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色
个人日记
有时,也会什么话都不说,
把他放在心里,惦念着,暖暖地爱着,觉得这样就够了,
就妥贴了。
把他放在心里,惦念着,暖暖地爱着,觉得这样就够了,
就妥贴了。
蝴蝶兰就是这样的一种花,以色示人,但绝不挣扎,绝不让负心者看见自己风尘老去的疲态,
不让一个恶霸的词语书写色衰爱弛。
她旁无若人地只顾自己姹紫嫣红,眼里根本不顾匍匐在地的几片绿叶。
她矜持地矫情着自己的色,斜睨着爱色者的溺爱,由着性子开。
你要是眼巴巴地看着她,惯着她,爱着她,宠着她,
让她想高兴了就使劲地展示那绝美的技艺,不高兴了就毫无征兆地弃世,
她就会全然是一副钱塘歌妓苏小小的脾性,做派。
她矜持地矫情着自己的色,斜睨着爱色者的溺爱,由着性子开。
你要是眼巴巴地看着她,惯着她,爱着她,宠着她,
让她想高兴了就使劲地展示那绝美的技艺,不高兴了就毫无征兆地弃世,
她就会全然是一副钱塘歌妓苏小小的脾性,做派。
绚烂吧,快快地老去,当那些眼睛还在妙美的青春期时,她就却先于眼睛老去,让人来不及等待,
来不及慨叹色衰爱弛的悲情,就措手不及地老去了。
她就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女子李夫人。
多么聪慧有心计的女子。
在青春正繁华的季节,猝然老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留下的是汉武帝刘彻如倾盆大雨的爱,肆意流淌,肆意泛滥。
留下的是汉武帝刘彻如倾盆大雨的爱,肆意流淌,肆意泛滥。
好色者劫色。
李夫人所有的心机就是因为男人心底的一个字,
劫。
劫。
蝴蝶兰。
是谁将蝴蝶兰这么迷幻的植物戴上兰草的帽子,为爱色者满足着欲望,为爱带上一袭华美的围脖,
阻挡声音的畅通。
阻挡声音的畅通。
蝴蝶兰不是玫瑰,玫瑰是人为地戴上标签招摇在爱与情之间的交际花,而蝴蝶兰只属于爱人,只是一种花的姿态,
根根梢梢都呈现自己的全部。
根根梢梢都呈现自己的全部。
爱到深处就是暴力。
就像溺水的人,只有在水浅处时,还挣扎,还呼救,还与命运较量,还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亮光,还有求生的欲望。
这是玫瑰的爱,浅淡,是有心者有意所为,也只有玫瑰这样泛滥的色泽,才配得上溺水时被呼救的爱。
试问哪个能做到华丽的转身。
哪一个在转身的时候,不都是在身后硬邦邦的电线杆一样的表情中被撞得鼻青脸肿,心力交瘁。
哪一个在转身的时候,不都是在身后硬邦邦的电线杆一样的表情中被撞得鼻青脸肿,心力交瘁。
我的灵魂在天上。
这样的爱是突然跌入深渊,一头扎进水底,瞬间,失去呼吸,失去自己。云深处,不知了人间天上。
还有呼救的可能,呼救的机会吗。
没有了。
爱不会呼救,爱很尊贵。
这就是暴力。
手无寸铁的爱,溺死在相爱者的眼里。
手无寸铁的爱,溺死在相爱者的眼里。
灵魂相拥,肉体泛滥在尘世。
那天,一个人流着泪对他的爱人说,你对我这么好,可是,为什么我还一直觉得孤独。
孤独,因为上苍把众生流放的时候,总是很耐心地一个个送我我们上路的。
从我们离开母亲的子宫时,众生就是一个单数,自己就是自己的路途。
那个我们要找的爱情,只是铁轨一样的另一根,只有爱这个词语是我们的车体,把两个单数并列在一起,向前走着。
每一个停靠点都是对爱情的一次考验,车体还在,车头换了。
面对前面未知的岔道,爱会疲倦的。
有人给了我一道测试题,要求凭直觉为下面四种物体排列顺序,以测试对爱的理解,测试人心目中爱情的看点:
行进的火车,俊俏的大山,盛开的鲜花,湛蓝的大海。
行进的火车,俊俏的大山,盛开的鲜花,湛蓝的大海。
我的答案出乎我自己的所料,但又那么深不可测地暴露着我自己不想暴露的东西。
直觉就这样使我坦露着人性,坦露着自己的真性情。
直觉就这样使我坦露着人性,坦露着自己的真性情。
爱就爱了,好好爱,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今天,我只是想说:
没有云彩的天空是罪恶的。
没有隧道的列车是孤独的。
没有花开的草原是沾满鱼尾纹的。
没有绝壁的山峰是贫穷的。
实际,每个人的灵魂一直都在天上飘着,是肉体无意放飞的一只风筝。
只是我们一直在用心地把爱捻成一根细线,放飞着我们的灵魂。
尘世的欲望把色相变成一阵阵南来北往的风,挣扎在灵魂飘动的方位。
风大时,爱就稀薄了,灵魂就摇摆不定,风小了,肉体就扯近灵魂,妄想收回飘飞的魂魄,归为一体。
可是,很多的努力,有时只能仰天看着,看着自己的魂魄随着云彩,挣扎,翻卷,癫狂。
也爱色。
色是欲望的洞口。一头浓密的黑发,挤进去了,回来时,已经白发苍苍。
有谁,会告诉我,那个命运的洞口里发生了什么,哪列火车进入隧道时,看见洞口那盆蝴蝶兰的模样。
