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当农民

个人日记

太祖有云:中国无产阶级的最广大和最忠实的同盟军是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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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当农民。

农民这个称谓,在“红国”已经一塌糊涂、不受待见了。

建国初,国家政要和贩夫走卒,他们眼里粮食是很重要的,“有奶就是娘”嘛!

所以,那年头农民的地位匪夷所思的高,于是有了农民伯伯这样的称呼,解F军叔叔,工人兄弟,那时候商人是没有一丁点地位的。

从这一系列称谓里,大家看到了国人的一个陋习——重男轻女,似乎全国上下只剩清一色的男劳力了,大妈、阿姨和姐妹都在这一系列称谓里消失了。

说到底,还是需要男尊女卑的。

时至今日,天翻地覆,工人兄弟基本上都下了岗,红国人民酒足饭饱,粮食充裕。

农民一下从伯伯辈降到了兄弟的份上,广播里电视上播音员都如此改了口。唯独没变的就是解F军叔叔,因为保家卫国、抗险救灾都得人家出力。
                                            
那原本毫无地位的商人,一下子飞黄腾达了,其架势绝对是“爷”的谱。

虽然我们清高而高尚的喊叫“钱不是万能的”,但紧接着,又卑微而无奈的嘀咕“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甚至都有了“有钱能使磨推鬼”的说法。

拜金也罢向钱也罢,头脑灵活、思维广阔的商人们有了自己摆谱当爷的资本,这和旧社会的地主很牛屄是一样的。

现在把那些有文化的生意人称之为“儒商”,但旧社会的地主们是没有这样的区别,他们大都是诗书传家、满腹经纶的,若要细分也只是大“儒”小“儒”的区别,不像现在的商人们有了“儒商”和“暴发户”的参差。 

地位最尴尬的还是解F军叔叔,虽然他的叔叔地位从未被动摇,但个中甘苦也只有他们清楚。

我也曾经骄傲的当过几年解F军叔叔,入伍次年,兄弟部队出了一件战士作奸犯科的大案,于是我们一下子就抬不起头了。

地方百姓看着我们个个都像强奸犯,该被千刀万剐。

紧接着京城又出了大事,老百姓便觉得我们是一群杀人如麻的刽子手,见到我们就骂骂咧咧:养了这么一群畜生!

他们哪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第一天职的准则啊?

其实,我们也想侵略日本,统一美利坚。

无奈,我们是军人,军人是犯不得错误的,一旦有错必定受人民唾弃,被国家惩罚,其罪过比平常人要显眼得多。

其实,他们也一样的是平凡的人。

用你的时候,你是金玉之质;不用你的时候你就是草芥之体。所以,某年南方水灾,人民就和解F军很亲,某年大地震,四川甘陕重震区的人民就和解F军很亲。

哎,可怜的解F军叔叔呀,你们的荣耀是要靠生命换取的。 

所以,我还是觉得做农民好,虽然我整天游走于市井,倘若没失去我的土地,我的心里便有依托。

哪怕全球经济再危机,小小的我,纵使失业,我的心也是不会慌乱的,因为始终有一亩二分地是可以任由我躬耕的。

当不了伯伯做兄弟也行,地位卑微就卑微吧,谁让咱天生没生个当爷的头脑哩?

逼急了我,我可以山寨一下阿Q,恶狠狠的骂一句:朝上数三代,哪家祖宗不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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