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香”,一位调香师闻到的最香气味

个人日记

 图片
 
“母亲香”,一位调香师闻到的最香气味

  
  我是一名调香师,每天和各种香料打交道,为各类食品、化妆品和洗浴等用品调香。我闻过无数香味,但有一天,朋友问我,世上最香的气味是什么?我却答不上来。因为在我看来,任何香味都只是嗅觉刺激,没有哪种能长香不衰。朋友3岁的儿子却搂住她的脖子,小脸蛋紧贴妈妈说:“妈妈最香!”
  孩子的话倏然将我带回孩提时代:儿时的我也曾这样搂着妈妈说妈妈最香。是啊!“妈妈香”是每个孩子最向往的神奇香味。可是,那是一种怎样的香味呢?我竟然想不起来了!我努力搜寻大脑中种种香料:龙涎香、佛手柑油、秘鲁香脂……都不是曾经熟悉的气味。作为一名资深调香师,我第一次对香味感到空白。可能太久没回家看望母亲了,我有些自责。
  好的调香师能闻到意念中的香味,并根据意念创作新的香型。我决定回趟老家,去找寻和妈妈香味有关的记忆,说不定能帮我创作一款特别的香型。
  坐一整夜火车,我回到家乡小镇。回之前我没有告诉母亲,并决定从车站徒步回家。路旁有个烟摊,看摊的老太太慈眉善目,我走过去买水,敏感地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雪花膏香味。这香味似曾相识,它隐约藏在我嗅觉深处……那是一个冬天,母亲骑着自行车送我上学。寒风中,母亲吃力地蹬车,喘出的热气如银雾轻轻飘散。我坐在后座,搂住母亲的腰,嗅到空气中丝丝清冷的雏菊香,那是母亲抹的雅霜香味……正是这香味,记忆里的“妈妈香”,但好像又不全是。
  离开烟摊,过小桥,有家饮食店,招牌上大大的粉蒸肉图片提醒我,很久没吃这道菜了。记得在家时每回嘴馋,母亲总要搬出一方小石磨,将糯米、黏米和五香料细细地磨成粉,再将腌了一夜酱油和黄酒的五花肉一层层裹上粉,然后上笼屉蒸,那蒸汽里喷薄而出的香味绕梁三日而不绝……店家招呼我进去,我摇头,不想让别家气味破坏记忆里妈妈给的醉人香。
  离家越近,香味的记忆愈浓。我加快脚步,行至家门前的巷口,抬头可以望见我家阳台伸出的晾衣竿上随风飘展的旧床单,仿佛嗅到了久违的芳香。儿时每到大晴天,母亲总要里里外外浆洗晾晒。夜晚,钻进洁净松软的被窝,我梦见自己睡在一朵芳香的云里。梦里“妈妈香”是阳光的香味。
  推开轻掩的院门,花香扑面而来。母亲正蹲在花丛边修剪花枝。听见响声,她抬头看到我,惊喜地起身相迎,险些闪了腰。我忙上前扶住,让她在院里的竹椅坐下。“真香!”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母亲笑道:“香吧?种的全是你最爱的栀子花。”我诧异,几乎忘了这喜好,却被母亲牢牢记住。小时候喜欢栀子花只因它很香,如今我嗅遍世间各式高档名贵的香料,能辨识至少3500种不同香味,母亲却依然守护着我最初的一缕心香。眼睛在香气中湿润,我看见母亲头顶的白发渐渐模糊成一朵洁白的栀子花……
  在家住了几天,重温种种“妈妈香”,不忍离去。我渐渐明白,母亲才是最优秀的调香师,她调出的世间最香的香气,任凭我有再多名贵香料也无法复制,她用母爱调制了恒久不衰的香味。
图片  
   我的百度空间妮子雷从头再来

   我的我喜欢: http://www.woxihuan.com/53374048

文章评论

木子

一种种家常味道,或许简单,或许平淡,但里面却满满的都是父母倾其所有关爱的味道。感情不变,就像味道般,不会改变。

妮子 雷瑊君

母亲的味道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在真爱面前狐臭是没有味道的。――题记 她从小就不喜欢母亲,她不愿意听到母亲河南话的声音,更不愿意闻到母亲身上的狐臭味,所以她总是离母亲远远的。 快到上学的年龄了,父亲对母亲说:“这孩子没什么出息干脆别让她读书,让她哥好好读书”。听到这句话她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她无助的哭了。谁知一向看起来并不疼爱自己的母亲竟然说:“那可不中,这孩子从小就要强,不让她读书她如何飞出这个大山沟?咱就是委屈自己也不能委屈了孩子啊!”她对母亲所说的话并没有心存感激,而是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我能上学,我一定会努力学习,我一定要走出这个大山沟,离开母亲。” 果然如她所愿,父亲按照母亲的意思送她上学去了。母亲为了供应两个孩子上学竟然和别人合伙儿卖鱼,每天早出晚归。没过多久,母亲便把鱼腥味带回了家,她的衣服上也有了鱼腥味儿。在一次数学课上,她的同桌突然站起来要求调位,当老师问及原因时她的同桌竟然说她的身上有鱼腥味儿让人受不了。她当时一下子就冲出了教室,泪水狠狠的蜇疼了她的心,她恨透了母亲。 放学回到家看见母亲正在扯弄鱼网,此时一股鱼腥味儿和狐臭味儿一起向她袭来,她感到一阵眩晕,她捂住鼻子大声地对母亲吼道:“以后你别去卖鱼了,本来自己就臭还把鱼腥味儿也带回家,害我丢了这么大的人。” 说罢她使劲的摔紧了房门,似乎想把她房间内的空气与外界的空气隔绝,母亲愣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第二天早上她没有去卖鱼,因为她不想再让女儿受委屈。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便出去了,回来时欢天喜地的告诉父亲,她又找了一份工作,是在医院当清洁工。这时母亲已经将近五十岁了,医院的清洁工作那么累不知她将如何坚持。 第一天下班回家母亲就累得不行,一股淡淡的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又在母亲身上散开。虽然刺鼻却比鱼腥味好多了,她没说什么。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她的心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此后她没有再去顶撞母亲,但还不愿和母亲说话,也还不愿意和母亲呆在一起。 时间一天天流逝,她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长成了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母亲的白发也更多了,背也更弯曲了,她也习惯了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在长时间的努力下她考上了县重点高中,她终于离开了母亲来到了城市。母亲每个月都会给她寄钱,那钱里仿佛仍有母亲身上的味道,是狐臭味还是消毒水味?说不清,可她的心里却不是滋味…… 转眼间半年过去了,她踏上了回家的旅途,在车上她总觉得心底好像在牵挂着什么,车终于到站了。 “甜甜的红薯,五角钱一个。”刚走到车站她便听到了熟悉的河南话,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对此感到厌恶,而是有一种亲切感,她顺着声音望去,一个动作缓慢的卖烤红薯的老妇人映入她的眼帘,老妇人干得是那么卖力,她走了过去,快走近时她叫了声“妈”,老妇人一转身,满脸的喜悦已遮不住内心的震惊,她走过去轻轻的抱住了母亲,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离不开母亲,她也明白了真爱面前狐臭是没有味道的,有的只是烤红薯的香甜的味道。 她静静的趴在母亲肩上,她哭了,母亲却笑了。 教师点评: 懵懂的少年,把身体有异味的母亲拒之千里,岂不知在无意间也把母爱拒绝了,伤害了。可母亲呢?强忍内心的痛苦,仍把一腔母爱如阳光般温暖着女儿。终于烤红薯的香味冲开了女儿的心扉,女儿“哭”了,母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