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人玫瑰,且思量

个人日记

     今天去领东西,解鞍栓马时,不到一丈处,看见张生耀老先生也到。心生歉意,惭愧向前。单听到:张志发来了吗?被问的老何说:这不是嘛。我赶紧趋前,都无一字说词间,张老先生掏出他著的书《红楼梦诗词鉴赏》。立着,拿书在手里哆哆嗦嗦在扉页写下了:赠张志发同志惠存    张生耀    2015.2.12。他叮咛说:看一看,有啥不对的地方,请指出来。我的手机号码你有吧?我虚伪地讨好说:有,有(其实就没有)。并且刻意拿出一张小报包好放在书包里,象征性地搀着他下了台阶,望着他离去。

      前几年,一次偶然间与书有关的小小帮忙。知道他打算出书,随便的说道:我可要拜读的啊。一定,他说。

      不承想2014初,将过阴历年时张老先生打电话到家里,说是书已经出版,让我去拿。年后又催了一次。第三次催的时候我实在挂不住,只好装死自甘落水狗了。

      《红楼梦》何许书也,隐隐约约都不能望其项背。我等平头老百姓读一读都是天幸,安敢求的一知半解,更不要说是鉴赏了。有那个资格吗???屈屈宝鸡能有这等人等?

      单是一篇宝玉对晴雯的《芙蓉女儿诔》,就字涩词乖,荆棘葳蕤,垒蛋若石。不是翻篇的快恐早已是黄土垄中一棵随西北风摇曳的狗尾草了,西纱窗下还能有姑娘牵念下泪不成?

      终于装聋作哑了一年多,谁知------

      总共只接触过小小三次,合计也不过半个小时,拢通也不过十来句话。我可是沙漠中的虾兵蟹将而已啊,一钱两克的我焉能不知?灰头土脸的我蓦然有了自嘲长城:赠人玫瑰,且先思量。尤其像我这样的二货。

      现在想想:我真的连人家给一巴掌的软语的资格都没有啊。







      附一:石发三老先生也是一个爱说的人。清晨灌开水时不时就碰上了。一次,他说道:汶川地震,我激顿的昨晚上一晚上我写了几十张诗。我心里暗道:几十张?诗都不成了垃圾了,遂腹谤了他几年,看他不起。

      他见了我每每必定要叫到:志发,才说话。 叫得人老小不大,折棍无裳,护脸无语的,彻底没有了一点民族自尊心。我就那么容易妄自菲薄,就那么甘心情愿吗? 就我比他小,就只能领受其辱不成?

      随便说一下:谁和我一样,见了谁谁都是称呼老XX。新的大学生也混叫"老弓",老“魏”,老“官”起来。还一个劲的宣誓:我非把她们叫老了不可。尊老还有错???她们老了,我不是就小了嘛。请问:幼儿园的小朋友那个不想退休啊。

      我绝不会和某些人一样见谁都叫小XX,更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我有什么资格在人家面前充大头苍蝇呢?

      君不见嫩嫩粉粉桃花般的老“魏”不是从二八佳人叫到四十了?

      尽管前几天,老“路”就喊道:“我们不叫老“李”老“路”,是小李小路!

      谁知-----
      



      还有几首,厉害吧?  他也言说将要出书。几年后我问他出书如何,他却摇头说:我现在正在创作旺盛期,等以后再说吧。还说他常常到工地去,念给农民工听,以徵求意见。他们都说好,写到我们心坎上去了。你说,他是不是想当白居易第二啊?
      奥,打水时,他常常有句口头语:我们都是县太爷升堂,衙役们高喊:“闲杂人等”闪开中的“等”类中人。

     
      大学同学白栓奎(或魁),后改名。个子和我差不多,挺英俊的小伙。他给我看过在陕北他们县上某水库的小报上他发表的一篇小诗。时间不长,即由数学系转到中文系。     此照片不怕有蝇附骥尾之嫌,倒是有意大涨我工农兵学员虎虎生威。  

      
放放心血解解嘲,罪不及乖吧?
 
       























文章评论

书院幽荷

这文写的,必要多给几个 !!!!!![em]e160[/em] [em]e183[/em]

张老太

欣赏佳作,新年快乐![em]e160[/em]

东瓶西镜

张生耀老先生看到了会不会懊恼。故事每每诞生在打开水处,欣赏老师的文字,心生敬意!祝元宵节快乐!

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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