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缺纸儿

个人日记

 

老乡这两天可劲儿的在俺跟前叨叨村儿西的厕所缺纸儿了,让俺赶紧麻溜的供上。好吧,俺挤一张出来。

 

星期天时俺到商业城去修鞋,老远俺就瞅着了一个地秤,摇曳生姿似的扭达着过去踩了上去。俺的小眼儿由秤上嗖嗖上升的数字儿不断的变大,最后确定自个的体重时,俺差点儿跌一跟头翻了白眼儿。别人都是每逢佳节胖三斤,俺咋翻了一番啊!!!这是为毛————?

 

俺每天都装洋葱大瓣儿蒜地出去蹦达不是速走就是打羽毛球。甚至于为了做到风雨无阻俺们冬瓜组合不仅壮大了队伍,加了个玲玲。还配备了按红绿灯颜色来的红绿黄雨衣。为嘛冬冬的水桶腰减成了水蛇腰,本瓜瓜却越来越冬瓜了???俺的人生咋就恁坎坷?嫁个男人吧,人家就是为给俺添堵而生的。减个肥吧,却越减越肥。

 

话说上个月俺们请了群朋友在家胡吃海塞完毕后,当中有个叫什么嚎哥的嚷嚷着要去歌厅K歌。他这一嚷嚷俺们冬瓜组合的冬冬跟玲玲齐声提议让俺一块去,说是带俺这土包子去开开眼,让俺也见识见识歌厅的大门儿朝哪儿开。脚后跟一听这个生怕俺立马跟了去似的一把拽住俺的袖子说:“她不去,她不去,她不待见那种场合。”她们的提议让俺动了心,2011年时脚后跟几乎天天进歌厅泡到第二天的二三点才回家,到底这歌厅有多大的魅力让男人流连忘返?起了这个心思,俺就跟着下了楼,俺到了车边上脚后跟抢先一步把俺挤到了车门外,他一屁股坐进去,关上车门。其动作一气呵成,紧接着车“嗖”地开了出去。俺想咬死那挨千刀的心都有,俺冲着车屁股“呸”了一声扭身上了楼。俺进家门儿正换鞋的工夫听见有人在楼下叫俺,玲玲她们发现俺没上车又折回来叫人了。

 

这次俺坐了玲玲的车才山路十八弯地去了传说中的歌厅。进了黑咕隆咚所谓的包厢,话说包厢就是一间密不透风的黑屋子里放了一头正在嘶叫的音响怪兽。那个嚎哥正搂着个女子在跳舞,,瞧那脚后跟猫着腰歇斯底里地攥着麦克风拼了老命的劲儿,难道他那宝贝疙瘩妹儿被狼叨了?得!跟嚎哥真般配又一“吼”哥横空出世。在这密闭的黑匣子里呆了没有三分钟,嚎哥搂过了俩女子。此时俺开始心慌气短,脚后跟的吼叫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刺着俺的左心房。俺起身挪到了门口拉开门狠狠地吸了几口气,得了力气狂飙出了歌厅。本大婶儿发誓:今生今世,俺再也不沾歌厅的门边子。脚后跟曾说过一句话:别人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这是真的!

 

怪不得脚后跟爱泡歌厅,敢情是那里有女子搂。俺掐着指头算了算,按保守数一宿搂五个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五五得进二上五,五六三十,三五十五,一年得搂一千八百二十五个。这他娘的比皇帝都皇帝呀,皇帝也只能一宿掀一个牌子按着套路来,搁脚后跟这儿有个屁的套路。

文章评论

南极醉酒

老妹儿,照您这说法我琢磨着吧,你这是把劲儿使反盆了。别人打羽毛瘦身,您打羽毛改增肥了。我姑么着那个羽毛球肯定变得婀娜多姿、灵秀可人儿的不行了都 [em]e129[/em]

平安

姐姐,回家时快点先脚后跟一步进门。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