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
被教唆者众多,真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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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怪小说
念书那会儿有一段时间特虚荣。为了让宿舍里的哥儿们佩服,就找一个女哥们设了个局:当她在我们面前走过,我就喊——妹子好,长得好靓!过来,让哥亲一下!她只要回眸一笑低头走过就是。
时机合适,就真这么干了。面对惊呆了的哥儿们,我发表重要讲话——弟兄们,男人嘛就得豪放!
具体他们怎想不得而知,反正那一周八个中有四个被教务处掐去写了检查,据说行为不端,有严重的流氓倾向。从此,直到毕业我那宿舍都被全校誉为“流氓宿舍”。
我嘛,因耻与他们为伍,基本连课也不上了,经常跑其他学校找别的哥儿们蹭吃蹭住。
唉,恶梦一场啊!
二、睫毛
小时候老师家长要求严格,就养成了拾金不昧的好习惯。
推而广之,拾啥都不昧。
比如,马路上拾到了一分钱,就交给警察叔叔,警察叔叔不在就交给老师,有时干脆自己从裤兜摸出一分交上去。遇到更年期的大娘们顾嚼舌头买菜忘了拿菜,也会拎起来赶几步交给她们。
多数会受到表扬。
就一次受了批评。
那是个比较热闹的场所,想寻个座位得等。
等了一会儿,见一美女起了身就赶紧抢了她的座。坐下后发现茶几上留有从一只眼上跌落下来的一枚假睫毛,受习惯驱使立马追了出去。
递给她。她看了一眼,随手抛入了空气中,然后恶狠狠地对我说了一个字:“扯!”
三、失恋
一小朋友:“哥,我失恋了。”
我:“哦。”
他气:“啥人。一个当哥的怎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我:“想开点吧正常的。不失怎能体会到恋过,这跟吃饭似的,不上厕所怎证明你吃过!”
四、惊恐
咱家天生胆大,不怕鬼神不怕人。
不怕人主要是指男人,女的则没少被她们吓过。
一天逛街,忽听人喊,“哥好!”
抬头一看,见一个少妇拉着个嘴里“扑扑”地吐着泡泡的小男孩在那儿笑。
仔细端祥,原来是早期搞团的工作时当校外辅导员教过的一个女生。
心想,这啥世道,学生竟敢叫老师哥,真特娘的没大没小。
正叹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那女生又胡扯了,“我儿子漂亮吧,看,圆头圆脑眼睛大乎乎的,多像哥您啊!”
我差点瘫倒,赶紧瞅她背后跟着老公没,若在,这不闹出人命?
见没有,就强笑着弱弱地问,“几年没见,孩子都这样大了,几岁了?”
“三岁。”
“ 哦,咱们多久没见了?”
“快五年了吧。”
“哦。”我长出了口气,心里大愤,暗骂,这混帐娘们!幸亏不是大象,若像大象怀孕小两年,这娃这不是摊在特爷我头上了吗?
想到这,假装接手机,赶紧溜——太特妈的吓人了。
五、情景微剧
时间:正午。
地点:路上。
人物:老怪、美女。
第一幕:(场景:北风那个不大不小的吹,雪花那个似有似无的飘。)美女前面走,老怪几米后。
(特写一:美女的背影。风姿绰约、衣裾飘扬、光腿闪烁。)
(特写二:老怪的脸。神情呆滞、瞳孔放大。)
第二幕:老怪捷步如飞,赶过美女,超出几步。
(特写一:老怪回头。他的圆脸。)
(特写二:美女的脸。深棕色的口罩,约占脸部60%。)
第三幕:老怪忿忿地自语着——这世间上最遥远的不是星星到地球的距离,而是特爷我蓦然回首时,美女竟特娘的戴着大口罩!
(特写一:老怪的脸。)
(特写二:正在变大的雪花。)
六、同桌
听“同桌的你”,就想起了同桌的你。
那是个女生,但无论体格、气质、长相,哪方面都比较强悍,并以折磨我为乐趣。
可惜那时尚无“女汉子”这词儿,但我本能地按老爷儿们似的警觉着她。
每次下课,她总是以泰山屹立不倒之势把在座位上纹丝不动,三分钟过去了仍不动。
她外我里,想要出去就得从课桌下钻出去,上课时再以同样的姿态钻回来。
我就这样做了,看着她神情严峻,凛然不可侵犯,我不敢不这样做,怕她打我。
后来,为了捍卫尊严,改成了从课桌上飞跃而出而入,经常引起一片惊叫,被同学们誉为“鸡飞狗跳”。
再后来,不和她同桌了。临到毕业分手,斗着胆问她为何要学泰山不老松沾在椅子上不放松。
她恶狠狠剜了我一眼,说,“想教你学会懂礼貌,进出时你应该说声请。”
我当场气晕。
一堆堆女生都记不清,就这女生算是记住了。现在仍记得,历历在目啊。
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吧?
七、捷走
清晨静谧,万物祥和。
生态园里捷走,一时兴起,忍不住就吼了唱一句:“等你爱我——”
余音袅袅,声线直刺向前方二百多米外,惊得前面散步的两个小男生一回头,看见后面一个张飞般的好汉大步流星地往上赶。
正待张嘴唱第二句,他们连忙撒脚丫子就跑。
我挺扫兴的,大骂:“嘿跑个鸟,你爷又不是同性恋!”
八、性生活
初中时看着音乐老师挺不进眼的,就故意给他捣乱。
每当唱“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时,有一句“歌唱我们的新生活歌唱共产党”,我指定把“新生活”唱成“性生活”,引起哄堂大笑。
那天试一个朋友的音响,莫名其妙地他们就放了这歌让唱。
紧着注意,结果临到了还是把“新生活”竟又唱成了“性生活”,旁边几个男女笑倒。
我解释,“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岗是个大舌头。”
——嗟呼,习惯的力量确实是强大,许多洋相应该都是不良习惯惹的,习惯的培养能不慎哉乎?
九、扯蛋
话说北宋苏东坡坐有所悟,便撰一诗遣书童送给佛印禅师印证。
“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 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
禅师看过一笑,拿笔批了一字叫书童带回。
东坡打开一看,见上面赫然行草了个“屁”字,不禁怒火中烧,乘船过江找禅师理论。
一见便大声质问:“大和尚!尔我至交道友,吾诗与修行,汝不点赞也罢,怎可恶语伤人?”
禅师若无其事,反问:“我骂你甚了?”
东坡指着诗上的“屁”字给禅师看,禅师大笑:“哦!你不是说八风吹不动吗?怎就一屁过江来了?”
——此是前话。
却说而今大同老怪,老碰到一些撮点不咸不淡的烂茶,掐指念诀一番