有谁,会告诉我,那个命运的洞口里发生了什么,哪列火车进入隧道时,看见洞口那盆蝴蝶兰的模样。
有人说,艳遇的保鲜期是一百二十天。
爱情的保质期是四年。
那么色的保鲜期就决定了爱情的保质期。
爱情的保质期是四年。
那么色的保鲜期就决定了爱情的保质期。
好色者,爱色还是爱着爱情。
世上只有一种人和一个人,他们爱着爱情,是属于爱疯了的一类,他们是异类。艺术家和上帝。
爱上上帝的人都是单相思。
那么,爱艺术家吧,爱诗人吧,纯粹的艺术家和诗人就是为爱来到尘世。
他们会一直爱到粉身碎骨,他们的每一滴泪水里都肆意着爱,流淌着绝望完美的爱。
爱,无关高贵贫穷,无关生前身后,全是爱。
他们生来就是为爱活着的,他们在爱的每一个岔路口,等待灵魂的爱人,等待飞蛾扑火的爱。
那么,爱艺术家吧,爱诗人吧,纯粹的艺术家和诗人就是为爱来到尘世。
他们会一直爱到粉身碎骨,他们的每一滴泪水里都肆意着爱,流淌着绝望完美的爱。
爱,无关高贵贫穷,无关生前身后,全是爱。
他们生来就是为爱活着的,他们在爱的每一个岔路口,等待灵魂的爱人,等待飞蛾扑火的爱。
他们的爱一直动荡不安,一直激情着,青春着。
只是,他们爱的是爱情本身,而不是爱一个具体的人。
他们爱得纯粹,纯粹到在尘世找不到自己。
只是,他们爱的是爱情本身,而不是爱一个具体的人。
他们爱得纯粹,纯粹到在尘世找不到自己。
大凡天才,灵魂都在高处。
踮起脚尖触摸高处的爱,是尘世的凡人。拥抱高处的爱,都是圣人,天使。
可是,圣人都不好色。
天使的翅膀驮满色,飞到低处时,已经是疲惫的鸟了。
天使的翅膀驮满色,飞到低处时,已经是疲惫的鸟了。
也好色。
当火车急速地驶入隧道时,请给我一秒的时间,让我看看洞口那盆蝴蝶兰。
四年,爱足以褪色了。
在高处的灵魂足以风干成了标本,变成了回忆。爱到深处,就是这样的一种暴力,比武器柔情,比武器绝杀。
绝尘而去的风度就是连尘土都不让曾经相爱的眼睛看见。
绝尘而去的风度就是连尘土都不让曾经相爱的眼睛看见。
爱一个人的时候,一定是跌入深渊的。
水深处,爱就成了色盲。
渴望一份激烈的爱,动荡日益疲倦的心,焕发曾经的激情。
激情旧了,爱还在,天才还在,可是,那些天才需要激荡之余的平静。
罗丹平静了,画出了绝世的作品, 卡米耶平静了,爱死了,艺术灵感终结了。
激情旧了,爱还在,天才还在,可是,那些天才需要激荡之余的平静。
罗丹平静了,画出了绝世的作品, 卡米耶平静了,爱死了,艺术灵感终结了。
往往,在找到爱时,发现人错了,爱错了人。
于是,纠结,不舍,自己把自己伤了。
伤了自己,最后伤害爱。为了修复受伤的爱,走走停停,和自己做斗争,和自己较劲。
于是,纠结,不舍,自己把自己伤了。
伤了自己,最后伤害爱。为了修复受伤的爱,走走停停,和自己做斗争,和自己较劲。
其实,人没错,爱错了。
爱没错,爱情错了。
爱情没错,欲望错了。
天色将晚,我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选择和答案.
其实,爱情没有答案,没有预谋的结果,就像荒野里被激怒的野马,连悬崖都不惧怕,怎么会在乎道貌岸然的答案和结果.
只是,我已经选择了,那就附和夜色的邀请,权且是一种交代吧。
其实,爱情没有答案,没有预谋的结果,就像荒野里被激怒的野马,连悬崖都不惧怕,怎么会在乎道貌岸然的答案和结果.
只是,我已经选择了,那就附和夜色的邀请,权且是一种交代吧。
在这个问答里,疾速行进的火车是爱情元素里的性,隧道是欲望,山代表着是物质财色,盛开着的鲜花就是容貌色相,
湛蓝的海是相爱者的内涵。
我好色。
在这四种选择里,首先看中的是火车的动感,那是一种动荡未知的世界,是远方的引诱,吻合我一直向往出走的愿望。
其次,选择陡峭的山峰,是生存稳妥的靠背椅,俗气但可以滋养高处的爱。
花朵是山口的风景,诱惑我去看海,看湛蓝的天,看风生水起。
其次,选择陡峭的山峰,是生存稳妥的靠背椅,俗气但可以滋养高处的爱。
花朵是山口的风景,诱惑我去看海,看湛蓝的天,看风生水起。
也许这就是爱的全部,就是爱情的色。也只能这样了。
爱到深处,色到炫目处,
就是愿意花自己的生命和时间去念叨一个人,
宠爱朴素善变的爱,怕少说了,就离他远了,就想得不够多了,就让他担心了。
有时,也会什么话都不说,
把他放在心里,惦念着,暖暖地爱着,觉得这样就够了,
就妥贴了。
就是愿意花自己的生命和时间去念叨一个人,
宠爱朴素善变的爱,怕少说了,就离他远了,就想得不够多了,就让他担心了。
有时,也会什么话都不说,
把他放在心里,惦念着,暖暖地爱着,觉得这样就够了,
就妥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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