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梅:如梦西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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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于尝试就是进步,好学的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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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月色

白落梅,一个诗样的女子。一支素笔,写尽山水风情。没有风华绝代,只有岁月静好。就这样淡淡的喜欢着她......

荷塘月色

西塘,一个美丽的地方,很久很久以前去过,多么希望能再去那里寻找自己曾经留下的足迹。

人在東北

好美的西塘,优美的制作,超美的视觉享受。敬茶[em]e160[/em]

春绿花红香

妈妈已过世多年,而她的音容笑貌,却早已在“临行密密缝”时,缝进了我的记忆,执着、鲜亮、亲切的微笑在我心里,我的灵魂也因此一直明亮着,温暖着。 那针、那线,为了“游子身上衣”,在妈妈手里翻飞,在妈妈温情的目光里,织出了一张张笑脸,织出了一个个暖暖的春与冬,四季就这样在她手中翩飞、轮回,岁月渐渐沧桑,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深冬,雪夜,卧室的油灯前,那昏暗的浅红色光芒,在妈妈闪动的眸子里,渐渐亮堂起来,凝成炫目的辉光,闪亮在针尖,引着与布色一样的新线,在妈妈僵硬、冰凉的手中,在两块新布的叠加处,慢慢的穿梭,缓缓的翻飞。暮然,这阑珊的灯光里,妈妈的眸子微笑起来,一件新衣,就在妈妈麻木的指缝淌出,那衣,闪动着妈妈一汪汪深情款款的目光,闪亮着温暖的“三春晖”,让夜,明了,让冬,暖了。 而此时,清梦的我,闪着暖暖的童稚,穿着新衣,正得瑟、勾魂小伙伴的目光,炫耀着笑脸,暖暖地走在冬季。

春绿花红香

夏日,太阳惩罚式的炙烤着,他闪亮夺目的辉光,恣意的挥洒,妈妈直接给他个无视,依然祥和、安宁的穿针引线。那辉光不甘,跳进妈妈唇间的牙印窝,火辣辣的流转,烙上血痂,又跑上妈妈的额头,锥刺、挤压。妈妈祭出无数的清汗,吸纳那恣情的乱流,渐渐的凝集、长大、饱满、明亮,一个个炫着流光的彩珠,争相,在妈妈纳的千层底上,“啪啪啪”的绽放,一朵朵汗花飞射,溅出丝丝彩线,妈妈轻轻的把她捞取,穿过针鼻,扬起、狠刺,细挑,一针针的把光溜的彩线拉实、抽紧,就这样滑腻的彩线,在妈妈的“狠劲”里,乖乖的有韵律的跳动,排列。千层底,也被妈妈的针线抽了脂,细了腰,苗条了身姿,又在汗珠的浇灌下,长得坚实而美丽。 我的目光,跳过妈妈的针线,在她周遭游弋,蝉,躲在树荫里,‘——太热——太热——’的喧噪不停;小狗,趴在阴凉的潮湿地,吐着长舌,哈着粗气,不时的抬起头,对着天空,“汪、汪、汪”的抗议;邻里的老大爷,叼着烟杆,手里的凉扇,疯狂到了极致。那院坝,白得炫目,氤氲的光气,在扑腾,扑腾的攀升。 春天,妈妈的针,挑起绿意,引一缕花丝,无数个来回之后,我那散漏着肌肤,夸张的张着大口的衣洞,悄悄地在妈妈灵巧的指尖,闭上了嘴,取之的,是一叶优雅的荷,一朵芬芳的花。于是,这个春,我如小草,自由的摇绿飞花,轻盈的生长。 金秋,妈妈在金黄的麦穗里,在金灿灿的谷粒间,寻觅一根根金丝,一点点闲暇,穿进针里,绣一轮太阳,织一叶枫红,照在我的头顶,飘在我的胸前。使我的心,也沉甸甸的,丰盈起来,与外面的秋色一样,饱满、轻盈,情,暖了,色,美了。

赵金和

妈妈,永远是我们心中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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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戈敖鹰

青色古砖瓦,阳台一躺椅,览尽四处景,烟雨长廊,碧水轻舟,涟漪如丝。水,桥,人构成了水乡最柔,最和谐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