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

个人日记

       远方战友寻来,惊喜之余,竟也勾起了我毛头小伙时的欢乐往事。
       那是遥远的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末期,打电话还没有程控交换机的时代,这地往那地联系,要么去邮政局发电报,要么找座机打长途电话,电话需要人工接力转,排长队时等的焦急万分,就害怕接通了嘀嘀半天找不到人,找到人了,“喂,喂,喂”,双方都喊破嗓子眼了,也还是听不清。
       发电报和打电话都需要‘硬通货’,没有紧急事件时,一般就往远方写信,写信在军营上发出去是免费的,每次写了信发走了就会等待有回信。犹如今天用手机给朋友发信息,心里激动的颤抖着发出去了,就一直等待着有回音。特别是求人办事时,对方说把资料发个信息来吧,就怀着万分感激的心情绞尽脑汁编写着发过去了,接着就是等待,那种焦急地等待是说不出的抓耳挠腮。
       军营上的邮政员都是准时到的,自行车后座挂两个装满报纸杂志和信件的大布袋。大老远看见他了,人就围过去了,争相翻寻着写有自己名字的信件。得信的多偏安一隅静静欣赏者,那心中的甜蜜会挂在脸上的。失望者就拿起了当天的解放军报和战士报,也津津有味的读起来。也有看“妇女生活”的,那是邮政员分捡时拿错了么,当被邮政员发现着就连忙的喊着错了,错了。想要回来,往往是得到嬉皮笑脸的说词,男女平等,男女平等,男兵女兵都是兵呀!杂志不就是让人看的吗!
       有一人看没有自己的信,就要转过身走时,听见喊,xxx,挂号信,,,,,,挂号信是需要本人签字的,放在最后了,邮政员也会说一句;“这信封上字迹娟秀,是个女子写的吧”。
        在我的记忆中,周末时不时会去爬山的,几个人,在山脚下一人买了一把岭南芭蕉,芭蕉熟的好像还不是很透,味道有点酸酸的,但也酸中带甜,剥了皮,就边走边吃,边吃边唱,唱的什么小曲,现在倒忘记了。
       生龙活虎的一路跑着就到山顶上了,山顶最高峰像一座马鞍,当地人就顾名思义,给这座山起名就叫“马鞍山”,山上有凉亭,置身其中,望山脚下热闹的市井街道,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心中间陡然感慨,早一步开放的广东就是好啊!也感慨起了我的家乡何时才能如此繁华热闹就好了呀!。
        送走战友,居斗室待坐,窗明几净,桌对面墙上挂着的古典石英钟,表盘玻璃上反射着节能灯闪烁的光影。呀!心静如水了。只听见表针发出有节奏的“咔,咔”声。起身给茶杯添足了水,又燃起一颗烟来,回坐软椅上,身子靠后坐舒服了,,,,,,。
        热茶冒着气,飘然向上。烟燃烧着,转着圈也腾腾越来越高了。
       烟气轻飘飘, 都不成节奏的向上着,倒也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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