黑色孝服依然出现在舞会上,平时飞扬浮躁的白瑞德出高价点名要她伴舞时,她同样高兴地应酬着,无视所有人的斥责与唾弃。
为了承诺卫希利要她好好照顾媚兰的诺言,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在炮火纷飞中勇敢坚强冒险地保护着媚兰,让媚兰在最危险的困境中顺利产下一男孩,同时在白瑞德的帮助下历尽风雨在战争的炮火连天硝烟粥漫中回到自己的家园,可惜曾经的美好家园成为一片无垠的废墟荒地,死寂荒凉笼罩田野,她踉跄地站直了身躯,对天发誓:无论采用何种手段,何种方式,哪怕是偷是抢还是杀人,一定要有钱,一定不让庄园里的每个人挨饿。
那种淑女绅士式的生活已成过去,少女美丽的梦已被北方的战火烧灰,她开始改变自己,与下人一起干活,随意说谎,虚荣地硬着头皮向狱中的白瑞德借钱.,以度过一次次的困境,时常用酒精麻醉自己,让“一切等明天来说”与心中尚存的一点爱作为精神支柱赖以生存。战争让她变得没有憧憬,只有今天。
终于等到战争结束卫希利平安归来,郝思嘉不灭的爱火再次燃烧,但卫希利绝不违背媚兰的爱,只对郝思嘉说:“你有你更爱的陶乐庄园,那里有你深爱的红土”。
她千方百计苦苦追求的家庭生活,根本难以让她的心感受到真正的温暖与解脱,虽然与白瑞德组成了家庭,并生下一漂亮女儿美蓝,这丝毫没有改变郝思嘉对卫希利的思恋,瑞德把对郝思嘉的爱全部倾注在女儿身上,企图让女儿成为郝思嘉灵魂的延续与重生,一种溺爱致使女儿养成了惯依自性的倔强脾气,在一次没听劝阻的骑马跨栏中不幸摔死。同时也埋葬了白瑞德对郝思嘉十几年的疯狂的爱。
媚兰临死之时郝思嘉为了安慰卫希利扑在他怀中时,白瑞德知道自己的深爱在郝思嘉麻木的躯壳上已不会有任何反应时默默离去。而卫希利视媚兰是他的全部,他的希望,他的灵魂。郝思嘉似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爱都是一厢情愿,没有真正了解任何一个人,总是以自己的主观臆想去判断。白瑞德才是真正爱她的,可是白瑞德呢?她要留住白瑞德,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回他的,明天,一定能!明天,毕竟又是新的一天!
虽然美国的南北战争早已烟消云散,故事早已成为历史,但这种爱的悲悯是否还在延续?是否正如书名的《飘》而随风散去?
文章评论
秦时明月
书被你浓缩的不错,只是感的太少了。这本书我早年看过,跟着你的叙述又回忆了一遍。
白云天
如玉,黄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