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蓝天吗?——观柴静《穹顶之下》

个人日记

 

      在柴静的《穹顶之下》发布出来时,朋友圈都在刷屏,我收藏了且还在公众号上转发了。但我没看,我想留到以后再看。当时我不想去面对沉重和无奈。即使没看,我凭直觉认为一定是很沉重和很无奈的。不然,她不会说,“这是一个母亲和雾霾之间的私人恩怨。”我想留在一个静静的夜晚独自来观看,看一看这位母亲是如何面对雾霾的。可是,没想到我在网上不能再找到这个视频了。原因大家都知道。想说这有些荒诞。我只看了一部分再也找不到下文。

       出了我家单元门往西看,可以看到西区的大烟囱,是供东西两个小区取暖用的。有一段时间雾霾严重,我也准备了口罩,出门会让石头戴上。可是一个爱动的小孩戴上口罩总觉得不舒服,他总是要扯掉。有时候骗他说,这样是帅气的医生,就很开心地戴上了。但大多数时候他是不愿意戴的。他一出单元门就往西看,说,“妈妈,我可以看见烟囱了,今天不用戴口罩了。”可是那个烟囱离单元门的直线距离应该不到三百米吧。这样的标准实在是太低了。有时候他在床上拉开窗帘时看到阳光,便高兴地喊“又见到太阳了,真好呀!”有种久别重逢的喜悦。这些事情是发生在柴静所说的2013年吗,还是2014年?我已经记不清了,记得的就是看到雾霾警报时的愤懑。想想在雾霾深重的日子里,我还带着石头在外面逛,我就想删自己耳光。我实在是太无知了,以为让他在外面跑身体会更健康,却不知道实际上让他把空气中的毒物吸到那个较弱的肺里。他的身体很健康,可去年冬天却咳嗽了三次。每次大约持续一到两周。我的食疗方法再也不起作用,几乎每次都要用抗生素。医生给我开了一堆增强免疫力的药,我没给吃。同班的小朋友有得了肺炎三次的。所以,看到柴静说她面对刚生下的女儿麻醉做手术时的担忧,我感同身受。因为母亲的心是想通的。孩子的一个感冒妈妈都会很担忧,更何况是麻醉手术呢!

       小时候,每当抬头看天时,总觉得远处的天空触手可及。那么蓝那么就近,我总是想如果我不停地往前走,走到不远处应该就能用手摸着天。夏天的夜晚躺在竹席上数天上的星星,总是数不过来。因为刚数完这颗,发现那颗又出现了。白天光着脚到处跑的时候必须要特别小心,因为有很多蛇在路上晒太阳,一不小心就会踩上去。水塘里稻田里,也随处可见优雅游弋的蛇。而只要有水的地方,就可以捉鱼捉虾。只要下一场雨,在水的下游处用网拦着,就可以守株待兔等鱼来自投罗网。夏日的中午趁大人午睡时偷偷溜出去,跟小伙伴把一个水坑围住,能捉到鱼和泥鳅,还有小蛇。

     村子西边有一条河,蜿蜒曲折,由南向北。向南可以走到姥姥家,向北可以走到姑姑家。夏天会发大水,淹没小桥。其他时间水清澈见底,我总忍不住去喝几口。在河里捉鱼捉虾找河蚌,饮牛洗澡洗衣服。可是,这几年河水简直不能看。河水的颜色不断变换着,一会绿色一会蓝色一会儿黑色一会紫色,是废弃颜料污染水的那种恶心的颜色。再也没有鱼和虾,牛也不去喝水了。整个乡镇的牛也很少了。原因是在河的上游有家羽毛厂,每天会用颜料染羽毛,废弃物就直接倾倒在河里。他们用哪种颜色,河水就是哪种颜色。乡人们没有人去质疑这件事,整个乡镇留守的老年及妇女们无不感恩这家羽毛厂。因为羽毛厂的存在,她们在农闲时刻可以做工补贴家用。可是,大家的健康也为之付出惨重代价。得癌症的人非常非常多。因地处偏僻,没人关注没人呼吁没人干涉。这一切跟柴静的老家是多么地相似。是中国又有多少个这样的乡村?

      看到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望着窗外的背影,她是多么渴望出去。更催人泪下的是一个女孩睁着大眼睛回答柴静的问题:“你见过蓝天吗?”她说,“见过一点点。”我真的不希望蓝天变成一种奢侈的资源,那是一种罪过。是现世的人们对未来的子孙所造下的罪孽。我能做什么?目前只能独善其身。珍惜环境,节约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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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石娘,参加微征途重生之旅,希望每天进步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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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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